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星城记-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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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她弄出了自己那把紫色的光剑,注视着那些紫色的光芒,忽然又想起了一件有趣而又极其重要的事情。
“毒王,”涟儿问,“有什么药材可以代替泪珍珠么?”
“泪珍珠——”毒王思索了一阵,说,“没有,”想了想,又说道,“但是前些日子,那个女人倒是让我做了一种毒药。巧得很,破解那种毒药,正好需要泪珍珠。”
“那种毒药,是不是会让人失明?”涟儿又问,毒王点头,他正疑惑涟儿是如何得知这毒药的中毒症状时,涟儿又问:
“非需要泪珍珠不可么?”
毒王的“是”让涟儿内心深处极度烦闷,她问毒王:“泪珍珠那样罕见,你为何还要做非要以它来解的毒药?”毒王没料她会这样问,只是说道:“这本与解药无关。我无意中从那个女人的口中得知,这鬼城就在蓝茵城皇宫的下方。我想把这消息另外告诉我女儿,但料想一般的方法是不可能的。我在做那毒药的时候,把重要的信息藏在了毒材之中。若是这毒药到了我二女儿的手上,以她的聪明才智,定能猜到那毒中之意,晓得我现在平安。我为了表漏信息,用了蓝瑚藻、茵冰草、宫裂蕊、下萼菱这四味毒材,结果能解其毒的唯有泪珍珠。”
涟儿一听这话,立刻明白了“蓝茵宫下”的信息,她不禁猜测师姐已经晓得这其中之意,只是没有对自己说罢了。不过既然毒王说解药必需泪珍珠,这不禁让涟儿有些痛苦了。原本以为可以不必再去见普力托斯那张脸了,没想到到头来,自己还是绕不开他这个弯子。
“是谁中毒了?”毒王想知道,鬼城次主这一次把自己的毒药用在了谁的身上。
“我姐姐,”涟儿说,“虽然事情有些复杂,不过,”一个涟儿很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就是,“现在只有普力托斯才有这颗泪珍珠。可是——”
“你可以去找另一个人,”毒王好像猜到涟儿所想,涟儿问是谁,毒王说:“千仙婆婆。”不想话音刚落,绿明塔的大门,忽然从外面被人猛地推开。
来了么?玫瑰很警觉地往被推开的大门的方向走着,但是忽然间她的右手被人抓住,手臂向身后一别,同一时间又感觉有一只大手捏住了自己的脖子。她根本没有看到人,但是意识到了现在在自己身后的一定是那一对孤魂野鬼当中的一个。玫瑰想要伸出另一只手,但是忽然间似乎站在自己身后的那个男人转了一下身子,把玫瑰转到了自己身前,面朝着门的方向。结果玫瑰就看到,门外蔷薇和风信子两个人双手反绑着,被押着跪在了地上,眼上蒙着黑布。她们的嘴微微动着,但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涟儿和毒王看到眼前这一幕,已经明白这是鬼城次主用来要挟人的把戏。玫瑰看到与自己情同姐妹的人如此的景象,一时愣住了,结果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那个男人声音响起:
“识相的话,就跟我去见次主,不然——”
蔷薇和风信子随时都有可能死掉,玫瑰心里再清楚不过。她看到蔷薇和风信子命悬一线,就跟身后那个她已经确定是野鬼的那个使者说:“你放了,她们,我跟你回去。”
“那不行,我知道如果没有她们在这要挟你,我可能不是你的对手,”野鬼使者说,涟儿听到他一副无耻的嘴脸,不禁喊道:
“那你想怎么样,你也知道自己技不如人,还想着把她抓回去,天下间怎么就有这么便宜你的事情!”
