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寂寞爱-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是浪费了一个包厢的钱,你们……”她没有回答的叹口气。“我会自己想办法。”
明白她心情低落,三人相视一眼后,默契十足的举起酒杯——
“总之我们支持你!”
“去消灭魏耀明!”大剌剌的跳上桌面,田馨大喊,“你做得到的!”
※※※
特别选在偌大的会议室里,还让门大开著。就是因为不知道他是使出什么手段才拍到赵伶的裸照,所以这次约见魏耀明,姜淳祯显得特别小心。
“总裁,你找我有事?”
姜淳祯点点头,而见魏耀明坐下之后,她走到离他最远的地方站著。
“我这个人一向喜欢开诚布公,而最近广告界有个无法证实的传言。”她不苟言笑的说著。
“什么传言?”魏耀明有些警觉的问。
“听说……听说中心广告的创意总监被人拍了裸照,而那人还是你的前同事。”
“有这回事?!”他洋装不知情的惊呼。
“你没听说?”
“我现在才听你提起。”
姜淳祯不知道是该相信他,还是佩服他的沉著、冷静,竟然可以这么镇定的回答。
“如果真有其事,你认为会是谁做的?”她又再试探的问,看他会不会露出马脚。
“没听说赵伶和谁有心结或是什么恩怨,这事是真的吗?”魏耀明带著一脸的遗憾。
“没有人能证实,因为没有人看过那些裸照。”
“或许这传言有误。”
“希望是“有误”,因为这种行为太恶劣、太不应该了!”姜淳祯意有所指的说。“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人会对一个无辜的女人做出这种事?这简直比一刀杀了她还让她痛苦、受折磨!”
魏耀明没作反应。
“如果并没有这回事,真希望这个传言快点消失,但若是有这回事,也希望那个家伙能拿出良心,把裸照还给赵伶。”说最后一句话时,姜淳祯刻意将目光瞥向他。
“总裁,你该不是指我吧?”他不能再没有反应。
“我给了你这种感觉?”
“是的,叫人有点不舒服。”
“不是……作贼心虚吧?”姜淳祯突然说,但马上换上一副开玩笑的口吻。“你不要多心,同是女人,我只是很同情赵伶的处境。”
“我也同情。”
“你曾是她的同事,想必感受一定比我深,你要不要打个电话关心一下她呢?”她“认真”的建议。“我相信她一定会感到很窝心。”
“我看不需要吧。”
“不需要吗?”
“如果不是事实,那对她而言一定很难堪,如果是事实,我打电话去关心她,不知道会不会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抹盐,我看……我还是过一阵子看情形再说。”魏耀明推得一干二净。
“你其实可以向范莫臣打听,因为他和赵伶好像不错。”姜淳祯又提醒他。
“总裁,那天你也亲眼看到了,我和范莫臣并不对盘,即使他知道些什么也不会告诉我,加上最近我又抢了不少他的Case……”他又找藉口躲掉了。“我会用我的方式去关心这件事。”
姜淳稹无奈的叹口气,“好吧,我想你会有你的方式。”
“总裁,你是怎么知道这传言的?”轮到魏耀明反攻,莫非她已经知道了?
“朋友告诉我的。”
“范莫臣?!”
“他不是朋友!”她不想扯范莫臣进来。
魏耀明心底仍存疑,因为除了范莫臣、赵伶和自己,又有谁知道这事?难道是赵伶自己说的?不对,在家丑不可外扬的情形下,她应该不会笨到拿自己的名誉开玩笑?一定是范莫臣,姜淳祯九成是知道了!
脸色沉了下来,他盯著姜淳稹,“总裁,很多误会是因为彼此没有坦诚以对,如果你对我有什么怀疑……”
“我该怀疑你吗?”
“我是怕有人恶意中伤我。”
“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你怕什么中伤?!”姜淳祯没有揭穿他,她已从刚刚的对话中知道他就是凶手,这会他只是在和她虚与委蛇。“即使是范莫臣,他也奈何不了你。”
“这倒是!”魏耀明得意的笑。
“好了,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一走出会议室,魏耀明马上拨了电话给赵伶,强迫她马上出来和他见面。
赵伶自然是百般的不愿,可是裸照在他手上,她不能不委曲求全。
“你想让全世界知道吗?”在咖啡厅角落,魏耀明一脸无所谓的问着匆匆赶来的她。
“魏耀明,你到底还想怎样?!”
