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秘书-第10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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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只有候笑方和岑凯二人,候笑方也算得上是个人物,既然摆明想与岑凯合作,便把姿态摆得很低,道:“岑书记,必须承认,我们之间有点分歧,但是我认为这是工作之间的分歧,不涉及到个人的原因,不知道岑书记怎么认为。”
岑凯笑了笑道:“工作上的分歧是很正常的嘛,如果每个人都跟一把手同样的思路,那也不需要这么多常委了,更没有必要常委会了。”
有了这个态度,候笑方的心里定下来了许多,道:“岑书记,我有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岑凯道:“如果是工作方面的,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呢,充分发扬民主嘛,再说了,省委副书记的职责便是协助省委书记工作,有什么就说吧。”
要不是陆渐红造成的威胁太多,我才不甩你这一套呢。在心里腹诽了几句,候笑方的脸上却是一副正色,道:“自从陆省长来了之后,动作不断,一个接着一个,先是拿下了财政厅,而后又把公安厅换上了他的人,这样下去,对岑书记你的威胁不小啊。”
岑凯垂着眼睑没有说话,候笑方的脸皮也够厚的,见岑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便接着道:“上嘉以前很平稳,大家对岑书记你都是很尊重的,但是陆省长的到来,让这个局面有所变化。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省政府那边对他可是敬畏有加,据说仅仅今天一天,去他办公室汇报工作的就有十几个人,而且,这里面还有不少是各市的市委书记。岑书记,你说这不是乱了套了嘛,市委书记怎么跑到他那边去汇报工作了,要我看,这帮人要好好敲打一下。”
岑凯的心里微微动了一下,他可以放任候笑方跟陆渐红去死掐,但是他不能容忍下面的人换主,这对于他的威信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不过他能够隐忍这么多年,便自然有他的城府,所以只是微微一笑。
候笑方也是只老狐狸了,虽然岑凯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感情,但是从他的目光里已经能够看出,岑凯对陆渐红有着不满,至于不满程度还有待于去进一步的观察。但是显而易见,岑凯并不是铁板一块,其实在这个时候,候笑方自己都有些恍惚,按理说,岑凯对自己的痛恨应该比陆渐红重得多,可是却能够坐下来跟自己一起谈这些,的确是一切皆有可能。
“岑书记,这么说吧。”候笑方调整了一下姿势,道,“看一下目前常委会的分布吧。”
候笑方很聪明,并没有说起他自己,而只是说陆渐红岑凯之间的对垒:“陈亮和杨得胜还有任克爽无疑都是陆渐红的人,不过,岑书记,樊秘书长和尊山代书记,似乎都有变节的意思啊。”
说到这里,岑凯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代宏艳还好,樊金桂对陆渐红的支持是他心里的隐痛。樊金桂跟着自己多年,自己一直把他当作自己的一个整体,自己的很多意思不用明说,樊金桂便能揣摩个七七八八,可是上一次他却鲜明地支持陆渐红了,完全置自己的意愿也不顾,这让岑凯在难以接受的同时,也对樊金桂产生了疑惑。
可是据他私底下调查所得来的信息,陆渐红跟他根本没有过什么交集,更别说亲密的私下接触,这让岑凯非常不理解,到底是什么让樊金桂去支持陆渐红呢?
樊金桂是从京城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的位置调过来的,那个时候,陆渐红还在甘岭,两人也根本不认识。岑凯只有把对樊金桂的疑虑压到了心里,这个时候被候笑方点出来,他的心里便有些纠结了,不过他掩饰得很好,淡淡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
候笑方被岑凯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搞得有点发疯,道:“岑书记,不妨这么说吧,我觉得我们应该联合起来,好好打击一下陆渐红的嚣张气焰,不然他还以为咱们上嘉没有人了,就他一家独大呢。”
候笑方终于表达出了他的真实目的,岑凯在考虑他该怎么做。
陆渐红到上嘉的这几个月时间,出招毫无章法,基本是想到哪做到哪,让人根本无从去探究他的行事规律,但乱拳打死牛,就这样东一拳西一脚,却把上嘉这张网拉开了一条大口子。石风林虽然退了,但是他却为他人作嫁衣,杨得胜和张友骆没有犹豫地投入了陆渐红的阵营,纪委和组织部可谓是超级要害部门,而公安厅厅长一职又借着上级的文件精神顺势拿下,不仅强大了他的力量,还拉了一个忠实的常委进来,现在干部交流又把候笑方的两大主将分了出去,虽然后来的两人到底会是个什么态度还不得而知,但是这已经为他们拉响了警报,倘若再加上这二人的力量,那么将来的上嘉还真的是陆渐红的天下了。所以于情于理,岑凯都要跟候笑方联起手来,在抑制陆渐红的同时,争取再分化候笑方的阵营,如果能实现这个目的的话,合作还是很有利的。
但是岑凯却不得不考虑另一个方面,那就是陆渐红的实力!换言之,就是他的背景。别的不说,就是副总理周琦峰所带来的助力便足以令他们难以应付了,再加上一个明显向陆渐红倾斜的中组部吴部长,这都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考虑了很久,岑凯才缓缓道:“笑方啊,你的意见很值得考虑,也很必要,但是……”
岑凯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候笑方仔细地听着,不住地点头,当岑凯说完以后,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第2038章一场意外
他们在笑的时候,陆渐红也在笑,而且笑得很大声。
他忽然发现,姚鲁根本就不合适干军人,因为他非常八卦。
就在刚刚,姚鲁提到了京城的一些事情,所说的便是即将上任的宣传部部长闻歌,他说这家伙虽然五十多了,但是非常好色,据说当时的副秘书长惠英红被他吃了不少豆腐,是个生活很腐化的人。
陆渐红笑着道:“姚鲁,你真是够娱乐的,这些花边新闻你是怎么挖出来的?”
