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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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府都要谢你们的,今儿个在这都是自己人,老夫人也别多礼,这钮钴禄妹妹能顺顺利利产下小格格,自是她的福气深厚。那拉就做了些锦上添花的事儿罢了,当不起,当不起”
倒是沁福大气,走到两个人的身边,先冲着那拉氏做了一个揖“这那拉氏福晋,您不好意思受额娘的礼,这沁福就代了润福姐姐行了这个礼,您也就别谦让了,您对咱家的好,咱家都记在心里了”,然后拉着那拉氏的手,笑的有些意味深长“至于额娘,你这一来,可是和皇差错了开路了,说这那拉氏福晋当不起您的礼,其实这话也没错,这皇上的旨意已经到了山东了,阿玛择日回京着三品的豹子服,而您,也是三品的诰命”,沁福的话,让在场的人都一愣,这三品的诰命是个什么样的位置。亲王的福晋是二品,贝勒的是三品,也就是钱氏和这那拉氏在皇上那儿,是同级的。
润福在床上听着这话,微微的笑了,皇上这是对河南府的事儿,行赏。
那拉氏连忙道贺“老夫人,恭喜恭喜,这正经的接诰书可是被这事儿耽搁了”
这时,杏儿和那个内务府派来的章佳嬷嬷,抱着小格格进来了。拿着大红烫金的百字万福被裹的严严实实的,润福一进门就盯着孩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凑到润福面前了,润福不能接,沁福就接了过来,抱着,润福只见一个眼睛紧紧的眯着的小胖丫头,戴着红红的坤秋帽,帽顶有着同色的疙瘩,脑后有两个飘带顺出了百子被,露出了两截,沁福笑嘻嘻的,“姐,看她长的是不是像你”。那拉氏和钱氏也凑到孩子旁边,直说像润福。
润福看着孩子那可爱的模样,心里软软的,不过她皱了皱眉头“怎么这么丑?”润福觉得自己虽然不很漂亮,但也眉清目秀的,那胤禛也不是难看的人,怎么这个孩子丑成这个样子,润福又加了句“比圆圆还丑,真是个毛猴子一样”。
润福的话刚落,沁福就咯咯的笑了出声,“额娘,福晋,都说母不嫌子,母不嫌子的,这姐姐却说自己的闺女儿丑,这丫头长大可得记你的愁”不想着沁福这句话一语成谶,想着十七八年后,一个毛猴子一般的格格理直气壮的对着润福说“你不说我是毛猴子的么”,让润福头疼不已,这是后话,现在钱氏听了,也嗔怪的看着润福“真是有你这么当额娘的么,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这孩子刚出生的。可不都是这个样儿”边说,边把孩子从沁福的怀里接了过来。
润福听了讪笑一声,对着你那拉氏想笑又不太好意思的表情,微微露出了个尴尬的表情。
那拉氏见润福的窘迫样儿,也就不出口调侃她,看了外面的天色不早了,就起了身“那夫人和二小姐,我就先回去了,你们的住处我都打点好了,这几天就在钮钴禄福晋的院子里歇着吧,别回了那客房了,也省的不放心”,说的钱氏和沁福点了点头,表示赞同,钱氏嘴里客气着“真是劳烦福晋了”,那拉氏笑着笑也客气的回应着,又接着说“那钮钴禄福晋,你安心休养,洗三的事儿一切我都打点了,等贝勒爷一回府就自会过来探望你”,说完,各自行了礼,由容嬷嬷伺候着她离开了。
剩下了娘儿三个,按理说说些贴心的话,但润福刚生产完,精神不济,而沁福本身和钱氏就是不亲,两人都是面子上的热乎而已,所以就显得屋子里气氛略微有些尴尬,还好,这时杏儿过来说要用晚膳,润福自然要留在屋子里吃,两人也都在润福的屋子里简单的吃一些,沁福不住的帮着润福剥着鸡蛋,看得钱氏在心里也一阵热乎,心想要对这个庶出的女儿再好一些。几人安静的用完了饭后,润福就把钱氏赶去休息了,不让她熬夜,沁福就留在润福外间睡,也顺便照顾着润福,姐妹两个也说说话。
胤禛的马车行到了胡同口尽头,可以看得见气势雄伟贝勒府大宅昂然矗立。灰色高墙两旁是一尊尊傲气的石狮,缀漆上朱红颜料,他掏出了鼻烟壶,深深的嗅了一口,脸上挂着机不可见的笑容。
这几天木兰围场的信儿不断的传了回来,十八到底是去了,想到这儿,胤禛心里倒是略微有些心疼,不过实在是微不足道,对这个弟弟,多是由着胤禄而来的印象,就连这份心疼里,也是掺杂着对胤禄伤心的心疼。
