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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温柔陷阱-第15部分

小说: 温柔陷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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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妻子,我有什么?”洪定邦哼了声,语气酸涩。

“妻子?!”徐伟烈的表情里带着一丝的痛苦。“不如说麻烦吧!”

“麻烦?!”洪定邦若不弄个清楚,他真的会很难过,偏偏薛敏只起了个头,让他的好奇心老是悬在那里。“徐伟烈,你何不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一遍,就算看在我帮你筹办婚礼的这份关系上。”

“我不知该从何说起,真要说的话,得从二十年前说起。”徐伟烈未说先作厌烦状。

“二十年前……”洪定邦啧啧称奇。

“很难想象是不是?!”

“有点像电视剧的情节。”

“是啊,也许我该把这个故事卖给哪个编剧,还能赚上一笔钱呢!”徐伟烈自嘲着。

“真的是很曲折离奇,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我该娶的人应该是薛敏,而不是傅琳。”

“但是如果按照正常的发展,可能根本就没有人想看,一般人已经腻了平日的生活,所以愈曲折、愈离奇就愈有人看,对不对?!”洪定邦说的是实情,这也是为什么一般电视剧老在婚外情、第三者上打转的原因了。

“定邦,我们到底是在谈电视剧,还是谈我的事?”徐伟烈有些哭笑不得。

“快说你的故事吧!”

徐伟烈说了,对洪定邦、对他这个知心好友,他没有什么好瞒的。

听完了徐伟烈的整个故事,洪定邦这才能了解薛敏对徐伟烈的那份情和她那么反对徐伟烈

娶傅琳的原因了。

“你一定很爱傅琳。”洪定邦下结论。

“但她是傅宏凯的女儿。”

“这并没有阻止你娶她,是不是?”洪定邦露了一个严肃的笑。“你宁可失去薛家对你的那份情,也不愿意放弃傅琳,对不对?”

徐伟烈有时并不很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一方面爱傅琳爱得不可自拔,另一方面又因为她是傅宏凯的女儿而对她“恨之入骨”,她的存在提醒了他二十年前的那件憾事。

“伟烈,说句你可能会生气的话,二十年前的事,真的是傅宏凯一个人的错吗?”

“你是什么意思?!”徐伟烈脸色不太好的问。

“如果你的父亲没有死,如果他因为那次事件因祸得福而成功了呢?”

徐伟烈一愣。

“如果是完全不同的结果,你是不是要感谢傅宏凯?”洪定邦公正的问。

徐伟烈无话可说。

“因为你父亲死了,因为傅宏凯的背叛而使得三个家庭受到重挫,但如果这三个人有化悲愤为力量,结合在一起,另创出一番新的局面,结果是不是又完全不同了?”洪定邦也有他感性的一面。

徐伟烈沉默着,不吭声。

“你没有想过这一点,是不是?在你的心中只有父亲和祖母已死的事实,只想把一切都归咎到傅宏凯的身上,你根本没有用客观的态度去想这整件事。”洪定邦中肯的对他说。

“定邦,你不是我……”

“当然我不是你,如果我是你,我也不可能这么的客观,你的心情我可以体会,但傅琳是无辜的。”洪定邦至少很喜欢那个小新娘。

“我没有逼她嫁我!”

“但是你玩弄了她的罪恶感和孝心,因为她父亲享有荣华富贵,你父亲却死了。”

徐伟烈发现洪定邦说的都是他所做,但他自己并不曾认真意识到的。

“你想惩罚她,但因为你其实是爱着她,所以真正被惩罚到的人是你。”

“你说对了!”

“因为我旁观者清。”

“但即使我赞成你的话,很多事实还是无法改变的,我不可能原谅傅宏凯。”徐伟烈肯定这点。

“那你和傅琳还谈什么未来?!不要说傅琳,还有薛敏呢?你连去她家向她说一声什么都没有,你不知道她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吗?”洪定邦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他总能替薛敏争取这个。

“我能和她说什么?说下辈子再和她续缘?!”徐伟烈麻木的表情,玩弄着手上的杯子,他不知该如何去“想”、去“做”了。

“她真的很伤心。”

“那你是干什么的?”徐伟烈瞅了他一眼。“你不是追求她,一心想给她幸福的吗?你为什么不积极一些?现在正是你‘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啊!”

“你不知道她有多固执!”

“而你就不坚持吗?”

洪定邦当然不是就这么的放弃,易追求的女孩,他会很快就失去兴趣,只是薛敏严重的打击到他的男性自尊,教他有些承受不起,加上她对徐伟烈有那么深的感情,他还有希望吗?

“定邦,薛敏是个值得追求的好女孩,她的感情只是放错了地方。”

“你告诉她好不好?”洪定邦苦笑。“想办法让她死心好不好?”

“只要她接受了你,她自然会对我死心。”

“愈是难,才愈显得弥足珍贵,对不对?!”

※※※

范丽妮渐渐的取代了傅琳在周丽芬心中的地位,傅琳回娘家的次数少得令人担心,而周丽芬在心情空虚、寂寞的情况下,把范丽妮当成是自己的女儿般,还有一点相当重要的,即使相差了二十几岁,她们之间并没有代沟,很多话,周丽芬都可以和范丽妮说。

“我想介绍你认识我的儿子。”

“什么?”范丽妮被果汁呛到,有一会儿咳得说不出半句话。

“怎么了?!”周丽芬关心的拍着她的背。

范丽妮喝了口水,她没有想到周丽芬会作出这种建议,目前她还不能让周丽芬知道她的计划,不能让她知道她认识她的儿子和丈夫,并周旋在那两个男人之间,否则一切就完结了。

“周姊,我……”范丽妮顺了气之后,微笑的婉拒。“我还不想交男朋友。”

“我的儿子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不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夸自己的孩子,现在要找这么正派、这么专注、执著的男人,已经不容易了。”

范丽妮知道,搞不好她比周丽芬还了解傅明,但因为他是傅宏凯的儿子,因为她有范光贤二十年来的积怨要报复,她无法和傅明像一般男女一样的来往,甚至……傅明有天会恨她。

她骗了他们,她们他们骗得团团转,一旦有天他们知道了……

他们怎么都不可能原谅她的,尤其是傅明和周丽芬,他们心目中的天使可能在瞬间变成撒旦。

“周姊,我还年轻,暂时不想有感情的包袱,所以……”

“我是想说你们可以先认识、交往一下,并不一定要你们马上怎样!”

