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星魔法师见闻录-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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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傻瓜。 完全是雄性荷尔蒙分泌地效果!”弗洛伊德那肥硕的身躯死死地趴在行李箱上,毫无羞耻之心地增加着我的负担。 “虽然精神系魔法的一个特点就是隐秘。 但是这里的高手明里暗里未免多了一点儿。 尽管精神魔法波动不带元素属性,但是用了还想瞒过剑圣这一级别的高手则是妄想。 其实哪里还要用得到什么精神魔法,你看看那帮蠢货的样子!”
果然如“它”说得那样,所有麻烦在伯爵夫人几个嫣然巧笑地顾盼之间被化解于无形,甚至十几个自认为贵族气质十足的家伙,还簇拥着伯爵夫人来到了舷梯旁。
“我没能来得及事先预订,但是希望能在顶层得到五个房间。 管事先生。 可以吗?”费列罗伯爵夫人这样对着一个负责登记的船坞人员说到,虽说是请求但语气却像是在给对方一种赏赐。
可是非但她自己说得非常自然,就是受语者和旁听者似乎也把这视作理所应当。
“可是……对不起……因为魔法学院使团的关系,本次顶层的头等舱位已经满了!”这个管事本来应该是个八面玲珑精明强干的人,可此刻脸上连红带皱就像是一块风干的橘子皮,一句整话也说得非常费劲儿。
经营这样大型航运的商业协会都不会是简单地背景,但是即便后台再硬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业务人员,在贵族们的面前不过就是个伙计或者仆人的身份。 能够在顶层头等舱里住下的。 他谁也得罪不起,自然不可能做主要谁给这位带来麻烦的夫人让出位置。
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情愿,把自己和其他几位管理人员地舱房让出来,可他敢在大庭广众之下提出让这位夫人住二等舱吗?
事实上他现在这样畏缩的表现已经替自己招惹了麻烦,跟在费列罗伯爵夫人身后正在力图表现骑士精神的人,一下子全都怒目而视。 尽管这些家伙可能都是作为一般旅客的小贵族。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有着超乎一般水平良好的自我感觉。
“原来这就是弗拉尔帝国的风尚,居然让一位高贵的女士遭遇困境而无动于衷!”本来就已经不安定的局面又加上了一句火上浇油的风凉话,我抬头看见威廉王子正和几个漂亮的女同学一起趴在船舷上。
他也看见了我,冲着我微微点点头。
这时候那个管事也及时地判断出了状况,急急地跑向船上来寻找解决地办法。
“快走吧,别挡着路!”我地双手都被行李箱子占着,因而只得用脚在瑞尔的屁股上面催促了一下。
这回他倒是没什么抱怨,一转身摇摇晃晃地踩着台阶向上走去,嘴里似乎还在不停叨念着什么 。 因为悬梯摇晃、海浪撞击、人声嘈杂地关系,我只能隐约听到“麻烦”、“女人”等几个彼此不连冠的单词。
已经有大约五分之四的旅客已经登了船。 至少顶层甲板是这个样子。 不过此刻大部分人还在自己的舱房里做着整理行李的工作,所以在甲板上直接目睹这场“热闹”的人并不多。
作为一个“奥斯泰维德人”我和这位威廉王子见面的次数并不多。 交谈更是只有秋祭舞会上那一次,但是他那时刻都那么潇洒的生活作风却令我大是羡慕,至少从来不曾见他身边少过漂亮的女孩。
在我来的那个世界,贵族的意义和这里已经有了很大的不用,富有、高雅、悠闲、轻松是那里地形容词。 而在这个世界里。 依旧掌握着世俗权力的贵族们真的能作到这些吗?
“你还在看书啊?”我进入房间看到吉米※#8226;赖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本次海上旅行我们使用一个房间。
“如果不提前多做些准备,可能到了亚特兰底斯都不知道该看些什么,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次机会?”他躺在床上回答到,眼睛依旧没有离开手上的那本书。
对他我还真是越来越佩服,对于责任感这样的执着。 只是他最近不知哪里产生了一些变化,这语气和内容怎么听着和玛戈莉娜一个味儿。 “你吃午饭了吗?”我又问了一句。 并且知道船上并不提供午饭。
“我有些饼干……”他用手朝着床头柜上指了指,那里果然有一包撕开了包装的饼干。
我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样地人我以前也只是在电视里看过。 小学、初中、高中我所读的学校都很普通,但是并没有家境特别困难地同学,所以并没有特别真切的感受。
据说有很多贫困地区考出来的学生,因为对于某种对于自身环境的恐惧,或者一种过于沉重的责任感,总把自己逼得透不过气来。
或者说这和每个人的个性更有关系,比如说我现在的处境似乎应该比他更为窘困才对。 可我也不过是经常胡乱想想心思而已!或许我天生就是个吊儿郎当地人,太大的责任感压给我并不合适。
“他是受到了你的刺激,心里感到有些自卑了!”佛洛伊德的声音又在我的脑子里响了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那么突然。
“我?”我诧异地大声问了一句。
“你怎么啦?”这么大的声音无疑是干扰到了吉米的学习,他放下书向我问到。
“我……哦……我地一件东西找不见了,或许是落在了岸上!”我掩饰着找了个理由,胡乱应付着。
“丢了东西……重要吗?”没想到他还当了真,坐起身来关切地问到。
“没什么重要。 下船再买就是了!”我故意无所谓地直起身,还用手随意摆弄了一下毛巾、水杯之类的小东西。
“还是应该小心些,虽说小东西不值什么钱,但丢了用顺手的东西也会很不习惯!”他果然信以为真,叮嘱了一句又躺了下去。
“你瞎说些什么,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去得罪人?”我小心地背过身去。 在心里对弗洛伊德怒到。
“我刚刚又学到了一个词,叫作‘无心之失’!”弗洛伊德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滚儿,露出了圆滚滚的肚皮。 “有理想而又有天份、有运气的人,是一生操劳的人;没理想、没天份、没运气,可以看作是一生自得其乐幸福地人;有理想但没天份、没运气的人,那就只有自己一生痛苦了!”
