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音动天下-第5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本宫真是老糊涂了,今日本是来探望病人的!!”端妃忽然又拍了拍宇文峯的脑袋说道,“都是被你闹的!”
回答端妃的自然又是一阵嚎叫。
端妃直接无视他,转而对着孟漓禾说道:“其实本宫一直想对覃王妃和覃王设宴道谢,但覃王似乎一直不方便,好不容易听说上了朝,这覃王妃又病了,本宫觉得,那定是要来看看了。怎么样,好些了吗?”
孟漓禾心里一暖,毕竟,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长辈的关爱了。
嘴角高高的上扬,轻快的答道:“好多了,多谢端妃娘娘惦记。”
“嗯。”端妃满意的拍着孟漓禾的手,越看越喜欢。
真是可惜了,怎么就不是自己的儿媳妇。
将怀中一块玉掏了出来,这块玉,本来是打算送给宇文峯将来的正妃的,不过如今,越看孟漓禾越喜欢,若不是礼数不合,真想认个干女儿。
“这是藩外来的红玉,可以护体驱寒,本宫送给你了。”
说着,便将此玉放到了孟漓禾的手上。
孟漓禾一愣,光是此玉接触到手心,便能感觉一阵温热,再看这外形,通体透亮红润,一看便知,是上等的好玉。
赶紧推脱道:“端妃娘娘,这个太贵重了,漓禾不能收。”
身边,宇文峯微微惊讶,这玉,自己开玩笑向母妃讨要过,然而她说是留给自己正妃的。
怎么会?
不过,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丝的可惜,竟是有一股莫名的欣喜。
“表嫂,难得我母妃舍得,你,就快收下吧!”
孟漓禾为难的看了一眼宇文澈。
这个时候,快出来说说话啊大哥!
她又不知道具体价值,多了少了都不合适啊!
宇文澈却反常的避开她的目光,脸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只不过,眸光却一瞬便的望不到底。
孟漓禾泄了气,算了,既然不阻止她,那她就收了好了。
“既然这样,那漓禾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端妃娘娘了。”
孟漓禾道了谢,却觉身边,忽然射来两道冷冷的目光。
赵雪莹那自是不用看,从端妃娘娘进来以后,她虽然大部分时间没说话,但都在用眼神表达了。
只不过,另一道?
顺着方向看去,只见宇文澈正盯着自己,脸上虽然仍是那样的表情,但却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发冷。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宇文澈当真是个冰棍,简直能冻死个人!
“是不是冷了?”一直将孟漓禾手握在自己手里的端妃感觉到她的反应,不由关切的问道,“本宫也是时候回宫了,你好生休养,待好了,可一定要赴本宫的宴。”
说着,拍了拍孟漓禾的手,便站起。
“是。”孟漓禾赶忙下床,这次说什么也不能窝在床上了。
然而,端妃却严令禁止道:“不许送!否则本宫要不高兴了!”
孟漓禾只好收回已经迈出去的脚步,目送她出门。
临走,端妃还不忘加了一句:“宇文峯,你若是以后不给本宫找个这么好的媳妇,本宫为你是问!”
宇文峯机灵躲开,勘勘躲过端妃欲拍下的魔掌,高声喊道:“儿臣谨记!恭送母妃!!”
端妃摇摇头,一脸宠溺。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宇文澈与宇文峯只交换了一个眼神,便知那个密函,还没有被宇文峯破解成功。
那,干脆,还是交给孟漓禾破解比较好。
只是……
看了看一旁依然站立的赵雪莹,想到方才之事,语带不耐道:“你还有事?”
赵雪莹其实正在盘算自己初来的意图,如今宇文澈已经到来,倒是省了她再找机会了。
想到孟漓禾之前说的话,赵雪莹眸光一闪,忽然柔柔一笑:“雪莹只是来探望表嫂,既然表嫂要休息,那雪莹就先告退了。”
说着,便故作姿态的向孟漓禾行了个礼,这才慢悠悠的朝门口走去。
却忽然,脚下一崴,身子一个歪斜,伴随着“啊”的一声,头部竟是朝着最近的墙,直直撞了过去!
