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镜歌-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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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仪态和端庄的人,这样羞人的话,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在前头的……
而刘偲则是满心的烦闷,他一想到自己痴痴地恋慕了眼前的人儿十年,私下里什么卑劣的手段都用尽了,甚至还坏她名声,阻拦别人娶她……
可感情这回事,果真是无法勉强的。十年的执念,也该放下了……
刘偲自嘲的翘了翘薄唇,不再看泉瞳玥,转身往前走去。
泉瞳玥眼睁睁地看着他越走越远,本想出口挽留,可声音就好似卡在喉咙里一般,她又有什么立场叫他留下?
直到那道挺拔颀长却微微跛脚的男子,真正儿离开了她的视线,她才终于抑制不住地瘫软在地,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轻启朱唇,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声:“别走……”
话音还未落,泉瞳玥却被一股奇大的力道给一把拽了起来,下一瞬间,便落入了那原本早就走远了的男子地怀里。
刘偲恶狠狠地箍着她,眼神充满了戾气:“泉瞳玥,说一句心里话就那么难”
泉瞳玥讶异地瞠大了双眸:“你……你不是走了吗?”
刘偲觉得再让她说下去,自己恐怕得短寿十年,于是乎,二话不说,倾身上前将他渴望了许久的樱唇堵住。
镜北王府钰枫阁
彼时已是月上中天,璃姬觉得自己先前好像小死了一回,浑身好似被碾压过一般,处处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又酸又疼,嗓子也是嘶哑的厉害,今夜的旈臣真是发了狠的在折腾自己。
旈臣见她那凄惨的模样,有些心疼,原先没开过荤还没什么,如今一沾上她,根本就把持不住自己,旈臣已经是死命地控制着自己了,想不到还是伤着她了……
旈臣抚了抚璃姬的鬓发,又在她那红肿的樱唇上啄了啄,才起身披了件外袍,去桌子旁倒了杯茶,先是自己大口大口灌了两杯,复又倒了第三杯,才送到床边。
他打起床帐,将软在被褥里头的小人儿轻轻地扶了起来,旈臣扶着璃姬的头靠在自个儿的肩窝里,而后将杯子递到她的唇边,璃姬像一只慵懒的猫儿一般,眯着眼睛去喝旈臣送来的茶水,哪知那茶水没喝到多少,大部分都顺着她的嘴角滑落,沿着脖颈,一路蜿蜒向下,旈臣的眸色沉了沉,直接将茶杯抛了出去,继而一把扯开被褥,埋头将璃姬胸前的那些茶水一一吸吮掉。
璃姬被胸前那恼人的薄唇给刺激的身子微颤,可偏又挣脱不得,她使了吃奶的力气去推他,可她本就被折腾的够呛,哪里还有力气去抗争?根本就是平白增添了旈臣的兴致罢了,倒是自个胸前那一对白生生的水蜜桃,被旈臣拿捏在手里,揉成百般花样……
璃姬感觉到身下那硌人的物件儿又开始抬头,连连娇喘着求饶道:“旈臣……不!镜北王殿下,我实在是受不得了,你放过我罢。”
“嗯?想我放过你?那就先满足了我吧……”旈臣回了这句话之后,便只顾着埋头折腾她了。彼时,房里的烛火明明灭灭,给床上的一双璧人罩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来。
其后不知过了多久,旈臣又纾解了一番,这才一脸餍足地放过了璃姬。
他从璃姬的身上翻下来,躺在她的身侧,又顺手将她捞在怀里,此时璃姬虽然已是累极,可一时半会却又睡不着,于是说起话来:“你不是在白刹营帐吗?怎么跑回来了,不怕他们怀疑吗?”
