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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部分

独为仙-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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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无形气劲刺向陈子宁胸口,陈子宁一个错位,闪身让来,他身形未稳,前方又上一指点来,目标正是他的咽喉。
陈子宁有些吃惊,他吃惊的不是这种指法的威力,而是这种指法似乎能料敌先机,刚才那一击,倒像是他故意撞上来的。
陈子宁来了兴致,掌势一抡,拍了过去,重如山岳,气象森严,同时追影步展开,向岳灵逼了过去。
两人在场中游走如飞,一个奇招迭出,出手如电,一指点出,如流星飞逝。
一个掌势雄浑,章法严谨,将一套众所周知的排山掌施展得出神入化,看着四周的人目不暇接、如痴如醉。
数十招过,两人渐渐去了一些顾忌,招式的威力越来越大,台上的三位长老已退到了最边上,而三面学生看台上,坐在最前面的学生,已经被击来的气流压得呼吸不畅,左摇右晃,在心中不由后悔坐了前面,先前抢到好位置的得意劲已荡然无存。
观礼台上,古通辉笑道:“一个是地阶极品的天机指,一个人阶极品的排山掌,相差了足足四个级别,若不是亲眼见到,有些人肯定不会相信,这二者也能势均力敌。”
燕好古哈哈一笑,道:“真该把老岳拉来,让他瞧瞧,被他视若性命的天机指,也就跟排山掌差不多,看他以后还得意什么?”
叶玄长老则道:“这部武经连辽州岳家也同样没有得到,再说天机指对习练者的要求太高了,倒不怪岳先生不传他人。”
此时台上的两人已过满百招,岳灵的天机指新学不久,此时全力以赴,额间上微微见汗,呼吸也有了一丝急促,她望向陈子宁,只见对方眼皮微垂,全身放松,将一套排山掌颠来倒去地施展,每一招都看似平常,偏偏却能将她花样百出的指法克制住。
岳灵招式一缓,开口道:“子宁,我快没后劲了,还有两式绝招未出,我们在最后见个真章吧。”
陈子宁笑笑,宁神以待,见岳灵手指纤细如玉葱,捏成奇异手印,屈指一弹,三道气劲射来,走的却不是固定路线,而来回旋转,又相互环绕,让人完全锁定不了来袭的轨迹。
陈子宁踏前两步,往下一蹲,正好避开了头上的一击,同时两手伸出,两道真气爆发开来,就好像真的有两座大山倒塌了一般,气势骇人,将两道指劲裹住,消于无形,犹有余力推向岳灵。
岳灵脚下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被袭来的气流吹起身上的衣裙,衣带飘飘,仿佛是从天而降的仙女一般,让人惊鸿绝艳。
她在空中连出九指,指指都快如闪电,就像是天外的流星,划破虚空,夹杂着石破天惊的气势,向陈子宁击来。
这九指已经是岳灵不留后劲地全力施展,等她落地后,双腿一软,差点连站都站不稳了,岳灵心中明白,若真是生死决斗,她决不敢这样做,因为对方要是能躲过的话,她连逃走的力气都没了。
陈子宁见了这九星连环的攻势,心中一惊,也不敢再有松懈之意,左手握拳,一式“浪卷九重”,轰了过去,同时右手竖掌,一式“排山倒海”紧随其后施展了出来。
二者两接,前四指将“浪卷九重”的气劲穿透,后三指又与“排山倒海”相抵消,还有两指分为前后之势,射向陈子宁的眉心。
陈子宁向后退去,同时双手连挥,退了十多步,直至擂台边缘时,方消去第八指,到第九指时,陈子宁已无退路,十指一拢,两道至清至纯的阴阳混元气使出,将这道凌厉玄奥的指劲裹在一起。
功法九转之后,这道指劲被消磨了九层,最后一点指劲被陈子宁双手一握,吸入了体内,这是陈子宁受到了大破灭剑气的启发,见这种指法与大破灭剑气,有一些相似之处,同样蕴含了一丝法则的运用,便动了解开其奥秘的想法。