但太子触犯了皇阿玛,引得皇阿玛的大怒,这事儿可是让他喜忧参半。喜的是,自己一直隐藏的心思,到底有了些希望,忧的是,自己一直和太子是一党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想到润福刚生的那个小格格,虽然遗憾不是阿哥,但她的降生就带来了如此多的希望,让他不由得相信她是她的福星。
当胤禛一脸胡子拉碴的站在润福的面前,看着消瘦的胤禛,本来坐在床边和润福聊天的沁福,默默的下去了,这个情景,实在不是一个很好的认识场景。
润福看着这样的一个胤禛,心里不知道是种什么样的滋味,猛然想起,今天是,九月初四。
SSS,不知道说什么,我只是想和朋友们说,这篇文,真是我从时间中挤出来写的,是想写一个梦,可能不圆满,可能会有错的,我欢迎大家的指正,但不接受故意的挑刺,谢谢。淡然吧,淡然吧SSS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五章那拉氏
第五章那拉氏
九月初四的夜里。注定成为康熙朝很多人的噩梦,这里面不包括润福。
润福这两天忙着很多事儿,调养身子,给小格格起名儿,洗三,等等,而胤禛也一反之前的忙碌,把事儿都交给了奉旨回京的八阿哥,自己竟一股脑窝在府里,要不在年氏那儿逗逗已经一岁的小格格,要不跑到润福的院子里,聊聊天,润福出不得门,胤禛就拿着一个躺椅,放在润福边上,屋子里的气味儿倒是不重,虽然内屋不能通风,但外屋的窗户门都是开的,还焚了檀香,润福也是让杏儿每日烧了热水拭擦了身子。
润福此时正斜躺在床上,逗弄着睡在她旁边的孩子。眉毛都是淡淡的,小嘴倔强的抿着,头不抬眼不睁的睡着,名儿还没起,小名就喊了宝宝,看着孩子小模小样的,越发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胤禛靠着躺椅看着折子,虽然他足不出户,但是该了解的事儿,一丁点都不能拉得下来,这个时候,要不走成一局活棋,要不功亏一篑,在年氏那儿多是两个人下下棋,逗逗小格格,也不过是为了遮人耳目,在润福这儿,倒是大多数时候能清清静静的想些事儿。那拉氏这几天忙着筹办府里的洗三之类的,胤禛晚上倒是多宿在她那儿,教教弘晖。
胤禛合上书,看着润福的动作和脸上平和的笑容,他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润福一抬眼,看着胤禛的视线,脸不自觉的红了红。
此时屋子里一片温情脉脉。
“贝勒爷贝勒爷,福晋晕倒了”喜公公脸色煞白的跑了进来,脸礼都来不得及行跟着胤禛说。
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两个人都愣住了。胤禛低声狠狠的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传太医了么”,边说边往外面走,语气里有没有掩饰住的焦躁,但也没忘记叮嘱润福“你就别跟去了,去了还得多照顾你,喊你额娘和妹妹进来陪你说话,这几天爷顾不上你了”。
润福听了也一愣,那拉氏晕倒了,听了胤禛的话,也就是“嗯”了一声,心里也有一些着急,正好这个时候沁福进了屋子,她走到院子里正巧和胤禛打了一个照面,她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
一进屋子,就见润福脸上带着忧虑,奶娘是内务府送来的,但钱氏和润福不放心,细细的查了找了一个自家的包衣,给润福送了过来,这几天就是她照看的。但那个内务府送来的也没有送回去,好生将养着。
“怎么了,润福?”没有外人的时候,沁福总是喊她的名儿,两个人本来就没差几个月,边说也边往前逗着小格格“宝宝,叫姨姨,叫漂亮姨姨”言语里有着笑闹。
润福听着沁福这么喊着,靠着枕头躺着,语带忧虑的说“那拉氏她晕倒了,胤禛刚刚赶了过去”
沁福还在逗弄着孩子,不过听了润福的话,手上的动作放慢了,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问着,“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你,对于胤禛,你是什么心思,对于那拉氏,你又是如何想的?”