这个事儿已经萦绕在璃姬心间少说半宿了,先前光顾着娇喘,没来得及细问。
“都甩掉了。”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实际上,他为了甩脱那两个追踪好手,也是费了一番功夫的,毕竟杀掉这两人容易,可要获取他两个信任却是棘手的多。
杀手天生就不会信任别人,他们只服从强者。
旈臣在与那两名杀手相处的一个月之中,与这二人结成了利益关系,毕竟杀手的内部也不是那样和谐的,想要爬到高位更是一条腥风血雨的不归路。毕竟旈臣就是在那样的炼狱里待过六年,死在他手上的同伴也是不知凡几。
有了旈臣这样的高手在背后帮助他们,自然是如虎添翼。既然彼此有了利益合作,至于旈臣的行踪,两个人也就不是那样上心了。不过这些事情,可不适合怀里的小人儿知道,她应该被好好儿保护起来,那些杀戮血腥、阴暗险恶的事情就不必说与她听了,他也不想让她知道冰封大国那些龃龉奸佞的事儿。
这一刻,好像两人曾经的那些恩怨都统统消失了,就这样静静地依偎在一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古镜歌冰辛篇 第128章 '
彼时已是除夕中夜,日光城大街上的人潮依旧鼎盛,北地人的热情简直将这天寒地冻的冬天,变成了暖意融融的春天。
却说那百十来个黥面单身老光棍,既没有十年前的初恋,也没有小了十岁的小未婚妻,无处可去的他们,只好跟着一群装神弄鬼,跳大神的队伍一路走下去。
不多时,随着一道上升的烟雾,以及轰然的巨响,一团彩色的光芒在夜空中绽放,如此的绚丽多彩,又是如此的灿烂夺目,其后变成了点点金光散落在夜幕四处。
在夜空中一道道烟花的照耀下,刘偲越吻越深入,那两片薄唇,带有焚烧一切的热度,不停地在泉瞳玥的樱唇上辗转、吸吮着,那样的渴求,那样的期盼,仿佛要将那些流失的岁月一并补回来一般,紧紧地缠着她。
末了,直到泉瞳玥几乎要被这魔星给吮的背过气去了,刘偲方才将将退开少许,不过一瞬,却又拿自己的薄唇去摩挲、轻触着那诱人的樱唇,一副流连忘返、意犹未尽的模样。
彼时,两人仿佛穿过了时间的长河,回到了十年前那个的除夕夜,那时,她还是个小丫头,也是这样仰头看着烟花,突然,他就这样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两人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年的事,泉瞳玥偷偷地打量了一眼身旁的刘偲,却正巧被他捉了个正着,刘偲低低的笑了起来。
刘偲搂着泉瞳玥又回到了紫东阁的房顶上,他心里藏着一句话,这句话迟了许多年,他一直没有机会说出口,可他不想再错过,这也许是他最后一次问她了:“玥儿……待到镜北的战事结束,你就嫁过来吧。”
泉瞳玥抬头凝视着刘偲,他的表情看上去是不容拒绝的强硬,可那语气里头,却饱含了太多小心翼翼与不确定,甚至还有一丝期盼祈求的意味。
泉瞳玥心头酸楚,突然就软化了下来,她遵循着自己的心,朝刘偲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娇羞地将小脸儿埋入了他的怀里,不好意思再抬头。
刘偲翘起了唇角,将怀里的人搂的紧紧的。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心重新活了过来,一切的一切都已不再重要,对他来说,只有怀里的她,才是这世间最最珍贵的,是他一生所求。
有道是: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昭昭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翌日一早璟瀚院
今日是元朔日,也是新年的头一天,而这初一的早上,璃姬是被绵绵密密的炙热亲吻给亲醒的,昨天折腾了大半宿,她如今身子还是酸软的,哪知旈臣这禽兽大清早又将她吵起来了。
璃姬没睡饱,身子又疼,这就有些心情不好了,璃姬狠狠地瞪着在自己身上到处点火的旈臣之时,旈臣正巧也抬头看她:“你可终于醒了。”
早上最是容易情热,彼时,旈臣望着眼前这个眼睛里带着水雾,身子莹白如凝脂的俏人儿,他觉得自己身体里的欲望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于是就有些克制不住地又凑过去亲了一会儿,不过昨夜他显然有些失了分寸,搓弄的她浑身青青紫紫的不说,那娇嫩之处还渗了血……
惯于自制的自己究竟怎么了?他如今只要一沾上璃姬,就有些克制不住,就好比现在……
璃姬见旈臣这样饿狼一般泛着幽幽绿光的沉沉黑眸,心里直打了个突,什么瞌睡疲累都给吓醒了,她一个初破瓜没多久的弱女子,哪里受得住这般连续的操劳?