“当然是听说的呗,难不成还有真凭实据?要是有,他闻歌早就下台了。”姚鲁已经有了些醉意。
钱嘉乐这时笑道:“这些风花雪月,咱们还是不聊了,陆省长,谈谈投资的事吧。不瞒陆省长,我跟姚总已经考察了好几个地方,觉得盛源市比较合适。”
“盛源市主要以农业为主,由于紧挨着清源这个煤矿大市,所以有不少人到清源去干矿工,据我调查来的数据看,矿工这份职业并没有什么保障,而且收入不高。所以我认为只要我尽快把企业建好,相信劳动力资源会非常丰富。当然了,有陆省长这样的领导在,才是我最为放心的。”
这一记马屁拍得并不高明,陆渐红道:“对于来投资的客商,当然会尽最大最好最全的服务,这一点完全可以放心的。”
说完这句话,陆渐红满含深意地看了姚鲁一眼,道:“姚总不会是跟钱总合资吧?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
姚鲁听了这话,腰板微微一挺,本来已经有了些醉意的眼睛顿时明亮了起来,不过他却没有急着开口,反而是看了陆渐红一阵子,然后才笑了起来,道:“今天酒喝得有点多,不适合谈事情,钱总,你也别老是提投资的事,别给人无利不起早的感觉,今天就是喝酒,不醉不归啊。”
陆渐红知道姚鲁有话要说,其实他已经感觉到,姚鲁刚刚以八卦新闻点出了闻歌的缺点,冲着这一点,陆渐红绝对要卖一个人情给他,况且他又是景珊的表哥,而且那一次的金枪鱼事件,姚鲁也派了人来,显然他跟景珊的感情不错。当然,陆渐红需要的是正规的投资,如果姚鲁想走什么歪门邪道的话,别说他是景珊的表哥,就是亲哥也不行。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这才散了去。
当几人分别上了自己的车之后,一个人从窗子前探出头来,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低声说了几句,便消失了。
陆渐红闭着眼睛在座位上打盹,可是脑子里却并没有停止运转。对于姚鲁,他并没有什么太深的感觉,反而对钱嘉乐这个人很有兴趣。这不是他第一次接触钱嘉乐了,显然他投资电子企业,只是投石问路,其真正原因当然不会像他所说的那样,搞房产搞得腻了,只是转换一个产业投资。
这时,陆渐红不由想起了景珊说的话,说姚鲁对清源市的煤矿很感兴趣,虽说两人没有对此有只语片言的提起,但是仔细一想,还真是挺有可能。再联想到他第一次去清源的时候遇到钱嘉乐,他似乎也就是冲着清源的煤矿去的。
可是,今天自己明明给了姚鲁提出的机会,他却是没有把握,是真的脑筋不够,还是他跟钱嘉乐之间并不像表面的那样亲密呢?
忽然间,陆渐红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刚刚分手不久的姚鲁。
“陆省长,有点事情想跟你单独见个面聊一聊,不知道会不会打扰你的休息时间。”
陆渐红笑了笑,看来姚鲁是真的有话要说啊,便道:“我正在回住处的路上,你过来吧。”
报上了地址,陆渐红放下了手机。就在这时,对面忽然车灯大亮,一辆大卡车呼啸着急速驶来。
此时他们已进入了一条小巷子,想要错车那是绝无可能。
眼看那大卡车就要撞上,小高目光一寒,刹车,挂倒档,加油门,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一气呵成,车便疾向后倒去。
两辆车在赛跑,在退了约一百米的距离之后,小高方向盘一打,车已转入了一条岔路,那辆大卡车擦着车头开了出去,只听轰然一声巨响,车便撞在了路边的一棵梧桐树上。
“陆哥,你留在车上。”小高一猫眼闪了出去,手里已多了一把枪。
大卡车已经熄火,一个司机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不停地跺着脚,忽然间脑袋一凉,听到一人寒声道:“动一动,我一枪打烂你的头。”
那司机吓了一跳,哀求道:“我是跑运输的,身上没有多少现金,车里有五百块,你拿去吧,千万别杀我。”
小高的枪稍稍远离,道:“刚才怎么回事?”
那司机慢慢转过头来,灯光下,见小高的手里拿着一把大枪,先自慌了,结结巴巴地道:“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刹车突然失灵了,怎么也停不下来。”
小高狐疑地看了这人一眼,虽然脸上带着些暴戾之气,但眼神之中却不像是在说谎,脑子里一转,晃了晃枪管道:“把皮带解下来。”
那人吃了一惊道:“大哥,你脱我裤子干嘛?我没有那爱好啊。”
“少废话,我要你皮带,又没要脱你裤子。”小高不由一阵恶心。
用皮带反绑了这人的双手,小高去车里查看了一下,还真是刹车失灵了,难道这一次真的是一场意外?
重新回到那人身边,一掌切在脖子上,那人便晕了过去,然后小高打了个电话报了警,让警察来处理此事。
一路上,小高不敢再掉以轻心,谨慎地开车回到了陆渐红的住处,不多时,姚鲁便到了。
坐到沙发上,姚鲁抽着中南海,半晌才道:“我妹妹的眼光不错。”
陆渐红不由一呆,他万万没有想到,跟他说有话要谈的姚鲁,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第2039章国家机密
陆渐红的眼角轻轻一跳,姚鲁却已经笑道:“我只是随口称赞了一下,没有别的意思,你也不要太得意了。”
陆渐红万分诧异了,这是什么说话的态度?
姚鲁笑了笑,道:“那天你送表给她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了。当然,我不是多嘴的人,不会乱说的。”
陆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