话音刚落,绿明塔外的那群侍卫不知受到了野鬼使者的何等指示,一口气冲进了十几人,将涟儿围住了。涟儿见此情景,悔恨自己一时忘了。听说玫瑰以前被诅咒不可以进入这座塔,她就误以为所有的人都不可以进入这里了。但看起来事实显然不是如此,不过涟儿扭头一看,发现那些冲进来的人倒是没有谁敢打毒王的主意。心想,这鬼城的人确实不算太蠢,还知道不为难对自己有用的人。可是,既然懂得不为难毒王,却一个劲儿地折磨那几个出生入死在最前线的几个杀手。涟儿环视了一圈,发现那十来个围住了自己的侍卫,心里觉得无趣,索性一下子把自己的紫色光剑给收了起来。野鬼使者看到涟儿的大胆之举,以为涟儿是准备弃械投降了,便命那些侍卫将涟儿擒住。但是他没料到,涟儿也就是随便动了几根手指就把那些侍卫个个掀翻在地。他有些瞠目结舌(虽然谁都看不到),然后又喊进来了几批人,但是他们的命运和最初围住涟儿的那几号侍卫是一模一样的。
“你住手,不然跪在那里的两个人立刻头落地!”野鬼使者喊道。
涟儿摆了摆手,说:“我又不是你们鬼城的人,也不是百花湾的精灵,你用她们两个人来要挟我,你觉得有用么?”
“那我就——”野鬼使者忽然喝命杀人,慌得玫瑰大喊不要。野鬼使者见状,发现自己还是掌握着要挟主动权的,就说:“你害怕便好,你如果不忍心看到她们死,现在就跟我去见次主——”
“等等!”涟儿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说,“你如果还长了一个脑子,就不应该带她回去见你们次主,至少我是不愿意的,背叛了我的人,至少我是不愿意再见的。”
“这是命令,”野鬼使者说,然后涟儿就看到玫瑰的身子在向前移动着,她估计应该是自己见不到的那个野鬼使者在带着玫瑰向前走。涟儿觉得事情不妙,就回头跟毒王说了声“保重”,然后就跟了上去。
一出绿明塔的大门,涟儿就看到了两堆侍卫。一堆簇拥着玫瑰和看不见的野鬼使者,另一堆站在被缚着的蔷薇和风信子旁边。涟儿知道蔷薇和风信子应该是被封印了自己身上的精灵的力量,不然也不会这么心甘情愿地任人摆布了。再看玫瑰,涟儿确信玫瑰是绝对有能力从那个野鬼使者的手中逃脱,只是她有些担心蔷薇和风信子的安危。她一妄动,那个没有人形的使者真的有可能刀下不留人。
看样子,自己得先把那两个杀手精灵救出来,保她们平安,剩下的事情就简单多了。不过,涟儿看向了玫瑰身后的那一段空白,忽然觉得野鬼使者这样抓着玫瑰倒也是好事一桩。至少有玫瑰在的地方,就有那个野鬼在。
如果自己真的彻彻底底掌握了魔术就好了,自己非要偷学,结果学艺不精,不然现在自己变身成那些侍卫当中的一个,事情说不准轻而易举地就解决掉了。涟儿面带遗憾之色,忽然间手向前一扬,许多粉末散落到了外围的那些侍卫身上,野鬼使者看到涟儿在那里手舞足蹈,厉声道:
“你在做什么!”
“如你所见,”涟儿一边懒洋洋地散着那些粉末,一边回答野鬼使者的提问。她的两只眼睛一只注视着被野鬼使者制住的玫瑰,一只注视着被封印了精灵之力的那两个精灵杀手。
突然间,在野鬼使者面前侍卫们成片倒下,连押着蔷薇和风信子的那两个侍卫也倒下了。但是,簇拥在野鬼使者身旁的侍卫并不是只有简单的一圈,而尚站立的那些侍卫似乎个个都很明白,对他们而言,蔷薇和风信子的重要性。涟儿眼见着蔷薇和风信子要从敌人的魔爪中解脱出来了,不想,又有两个侍卫到了她们身边。
看样子,得把这些侍卫都清除干净了才行,涟儿想。而野鬼使者刚想质问涟儿她是不是做了什么,涟儿就先发制人地大吼起来:
“瞧你,瞧你都做了什么!你连你的侍卫都不知道爱护,你看看他们都这个样子了!”
