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自得-第5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二章生女
第二章生女
八月底院子里的桂花树都开了花。倒有些“枝头万点妆金蕊,十里清香”的味道郁郁葱葱的枝叶,将院子里衬得几分雅静。偶尔风起,残英簌簌,杏儿和两个小丫头摇了一些桂花,做了好多的桂花糕,味道极为特别。
而刚刚过了八月十五,润福因为快要生了,就没有出席宫里的和府里的宴席,不过德妃倒是赏下了一堆的东西,那拉氏也把年节的吃食,一点不拉的给润福送了过来,太医也是一日也不拉的过府来请平安脉,内务府早早的备下了婆子们,就等着润福生产了。
那拉氏也是时不时的过来院子,和润福说说话儿,而钱氏带着祁逸正赶着回京,毕竟是女儿的第一胎,她怎么的也放不下心,凌柱看了她如此,虽然秋天很忙琐碎的事儿不少。但也让她赶过来看看润福,他心里也不放下,左右这四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心头肉。而沁福也和她的夫婿两个人,早早送了信,说近日也将到了京城。
润福侧躺在半旧的绸子绣的靠枕上,手里翻着刚刚做好的几件小衣服,摸着那滑软的绸布,润福心里也是软软的。这些日子胤禛都没有过院子,年氏房子里前几天传了一个不太好听的事儿,虽然那拉氏压了下去,但胤禛发了好大一通的火,杏儿绘声绘声的和润福倒说了个透,其实这世上的事儿就是这样,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这年氏屋子里的蝶雨,趁着胤禛在年氏看着小格格的时候,伺候了胤禛,虽然神女有意,但襄王无心,对这种事儿虽然不出格,但胤禛确实极其厌恶的,可这雨蝶本身就是一个棋子放在这儿的,虽然太子那面最近已经式微渐弱,但从来都是站在太子这一面儿的胤禛,却知道这个人这根针,至少此时动不得,他一腔恼意,索性都宿在了那拉氏的院子里。偶尔在书房礼佛,倒是对哪个也不亲不近的。
润福捏起炕桌上的沙果,只食了几个就放下了,这沙果虽然是个好东西却多食不得。
廊下的那个鹦鹉在外面叫着“福丫头吉祥,福主子吉祥”,润福在屋子里都听着那翅膀扑拉拍着笼子的声音,话说那只红领绿鹦鹉都三岁了,还是润福原来家里的那只和一个老亲王家里的同品种配的,祁逸头前托人给送了来,也不知道祁逸怎么养的,见人就说这两句,弄得润福哭笑不得,这简直比门铃还自动化。这不,润福听着它的叫唤,就知道外面来人了。
果然,不一会儿,杏儿进来了,手里拿着外罩,到了润福跟前说“主子,这弘晖贝子来了,正在外面侯着”。润福一听,下意识的望着外面的太阳,估摸着是酉时,刚下了学过她这儿学那洋文了。润福点了点头,岌上软底的鞋子,披上绿袖递过来的衣服,略略收拾了头发,就到前厅去见弘晖去了。
这个夏天窜了大半头的弘晖,见润福出来了,笑眯眯的说“弘晖给钮钴禄额娘请安,给***问好”再润福的强调下,这红辉是最先接受润福说这是个女儿的说法,每次见面都要和这***打声招呼。
润福摸摸他剃成了半边的头,拿着帕子擦擦他汗涔涔的小脸,也笑眯眯的问着“今儿个张师傅教什么了?怎么弄得跟猴孩子一样呢”
弘晖笑嘻嘻的让润福帮着擦汗,然后坐在了凳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一副得意的样儿“今儿个张师傅可夸了我呢”,嘴里塞着沙果,说话也说不清楚。
润福在杏儿的搀扶下,坐在了椅子上,上面垫了厚厚的椅垫,好笑的看着弘晖那个圆圆的眼睛“让你阿玛看着你现在的模样,看不棒子炖肉”,棒子炖肉是润福每次拿来吓唬弘晖的话,果不然听着润福这么说,弘晖悻悻然的放下了腿,紧紧的并拢双膝,吃东西的姿势也慢条斯理了。兴奋的表情也散了几分,看来他还真是怕胤禛怕的紧。