上古遗迹第二百六十章 宋家枪法

岳灵见她威力最大的绝招依然未能见功,倒也不恼,究竟这门绝技她还掌握不久,连百分之一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她曾见过,她父亲一指点出,能将数百尺高空中的一只大鸟射了下来,比神箭手开强弓还要厉害。
只丢下一句:“这场算我输了。”便下台去了。
陈子宁只好笑笑,由一名长老宣布结果后,才回到观礼台。
这一场决斗可以说精彩绝伦,甚至给一些学生打开了一道武学的门户,见到了另一个世界,让他们意识到,原来武学可以是这样的,哪怕是一门平平常常的武技,只要能得其真意,运用到通玄的境界,一样可以与高阶武学争锋斗胜。
一些想着挑战陈子宁,来个一步登天的学生则打消了先前的念头,同时也在心中冒汗,庆幸着没有真的去付绪于行动,不然丢脸就丢大了。
受这场决斗的影响,随后的几场挑战赛,观众们都有一些心不在焉的感觉,就好像吃了一顿山珍海味后,再去吃一餐粗茶淡饭,未免有些无味。
陈子宁坐在观礼台,两眼虽对着擂台,但整个心思却沉入到了识海之中。
那一道细微的指意被一团白色的灵识裹住,不断地被分解剖析,其中的玄机奥妙也渐渐呈现在陈子宁的脑海之中。
这天机指果然与大破灭剑气有一丝相似,这种相似不是指威力,也不指招式,而是同样蕴含了一丝天道法则在里面,只是没有大破灭剑气来得完善。
有了大破灭剑气的根基,陈子宁很容易就领悟到了天机指的要诀,这种指法的威力不是最大,比起大破灭剑气的破坏和毁灭法则来说,远远不如,却暗合天机,到了至高境界,一指即出,从不落空!
上午,苗舒方挑战《拿云榜》上排名第九十四的学生,最后以一招险胜,成功上榜。
中午众人休息了一个时辰,再次开场,王海挑战排在他前两位的学生,成功跻身第四十八位。
俞小玲挑战第七十七名,最终以平手论,暂时排在了第七十八位。
第二天,众人的战意被挑了起来,气氛更加的热烈,决斗的程度也比前一天更激烈了。
上午,陈子常上了台,以武士第七重的修为,挑战武士第九重的学长,在六十多招时落败。
随后,周忆琴上台,挑战第八十五名,十分轻松地就获得了胜利,让大赛爆出了一匹黑马。
下午一开场,宋清远便道:“陈学弟,轮到我们上吧。”
陈子宁点了点头,站了起来,道:“那便领教宋学长的宋家枪法。”
宋清远出身将门,宋家的枪法更是名闻天下,被奉为地阶上品,在战场上更是所向无敌,纵横驰骋。
擂台决斗,不充许使用灵器,双方使用神兵也不准相差太大,两人都没有使用称手兵器的意思,宋清远在左侧的兵器架上挑了一杆亮银枪,陈子宁想了想,同样在右侧兵器架上挑了一杆点钢枪。
两人分别从擂台两侧走了上来,四周的人都憋住了呼吸,期待一场精彩好戏。
观礼台上,孟常向陈道冲道:“宋家枪法杀气最重,子宁居然想以枪对枪?说起来我也奇怪,子宁这孩子,到底最擅长的是什么?”
陈道冲闻言一愣,笑道:“别说你,就是我这个当爷爷的,也不清楚。”
随着台上一名长老宣布开始,两人也不多话,宋清远将枪杆一抖,挽起数朵枪花,向陈子宁中堂刺来,亮银枪划破空气发出了“哧”的一声。
陈子宁并未避让,而是同样的刺了过去,手中长枪化为蛟龙,神出鬼没,针锋相对地拼杀起来。
宋家枪法不愧是从战场上总结出来的杀招,堂堂正正中又透出狠辣凶悍,无边的杀机弥漫开来,让人如同置身于血海尸山的战场。
陈子宁展开金蛇枪法,枪尖吞吐出十数道刁钻非常、变幻莫测的气劲,在一片狂风暴雨中游走,给人举重若轻、潇洒如意的感受。
这两人一个手中的长枪亮白如银,挥洒出血红色的真气,给擂台上平添了一份惨烈的杀气;一个手中的长枪青中泛黑,淡金的气劲腾挪如蛇,不落一丝下风,两杆长枪不时地相击在一起,爆出了一声轰鸣和四散的火花。
四周的学生看得双手紧握,痴狂如醉,恨不得在擂台上大展身手的人就是自己,胸中有一股凌云的豪情奔腾不止,直欲长啸一声宣泄出去,却偏偏被台上两人薰天赫地的气势压制住,身躯想动弹一下都不能。
这一场龙争虎斗,漫说四周的学生,就是观礼台上几位武尊级的强者,也看得两眼发光,直欲拍案叫绝,这两名少年一个霸道绝伦,一个刚柔并济,都将枪法中的刺、挑、扫、缠、抖、砸等要诀发挥得淋漓尽致,也将枪法中的王道与诡道这两种风格演绎得出神入化。
这几位武尊在心中暗暗思量,若是自己用同等的修为,能不能在枪法上胜过台上这两名十多岁的少年?结果得出来的答案,让这几个身份尊崇的大人物们露出来一丝苦笑。
百招一过,宋清远攻势略缓,开口道:“陈学弟,你施展的可是袁家的金蛇枪法?”
“不错,宋学长好眼力。”陈子宁答道,对宋清远认出枪法毫无意外之色。
其实陈子宁的枪法,与正版的《金蛇枪法》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陈子宁在里面掺杂了一些军中的技法,再加上了一些自己的理解,在很多地方都有改动。
不过宋清远对天底下的枪法,涉猎甚广,稍有名声的都有了解,有些还下了大功夫去钻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陈家此时的实力已经不畏惧于袁家的势力,即使露了底,陈子宁也不怕原红石城袁家的人,来找陈家的麻烦。
“好,好,我以前曾想见识一下这种枪法,可惜袁家的人没有一个能得其真髓,白白辜负了这门枪法,到今日方一了心愿。”
宋清远一说完,手中长枪血光大涨,一直冲上数丈的空中,一枪比一枪凌厉,气势更是越来越盛,陈子宁心中一紧,这一刻,他面对的仿佛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久经沙场的军队,正在以千军万马之势冲将过来,仿佛要将天地都臣服于它的脚下。

