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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桃色情焰-第14部分

小说: 桃色情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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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谁来的?”那名女子左右张望,而后伸手指著远远一群聚在一起谈话的男士们。“我的伴在那里,群联实业的小开,你应该听过。他已经帮我订下了一只钻石戒指,很贵的,有五克拉哟!”

沈关月举起酒杯轻啜,用来掩饰不感兴趣。她明了她所要表达的是什么,不过是炫耀她的男伴罢了!

“这种宴会好无聊,要不是因为有珠宝首饰可以看,我才不来呢!”感觉到沈关月的冷淡,那名女子讪讪地改变话题,企图诱她答腔。“怎么不见你的男伴,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沈关月微蹙的柳眉更加聚拢,正想开口致歉、离开这名无趣的女子时,谢武司沉厚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怎么了?”

“同学。”沈关月表现不愿多谈,用微小的动作暗示谢武司离去。

“武司?”那名女子一见到谢武司,立即迅速睁亮眼影涂得厚重的双眼,惊讶得合不拢嘴。“是你!”

扶著沈关月的腰正要离去的谢武司微微一愣,终于对眼前的这名火辣女子给予正视,他思考许久,但脑海中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我是徐丽薇啦!”见他一脸陌生,那名女子很热络地自报姓名,努力唤醒他的回忆。“我们高职同班过,你待了不到一学期就走了,让我们班上女生难过了好久呢!”

“是吗?”谢武司依然对她完全没有印象,只能礼貌性笑笑,心中略感不悦。

与他相处久了,沈关月已经大约熟知谢武司的个性。就如现在,虽然他脸上依然挂著淡淡的微笑,但由身上散发出的不耐,已令她深刻感受到了;偏偏眼前这名叫做徐丽薇的不知趣份子,依然兴奋得不能自己,滔滔不绝地发表她的“久违论”,她两眼绽放仰慕的光芒,简直跟见了偶像的年轻女孩没两样,只差没尖叫了。

沈关月摇头笑笑。也难怪,在遥远的异国突然见到从前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哪有不兴奋之理?

“丽薇。”一名气质斯文的男子朝他们走来,轻声叫唤。

见了谢武司微微一怔,随即热切地向他伸出手。“谢先生,久仰久仰。敝姓聂。”

“群联的聂羽先生吗?”能在受邀名单中的华人不多,谢武司马上就确定了眼前男子的身份。“你好。”

“你不是姓武吗?他怎么会叫你谢先生?”不管他们两人是否还在交谈,徐丽薇发出疑问。音调尖且高的她引来四周宾客的注视,但她却不以为意。

“丽薇!”聂羽低斥,脸带苦笑对谢武司介绍。“宏源电子总裁的女儿,从小娇宠惯了,刚好到米兰来,听说有珠宝展就吵著要来。虽然要来之前已经事先交代过,没想到还是让您见笑了。”

看著眼前带著无奈的男子,谢武司露出谅解的微笑。“没关系。”

“我哪有!”徐丽薇发出不满的抗议,眼神愤怒地飘动,停留在谢武司搂著沈关月的手上,发现他们之间不寻常的亲密,涂著艳丽口红的唇张得大大的。“你们……一起来的?怎么会?”

“沈小姐是我的女伴。”谢武司听出她话中含妒,替沈关月表明立场。

“沈小姐让在场男士眼睛全为之一亮。”聂羽真诚地赞美,看向自己的女伴,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自己单身前来可能还好些,至少可以不用贻笑大方。

“谢谢。”不习惯当面接受他人的称赞,沈关月略微发窘地点头致谢。

不满锋芒被人夺去,徐丽薇再度插话。“你们怎么会在一起?我记得沈关月一直没离开过家里啊!她爸不准嘛,那你们……”

“擎宇与磊新有生意上的往来,在一次会议上遇见关月,刚好磊新有意拓展海外市场,所以由我带她出国考察。不多说了,我还得帮她介绍一些人,失陪。”谢武司扼要简明地编著说词,对聂羽点了下头,与沈关月转身准备离去。

