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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商户娇女不当妾-第62部分

小说: 商户娇女不当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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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仁太后的话,还有宁卿的话都有他的脑子里撕扯盘旋,他脸色苍白,艰难地喘着气:“我知道了。”

“好。既然如此,从明天起,她就进宫学规距。”

宋濯垂下头:“好。”

宁卿想要的,他给不起,她想要狠心斩断离去,他却放不下,就算知道她会恨自己,他也想紧紧地抓在手中不放。

既然放不下,那他只能尽力地安排,除了正妻之位,把最好的给她。

……

梦竹居,宁卿坐在靠窗的地方,呆呆地看着院子大门。

直到过了子时,直到深夜,她还坐在哪里。一夜未曾合过眼,她都没有等到她所期盼的身影出现。

等到清晨,秋嬷嬷亲自来接人。

宁卿知道,宋濯打动了太后,而她,却打动不了宋濯。

宁卿走进庆元宫,敬仁太后正坐在上首,程玉华坐在太后身侧的倚子上,正端庄优雅地端着茶。

敬仁太后道:“你还没进门,但出身低贱,很多规距怕也是不会的,虽然一个贱妾只需要侍候好世子就行了,但你之前几次冲撞到未来世子妃,世子舍不得教你,哀家只好亲自代劳。”

宁卿面无表情,眼里闪过一抹嘲讽。她昨天自称嫁了人,但在这些人眼里,她微弱的挣扎算得了什么?一纸婚书随时可以撕毁,他们甚至连一句解释也不屑给她,直接就安排好她前面的路。

程玉华摸了摸茶盏,连装也不屑装,直接“砰”地一声掷到她的脚边,冷着脸道:“你既然要学规距,就先学学怎样向主母敬茶。”

宫女们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个茶盏。

宁卿只得拿起茶盏一遍遍地跪下,递上。秋嬷嬷在一边盯着,一会说:“你一个贱妾递茶时能这样看着世子妃的吗?”

“手抬高点!”

“跪正!低头!腰挺直!”

她跪了一遍又一遍,但秋嬷嬷总能挑出错处。跪得她腿痛得都快站不起来了,手举得麻木,因为累和酸,微微地打颤。

“都说了,手要抬高点!”可心嘲讽地一拍宁卿的手。

宁卿手中整杯茶直接就浇到了自己的脸上身上,虽然不烫了,温温的,但却不准换衣服,不准擦脸,这又是大冬天,不一会儿就冷得她小脸煞白毫无血色。

练了足足两个时辰,宁卿已经手脚麻木,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程玉华说:“太后娘娘,今儿就到这吧,我有些累了。”

“你累了就回去歇吧。”敬仁太后笑着道。

秋嬷嬷又亲自送了宁卿回去,一同走的,还有四名粗壮的宫嬷嬷。

来到梦竹居,秋嬷嬷说:“奴婢还没见过一个贱妾屋子里这般奢华的。”

慧苹颤抖着声音道:“姑娘还不是贱妾……”

“还不是,对,还不是。”秋嬷嬷笑了笑:“但她一个低贱的小商女,居然用的都比过王府的郡主县主和正经姑娘们了!”

说着就吩咐带来的几位宫嬷嬷搬东西,瞳儿和雨晴脸色发白,瞳儿想说话,秋嬷嬷道:“这都是太后娘娘的旨意。还有,虽然姑娘还没正式开脸,但这既然正在教规距,这习惯也得先控制控制。奴婢还没见过一个贱妾用这么多丫鬟的。你们两个,是世子屋里的吧,那就回世子处侍候!没得世子的丫鬟去侍候一个贱妾!”

瞳儿还想说话,宁卿淡淡地开口了:“你们回吧。”

瞳儿雨晴一噎,最后只好苍白着脸收拾包袱回到碧云轩。

梦竹居搬东西这么大动静,整个宸王府都惊动了。

纵人无不唏嘘,想当初,这个宁表姑娘何其得宠,用最好的,吃最好的,身上也是非天衣楼和锦织天下所出的绝不上身。就连郡主和县主都得避其锋芒。

现在,却一朝大厦倾,那些曾经嫉妒于她的,无不拍手称快。小商女就是小商女,就算再美貌,装得再像个公主,也终归是个贱妾而已!

