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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古镜歌-第63部分

小说: 古镜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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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条断裂之后,只见大铁架上的轮子开始快速转动起来,紧接着,那勾住白刹主战船的铁链却是越收越紧,不过片刻功夫,被勾住的白刹战船竟是渐渐地被吊起离开了水面。随着船身的被迫倾斜,船上的白刹将士们纷纷掉入了冰冷的海水里,桅杆也被折断了。

船身被吊到半空中之后,这镜北战船上的大铁架里头的巨轮开始左右转动,于是那一艘白刹主战船就像荡秋千一样在空中摇荡,然后直接就被甩到了礁石之上。那战船虽然有铁皮包裹着,内里却依旧成了一堆碎片。

其他白刹战船在目睹了主战船的惨状之后,纷纷极力地往远离镜北海上军的方向驶去,然而,这也只是徒劳的挣扎罢了。

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日光海峡上却是一片寂静,只有镜北的战船上那几副怪物似的铁架,不时地伸出一副副大铁链与千斤重的舷钩,钩住一艘艘白刹战船。

白刹军看着这吱嘎作响的怪物铁架,吓得面色发白,浑身打颤,只听得海面上一片哭喊声和落水碰石后的呼救声,那惨烈的哀嚎声也是此起彼伏,而站在船头的镜北王,只是冷冷地看着……

其后有那么一、两个死里逃生的白刹士卒,逢人便说:“我们根本看不见对面有人,就像在和钩子、铁架打仗。”

此时,已经全面溃败的白刹军,一心只指望那已经兵临日光城下的先锋部队,能够攻入镜北门户罢了……

可他们又哪曾知晓,这紧闭的日光城门、静悄悄的城墙下面,已经堆满了白刹军先锋部队烧焦的尸体。

两个时辰前

白刹军先锋部队以为镜北军害怕他们人多,只躲在城中龟缩不出,便大喜过望地指派了数人,正扛了巨桩准备撞开城门。

就在此时,那城墙上头,却突然倒下了数桶热油,站在前排的人避之不及,纷纷中招,那被浇了热油之人,急起直窜到人群之中,冷不防地,城前的小林子里,突然斜窜出了数百名身手敏捷的弓箭好手,他们手握燃火的利箭,直接射中了那被油淋中的士卒,而那城墙之上的人却也没有闲着,继续往城下倒油,就这般,先锋部队登时便成了一片人肉火海……

此次一役,历时三天三夜,白刹大军足足损失了七万余人,而剩下的四万余人,已是没有战斗意识,自含恨咬牙地退回了冰峰边境。

镜北王府一隅

“本公子实在是太有本事了,那巨铁炮还没有派上用场,单单只用了‘铁轮架’便将那一帮子黄毛绿眼鬼打的哭爹喊娘。”

这说话的,自然是“兵器第一人”刘偲,而战船上击退白刹军所用的铁轮架,便是出自他的手笔。

而在场的黥面男子们却是惫懒搭理这兴奋至极的阿偲,一众人自上那有名的紫东楼去喝酒吃菜,当然,有刘偲这少东家,他们可劲儿地吃白食,也是没人敢说的。

刘偲见无人捧他的场,倒也无谓,摸了摸英挺的鼻梁,自也跟着一众黥面男子吃酒去了。

“江湖郎中!你究竟何时才能医好阿偲这自以为是癫病?”席间,有人受不了刘偲的呱噪,咬牙切齿地偏头对覃舟道。

覃舟:“…………”摇了摇头,只无奈地笑了一笑。

刘偲之所以能制出这“铁轮架”,却要感谢两年前在璃老太爷寿宴上献舞的璃氏千金带给他的启发。那璃家大小姐利用小小的“滑轮”与绳子,不费吹灰之力地演绎了一出“仙子下凡”的好戏。

刘偲从参加了那次寿宴的父亲口中得知了详情后,便着手制了这“铁轮架”。老实说,刘偲虽未曾见过这璃小姐的真容,却是极想认识这名聪慧与美貌集于一身的璃氏小姐的。

虽然刘偲没有这个机会,可他的堂侄旈海殿下,在这三年里,却成了璃姬的至交好友……

'古镜歌盛世篇 第76章 有女初长'