润福看着弘晖不自觉的动作,轰然的笑了出生,拿着帕子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行了,不吓唬你,你阿玛最近忙的没那时间拘了你,说说张师傅是不是夸了你才让你那么得意啊”
弘晖听着润福这么说,略略放松了,但恢复了一个小老头的样儿,把嘴里的东西吞了进去,钮钴禄额娘这儿的东西就是好吃,然后擦好了嘴慢条斯理的说“是的,钮钴禄额娘,就是前儿个你和我说的什么“律法的重要性”,张师傅夸我很有想法,说我不愧是阿玛的儿子,懂得规矩”。说完,他眼睛亮亮的和润福说“钮钴禄额娘,如果我长大了,我想比阿玛走的更远一些,去乘那大船,去看看那什么美利坚英吉利还有好望角,然后写出一篇比徐霞客还要好的游记。嗯还有,到时候让祁逸也羡慕我”他还记得自己要跟着祁逸去做生意,本来他答应了,结果又放他鸽子的事儿。
润福听着弘晖煞有介事的阐述以及他愤愤然的话,有些哑然了,她有些复杂的看着弘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卑鄙。
自己为什么和小小的弘晖心里阐述这些思想呢?固然有想着培养教育的意义,又何尝没有,根治一颗小小的种子在他的心里呢?以防止以后出现骨肉相残的局面?想到弘历的一帆风顺,让他在继位之后虽然意气风发。但少了隐忍和开阔,又好大喜功,而弘昼这小子就知道贼精贼精的,润福不禁想为这个国家,留一些后手。但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润福希望这弘晖能效仿代善。
弘晖见着润福发呆,还以为她累了呢,本来阿玛说最近不让他过来叨扰钮钴禄额娘,但他忍不住想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呢,从额娘那请了安就跑来了。
“钮钴禄额娘,钮钴禄额娘,是弘晖叨扰了你么?”,润福回神了就听着弘晖这么怯怯的说。
润福闻言温柔的笑了笑“没的,是钮钴禄额娘走神了,弘晖是个好孩子,要赶紧多学些东西,好帮帮你阿玛,照顾好你额娘”,说完看着弘晖白白胖胖的脸蛋上两个大眼睛在滴流直转,忍不住捏了捏。
“嗯,那钮钴禄额娘,弘晖就回去做课业了,钮钴禄额娘和妹妹万福”弘晖行了个礼后,咚咚咚的跑了。
润福笑着看着弘晖的身影,随着身影消失,脸上挂着的笑容,渐渐消失了。杏儿打着扇子,看着润福的表情,也没说什么话儿,任由润福坐着想事儿,下去看了那炖着的乌鸡汤好了没。
晚饭润福吃的不多,今儿个是八月底最后一日,那拉氏明儿个要去宫里请安,润福打点了些东西,托了她带去孝敬了德妃,也算是给德妃的答礼,但也不过是意思一下。等到她出了月子,可是要正经备了厚礼去谢的。
刚吃完饭,润福转了一圈儿,回到屋子里,觉得肚子滋滋拉拉的开始疼了,她想了下日子,也不是很对,提前了十天左右,但也不是不可能,说是十月怀胎,实际上只不过是九个多月而已。润福心里明白,但还是有点慌,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些怨尤,如果是在前辈子,是不是就有人能陪在自己的身边呢?她强自按下心中的不自在,看了会佛经平复了下心情,却觉得肚子的疼痛越来越厉害,于是她喊来了杏儿,让她去喊了内务府的嬷嬷们。
那拉氏听了,也连忙赶来,整个院子忙成了一片,不过直到深夜了,润福仍然只是在疼着,没有生下来。
最后那拉氏让嬷嬷们先去休息,让杏儿几个还有容嬷嬷都在照看着。
润福觉得肚子里的这个小姑娘真是折腾人,时不时的阵痛惊得人都跟着忙乎,直到初三才生下了一个胖乎乎的小格格。
润福这几天被折磨的都没心思没脾气了,她额娘和妹妹来了,都只是打声招呼,而直到小格格生下了也没见到胤禛,只让喜公公回来护着,润福生产是十分的顺利,让那些接生嬷嬷都不得不感叹润福的身子骨好,而小东西估计折腾够了,也顺顺当当的从润福的肚子里出来,润福盯着那闭着眼睛胖乎乎的小丫头,心里有着满足。