“我知道,只是——”

“你已经有男朋友了?”

“是的。”范丽妮硬着头皮说:“是……我的上司,你也知道的,现在的人都懒,找的对象通常是身边的人,日久生情嘛。”

“但是你还是可以看看我儿子啊!”

“别说吧,周姊。”

“好吧,我不勉强你,年轻真好,可以有那么多的选择,不像我……”周丽芬露出悲凄的笑容。

“周姊,你还是可以有选择的。”

“一个快五十岁的女人……”

“周姊,不是年龄的问题,什么时候都可以是一个新的开始,像你,儿女大了,丈夫有自己的事业,你总是孤单一人,其实你可以不孤单,你可以参加社团活动、当义工,你不是没有选择的!”

“参加社团、当义工,也要有一份好心情及豁达、健康的人生观,我……”周丽芬摇摇头。“丽妮,和你在一起我才像个人,才会有些快乐,其余的时候,史是一个对生活不抱希望、对生命不抱意义的人。”

“周姊……”

“要不是我儿子还没有结婚,我心里还搁着一件事,我真想离婚。”周丽芬第一次对外人说。

“离婚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如果离了婚能让你快乐些,我赞成……”

“你们年轻人就是这么洒脱的观念。”

“周姊,人只能活一次,只有一生,你已经委屈了那么多年,没理由再委屈下去。”

“离婚之后呢?我不想成为儿女的负担。”

“你可以学习一技之长啊!”

“例如——”

“例如学插花、学烹饪,甚至可以帮人家带小孩,只要你有一颗坚强的心,只要你想好好的为自己活,什么问题都不再是问题,你丈夫……照你所说的,你们之间已没有感情,自由之后,你还可以再找你人生中的第二春啊!”范丽妮头头是道的说。

“我不敢奢望什么第二春,我只想过些属于自己的日子,对男人……其实男人比女人还善变,曾经我也有一个忠厚、可靠的丈夫,但是名利改变了他,为了名利,他不惜出卖朋友。”周丽芬不自觉的全说了出来。

“是吗?”

“从他升了官,他就变了个人,夫妻做到后来,苦可以一起吃,但乐他可就独享了。”周丽芬不是抱怨。“我又不能说他什么,否则……”

范丽妮真想供出一切,但是已经走到这一步,她可不能功亏一簧。

“如果那时他不要我,我们母子三人……”周丽芬想想可悲得很。“女人其实没有什么自主权。”

“周姊,其实仍然可以向你丈夫要一笔赡养费,这是他欠你的!”

“如果是我提出的离婚,只怕我什么都不能要求。”

“反正一句话,对这个婚姻你已经没有半点留恋?”

“没有。”

范丽妮决定再逼一下傅宏凯,她相信傅宏凯为了得到她,一定会和周丽芬离奇Qisuu。сom书婚,男人就是贱,妻往往不如妾,妾又通常不如偷,偷又比不上偷不着,她这么吊他的胃口,他铁定受不了的。

“周姊,如果你丈夫向你提出离婚的提议,你一定要记得向他要钱。”

“丽妮,你……”—

“女人当然是站在女人这边了,二、三十年的青春是无价的,在你为婚姻、为那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之后,你应得的,一定要开口要。”范丽妮很急切的道。

“我该要多少?”

“让他破产!”

“丽妮——”

“我的意思是……”她知道傅宏凯手边没有什么现款,为了筹赡养费,他一定会想办法从公司里弄钱,那时她就能搞垮他了,她知道他每个月的开销大,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

“六百六十万,六六大顺啊!”

第八章

没有料到徐伟烈会提早回家,裹了条大浴巾,傅琳就由浴室里冲出来,当她和他撞个正着,而浴巾又差点掉到地上时,两个人都错愕又呆怔,一时进退不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或做什么。

傅琳的皮肤还冒着水气,脸也红润润的,全身荼发出香皂的清新味,如果她不是傅宏凯的女儿,徐伟烈会将她压在地下,但由于她是傅宏凯的女儿,他不能像只发狂的野兽,他可以抗拒她的诱惑,但就算他真的对她怎么样了,又有谁管得着?

但当他不自由主的朝她伸出手时,她突然恢复正常,一个闪身的避开。

“傅琳——”

“你提早回来了!”她把浴巾拉紧了些。“我不是故意要演出这种香艳的镜头。”

“这是我的家,我爱什么时候回来就什么时候回来。”他的眼睛停在她的香肩上。

“我去穿衣服、煮面。”

“不急——”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急!”她跑回客房。

徐伟烈的一颗心还在怦怦的跳着,如果他没有把握,他为什么非娶她不可,现在在受折磨的人是他,傅琳可过得快乐了。

没一会儿工夫,傅琳又蹦蹦跳跳的由客房出来,她忙着到厨房去准备晚饭,其实说穿了也只是煮一碗面而已,嘴巴是说要学做菜,但当她替茄子削去紫色的皮而整条下去煮时,徐伟烈就放弃了。

“吃饭!”五分钟后她朝客厅喊了一声。

徐伟烈一张扑克牌般的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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