宸王妃自昨天宁卿在庆元宫那一闹,就吓病了,听到宁卿如此遭遇,又是悲又是担心,眼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孙侧妃和悦和郡主只当不知道,好像当初的讨好和交好都是不存在似的。

只宋绮芜在入夜时悄悄过来瞧过宁卿,宁卿歪在床上蔫蔫的样子,没说话就走了。莺姨娘却是吓得连门子也不敢出。

宋濯知道宁卿今天会去庆元宫学规矩,不知她会如何生气,刚好又有工事忙,就出了一趟城,回到宸王府时已经是子时。

回到碧云轩,当看到瞳和和雨晴侯在那里一怔:“你们怎么在这里?”

瞳儿眼圈一红:“太后娘娘让奴婢们回来侍候殿下。”

宋濯脸一沉,就快步走向梦竹居,当走进梦竹居,他就呆了。

以前精致华贵的梦竹居像是被洗劫了一般,博古架上他精心搜罗回来的瓷器古玩、墙上挂着的名画、用作帘子的琅珠、汉白玉茶盘、甚至是那些檀梨打造的昂贵桌椅,通通都被搬空。

宋濯先是愤怒,然后已经一波又一波的无力感。因为她是妾,不配使用那些东西。

宁卿躺在床上,背对着他,往里卷缩着身子。

宋濯走过去,连着被子将她整个人抱入怀里,紧紧地抱着,哑声道:“先忍忍好不好,以后会好起来的。”

宋濯见她雪白的皓腕光秃秃的,优美得刺眼。他从怀里摸出一只血玉镯子套进她的手里。

宁卿低头看了一眼,就脱了下来,似是欣赏地翻了翻:“这可是好东西,连公主都没有吧,这是送给我偷偷戴的?谢世子殿下赏赐。”

宁卿拿着镯子,好像怕别人发现一般塞到了枕头底下,然后脸朝里睡了。

宋濯摸摸她的头,转身离去。

------题外话------

晕……这章写了一天,改了又改,也没有写好,抱歉

☆、第八十七章、明灯

第二天,宁卿又去了庆元宫,依然在练习敬茶和跪礼。

宋濯上完早朝,马上就过来了,当看着宁卿跪在程玉华面前双手捧茶,他的心似扯着的痛。

程玉华看到他也不避着些,她看着他,像平时一般笑了笑:“表哥,你来了。宁表妹正在练习跪礼呢,比昨天好多了。”

程玉华一点也不心虚。她为什么要心虚,她是正室,难道连一个妾的跪礼也受不起吗?

宋濯知道这个道理,正因为知道,所以才更加痛苦。

“都练多久了,歇着吧。”宋濯道。

“好。”程玉华应了一声,像对待下人一般打发:“可心,让人带表妹下去更衣。”

“濯儿,既然来了,吃过饭再回吧。”敬仁太后道。

“嗯。”

不一会儿摆上了饭,宁卿已经换了一套衣裳出来,她没能坐下,只站在一边给程玉华布菜。

宋濯身子一僵,心中大震,哪里吃得下什么饭。妾室侍奉主母吃饭是应份的,但当亲眼所见,他却无法接受,他以一个主子的身份坐在哪里,和别的女人琴瑟和鸣,而她却像个下人一样,为他和别的女人布菜。

宋濯忍无可忍,啪地一声放下筷子,站起来,拉着宁卿就往外走。

“宋濯!”敬仁太后大怒。

宋濯却没有回头,一直带着宁卿消失。

无人的花园,两人背对背的站着,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宋濯才说:“我会说服皇祖母,再也不用你做这些。”

说完就走了。

宁卿看着他的背影,泪眼迷蒙,茫然。

她之所以坚持到现在,默默地忍受着这些,那是因为她还想挽回!

正因为深爱,珍惜这段感情,所以才再努力一把,给彼此最后一个机会!

