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9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会的,肯定会,只要解了那毒琴儿就会醒来!”楚老王爷看不清她的神色,像自欺欺人般回答着。
“如果对方要求遗诏交易,爷爷是打算交出去?”楚容珍低头,神情冷淡,看不出一丝异样。
楚老王爷张唇,下意识想回答,可是看到楚容珍那幽深如古井般无波的黑瞳时,什么也说不出来。
楚容珍失望的笑了笑,深深呼了一口气,闭上眼。
不,楚老王爷根本就没打算拿遗诏去救楚容琴,不然十多年前老王妃也不会死,他的心中,遗诏重于一切。
身为家主,这个决定是不明智的,拿着遗诏只会给王府带来灾难。
身为臣子,这个决定是忠君爱国,忠于那个己死的先帝。
或许其中有她不知道的实情,但她无法接受……
过了很久,楚容珍才睁开眼,睁开眼的她双眼中露出一抹杀意,一抹坚定,还有一抹不知名的血腥。
楚容琴是她承认的亲人,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如果楚王府要舍弃楚容琴,就别怪她了……
楚容珍看向楚老王爷,突然道:“爷爷,你的手中真有遗诏吗?”
她问话,让楚老王爷一愣,有些不明白她到底想做什么。
“我只是有些疑惑,这只不过是传言而己,他们却为了一个传言不择手段?”
楚老王爷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以后会告诉!”
楚容珍眯着眼,久久看了他一眼,起身,“嗯,我明白了,告辞!”
转身的楚容珍脸色阴沉了下来,露出一抹嘲讽又狠唳的冷笑。
给过你机会了,我的爷爷!
接下来,别怪我!
楚容珍阴着脸,大步离开了楚老王爷的院子,没有回自己的院子,直接运用着轻功直接离开了楚王府。
此时外面早己灯火通明,天色完全暗了下来。
楚容珍一袭白衣快速疾行在暗巷,朝着皇宫方向而去……
看着面前几丈城墙,直接接近,正准备纵身跳上去的时候,巡逻的士兵偏头看向城下。
“那是什么?白色的?”
另一个士兵走了过来,不在意摇头,“残雪而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城下的楚容珍趴在地上,将舒儿压在身下,一身纯白在暗夜中,与残雪发出的浅白无异。
待士兵离去,楚容珍与舒儿翻身跃上城墙,瞬间跳下。
娇小的身子身子犹如一只狸猫,黑夜中悄无声息闯过一道道防守,由莲提前踩点,替她指着方向,没有惊动暗部的情况下朝着琉璃殿而去。
琉璃殿,是夜清的宫殿。
夜清虽被封王,可是陛下拒绝给他建立王府,不准他搬离皇宫,所以在皇子宫殿之中划了琉璃殿给夜清。
此时,偌大的后殿中,雾气飞扬,清脆的水珠声划破空气,滴落在水面。
夜清背靠在白玉台阶上,身体泡在水中,一头黑发未束,散落于水中,随着流水轻轻晃动。
象牙般白嫩的肌肤上水珠缓缓滑落,活色生香,让人觉得诱惑之极。
仅仅一个后背,就如给十分妖魅的感觉,活脱脱就是一个勾魂妖魔。
“小东西,还真是不能小看你,竟敢独自一人闯进皇宫,不怕被禁卫当成刺客就地击杀?”刚刚落到夜清的背后,一声低低的笑声突然响起。
楚容珍从一侧走了出来,夜清见状,扯着水中湿润浴布,在他的手中化为蛟龙,朝着楚容珍就缠了下去。
奇快如电,内力逼人。
强大的犹如实质般的厚重力让她身体一缓,快速后退之时腰间被缠起。
身体临空飞起。
在空中转了一个方向,楚容珍面向夜清,扯着手中银环,天蚕丝迅速一扯,身体在空中翻滚一圈,天蚕丝缠在夜清的脖子上,身体落在他的背后,双手用力……
脖子上天蚕丝勒紧,夜清却诡异又愉悦的笑了。
反手捞着楚容珍的腰,楚容珍见状,迅速后退,收回天蚕丝,与夜清拉开了距离。
与夜清对视。
黑如深潭的双眼中,却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魅力,那唇边的笑,让他整个的妖娆起来,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一笑,居然皎如日月,楚容珍,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此时却被他的笑容深深的吸引了。
一瞬间,她的心神微乱。
后退坐在浴池边,楚容珍双手撑着池边,晃着腿。
裙子湿到了腰际,果然遇上他就没好事。
“有事想请你帮忙!”