璃姬整个身子不自觉地瑟缩着,偏嘴上还要逞能:“刘子宸,你有完没完?”
语句是颇带警告意味的,可惜那嗓音娇滴滴、软绵绵的,哪里有什么威慑力?只惹的旈臣气血又往下涌,更是欲罢不能了。
旈臣将柔弱无骨的璃姬一把拖回身下,拿自己的薄唇抵着她的樱唇,沙哑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不知餍足意味儿:“你睡你的……”
璃姬有些欲哭无泪,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还觉得旈臣这副模样,真真儿是要命的性感……
不过她也实在是受不得了,直到现在她下面还火辣辣的疼呢,而且昨夜还出了血,肯定是被这禽兽给弄伤了!虽然昨晚事后旈臣抱着她去沐了浴,还擦了药膏,可这才休息了多久?她哪里还受得住!
璃姬拱了拱身子,又翻了两下,把被褥统统卷了去,反正这厮是个不怕冷的,她客气什么?
旈臣被璃姬那万分戒备的模样给逗笑了,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顺势躺在了璃姬的身侧,从背后隔着环住了她,他也想克制的,但是只要见到她,自制力就崩坏的厉害,完全是情难自禁。
璃姬靠在这宽阔又温暖的胸膛里,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十分舒适的姿势,不多时,酸软疲累的她,便又有些昏昏欲睡了……
璃姬这厢是睡过去了,完全不顾身后还有一只危险的凶兽在喘着粗气儿。
旈臣的大掌滑入了被褥,探上了那对雪酥巍峨,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累极的璃姬忿忿地拂开了那只恼人的手,长而浓密的睫毛只是动了动,却未掀开,已经软成一滩水的她打算接着睡,哪知那双作恶的大手没消停一秒,就又覆了上来。璃姬此时是又累又困,还抵不过这人涎皮赖脸,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可怜璃姬没来得及睡个囫囵觉,就又被站在帘子外头有事禀告的侍婢给吵醒了。
她转头一看,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左右是睡不成的,她现在浑身酸痛,干脆就唤那两个侍婢进来伺候她起床。
这才将将从净室里走出来,拿了棉布巾子绞着长发,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的声音响起。
璃姬颦着眉偏头问身旁的侍婢:“玉屏,他们这样早就跑来府上来拜年了?”
玉屏点了点头,其实先前她叫璃姬起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儿,如今大厅已经满满当当都是人了,连阮如虹都督都来了。
在镜朝,过了除夕,从初一开始各家各户就要互相“拜年”了,说白了也就是走到谁家吃谁家。
那百十来个黥面男子,大多数曾经都是流落在外的孤儿,纵使是过年,也没得什么亲戚要走,而像陆衡和覃舟这样的世家子弟,要么是如陆衡一般,和家里关系不好,要么如覃舟一般,路途遥远,镜北又大战在即,懒得回去罢了,索性大家都逮住旈家兄弟两个冤大头,一窝蜂的涌来蹭吃蹭喝。
璃姬总算是明白,为何镜北王府规模如此之大了,只怕旈臣早就想到这帮子人要上他家赖着不走,特意将府邸建的这般宽敞舒适……
璃姬走过穿廊的时候,却见前面立着一个身形高大、面若冠玉,着正三品官服的男子。那面容依稀熟悉,与她母亲有六、七分相似,五官却更为俊挺刚毅,来人正是阮如虹。
璃姬想快快儿走过去,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将将大跨前一步,却腿下一软,眼看着要跪下去,却有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稳稳托住。
璃姬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