第74章 东施效颦
看着赵雪莹突如其来的以极其诡异的姿势,极其不合理的路线,朝着墙的棱角撞去。
孟漓禾下意识的闭上眼,因为结果一定很惨烈。
事实上,她的确没有预料错。
虽然,面前有两大高手。
但是,宇文峯是压根不想出手相救。
而毕竟是自己的表妹,宇文澈倒没那么冷漠,只不过,他倒觉得,赵雪莹最多扭个脚,怎么也没想到是那样的运行轨迹。
所以,待所有人反应过来时,赵雪莹已经撞到了墙角上,头上的鲜血直流,顺着额头的发丝流淌下来,恐怖至极。
当真是,够惨。
孟漓禾抽抽嘴角,竟然真的做起戏了。
而且,赵雪莹还真是个好学生。
自己前面刚教导的够惨,这么会就学以致用了。
啧啧啧啧,哈哈哈哈。
“表哥……”赵雪莹被这一撞,只觉头昏眼花,当真有些站立不稳,虚弱的朝着宇文澈的方向,弱弱的叫着。
宇文澈眉头一皱:“来人,送表小姐回去包扎。”
今日,赵雪莹为了演戏,特意没有带俾女过来。
所以,目前进来的只有管家和院门口他派给孟漓禾的守卫。
宇文澈眯了眯眼,望向赵雪莹时,一道寒光闪过。
“表哥,我头好晕,怕是走不了了。”赵雪莹扶墙而立,那软软的身子几乎一阵风就能刮倒,当真让男人忍不住怜香惜玉,如果不看她全部糊满血的脸的话。
“管家,抬表小姐回去。”
“是。”管家应声,回头给几个小厮一个眼色。
立即,几个小厮便围在赵雪莹身边,准备将她抬走。
赵雪莹一惊:“表哥,我不要他们碰,他们都是男人啊!”
几个小厮一愣,犹豫着不敢上前。
宇文澈却是神色未变,只是淡淡的说:“那便叫你的侍女前来抬你。”
“表哥。”赵雪莹有点着急,三两步走到宇文澈的面前,想要伸手拉住他,却又不太敢触碰,只好伸伸手道,“我的额头还在流血,耽误不得,不如表哥你抱我回去?”
啧啧啧啧,孟漓禾饶有兴致的在床上看着这免费表演。
十分想要来上一盘瓜子。
是谁说古代女子含蓄来着?
怎么说起抱来这么大言不惭呢!
让她这等薄脸皮都没眼看啦!
不过,这剧本编排的可不好玩,自己若是不参一脚,岂不是要草草落幕了?
孟漓禾坏坏的笑容在脸上绽开,接着却转变成愤怒的语气:“表小姐,你怎么骂人呢?”
赵雪莹一愣,完全摸不着头脑。
当即做出一副委屈状:“表嫂,你在说什么?雪莹没有骂人呀。”
“是吗?”孟漓禾眉毛一挑,“你方才说别人不能碰你,因为都是男人,接着却又让王爷碰,岂不是在说,王爷,不是男人?”
“噗。”话音一落,宇文峯很没品的笑了出来。
宇文澈冷冷的扫射过去。
宇文峯立即夸张的捂住嘴,而那眼神却止不住往宇文澈的下身瞅去,仿佛在确认某个人,是不是男人。
宇文澈青筋暴起,在犹豫要不要将宇文峯踢出去。
然而,孟漓禾脑中闪现的第一画面却是——宇文澈一把拉过宇文峯,眼神邪魅:怀疑我不是男人?那就让你仔细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后面省略一万字。
顿时……
“噗。”一声,孟漓禾终于忍不住,生生被自己的脑洞雷到。
宇文澈目光转移,他倒不知道,原来宇文峯的动作这么好笑么?
这个女人的笑点,是不是有点太低了?