时光荏苒,光阴易逝,三年匆匆一晃而过。

永乐城北,镜月湖畔。

正直夏初,岸边的游人极目远眺,只见镜月湖水波光粼粼,两岸的绿柳拖丝、轻点湖水,荷叶临水倾斜,清风徐徐,阵阵荷花香拂面而来,沁人心脾。

那荷叶深处,偶有一叶小舟出没,伴随着采莲人儿婉转动听的歌声,煞是心旷神怡。可最让人如痴如醉的,却不是那采莲女的歌声,而是不远处镜月湖中装饰精美的画舫上,那数名身着素白长袍,头戴帷帽的少女。

这镜月湖畔,往来之人众多纷杂,因此那些个知礼节、懂矜持的闺秀们纷纷遮住面容,挡去行人的目光。

而在众人眼前,这数名看不见头脸的女子,却最是让人牵肠挂肚的。

只见这一位位少女,穿着那只有婉约书院的女弟子才穿的素白长袍。虽然这一丝花纹也无的普通素袍并不能体现出女儿家的娇美身段来,可再丑的衣裳穿在美人儿的身上,也是不能遮挡其光芒的。

这样朴素的打扮只会引得人们愈加的侧目罢了,这种心态,就好似人们在年少时期虽抱怨名校规定的衣裳丑陋,又不许涂脂抹粉,又不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读学,可饶是素颜朝天,却正正是水灵灵、新鲜妍艳的年纪,又哪里会真的丑呢?那不施脂粉却依旧美丽动人的少女们,才真真儿是令花儿都失去颜色的,人们通常只会上赶着去欣赏花期开的正好的她们罢了。

若说这帮少女之中谁最引人侧目,当属独自坐在窗栏边,悠闲地向远处眺望的那名少女。虽然不能窥其面容,可那秀雅娉婷的身姿,妙曼袅袅的腰肢,却是自然而然散发着一股轻灵之气,令人见之忘俗。那些个公子哥儿在隔壁船上见了这般品貌,几乎以为是画卷上的人儿走了出来,又以为是天女下凡罢了。

眼睛稍微利一点的人,却是直愣愣地盯着那少女宽大的衣袖中,微微露出的丰润白皙的芊芊玉手,虽然仅仅只能看见这样一双玉笋小手,却令人遐想无限。只让人心中叹道:这少女举手投足间的风情简直让人无暇再顾及其他了!而这素白长袍却无端端的平添了一丝禁欲美感来,更让人们不禁纷纷猜测……那帷帽下究竟是何等娇颜?

这些个少女,还不自知,她们一行人已经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而在那不远处驻足观看的公子哥儿们,只恨不能湖中突然刮来一阵大风,将少女们的帷帽统统掀飞,好令他们一览全貌!

奈何今日却是天气晴朗、风平浪静……纵使偶有清风拂过,却也只能吹动那画舫檐上系着的悦耳小银铃罢了……无奈之下,这帮目光只放在少女们身上的青年男子,只好吩咐船家将划船的速度放的慢些,再慢些,好让他们能够看的久一些……

“哎呀!每次璃姬出来了都这样!这一帮子登徒子究竟要跟着我们到什么时候?真真儿是令人讨厌的苍蝇,简直是无处不在!还能不能让人安生游湖了!”说着这话的女子,气不打一处来地将窗栏边的竹帘子放了下来,隔绝了外面灼灼的目光。

“是呢,璃家妹妹每次一出来,外边儿的船便跟着咱们游走,根本就甩不脱呢,就算挡的严严实实,也没得多大作用!”坐在另一侧的女子也打趣道。

原来坐在那画舫窗栏边,最引人注目的少女,就是璃姬。三年前的璃姬,还只是个小丫头,身子也未长开,虽然五官精致绝伦,却终究只是个漂亮的惊人的小姑娘罢了。

如今再看璃姬,只能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虽然她只是穿着普普通通的素白袍子,一头如缎长发也只是简简单单地编成一条辫子用那白布绳子系了垂在一侧。再观其面容,别说涂脂抹粉了,就是那些个钗钗环环、精致首饰也是分毫未见。可纵使是这般朴素的模样,却依旧令这些天天一起上下学的女同窗们,看的失神……