沈关月有什么好的?闷不吭声的,不过是个个性阴郁得像鬼的女人,居然还能被谢武司看上?徐丽薇被谢武司的冷淡激怒,却将所有的不悦全都转移到沈关月身上。

“你怎么还会愿意跟沈关月在一起?我记得在高职的时候就跟你说过了呀,她小时候被人──”徐丽薇语气带著不屑,想唤起谢武司的记忆,可在对上谢武司射来的冷冽目光时,喉头像是被急速冰封似的,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他想起来了!高职的同学……谢武司脑海中终于有了这名女子的影像。她就是当初在教室抢著渲染关月过往的那名女生。

谢武司感觉扣在掌下的腰肢浑然一震,握在手中的柔荑温度急速猛退,隔著袖套,那股迅速转寒的手温毫不留情地刺痛他的掌、他的心。

“丽薇!”聂羽气急败坏地喊,在这样异常紧张的气氛之下,就算是不知原委的事外人如他,也明白了丽薇未竟的话语是多么禁忌!

原本吓呆了的徐丽薇被这一喊,失神的自尊再度涌上。

“我又没有说错,是事实啊!我不想武司被骗,跟一个残花败柳在一起!”

没想到身著名牌服饰、打扮美艳的徐丽薇会吐出这种话,聂羽来不及阻止,只能拽著徐丽薇的手,强行将她拖离。

“你干什么拉著我的手,我还有首饰没买啊!你这样对我,我要告诉世伯!”徐丽薇沿途不断叫嚣,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宏源是吧?我记住了。”谢武司不怒反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却是危险深沉的。

一个盛了八分满金黄色液体的高脚酒杯递到眼前,沈关月顺著修长的手指向上望去,映入眼帘的是谢武司黑如深潭的眸子。她这才猛然惊觉,不知何时,人已置身于会场角落的贵妃椅中。

原以为来到了国外,就什么都可以遗忘;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她的鸵鸟心态。平心而论,那个没有得逞的伯伯并未伤她太多,最多只不过是当时吓到她而已;最让她无法面对的,是为说纷纭、是周遭人暧昧的态度。每个人射到她身上的眼光,像一次次为她烙印,烙下罪无可这的记号。

“还好吗?”谢武司在她面前蹲下,手轻柔地抚上她的脸。

沈关月将脸枕靠在他的掌托中,闭上眼,感受自他掌心传来的温度,突来的悸动让她禁不住想哭。

好一会儿,心中的激动平复,她才抬头,雅致的丽?带著微笑。他并没有说什么,可是他全然护卫她的行动,已将一切不言而喻。

她该知足的。

“想回去吗?”谢武司握著她的手,指示玩弄著袖套上的触感。

“如果可以的话。”她踌躇一下,淡道;不想再隐瞒感受,委屈自己。

“好。”谢武司发觉她些微的改变,定定地看著她,而后起身。“到门口等我,我去跟主人说一声就走。”

沈关月点头,看著他的背影走入宴会里,才起身往大门走去。

寂静的房里傅来敲打键盘的声音。

“关月,过得好吗?”

“对不起,哥,没有跟你说一声就离开了。”

“没关系,属于你的生命该由你自己决定。武也真有办法,马上就弄到了机票。”

“我们隔了两天才走的,武司带我到南部去看他妈妈。”

“他妈妈?”

“去灵骨塔。”

“他有没有说什么?”

沈关月顿住,想起当时的情景,谢武司只是一言不发地将她带到那里上了香,就在她犹豫著该不该开口说些什么时,他突然狠狠地抱住她,抱得好紧好紧,压迫得她快不能呼吸,而后倏地放开,迅速掉头走出。塔外的艳阳射来,戴上墨镜的他已经完全无法察觉出任何讯息。

“没有,他什么也没说。”

“他怎么会突然叫你跟我通话?”

