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咏月眼中的兴奋却越来越盛,对,再多生气一点,再多怒一点,再多再多……
断掉的手腕扭曲的挂在手中,池咏月的目光看着远处,突然,她伸出双手死死的抱住了非墨,仰头,在非墨的吻上印上一吻……
而这一吻,就印在远处刚刚走过来的楚容珍的眼前。
不待她生气,非墨感受到唇上一凉之时,他眼中是一片的暴风雨,掐着池咏月脖子的手用力,可以听到她脖子处传来的一阵阵的错位的声音,再加上她痛苦的表情,非墨眼中妖残的光茫一扫而过。
直接对她下了杀手。
池咏月口中开始吐出了鲜血,好像是喉间那里受损……本来就是旧伤,好不容易养了这么多年来能说话,可是现在,好像又碰到了旧伤……
鲜血从喉间冒了出来,从她的嘴角渗了出来,明明痛苦到恨不得马上死去,可是她却费力的看着非墨,“阿墨,我爱你,真的很爱很爱你!”
眼睛的余光却看着一直站在那里不动的楚容珍,挑衅一般勾起唇角“愿意为你去死……也愿意死在你的手上……阿墨,永别了……”
暴怒中的非墨发现她的视线不是看着他,而是看向了一边……
顺着池咏月的目光看去,对上了楚容珍那又冰寒的双眼。
他的手下意识一松,心中,莫名的一紧。
楚容珍就静静的站在那里,眯起了双眼,一言不发的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非墨对上她视线一瞬间,瞳孔紧缩,下意识的松开手……
抬脚,要朝楚容珍走过去……
“阿墨,不要走,我不介意为妾的,好不好?”突然,池咏月从地上爬了起来,忍着身上的疼痛抱住住非墨的腿……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
最终还是来了,太好了,她绝不会允许他们在一起,绝对不会允许。
“滚!”非墨下意识就是一脚,生生的将池咏月踢飞,她倒在一边的地上重重的吐出了好大一口鲜血……非墨的双眼腥红,想来是被她恶意的举动气到了极致。
而池咏月的身体本身不弱,被暴怒的非墨一脚踢中之后半刻都无法动弹,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真的好像一具没有气息的尸体般。
这时
一队黑衣人出现,朝着地面扔出一颗烟雾弹,大量的烟雾升起的同时,池咏月消失了身影。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楚容珍面无表情的回头,她对于池咏月边一丝想要追赶的都没有,像一个小丑般的存在!
转身,要离开!
“站住!”
非墨腥红的双眼之中划过一抹慌乱,看着她的背影之时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抹慌乱,好怕她就这么与他越走越远。
他没有想到月咏会突然亲上他的唇,也没有想到一边珍儿会亲眼看到一切……
楚容珍停下了脚步,回过头时非墨的身影直接闪到了她的面前,眼中快速的闪过了妖残的红光,他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力气大到让她感受到了一抹疼痛。
“珍儿,你……”
“你想说什么?”楚容珍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她心中的情绪。
她的冰冷生气让非墨一瞬间明白她在气什么,也不在乎男人的自尊与面子,他的姿态放得极低,“对不起!”
楚容珍静静的看着他,“对不起什么?”
“我太不小心了,虽想到会让她……让她……”感受到楚容珍那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反而害怕了。
太过在乎,所以才会胆怯。
“让她什么?”楚容珍还是淡淡的。
“让她……亲上了我……”非墨还是说了出来。
这话一说,他能感受得到楚容珍的表情一瞬间阴寒无比,她用力的挥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要离开。
非墨下意识拦住了她……
“放开!”
“不放!”非墨不敢放,也不能放,一放,他就觉得自己与她或者人一直冷战下去。
不,不对,舆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矛盾。
因为他与珍儿的性格太过相似了。
“你握痛了我!”楚容珍这才开口,同时,她回头,看向了一边的暗处,“优,拿一大坛酒过来!”
“是!”
非墨不明白她下这种命令是为了什么,虽然不解,可是手上的力道却完全没有松开。
而楚容珍也不再挣扎,却扭过了头,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
就在这么僵持之中,凤优抱了两坛酒过来,“主子,拿来了!”
凤优把酒放到了地方,他静立在一旁。
楚容珍这才回过头来,猛得一把掐住了非墨的下巴,她的表情一瞬间改变,十分的恐怖渗人。
“每次三十次呼吸间,直到两坛酒用完为止!”
伸手将非墨推到了一边,楚容珍双手抱胸的靠坐在树杆之上,她的眼光幽幽,里面闪着滔天的怒火!
她现在快要气炸了。
自己的男人被别人沾染,这简直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事情了。
对于她情绪的改变,非墨一愣一愣的,有些没明白过来,默默的看着前面的两坛酒,他一本正经的说着一个事实“两坛酒大约二十公斤,喝到明天都喝不完!”
楚容珍一下子被他无辜的模样气笑了,她瞪了回去,“谁让你喝的?漱口,消毒!”
非墨这才明白了过来,原来酒的用处在这里。
他再次默默的看着楚容珍靠在那里紧盯的模样,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从凤优的手中接过一个勺子直接蹲了下来,一手扶着酒坛喝了一口含大口中,默默的濑着口。
然后,吐了出来……
“三十个呼吸间再吐出来,这次不算,再来!”楚容珍摆着脸淡淡的说着,十分认真的盯着他,只怕少一下都不行。
非墨抬头对上了楚容珍那认真的双眼,他伸手拿着勺子默默的又含了一口,心中默默的数着“一,二,三,四……”
到了三十下,他才吐出来,又接着喝了一口……
这要弄到什么时候才完?
