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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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童伟国笑了笑说:“我也就是发发牢骚,可能是憋得太久了,想找个人说说,你也就这么一听呀。”
“我晓得。”陆渐红心里忽然涌起一丝暖流,在官场,能有人对自己毫无防范,说一些掏心窝子的话,那是很不容易的。或许,这是因为他们之间没有利益冲突吧。官场,没有绝对的敌人,也没有绝对的朋友,只有绝对的利益。这句话是没错的。
年底前的最后一次常委会议上,陆渐红充分体会到了李昌荣和季长春之间的矛盾。
事情的由头很有些无厘头,起因在于一个人,副市长蒋勇。
蒋勇是李昌荣的人,当初何润泽到洪山任职,蒋勇便是受了李昌荣的暗示。由于有人反映蒋勇在教育工作中收受好处,赵学鹏任书记时把教育工作这一块交由陆渐红分管。赵学鹏上任省委秘书长之后,李昌荣又让蒋勇分管教育工作。年底的时候,蒋勇到洪山教育局,一见岳丽,便惊为天人,岳丽是个小骚蹄子,号称“万能胶”,谁有权粘谁。一见是个副市长,那自然是鞍前马后的服务,蒋勇本打算到洪山就走的,有岳丽这个美女相伴,当然是乐不思蜀。县政府宴请蒋勇时,蒋勇特别点名要岳丽参加。吃完晚饭,一切按照程序,蒋勇很顺利地扒掉了岳丽的裤子。干完了事之后,岳丽说,她想调到市教育局去。
蒋勇虽然分管教育,但人事这一块并不归他,所以这个他没法子答应。岳丽便退而求其次,说去市里不行,那就给她一个教育局长干干。这比把她调市里更难。县局的人事权都在县委书记手中,按理说,这个不难。可是洪山县的新县委书记是个很刚正的人,已经满五十岁了,最看不惯的就是作风不良,尤其是女人,可以说得上是深恶痛绝,岳丽自然在他的黑名单之中。蒋勇虽然是个副市长,但还无权干涉县里的人事,哪怕是硬压,人家不一定吊自己,别最后弄得里外不是人。
岳丽当场就不干了,说蒋勇日了霸王逼,非讨个说法不可,如果蒋勇当时哄一哄她也就相安无事,可是蒋勇是个副市长,他哪能吃岳丽这一套,当时骂了岳丽几句不知进退,不知廉耻之后就离开了。岳丽确实是个敢作敢当的人,把这事捅到了市教育局,不过她是说趁自己酒醉,蒋勇迷奸了她。市局想悄悄压下来,岳丽等了几天没动静,火冒三丈,竟然捅到了季长春这里。蒋勇是李昌荣的嫡系,季长春觉得这是个机会,主张追究蒋勇的法律责任。
李昌荣很恼火,知道季长春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着是冲着蒋勇,暗里的矛头是指向了自己。依着李昌荣的意思,就是年后给岳丽动个窝,到别的县去任个副局长什么的,让她别再闹腾,这事就这么算了。但是现在被季长春抓住了小辫子,让李昌荣很头疼。
于是,便有了这个别开生面的常委会议。
第0249章真正的受害者
李昌荣斟酌用语,说:“最近,有关于蒋市长的某些传闻,那些都是不客观的,是经过刻意渲染的。”
蒋勇的事情在季长春有意无意的暗示下,已经在院内传开,众常委都垂着头暗笑,真是欲盖弥彰呀。
“这个事对市委市政府造成了恶劣影响,所以我提议给予蒋勇副市长党内警告处分。现在表决。”李昌荣重重敲了敲桌面,根本不给别人提出不同意见的机会,直接撂明了底牌。
“等一下。”季长春发难了,“李书记,我觉得党内警告的处分不妥当。为什么呢?受害人举报说,是被某人迷奸了,同志们,迷奸也算是强奸,这个不用多作讨论吧?对一个强奸犯,给予党内警告处分,传出去的话,会是个什么后果?”