“胡说!”野鬼使者也大吼道,“我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的意思是我做什么了,”涟儿故意装作一副被人冤枉的神情,她气势汹汹地往前迈了几步,一只手又开始漫无边际地扬着那些粉末,另一只手指着玫瑰身后她所看不见的那个男人的鼻子尖骂道,“你觉得我做什么了,我什么都没有做!难道——”涟儿说到这里,又有一圈侍卫纷纷倒地,但是蔷薇和风信子依旧没有从敌人的魔爪中得到解脱。而且,涟儿发现自己身上带着的丹爱毒已经不多了,想想也是,自己还从来没有采用这样一种方式撒毒药,身上那点储备,怎么可能够用。
涟儿挪动着脚步,在那些侍卫面前做着手里撒东西的动作(事实上手里什么都没有)。
“难道——你觉得我这样子就能让那些侍卫们纷纷倒地么?”涟儿的声音不小,这一次她的手上根本没有丹爱毒,当然不会有侍卫倒地了。
“把她抓了,一并捆了去见次主,”野鬼使者忽然命令。他的命令刚刚下达,只见那些侍卫顷刻间转移了攻击目标,全朝涟儿这来了。这倒是有些趁了涟儿心意了,她用余光瞥了一眼玫瑰的方向,发现玫瑰因为被野鬼使者掐住了脖子,脸色已经越来越苍白。涟儿见状,忽然转身跳到了绿明塔一侧,自己和玫瑰方才来时路过的那片囚室的屋顶上。她见大部分的侍卫都已经被吸引到这里来了,心下也就不再顾及了。紫色的光剑朝下一挥——
没有半点血光,有的话也只是是一团团浓浓的黑烟。而且浓烟过后,囚室下方一无所有。
这种死亡方式,让涟儿有些想起那日在幽灵古城,惠依兰死时的样子了。但是这二者之间也不尽然,没有血光,这是让涟儿琢磨不透的地方。
野鬼使者挟持着玫瑰,但却没料到自己的那些侍卫非但没有制住涟儿,反而个个都被涟儿催了命。如此他便有些慌张起来,但是再仔细一想,自己的手上好歹握着三条性命,实在没有什么理由害怕。于是就向那两个缚这蔷薇和风信子的侍卫喝命道:
“听着,无论发生了什么状况,管住你们手上的叛徒,不然即使我不追究,次主也会让你们好看!”
那两个侍卫慌忙应声,涟儿跳下囚室的屋顶,看到那两个侍卫慌张的样子,便又向野鬼使者的方向笑道:
“方才是人多,我怕我一不小心,被你抢先了,你一时着急杀了她们两个。可现在,连你在内让人讨厌的,这里也不过三个而已,你觉得——”涟儿不经意间将手中的光剑丢了出去,只见光剑在空中转了个弯,然后从那两个侍卫的后侧,笔直地切了下去。
侍卫倒地。
黑烟泛起。
依旧没有血光。
“还有什么想说的么?”涟儿收回了光剑,“目不转睛”地“望”着野鬼使者,但是忽然间她感觉有一股很强劲的力量向自己砸来,落到了自己的腹部。涟儿被这股力量击倒在地,紫色的血液从口里喷出。
“唔?”野鬼使者看到了紫色的血液,先是愣住,然后又说,“我说你看起来,不大像是一个寻常的魔仙,原来你竟是神物——”
“那我倒该跟你说一声谢谢,”涟儿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爬了起来。她看到蔷薇和风信子跪在那里,虽然眼睛依旧被蒙着,手依然是被反绑着,但看起来,应该是没有事情了。
“玫瑰,火龙,”涟儿忽然喊道,“就像我刚刚那样——”
野鬼使者完全没有注意到,玫瑰在不经意之间用自己的一根手指地在了他的身前。
“火——龙——”玫瑰轻轻念道。
“你说什么,”野鬼使者大笑起来,“你当我是什么,我会那么容易被——”
一条火龙瞬间从野鬼先生胸前穿过,玫瑰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身躯。那是野鬼使者被自己鲜血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