听着楚容珍的话,夜清反而放松了下来,缓缓后退,坐了下来,泡在水中,象牙白的双臂搭在池边。
“找本王帮忙,你能给出什么好处?”
玩味的看着楚容珍,夜清绝美的脸上邪气至极。
楚容珍摇摇头:“我一无所有,王爷想必什么也不缺。”
被楚容珍的直白逗乐了,夜清不给面子的笑了起来。
“哈哈,我说,你就是这么请求人帮忙的?好吧,看你愉悦了本王的份上,估且听听你的请求吧!”
楚容珍抬眼,对上夜清那如星辰般深不可测的双眸时,心中微沉。
来求他或许不是一个好办法,但是她目前唯一的出道。
“我想借王爷的势力查一个人!”
“谁?”夜清淡淡轻问。
“千九,据说是药族鬼谷一脉的继承人,我想知道最近关于他的所有事!”楚容珍想了一下,如实回答。
夜清想了一下,“现在住在楚王府的那个千九?你为什么想查他?”
浑身裸露的夜清从水池中站了起来,修长的身躯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
凌乱的长发披散在宽阔的肩膀,樱红的茱萸点缀在珠玉一般的胸膛上。
腰曲线的完美流畅,六块腹肌的刚健,修长笔直的的双腿。
点点水珠绽放其上,被热气熏染成粉红的肌肤,酝酿出浓重的**味道。
这个人,简直是上帝最完美的杰作。
看着逼近自己的夜清,楚容珍低头,视线投在自己的膝盖上,“我猜测的给姐姐下毒的人近期就会提出交易,可是出现一个鬼谷传人说能解这毒,偏偏最重要的毒草找不到。在这个时机上门的人,只有他一人,也只有他一人很可疑,总感觉,这千九的出现太过及时了……”
夜清手指抬起楚容珍的下巴,邪气万分的笑容印在她的眼底。
“小东西,我可以帮你,问题是你要怎么报答本王?”
“刚刚说了,我没有东西可以给你,仅仅只是一个请求而己,你可以拒绝,大不了我再去找别的人。”
夜清眯着眼,轻笑:“本王是第几个?”
“什么?”
“想要寻求帮助,本王是你求的第几个?”
拇指抚着她的红唇,夜清嘴角勾勒起浓浓的笑意。
楚容珍想了一下,如实回答:“第一个,在我认识的人中,最容易处理这件事情的是你,在你之下还有其他人……”
夜清满意的笑了,伸手松开她的下巴,挥挥手,一袭白衣的一行捧着外衣闪了出来。
随手拿过披在身上,冲着楚容珍伸手。
疑惑看着夜清,楚容珍缓缓伸手,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中。
“一行,拿套女式长裙过来!”
“是!”
换好裙子走了出来,楚容珍这才认真看到,原来夜清的宫殿是这么的富丽堂皇,这么的像爆……发……户。
白玉铺成的地面带来丝丝寒意,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卧龙盘旋,青瓦打磨而成的墙板上刻着一片片精致的浮雕。
每隔上几步便有一盏嵌入墙壁的水晶灯,实在是极尽奢华。
水晶玉璧为灯,云母珍珠为帘,六尺宽的沉香木软榻斜斜的放在正中,上面铺叠着的是雪白的狐皮貂裘。
榻上设着一方长枕,长枕上是无数织成网状的方型冰玉。
夜清随意的坐在床边,冲着她邪魅一笑,伸手:“过来,小东西!”
