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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5部分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825部分

小说: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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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什么玩笑,让她离开之后昏倒在了别的地方怎么办?

必须要留在这里。

李依柔的异样也让楚容珍了然的轻眯双眼,把她留下就表示她离开之后一定会发生什么。

而发生的事情不是李依柔想要的

伸手,轻捂着头,“咦头,好晕啊!”

李依柔看着她的样子,立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也不再她的面前演戏,反而直接站了起来,伸手扶着她,“姐姐要是头晕倒就休息一会”

“嗯!”乖乖的,好像人偶一样扶着楚容珍走到了一边的床上

正好,这时,门直接敲了起来,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李依柔看着走进来的极路的时候,她露出一抹疑惑,“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我这里都没弄好,她都是还没有昏过去呢!”

“不是你叫我来的?”杨路的目光看着楚容珍,心中有些火热。

李依柔目光之中一片好奇,她是叫他了,可是这也来得太快了吧?想不到他这次是这么喜欢这个女人,一丝一毫的等待都等不了?

摇摇头,不再这些有的没有的。

李依柔指着楚容珍,“放心,药下得很足,哪怕醒来她也全身无力!”

“谢了!”杨路点点头,显然他们做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种合作多次的默契显然两人很久之前就结盟。

为了不脏自己的手,所以互相为对手行动。

李依柔见状点头:“我跟胡公子的事情别忘了!”

“放心,我父亲会尽力搓和你们的!”

“那就好!”

李依柔这才放心的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看了一眼楚容珍微闭着双眼的模样,当下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所有敢接近胡公子的女人都不得好死,你就乖乖的,任人摆布吧!

李依柔离开之后,杨路慢慢的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抚摸着她的微闭着双眼。

目光之中是怪异的喜爱

伸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脸,伸手,勾起了她的面纱

突然,杨路的表情一凝,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就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心中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看着这张脸,他明白他出大事了。

“怎么不摸了?”楚容珍慢慢的抬眸,目光清明哪有半分被迷的模样,她的双眼就冰寒的盯着杨路那震惊的表情,目光幽幽,阴寒渗人。

杨路张大嘴,目光震惊的看着楚容珍的这张脸,“你你你你”

他不停的结巴着,想来是太过震惊,完全不有想到面纱之下是这么一张容颜。

他好像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怎么办?

脑中,他无法思考,也无法冷静。

“我什么?杨公子,你的兴致不错,我可是第一次被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下药,想来还真是一个有趣的经历!”楚容珍站了起来,她的目光看向了一边躺上软榻上睡着的非颜,走过去,伸手直接抱了起来,抱在怀里轻轻的摇着。

才脱离自己娘亲怀抱一下子就快要哭了,这是多么娇气?

楚容珍哄着非颜,那张如妖如魅的容颜就这么显在空气中,露在了杨路的眼前。

杨路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他扑通一声,双膝一软,直接跪了下来。

“饶饶饶命”

“杨公子为何要跟我饶命?瞧你吓得,这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楚容珍危险的看着杨路,对于这种男人她是一百个不喜的。

杨路不知道要如何是好,身体不停的顫抖着,这个女人不是死了吗?

她早就死了,怎么还会活着?

惨了,那么现在,他

想到这里,杨路觉得自己是死路一条,想也不想的拔腿就想跑,可是楚容珍一根银针飞了过去,“杨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银针入肉之后,杨路身体无力的摔倒在地上。

同时,他趴在地上,目光惊恐:“请炎帝陛下恕罪,草民不是有意冒犯的,请炎帝陛下恕罪!”

“炎帝啊,还真是一个怀念的称呼!”听着楚容珍的话,杨路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真的就是那个病逝的炎帝。

要知道,她的凶名在外,根本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

楚容珍走了过去,低头看着杨路的模样,她微微一笑偏头:“我是一个死人,杨路,你说你有一人看到一个死人,那么结果会如何?”

见鬼!

这是命不久的症状!

杨路的声音好像完全被夺走了一般,他根本说不出一句,更别是求饶的话了。

楚容珍一步步后退,“进来!”

这时,外面待命的凤优走了过来,他的手中提着一个人影,那是李依柔。

李依柔动弹不得一脸惊恐的看着楚容珍,刚刚她离开的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她的身上点了一下之后就动弹不得了。

她遇到了暗卫,一般人权贵家都养不起的暗卫。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主子!”

听到凤优的声音,楚容珍回头,她的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一张绝世容颜就露到了李依柔的面前。

李依柔的瞳孔紧缩,一时没有想起来眼前这熟悉的容颜是怎么回事,她想到的是,这个女人脸上没有半分的伤痕,而是这么的美、

嫉妒,浮上心头。

楚容珍扔了一个瓶子过去,“优,让她喝下!”

凤优接了过去之后就掐着李依柔的下巴,作势要倒进去,可是李依柔惊恐的瞪大双眼不停摇头:“放开本小姐,快点放开,你到底是谁?你敢动我,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放开!”

“吵!”楚容珍淡淡的皱眉。

凤优见状,立马伸手点了李依柔的穴道,强行将药灌入她的口中

“咳咳咳”被扔到地上,顾不得摔痛的四肢,她的目光阴狠的盯着楚容珍:“你对我做了什么?贱人,我要杀了你!”