润福听着沁福的话,不知道怎么回答。“胤禛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那拉氏对于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自己对于他们又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如果在现代,毫无疑问,自己就是拆散别人家庭的小三儿,受人唾骂遭人鄙视,不说别人,自己第一个这么做的,可在这儿,自己又不自觉的充当扮演甚至自得其乐的做着同样的事儿”
沁福看着润福深思的模样,知道自己的话。可能戳到她不愿意面对的地方了,也不逼问,放任润福想明白。
润福皱了眉头,沁福的话,让自己很难堪,但她知道沁福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让自己看明白自己的角色而已,自己毕竟不是圣母,也不会无欲无求,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会小恩小惠,如果牵涉到自身的利益福祉,如果自己说能舍身为人估计都要遭到沁福的极力嗤笑。那么对于那拉氏和胤禛,自己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望着旁边沉睡的宝宝,润福的眼神有片刻的迷茫。胤禛对于他,他一直觉得像亲人,像老板,有一种带有着信任的同舟共济的感觉,对于那拉氏,她的感情更复杂,这么多年相处,她如同一个姐姐,或者说是嫂子更恰当,两人之间也相互扶持。也相互忌讳,还有着一种带着距离的温暖。
她想说服自己一些事儿,但却觉得自己都无法谅解自己的心思。
沁福看着润福的纠缠,深深的叹了口气,带着鄙夷的眼光望着润福“姐,又在那纠结了?我就纳闷,你这么一个笨的人,不知道系统大神怎么看上你了,不过看着我倒想,估计弘历那小子就被你给教坏的”,一点也不避讳被润福看出她的鄙视。
润福讪笑了一下。很坦白的对着沁福说,“我想得过且过,想的那么透彻又没有办法改变,我又不能举旗暴动,对于那拉氏,她确实是个好人,让人生不得厌,她是把三从四德刻在骨子里的人,不像我尽是表面功夫”。
沁福头也不抬的说,越发觉得宝宝好玩“我说润福,反正你一向清醒,虽然比较笨,倒是很会审时度势,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别让自己后悔,虽然换成我,那弘晖或许也会伸出手,但恐怕还是要思量一阵子”虽然对着弘晖那孩子自己也挺喜欢的,但一些事儿,不怕那美丽的开头,就怕那悲摧的结果,就如同那东郭先生一般。
这面润福和沁福在聊着,那厢院子里忙的鸡飞狗跳,李氏和年氏齐氏都围在了那拉氏的院子里,胤禛在那儿什么话都不说,阴沉着脸看着姗姗来迟的太医,抹着冷汗的在胤禛的视线下给那拉氏请脉。
随着太医请脉时间的加长,这胤禛的脸色是越来越差,太医的冷汗冒的就更多了,他颤颤巍巍的请了很久,半响噗通的跪了下来“贝勒爷吉祥,这福晋是有喜了”
一句话说出来,满院子的人,表情不一。
胤禛的脸色,由阴转晴,吩咐着喜公公打赏太医,进了屋子去看那拉氏。而荣嬷嬷在旁边抹着眼泪儿。
SSS,昨天晚上和编辑说了,最近的盗文盗的我很无奈,真想爆粗口了都。我发了新章,不出两个小时就被盗完了,他祖母的;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