上次是言语的警醒,这次,她想要用行动,让他深深体会什么是妻,什么妾。

她想要为他点一盏明灯,为他引路,希望他看清自己的心。

然而,她一直自以为她看清了他的心,而现在,她发现,他的心她从来没看清过。

宋濯回到庆元宫,敬仁太后沉着脸。

宋濯道:“皇祖母,我今天见她的规距已经差得差不多了,她也很乖巧,很顺从,已经够了。”

敬仁太后搓磨宁卿也不过是为了给程玉华挽回些脸面,虽然不喜宁卿,但却不想再因此跟宋濯分生了,只好道:“好,规距确实学得差不多了,只她性子瞧着还太浮躁了些,让她每天进宫抄一个时辰佛经静一静心,如何?”

程玉华也笑道:“表妹聪慧,虽然只短短两天,却有模有样的。”

事情就这样定了,等宋濯离去。敬仁太后才拉着程玉华的手道:“玉华,妻就是妻,妾就是妾,那是永远也越不过妻去的,就算濯儿他一时犯糊涂,哀家也会敲醒他。至于底下那些莺莺燕燕,总会有那么一两个不省心的,要是个个都计较,那一辈子这么长,哪里计较得过来?”

“娘娘,玉华晓得。”

“男人都是这样,哪个不爱新鲜不爱美人。”敬仁太后笑了起来:“就算濯儿是我的孙子,我也不偏他,实话实说。现在他正热切之时,你若敲打太过,失得也是他的心。做女人,为人妻,就得学会放宽心,大度些,看淡些,否则伤的是自己。”

“只要不是太过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且看她建高楼,且看她楼塌,她总有如花美貌逝去的一天。美人何其多,来了又走,走了又来,俱是红粉骷髅,过眼云烟。他的爱,得之你幸,失之你命。只要他尊敬你,看重你,正妻之位牢牢抓在手中,才是实际的。”

说到这里,敬仁太后似是想起数十年的权力情伤倾扎一般,微微地一叹。

“现在他年纪还小,不免会走错路,做些糊涂事,再过几年,等他成熟了,经的女人多了,自然会发现,什么是他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越发敬你和看重你。”

程玉华眼圈一红:“是。”

“好了,你回去吧。”

程玉华出了庆元宫,在长长的朱红宫廊,一抹修长清贵的身伫立在尽头。他一身白华锦袍,墨发如瀑,依然天姿绝色,却没了以往的洒脱飘逸,更添沧桑与寥落。

程玉华看到他,停住了脚步,咬了咬唇,转身离去。

“玉华。”宋濯却三步并两地追上去,拦了她的去路。

“我要出宫了,我答应了祖母一会陪她去寺里上香。”说着坐他身侧错身而过。

“玉华,你一定要嫁给我吗?”

程玉华脚步一顿,回头,已经泪流满面:“嫁,为何不嫁。此生,我只嫁你一人。”

听着她离去的脚步,宋濯深深地闭上了眼,错错错,错在年少不知情轻重,一句戏言,误一生。

程玉华上到马车就笑了:“他想干什么?他想退亲吗?”笑着笑着就哭了。“这样的人,你说,我如何容得下……”

可心知道程玉华说的是谁,是宁卿。“那该如何是好,太后拗不过世子,虽然太后也是喜爱郡主的,但到底那是亲孙子,又怎会真的为了郡主与世子为难,以后遇到什么事,还不是世子求两句就完事。”

“我会让她,自动离开的。”

……

自此,宁卿进宫再也没有练过跪礼,或是布过菜,只抄一个时辰佛经。程玉华偶尔会跟她一起抄。

三月初十,宁卿已经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虽然已经是步入春天,但春寒料峭,天气依旧冷。

庆元宫的小佛堂里,宁卿把金刚经最后一段抄完。突然哗啦一声,对面程玉华的墨汁打翻,溅了一身。

“可心。”程玉华朝外面唤了一声,但却没人答应。她看着宁卿笑了笑:“我衣服脏了,这衣服难解,宁表妹帮一帮我吧。”

“好。”

宁卿放下笔,与程玉华一起入了暖阁。

程玉华的衣服一件件的解了开来,乌黑的长发全都拢到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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