SSSS,这几天心情不好,发现被盗文了,而且还是看文的朋友们从这里截图出去的,我觉得我已经尽量为大家着想了,每章都控制在3000字以内,2500字以上,想尽量让朋友们得到实惠,可是,面对这种情况,我真的很无奈。
卷三大红灯笼高高挂第三章九月初四
第三章九月初四
那一场繁华的旧梦。润福从睡梦中醒来,脑海中浮现这个词。
梦里熙熙攘攘的人群在嘈杂着,有穿着牛仔裤破着洞的嬉皮男孩,也有着穿着大红的衣袄美人,在她脑海里走来走去,她如同一个旁观者一般,看着这来来去去的人群和人世间的嘈杂,单纯而满足的笑着。
见她睁开了眼睛,钱氏抹着眼泪,摸着润福的手,而那拉氏坐在炕沿,也温柔的笑着。沁福倒没那么紧张,不过倒是有些不解和担心,这段,可是与历史不符的,会不会因此而扰乱了整个历史的走向?想到这儿,她深深的望了一眼润福,不想和润福的视线撞在了一起。
一怔,沁福走了上前,轻声的问着“姐,醒了?”边说边从旁边的白瓷碗装了一碗汤出来。
润福脸上挂着苍白的笑。她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头顶露着鬏,戴着脑箍和耳包,知道是怕受了寒气,她很满足的笑着,虚弱的问“孩子呢,抱过来让我看看,额娘,福晋,沁福,麻烦你们了呢”,润福笑眯眯的。
那拉氏见着润福笑的那么开心,丝毫不以生了女儿而不开心,不由得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钮钴禄氏,到底想什么呢?
润福将头动了动,手轻轻的握着钱氏,拿着拇指摩挲着,心里想着,有娘的孩子像块宝,真好。
钱氏感觉润福的动作,眼泪含在眼圈里的望着润福,手紧紧的攥着。尽管心里遗憾润福没能生个孙子巩固地位,但是有了孩子就好,这么多年她没有消息,她不知道暗地里操了多少心。
润福感觉出额娘的开心与遗憾,但也没说什么,这个女儿。正好。她转过脸去,对着那拉氏真心的说了一声“谢谢福晋”,生产的如此顺利,润福知道与那拉氏的关照不无关系,所有的东西一样不拉的,都准备了上好的给她备着,她领了这份情。
那拉氏浅浅的笑着“说什么呢,爷他这几天忙着朝廷的事儿,都不能回府,但他既然把你托付给了我,我自然要护你周全”
钱氏也是个明白的人,听着这话,忙起了身子,拉了沁福给那拉氏行了个礼“润福是个傻丫头,这么些年了,该开窍的不开窍,不该聪明的倒聪明了,老身给福晋这儿行礼,多谢福晋的关照啊,老身也待不了多久,这今后还是要福晋多多照顾。润福这孩子,不是老身自夸,浑身上下没个优点,就是善良还算可取”润福从这个方向看过去,原来的青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染上了点点白霜,而那原来平滑的皮肤也有了褶皱,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话,润福心里一酸,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看着额娘这么一大把年龄还在为自己说着话儿,润福觉得自己真是长不大。
那拉氏心里略略有了主意,这钱氏当年也是享誉京城的才女,何况,虽然钮钴禄府现在将主府设在了山东,可是听着上次回娘家送那个方子的时候,额娘看了后,良久只是说了一句“这钮钴禄氏,轻忽不得”,心里想着,忙起身扶起了钱氏,嘴里温柔的说着“钮钴禄夫人,那拉怎当得起你如此大礼,不说别的,端是钮钴禄妹妹帮我如此之多,你家的小公子雪中送炭更是我们贝勒府阖府都要谢你们的,今儿个在这都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