上古遗迹第二百六十一章 陈子宁的舞台

“快!大家再后退一些!”
擂台上的血光一涨,擂台旁的三位长老立知不妙,急忙双手舞动,挥出浑厚绵密的真气将血光阻挡了一会,同时向坐在最前排的学生急叫道。
不理台下有些混乱的场面,陈子宁心神一宁,进入了天人交泰、物我两忘的境界,没有四周的人群,没有脚下的舞台,也没有了强大的对手,天地间皆化为了虚无,只有眼前的那一点红,那一点快如电光的血红。
“金蛇化蛟!”
陈子宁一枪递出,这一枪很慢,却给人一种天地崩塌的感悟,十数条细小的蟒蛇纠成了一团,化为一条头上长角的金色蛟龙,飞腾盘旋,这一式是金蛇枪法中最后的一招,也是脱胎换骨的一招,充满了一种气吞虹霓的气势。
两杆长枪如龙似蛟,分击而来,却以一种玄妙的轨迹,相互对撞在一起,就在枪尖对枪尖的那一刹那,仿佛是混沌一片,然后天地初开,在一阵如太古洪荒般的寂静后,天地出现了,日月星辰发出了璀璨的光芒。
众人的如同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岁月后,又一次回到了现实之中,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仿佛刚才被憋了很久很久一样。
而台上的两人早已停下手来,相对而立,手中的长枪负在身后,从容自若,丝毫不像经过一场激烈的决斗。
陈子宁笑道:“宋学长,这一场你我二人难分胜负,以平手论如何?”
宋清远摇了摇头,道:“我年长你三岁,这一场是我输了。”
说完宋清远走下台去,他素来心高气傲,虽然先后屈居于沈元华和李宜山之下,但对枪法一道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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