楚容珍迟疑了一下,走到夜清的面前几步,站立。
“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有条件!”看着楚容珍,夜清一手撑着头,靠坐在床沿,含笑看着她。
“什么条件?”楚容珍想了一下,淡淡问道。
她全身上下,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交易的,他明白,想来提出的条件应该不会太过困难才是。
“本王不仅被你睡了,现在还要帮你做事,怎么想都是本王吃亏。小东西,你可是本王的暖床丫头,你该不会忘了吧?”
楚容珍神色一僵,抬眼看着夜清,双眼含笑,却在清楚告诉她,他没有开玩笑。
咬咬唇,楚容珍点头:“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
夜清微微一笑,“给爷捏捏腿,看你手艺怎么样?太差劲的丫头本王可不喜欢!”
楚容珍邪气万分的夜清,暗恨,走到床边直接坐下。
夜清一副大爷模样,双手一伸,直接放在她的腿上,闭着眼。
深深呼了一口气,楚容珍强忍掐死他的**,双手捏在夜清的小腿上。
骗子,什么似嫡似仙,清冷高贵,就是一活脱脱无赖。
“轻点,想捏碎本王不成?”
楚容珍磨牙,皱着眉:“放心,王爷的身体不是琉璃,自然不会一捏就碎,力道重些才能按摩到穴位,起到舒缓肌肉的效果……”
“本王有些怀疑,小东西你是不是伺机报复?”
楚容珍皮笑肉不笑,手中力道未轻,看着夜清那舒适眯眼的模样,恨不得一拳直接砸他脸上。
还真把她当成丫头了?
“王爷,那小东西三字,可不可以省去?”楚容珍转移了话题,不想在纠结,反正她看到夜清那舒适享受模样就全身不对劲。
“为什么?”夜清淡淡抬眼。
“……”楚容珍抿唇。
“在本王的眼里,你就是一个小东西,瘦瘦小小,看起来弱小如稚子般……”
“那王爷要小心点了,哪怕是稚子,同样是致命的。”
看着楚容珍低头模样,根本看不到她脸上表情,夜清淡淡浅笑,伸手勾着她的长发把玩。
“你外表是稚子,内在是毒蜘蛛,这一点,本王很清楚。”
“王爷就不怕己经落在我的网上,一步步正走入我的陷阱?”
楚容珍一下没一下的捶着他的腿,眼睛抬也没抬,娴静柔和,好像刚刚带着杀机的话只是错觉而己。
夜清的手一顿,突然狂妄之极的纵声大笑:“不过是蛛丝网而己,就算本王心甘情愿走入其中,小东西你就一定能留下本王?最起码,现在的你太弱,弱小的你所织的网不堪一击!”
夜清的狂妄大笑没有引起楚容珍的不悦,反而十分认同的点头:“确实我的网不堪一击,不过王爷忘了,世上有一只蛛,从不靠网捕食,而是靠毒!”
“那本王倒想看看!”
夜清不在意笑了笑,看着楚容珍那温柔的侧脸,掩下复杂幽暗的双眼,闭上眼,不再言语。
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动作,看着好像睡着的夜清,缓缓伸了一个懒腰。
现在估计己是半夜时分了吧?
缓缓抬起夜清的腿,哪知他的腿如重沿,根本就抬不动。
哪怕她运用上了内力,可是夜清的双腿如沉石般,不动不动,让她泄气不己。
似放弃般,身体直接向后倒,双手成枕,盯着床帐顶部,缓缓闭上了眼睛。
夜清缓缓睁开了眼,看着楚容珍闭眼,微微一笑。
沉静,柔和,两人都静静闭眼,这时,一行纯白的身影闪了出来,半跪在夜清的床边,扫了楚容珍一眼。
“主子,陛下来了!”
楚容珍瞬间挣眼,直接坐了起来,下意识四处扫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藏。
夜清见状,一手扯着楚容珍直接带到床上,掀开被子将她与自己盖了起来。
“不想死就别动!”
楚容珍下意的挣扎,耳边传来夜清的警告。
就在这时,房门被直接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