有一种美人就是这样,就好似春天里你最喜爱的花儿绽放了一般,令人百看不厌,久久回味无穷……

璃姬听罢同窗好友这番抱怨,并不答话,只无奈地勾唇一笑。拿起圆桌上的青瓷杯子,轻轻地掀了帷帽一角,抿了一口茶水。

“哎,美人就是这般,做什么样儿的动作都是好看的,纵使她戴着遮住面容的帷帽,只掀起了一点儿边角喝茶,也是无比的赏心悦目。”圆桌旁一名女子,狠狠地将自个儿戴的帷帽往桌上一放,便道。

听着这口气是捻酸吃醋,可那面上的表情却是促狭。一看,便是开玩笑的。

“欣姐儿又笑话我!”璃姬哭笑不得地扫了这名女子一眼,只见这名女子直直地盯着自个儿,眼神里那种炽热与想要一争高下的情绪却是不容忽视的。

这被唤作“欣姐儿”的,全名叫覃乐欣,却是那太医院的院正大人,覃方竹之次女。也是婉约书院“浅草医女堂”的得意门生,入学这三年以来,每逢有考察,覃乐欣都全力以赴,虽然其他课程可能及不上璃姬,可这医理药草学,覃乐欣年年都是榜首。

在覃乐欣看来,这一众同窗好友之中,在学识之上她唯一认可的“竞争对手”,便是眼前这名璃氏嫡女,璃姬了。

这璃姬不仅外貌出众,学识也是一等一的好,按理来说,在婉约书院这样名媛云集的地方,众贵女都是心气很高的,像璃姬这样难掩光芒的女子,谁愿意和她走在一起?只会显得自己黯淡无光罢了。

可那璃姬却是低调行事,尽量收敛自个儿的锋芒,甚至甘做陪衬的绿叶儿。最难得的是,这般妙人儿,却还不骄不躁,待人也多是温和有礼。纵使有人嫉妒她,说些刁难她的话,她也并不计较,久而久之,大家都爱同她玩到一处去了。

只是,再美好的人儿也有不堪的一面,因为覃乐欣的爹爹是院正大人,她自然也知道璃府上的事儿。

甚至是璃姬少时遭人拐走,璃母思女心切,伤神过度,识不得女儿的这样的辛密事儿,她也是略有耳闻的。只是,她自个儿的哥哥,覃舟,也同璃姬一般,被不知名的神秘组织拐走过,那时,她还未出生…

当然,同样经历的,还有旈海的小皇叔,令人闻风丧胆的镜北“鬼”王,旈臣。

因为这三人有着这样的关联性,对于璃姬的遭遇,覃乐欣和旈海自然不会到处宣扬,反倒贴心地替她保守秘密。

璃姬深知那覃乐欣就是这般争强好胜的性子,处处同她比赛,却是没个坏心眼儿的,这欣姐儿只是喜欢竞争的那种感觉罢了。

此时,画舫里的少女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书院之中的八卦趣事儿,璃姬却也无意参与,只顺手拿起了一本旈海带出来的话本子,安安静静地翻开看了。

而陪着一众女子出来游玩,顺道充当“美女护卫”的旈海,此时正坐在船尾看着这一幕。无法,昨日他同璃涵打赌输了,自然是要替他办件事儿的,而今日璃家小姐与同窗好友出门“游湖”的差事,便落到他头上了。

旈臣见舫中热闹,一时兴起,便唤人拿出画具来,将这一众少女在舫中或坐着品茶、或嫣然笑谈、或静静读书的美景绘成了一副惟妙惟肖、栩栩传神的丹青。

这旈海虽然身份尊贵,却也没得什么皇子架子,不光能与松竹书院的同窗,也能和婉约书院的女子们玩得一处去。

在松竹书院读学这三年期间,旈海的学业不光不落人后,甚至时常名列前茅。最难得的是,旈海为人相当谦和宽厚,甚至会为那些个家境贫寒的同窗支付松竹书院的束脩。

回到宫中之后,旈海手上还紧紧捂着先前白天游船所画的画卷,他坐在案前歪头想了一想,挥手唤来了一名侍卫,并命他将此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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