静静的看着非墨蹲在那里认命的漱口的模样,楚容珍的表情也柔和几分。
她的心中确实很生气,如果是她以前的脾气或是别的女人相信一定会跟他因为这件事情吵闹不休,慢慢的,会因为矛盾让彼此越走越远。
这件事情让她的心中十分不舒服,却不代表就会因为这件事情与他没完没了。
这种方法既能让她消气,也能给非墨一个教训,让他下次还敢不敢靠别的女人这么近。
不是有天蚕丝吗?
偏偏自己去碰别的女人,这次被罚也是活该。
凤优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楚容珍的面前,让她可以舒适的坐着那里细细的看着非墨的消毒动作,大有不用完不准罢休的架式。
非墨仰着头,眼中波光轻闪,好像泛着泪花一般看着她,似乎求饶着。
楚容珍“……”
吐掉口中的酒,非墨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楚容珍表情的松动,他立马更加委屈的看着她,想要逃过这次的处罚。
“珍儿,这多么酒,到明天我都用不完的!”
双眼之中好像有着泪花,又好像没有,反正现在楚容珍就是被他这种无辜又可怜的表情弄得心中一软,忍不住的点头“既然是这样,那么……”
非墨双眼一亮,一喜。
“那你漱一千次就行了,优,计数!”
非墨的表情一僵,他默默看着两坛酒,再想着那也是个一千次,哪个稍微轻松一点?
好像,都不轻松吧?
认命的非墨再次抬头,“凤优,帮本王搬把椅子过来!”
这么蹲着也不是一回事,说不定几个时辰才漱得完,他总不能蹲好几个时辰吧?
“搬把给他!”
“是!”
凤优再次离开,之后,他再出现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把椅子,放到了景墨的面前,看着他的动作,轻轻的数着,“一!”
非墨“……”
他坐在椅子上幽幽抬头“刚刚漱了三次!”
“主子命令属下现在开始计数,计数从未从三开始,都是从一开始!”凤优一本正经的说着,摆明了就是有意的为难。
非墨“……”
明白真是惹毛了她,他也不再多说什么,拿着勺子坐在坛边,认命的濑着口。
“二!”
“三!”
“四!”
“……”
“一百!”
“一百零一!”
“……”
天色越来越暗,慢慢的,这里点起了火把,开始有了人影出现。
听到这里面发生事情而过来的几人好奇凑着热闹,比如鲜于灵,做为龙墨寒的女人,她怎么也要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不是?
从白天到晚上,都不知道过了多少个时辰,非墨皱着眉看着才浅了一半的酒坛,他觉得自己的嘴巴麻木了。
根本感受不到口中的酒味,他只觉得好像自己的味觉都快消失了。
吐在地上的酒味在空中消散,也让这桂花林中的酒味浓了几分。
楚容珍的面前摆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点心与茶水,她撑着下巴看着远处的非墨,“多少次了?”
“回主子,七百八十九次了!”
时间都过去了六个时辰,从中午到晚上,确实够累的。
“继续!”
坐在楚容珍身边的鲜于灵一脸同情的看着非墨,摇了摇头,“真可怜,他做错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罚他?这牙银估计都要漱肿了吧?”
楚容珍撑着下巴喝着茶,她淡淡扫了鲜于灵一眼,“又不是你的男人,你急啥?”
“不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男人的弟弟啊,我能不心疼么?”鲜于灵莫名其妙,这丫头的火气怎么这么大呢?
“哼!”
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楚容珍的情绪,鲜于灵低低轻问,“说嘛,发生了什么事情?”
楚容珍伸手抚着杯沿口,她偏头,“大哥被别的女人亲了,你怎么做?”
“阉了他!”鲜于灵想了不想的回答,随后,她又想了一下,觉得这方法不对,“要是他主动亲别的女人就阉了她,要是别的女人亲他,那就杀了那女人!”
“可是大哥脏了!”楚容珍再次轻轻的说着。
鲜于灵一愣,随后,她也纠结起来。
对呀,脏了,这要怎么办?
随后,她的目光看向了一边坐在那里不停濑口的模样,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伸手,摸着下巴,“要是龙墨寒要是被别的女人亲了,我一定会为亲手打造一座酒池,不用光不准起来!”
楚容珍“……”
鲜于灵伸手拍了拍她的背,“放心,姐支持你,必须要给个教训,明明一个个武功这么高都能被对方亲到,太让人生气了!”
楚容珍“……”
鲜于灵气呼呼的握紧了拳头,她提高了声音,“不拉开距离的情况下还没有警惕,被别的女人亲到那绝对不能原谅,干得好!”
原本对非墨还有同情的她一瞬间就站到了楚容珍的那边,她冲着非墨笔划了一个活该的手势,惹得非墨眯起了双眼。
很好,看来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早知道当初就不撮合他们了!
直到鲜于灵看了一会觉得没趣之后离开了,直到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不小心睡着之后,直到凤优一声一声的数到一千之时,直到坛酒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非墨才站了起来。
伸手摸着差不多麻木的嘴,他眯起了双眼。
这个世界还真没有哪个女人敢如此对待他,也只有她敢踩到他的头上……
走到了楚容珍的面前,看着睡得这么熟的时候,他的气不打一处来。
他被罚到了现在,而她倒好,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最终,还是不忍心吵醒她,伸手抱起了她,一步步朝着宫殿走去……
暗中的凉陌带着亲信守在了楚容珍与非墨所在的林外,将一切的眼线全部清除拦在了外面,而时,她又可以光明正大的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