沈关月又是一顿。今天下午他突然把手提电脑搬到她面前,荧幕上出现的是沈智渊的殷切呼唤。她望著谢武司走出房门的背影,一股甜意直上心头;她知道他是为了昨晚的事,所以想使她的心情好些。

“我也不知道。”

“还有,擎宇怎么会无缘无故垄断了宏源电子的欧洲市场,害得对方在欧洲投下的资金血本无归。听说,与你有关?”

沈关月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谢武司居然为她毁了宏源?歉疚感油然而生,不知该如何对大哥说起,只有推托。

“商场上的事我不懂。”

“算了,碰上你们两个,我一点辙也没有。你们下一站去哪里?”

“威尼斯吧!”

“一年快到了,关月,合约就要期满了。”

沈关月原本微笑的表情倏地僵硬,停了半晌后,她才打下。“我知道。”

“记著我第一次跟你在网路上说的话,武心结太重,无法改变,这次该内你来拯救他,像他在高职时对你一样。”

沈关月咬著下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关月,我不逼你,自己想想吧!”

“好。”

她怔怔地望著跳出交谈室的电脑荧幕,累积的愉悦在一瞬间完全消散。

离别的时候,就要到了。

在米兰逗留数日后,谢武司与沈关月来到水都威尼斯,徜徉在波光潋滟中。

在游船河时,沈关月舒适地斜靠在谢武司怀中,沉迷在两岸上的异国美景里,突然,谢武司的一句话让她心头一震。

“这里是一千万台币和回台湾的机票。”谢武司将一本以她之名开户的国际通用存折与欧航机票递到她眼前“合约期限快到了,我想先交给你。”

沈关月完全僵住,低垂的眼眸紧盯著他手中的东西,像会螫人,迟迟无法伸手去接。

她以为她可以自欺欺人再久一点,只去感受目前的和谐甜

蜜,不去面对伤人的事实。

她以为,他的爱怜神态,是因为他已经破除了心头的魔障,愿意沉溺于恋海之中。

她以为,他会开口要她留下来,与她续约,以纯素的婚戒?

价码,期限直至川生。

她以为、她以为……眼看著约满之日就在眼前,眼看著酬劳近在面前,她明白,奢望不过是奢望,梦想不过是梦想,虚幻也只是场虚幻,永无实现之日。

谢武司明显感受到她的僵硬,他的脸上闪过痛苦犹豫,却迅速转?冷硬无情。他转头对立于舟尾的掌舵者交代了几句后,小舟缓缓往岸边滑去。

“我待会儿要去参加一场会议,这艘船会将你带回饭店。”谢武司无视于内心的呐喊,拉过沈关月的手,扳开她毫无抵抗的掌,将存折与机票置于其中,再紧紧将她的掌握合。

小舟靠上岸边的停靠点,谢武司将她推离,然后利落地跨上石阶,头也不回地招来计程车。

沈关月抬头看他,直至车子扬长而去。

威尼斯的水仿佛迅速升涨,将四周湮没,淹上楼阁、侵上拱桥,将一切泛上水雾,什么都化?模糊……一眨眼,她才发觉,威尼斯的水位依然,决堤氾滥的是她的泪。

日子一天天地过,沈关月的心随著日渐逼近的期限,越加揪紧。

这一夜,在浪漫多情的维也纳,是合约的最后一天。两人都意识到离别的气息,却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

“来下一盘吧!在这种地方能找到象棋不容易。”在房内用过烛光晚餐后,谢武司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制棋盘置于床上,开始布子。

沈关月愣了一下,远离已久的高职生活仿佛又回到眼前。

她不懂为何在这最后一天,他会想找她下棋?心中虽然充满不解,她依然顺从地盘腿坐在他的对面,看谢武司排好棋子,斜躺在床上,单手支颐,眸中闪著轻松戏谑的光芒。

“只是纯粹切磋棋艺的话,有点无聊,我想,加个赌注会比较刺激,也比较会尽全力。不知意下如何,Winner?”谢武司斜睨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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