眼见自己的话被孟漓禾扭曲到这个程度,并且还被这般耻笑,赵雪莹解释不成,竟是哭了起来。
一边,两个人在笑。
一边,一个人在哭。
那画面太美,旁边人真是不敢看。
毕竟有人在哭,而且管家和众多小厮在场,宇文峯和孟漓禾也不好一直笑,对视了一眼,便收回了笑声,只不过,有没有在心里笑,便无人可知了。
一时间,只有赵雪莹的哭声,在这个静匿的屋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哭够了吗?”宇文澈冷冽的声音似乎从地底下传来,吓的赵雪莹登时就止住了哭声,弱弱的看向宇文澈。
却只见宇文澈的眼神之中,丝毫没有任何怜惜,反倒多了一丝不快,顿时心中一凛。
难道,她又中计了?
这个孟漓禾,难道是算准了自己会有这么一出,所以,才故意让自己故意变惨?
顿时,狠狠的瞪向孟漓禾,若不是她,自己最多摔一下,何至于到了头破血流这个境地?
然而,孟漓禾却坦然的接受这个怨恨的目光,甚至一直咧着的嘴都没有合上,仿佛是在生生告诉她,没错,我就是要算计你!
忽然,一股说不出的畏惧,从内心犹自发出。
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哭够了,可有力气回去了?”宇文澈冷冷的抛下一句话,将赵雪莹的心彻底击碎。
也罢,她今日就是中计了。
但是下一次,一定要讨回来。
想及此,赵雪莹轻轻的擦掉泪水,甚至掏出手帕,将脸上的血迹擦干,之后,才顶着红肿一片的额头说道:“雪莹觉得好了许多,如此,便先行告退了。”
说完,还行了个礼,之后才抬头挺胸,准备来一个华丽转身。
只不过,理想与现实之间永远差一个自知之明。
所以,当她维持优雅的姿势,快速转身时,头一晕,差一点再次撞到墙上。
若不是身旁小厮扶了一把,大概额头上的伤口可以对称了。
孟漓禾很没有同情心的在心里笑了一下。
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可不会对找自己麻烦的敌人心软。
屋内很快变成三个人。
孟漓禾的笑也从心里转移到了脸上,与某个同样幸灾乐祸不嫌事大的五皇子,默契的在这种时刻对眼。
“孟漓禾。”忽然,宇文澈阴恻恻,“你很开心?”
“额。”孟漓禾瞬间像调皮的小学生被老师逮到般,迅速收敛了笑容,瞪大眼睛无辜道,“没有没有,表小姐受伤如此严重,我怎么会开心呢。”
“是吗?”宇文澈冷冷一笑,“受伤这么严重,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欸?
孟漓禾一愣,宇文澈怎么会知道?
他方才明明不在呀。
难不成,是乍自己?
当即,挺直腰板,故意严肃道:“王爷,说话要讲证据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表小姐的伤和我有关?
宇文澈眸光一厉,望向孟漓禾道:“本王不是你的犯人,更不是什么大人,本王需要什么证据?”
接着冷冷一哼,这个蠢女人。
以为自己没看到就猜不到了吗?
赵雪莹平日最怕疼,之前装过无数次都不疼不痒,怎么就偏偏见了孟漓禾就变了,猜不到又和猪脑子有什么区别?
还敢和他提证据!
她以为,他会像梅青方一样听她摆证据?
笑话!
“你!”孟漓禾当真恼怒,这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
难道,表面对赵雪莹冷冰冰的,其实内心是在怪她了?
所以,就这般故意找茬,为了给赵雪莹出一口气?
真是看不出,他原来这么在意赵雪莹呢!
心里不服气,嘴里更不会闲着,孟漓禾冷声回道:“王爷是皇子,当然不需要什么证据,但我也是王妃,也不是可以随便因为阿猫阿狗便责难的!”
宇文澈眼睛一眯:“孟漓禾,注意你的言行。”
毕竟,此刻下人们还未走远,若是被听到孟漓禾眼里无人,那她这个王妃便很难让人心悦诚服。
就像赵雪莹一样,无论怎样,大家都只是畏惧她的身份,所以不敢违抗,但一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