季长春的态度在李昌荣的料想之中,李昌荣阴森森地看了季长春一眼,接过话道:“既然季市长提出不同意见,我看还是有必要说明一下。事实现在已经查明了,是那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在蒋市长的酒里下了药,如果说是迷奸的话,我看是蒋市长被迷奸了,他才是受害人。不过呢,不管怎么样,蒋市长是跟她发生了性关系,这对市委市政府的影响还是很恶劣的。所以,处分是必须的。”
李昌荣说这番话,心里很有底。在他的授意下,岳丽已经答应了他的条件,所以,并不惧怕相关的调查。其实在这种事上,李昌荣很被动。蒋勇是他的人,如果倒台了,那么这次战斗就会很失败。要胜,就必须保蒋勇。
季长春冷笑了一声,看着众常委。众常委都是官场油条,深知蒋勇之事只是个导火索,到底这个炸药包会炸在哪个阵营里,就决定在他们的手中。可是,此时此刻,投谁的票都是像雾像雨又像风,就他妈不像人。气氛很沉闷,半晌,宣传部长衡太兵起身道:“去下洗手间。”
借机尿遁不失为一着妙招,但已经使出来,下面就不好再用了。曹雄飞左右看了看,合上了笔记本,缓缓说道:“我同意。”
曹雄飞的表态为常委们开了一个头,市委副书记也表示同意,只有几个平时不得势的常委被季长春拉拢了,投了反对票。
一轮下来,同意五票,不同意四票,三票弃权,结果相当了然。
陆渐红目瞪口呆地坐着,垂着头,心里却在想,这个常委会也真是太儿戏了吧?
这时,他听到李昌荣说:“陆书记,该你了。”
陆渐红遭遇点将,虽然没有抬头,却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他此时的表态显得至关重要,无论同意还是弃权,都是李昌荣胜出,如果反对,摆明是跟李昌荣对着来。陆渐红恨不得自己现在能晕过去才好,决定权完全在他手上了。
会议室里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听到。
李昌荣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季长春更是眼观鼻,鼻观心,泰然自若。
陆渐红深深吸了一口气,作出了一个决定。他没想到,这个决定彻底改变了他的政治轨迹。
他的投票是弃权。
当他说出弃权的时候,他分明看到李昌荣抬起的眼皮子底下有一抹遗憾,而季长春的身体却是抖了一下,抓起桌子上的杯子说:“我同意,但是我保留我的意见。”
会议散了,李昌荣仍然是面无表情,忽然间,陆渐红觉得李昌荣跟自己在几分钟内拉开了很大的距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走到门口的时候,曹雄飞欲言又止,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拍了拍陆渐红的肩,便走下了楼梯。
回到家里,陆渐红很不舒服,安然问他:“渐红,是不是感冒了?”
工作上的不愉快,陆渐红从来不带回家,笑了笑说:“没什么,可能是开会坐得太久了吧。”
接近年底,各项工作都已进入了尾声,年底前,陆渐红带着县委县政府两套班子,对困难户、五保户和老革命以及仍然坚持战斗在工作第一线上的工作人员进行了慰问,并要求全县上下做好安全稳定工作,过一个祥和热闹的新年。
腊月二十,召开了年度总结会,提拔了一批人,也动了一批人的位置,陆渐红的宗旨是,能者上,庸者下。
腊月二十二,天降大雪,在县政府的贵宾会议室里,召开了茶话会,邀请退休老干部、老党员参会,一方面表示县委县政府没有忘记他们,另一方面听取他们对郦山发展还有哪些建议。
腊月二十五,雪仍继续,陆渐红召集了所有来郦山投资的客商,举办了一个盛大的酒会,庆祝新年的到来,并请众客商春节期间帮助宣传郦山的政策。
腊月二十八,放假了。
县政府大楼除了留守的值班人员,就剩下陆渐红。
不知道为什么,陆渐红这几天心里总是隐隐感到很不自在。
窗外的雪仍然在下,大楼后面的腊梅正在怒放,看着那淡黄色的花瓣,陆渐红忽然想起了庞耀快要离开洪山时的情形,那也是在一个雪天,也是在株株腊梅之下,庞耀显得很失落。此时彼时是多么地相似,可是自己的失落感又从何而来呢?