“哦?”我愣了一下,想起了曾见过陕北唱着信天游的牧羊人。 有时候没有见识、没有欲望真是一种幸福,可我偏偏就见识过了两个世界。
“你的这位吉米同学就偏偏是这个样子,远大的理想和残酷的现实有些脱节了!”弗洛伊德自顾自地分析着,此刻他真的有些像个心理学家。 “原本他看到大多数人的起点相同。 心里多少还好受些。 至少是不那么失衡。 现在就连你这样有家伙都忽然冒出了强大的背景,你叫他怎么能够不突然一下子压力倍增?人哪……‘不患贫。 而患不均!’”“它”又学了一句。
弗洛伊德的话固然有很大调笑地成份,但又蕴涵着不可辩驳地真理,我想起了刚刚的费列罗伯爵夫人、威廉王子,码头上那众多地各方势力追随者,也自然更加理解了生于斯、长于斯的吉米的感受。 可我现在还没方法劝他,不然就会给人一种说便宜话的嫌疑。
“起锚喽……”这时外面传来了水手一声悠长的号子,接着是一串连续的讯钟声。
第二卷、郁金香城的魔法学院 第三卷 4、晚餐
第三卷 4、晚餐
亚特兰底斯王国对大陆敞开大门还没有多久,允许正式通航不过是第15个年头。 虽然以前也有一些船只往来于两地,但性质其实和走私相差无几。 说起来十五年似乎是很长,但对于发展缓慢的封建时代实在是算不了什么。
据说这项开明的政策源于现在这位国王的继位,他把一个古老神秘的国度向大陆敞开了大门,或许现在只能算是拉开了一条门缝而已。 但这已经是一次飞跃了,是否能改变历史的进程还要看以后的实践。
在几百年前,亚特兰底斯王国是不承认光明神唯一主神地位的仅有人类国度。 为此光明教会还曾经试图进行一次圣战来推行他们的信仰,但最终光凭虔诚和宝剑无法跨过茫茫大海,其结果只能是不了了之了。
相反亚特兰底斯在之后的两百年里倒是时不常的光顾大陆,一种可以乘坐百人的高速帆船成为了沿海城镇的恶梦。 至今还流传着许多关于敲着那隆隆鹿皮战鼓野蛮武士的血腥传说,甚至在某些孩童们的暴力游戏里依旧能够见到他们的影子。
时代毕竟在发展,各地经济发展的不平衡带来了巨大的利益,双方开明的统治者采取了一种务实的态度,合作的意愿逐渐化为行动。
既然是“逐步”就带有摸着石头过河的意思,由此第一批“吃螃蟹”的人就出现了,然后“螃蟹”地美味很快就被人们认识到。 而先行者们则想着能够更长时间的独享这一特权。
“圣骑士号”是三艘被允许往来于弗拉尔和亚特兰底斯之间的客船之一,而且是最为庞大豪华的一艘。 为了垄断上层客源自然是下了一番血本,然而带来的利益也同样是巨大的。
我坐在足以容纳两百人的豪华餐厅里,百无聊赖地将目光从墙壁悬挂地油画上,缓缓移向了不足三十个的客人。 即便是这仅有地一些脸色通常也不是很好看,苍白的面容有时候也不仅仅代表着高贵。
最上层的头等舱基本被魔法学院交流团和零星的贵族旅客包揽,这些人通常不会像商人那样走南闯北。 即便是作过几次长途旅行也难得有乘海船的经历,所以在出海这第三个夜晚来临之际。 很多人已经惹上了晕船的麻烦。
我的身体一向称不上很强壮,但是却意外地没有任何感觉,也许每个人都会有自己地长处,说不定就会在什么地方显露出来。
玛戈莉娜已经被晕船放倒了,吉米强撑着意志窝在舱里看书,我和这里这船上大多数人都没什么交往,所以现在一天到晚只能别无选择地和胖子瑞尔瞎聊。
“麻烦……真是太麻烦了!”正在我准备开始抱怨瑞尔的迟到时。 他却嘟嘟囔囔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麻烦……只要有女人就离不开麻烦!”他一屁股坐在了桌子对面的椅子上。
“嘿、嘿,忍着点儿吧!”我幸灾乐祸地笑了两声。
费列罗伯爵夫人的登船终究没有避免,在强大的压力下两个小贵族被赶进了二等舱,然而这还并没有结束,以贵族新锐子弟为主的魔法交流团,似乎也不得不作出某种表示。
压缩编制这是一项系统的工程,其中也自有它一套潜规则,就好像分配某种好东西一样。 也有个论资排辈的关系。 偏偏在这次地排行中,带侍从的贵族里瑞尔就排在了靠后的几个。
外出旅行不同于常驻,经常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这可就苦了我们这位大少爷,着实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而我则有一种贫农看土改的感觉,一切不快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看来我也不是什么超脱的人。 “不患贫,而患不均。 ”地思想在我的意识里同样深重。
“先生,可以点餐了吗?”侍者看到我的前终于坐上了人,第三次前来请示到。
“果酱面包,浇汁牡蛎,熏草茶!”瑞尔抬起双手揉着太阳穴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