想要吐却吐不出来。

“以齐人之道还治齐人之身!”楚容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然后轻轻一笑,手中一根银针直接刺入杨路的身上再次拔出来

“炎帝陛下饶罪啊,草民不是有意冒犯!”杨路看着楚容珍的背影,心中不太好的感觉从心中升了起来。

“炎帝?她就是那个炎帝?不可能,炎帝早就死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李依柔听到了杨路的声音时,她完全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炎帝。

绝对不可能的!

楚容珍不理他们,反而是微微勾唇,直接走了出去。

房中,杨路的大声求饶越来越弱,好像被什么隐忍的声音压了下去。

走到门外带上了门,她站在门口,扣着里面李依柔大声的尖叫:“走开,不要靠近我,走开”

楚容珍勾唇。

“咦?美人儿,你怎么在这里?不进去?”面前,一个大胖子走了过来,看到了楚容珍站在门口的模样立马露了一抹急色与不耐,伸手,想要碰她。

“你怎么在这?”

那大胖子微愣,“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楚容珍的眼中一片玩味,呵呵,这个女人,还真是心狠手辣。

两个男人么?

“你先进去!”楚容珍微微一笑,此时,她脸上面纱早就没有了,那绝世无双的一笑让大胖子心神愰忽。

背上一痛,猛得被推了进去,看着里面的一幕,他完全回不过神来。

杨路与李依柔,这是怎么回事?

李依柔尖叫着,咒骂着,哭喊着,可是被杨路按倒在地上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救我,救我”李依柔也不管眼前的人是谁,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裂了。

大胖子没有回过神来,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阵躁热,身体不受控制的朝着李依柔走了过去

里面男人的低吼与女人撕心裂肺的惨叫让站在门口的楚容珍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这个世间,敢设计她的人向来都是双倍奉还。

她才不会给李依柔下春药让她减消痛苦呢,给她喝的不过是无力反抗的软筋散罢了

对于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就敢如此设计,这李依柔到底害过多少人不难猜测。

以齐人之身还治齐人之道!

什么因就有什么果,再涩再苦也要她自己吃!

静静的站立于门前,一身白衣轻飘,哪怕房间之中惨叫之间响彻整个房间,对于她来说,一切好像都没有听到一样。

楚容珍抱着非颜色就轻轻的站在那里,听着房间之中李依柔传来的惨叫之声还有最原始的相撞的声音时,她勾了勾唇。

这时,胡实追着杨路的身影追了过来,他一开始没有听到里面的声音,反而有些担忧的看着楚容珍,“你没事吧?”

楚容珍淡淡回神,目光静静的盯着胡实,她微微勾唇:“我会有什么事?”

“我有些担心你,以为”胡实的话一下子被房间之中传来的惨叫与哭声打断了,他皱眉,听到里面传来的最原始的冲碰声还有女人的惨叫哭泣时,他皱眉,好像明白了什么。

走了过去,伸手推开了房间门,看着里面的两男一女最激情的动作时,他瞪大了双眼。

两人男人把一个女人夹在了正中间,两人十分发狠着可以听到了女人那惨烈的叫声,还有闻到浓浓鲜血味道

楚容珍淡淡的扫了里面的人一眼,“杨路动了李家的女儿,让两人狗咬狗,一切都简单得多了!”

胡实瞪大了双眼,他皱眉,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的关起了门,听着李依柔大声求助的声音时他狠心的关起了门,他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楚容珍将他的表情一一收到了眼底,显然,他不太能接受这种事情,从他的表情上面就能看得出来。

虽然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是与一般的纨绔子弟的行事方法完全不一样,有着自己的底线。

然而,这个底线好像模糊了起来。

楚容珍勾了勾唇,对于眼前的胡实有几分的感兴趣,他的性格一般不会无视这种事情才对的,为什么现在看到眼前的一幕却等于完全没有看到一样。

楚容珍抬头,离开的这房间门口。

胡实跟了过去,他的表情一片的复杂。

他以前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妹妹不是一个善人,手段格外的狠辣,他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然而真正的面对之时还是会忍不住的心惊,与他跟父亲的手段完全不一样,是一种斩草除根,十倍奉还的性格。

李依柔做了什么不难猜出来,否则杨路与孙家的公子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李依柔就是这么的毁了。

明显,这不仅仅是要她的清白与名声,而是有可能要她的性命,让她用一种剩为屈辱又痛苦的方式死去。

胡实一步步跟着楚容珍走到着,突然楚容珍停下了脚步,“胡哥有事要说?”

胡实也跟着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之中是淡淡的心痛,他明白一个人的性格不是天生如此,如果不是后天经历过什么,她也会跟别的女子一般天真无忧的生活着。

对别人狠的背后,一定是经历过他人无法想象过的痛苦。

父亲说过,她曾经是颜如玉,那个焰国有名的皇后。

颜家之女。

然而,一生过得极为的悲惨。

如果父亲说的没有错的话,那么她的一生休其的痛苦可想而知。

“没事,就是有些担心你,毕竟你现在可是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的街面上,最起码也要等这风头过了之后再出现才不会引人注意!”胡实心中感叹,他摇了摇头,目光之中一片心痛。

这个妹妹与他跟父亲来说早就没有了任何的关系,可是无法否认,她就是妹妹,。

父亲说,当年的妹妹没有死,而是为了母亲母族的存活而将妹妹送走了,曾经,他问过,为什么一定要送走妹妹。

父亲当时的表情很痛苦,只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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