雪花飞扬,陆渐红接到了孟佳的电话,刚接通,办公室外便听到了孟佳的声音:“陆书记,你还没走呀。”
陆渐红放下手机,给她开了门,说:“孟总,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孟佳穿着件粉红色的紧身羽绒服,娇好的身材并没有因为冬天而变得臃肿。
“那倒不是。”陆渐红笑了笑,说,“最近郦钢建设进度怎么样了?”
“你放心吧,我会按照你的指示照办的。”孟佳的神情似乎有点淡淡的伤感,说,“陆书记,你一年忙到头,现在都要过年了,我们就不要谈工作了,好吗?”
陆渐红怔了一下,呵呵笑道:“好呀,就不谈工作,那谈什么呢?谈人生?”
孟佳轻轻走到陆渐红的身边,和他并排站着望向窗外,低声说:“你看雪中的人,匆匆而过,都是在回家。别人都在过新年,可是我却还是一个人。我最怕的就是过年,以前因为心里有恨,所以什么都能忍,现在一切都过去了,我才发现,我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第0250章凶铃
陆渐红转过头望着这个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依人小鸟,那种感伤让他不由自主地产生出一种哀痛的感觉。
“我没有父母,没有兄弟,没有姐妹。”孟佳的手牵住了陆渐红的胳膊,幽幽说道,“我甚至于连个家都没有,我想,茕茕孑立,形影单调,说的就是我吧。”
陆渐红回头看了看门,关得很严,这才抓住了孟佳的手说:“孟佳,痛苦只是暂时的,幸福就在前方。”
孟佳将头倚进了陆渐红的怀中,说:“不,渐红,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可是我怕影响到你,不敢来找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每个人看到的都是陆渐红强势的一面,以至于谁都不会觉得像他这样的人也有脆弱的时候,甚至连安然都没有见过。刘德华唱过,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可是男人的泪不是给别人看的,一个人悄悄地哭,哭完,重新上路。
在孟佳来之前,陆渐红便被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所笼罩,孟佳的话更加增添了这种伤感,陆渐红不由自主地拥紧了孟佳,忽然之间,他觉得跟孟佳在一起完全可以扯下虚伪的面具,实实在在地做一个活生生的人。
孟佳呓语般送上了自己的唇,她的唇很柔很凉,让陆渐红感到一阵阵地心疼,此时的孟佳只是个女人,一个需要关心呵护的女人。
孟佳的舌钻进了陆渐红的口腔,灵蛇般地勾引着陆渐红心底深处的爱怜,陆渐红热烈地回应着她。办公室里除了空调微微的运行声,就只剩下两人的沉重鼻息。
当陆渐红的手拉下羽绒服的拉链,伸进孟佳的内衣时,触手滑腻而温暖。孟佳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紧紧拥住了陆渐红。
陆渐红意识到自己的手很凉,便欲抽出,孟佳用力挤住他的手说:“不要,不要拿出来,我不怕凉。”
面团似的柔软在陆渐红的手中揉动,孟佳的整个人都已经软了,鼻息咻咻。陆渐红一手在她的胸前揉动,另一只手已抄起了她的身体,将她放到了桌子上。
陆渐红已经沉醉入迷乱的情欲之中,一边肆意地揉搓着孟佳近乎软瘫的身体,一边胡乱地扯着孟佳的裤子,裤子的扣很紧,扯了几下没扯得掉。孟佳将屁股稍稍抬起,陆渐红首战告捷。
正待进行下一步征战计划,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这电话铃声就像是一道惊雷,顿时将两人惊醒。
孟佳羞红着脸穿着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