“范莫臣知道,姜淳祯九成也知道,你到底告诉了多少人?”他的目光一冷。
“我只告诉范莫臣。”
“所以姜淳祯是从他那里知道的?”
“我不知道。”赵伶冷冷道。
“那么那两人之间是有点什么了……”魏耀明在心中算计著。“难怪姜淳祯说她和范莫臣不是朋友,原来他们有著比朋友还亲、还进一步的关系,她可真是会装啊!”
“范莫臣和姜淳祯……”赵伶一张脸好苦涩。
“没你的份了!”
“魏耀明,如果你肯把我的裸照还我,我愿意……”她有些昏了头,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任凭你处置!”
“但我对你没有兴趣,赵伶,谢了!”他讽刺的笑著。
“你——”她又被狠狠伤了一次。
“你又不是姜淳祯!”
※※※
在一场有关广告人的会议上,范莫臣和姜淳祯两人见了面,只是范莫臣除了微微点点头之外,并没有上前和姜淳祯交谈,使得她感到失落及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挫折,所以会议一结束,她就急著离开。
但在出了会场的门口,她就被追赶而来的范莫臣扯住了手臂,使得她不得不回过身看著他。
“你在赶什么?”他问。
“会议已经开完,我当然要离开啊!”
“为什么不是魏耀明来?”
“我不行来吗?”
会来参加这场会议的人,应该是各广告公司业务主管,现在却是她取代魏耀明前来,莫非……范莫臣眼睛一亮。
“你相信我了?!”他不再抓她手臂,脸上也有了笑容。“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不是我打算怎么做,而是我能做什么?”姜淳祯无奈的说:“我试探过他亦用话套他,但他死不承认,只要没人见过裸照,我们是不能做什么的。”
“如果去报警,请警方去他家搜索……”
“他不见得会把裸照放在家中,再说警方也不见得会受理。”
范莫臣愈来愈担心赵伶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态,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能撑下去。
“你不准备请他走路?”他又问。
“用什么藉口?”
“姜淳祯,你是总裁,你高兴开除谁就可以开除谁,有这么困难吗?”他粗声的命令著。“还是你根本不想开除他!”
“你总知道有“劳基法”这东西吧?”姜淳祯也摆出臭脸。“我不要魏耀明有机会找我麻烦或用官司来整我!”
“但这种人在你身边,你不会感到害怕吗?”赵伶合开一家广告公司?”
“是有这计画。”
“那你们俩……”
“兔子不吃窝边草,我这个人不喜欢搞办公室恋情,更不喜欢公、私事混为一谈。”明白她的意思,范莫臣坦荡荡的说。
不知为何,听到了这个答案,她竞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对了,为了怕魏耀明对你起什么歹念,你就跟他说你的男人是我!”范莫臣很霸气的说。
“我的男人?”
“男朋友、保护者,随便你说。”他慷慨的说。
他的语气叫姜淳祯气傻了眼。“我不需要男人、不需要男朋友,更不需要保护者,你真当我这么弱不禁风,这么软弱无能?”
“我是好意。”
“搞不好我不这么说还好,这一“强调”,魏耀明才真会对我怎样!”她没好气的回答。
“如果他敢对你怎样,我绝对亲手把他的骨头一根一根拆掉,你可以这么跟他说,总之叫他别打你的主意,因为我绝不会对他善罢甘休。”范莫臣低沉的威胁。
姜淳祯有点感动,这男人……似乎有那么点真心。
“你是我的责任。”他补上一句。
“我不是!”感动瞬间消失,好强的她马上反弹。
“你被我吻了!”
“天啊,那有多少女人是你的责任?”她不屑的说。
“姜淳祯,我是和不少女人上过床,但并没有吻过她们每一个,吻对我来说……比上床还神圣一些,做爱也许是生理需求的自然反应,但是接吻……却是两颗心的交流,不一样的,你懂吗?”他的语气平淡,可是说的内容却叫人印象深刻。
姜淳祯惊讶得几乎说下出话来。
“我不是什么情场浪子,也下是什么女性杀手,只是想找一个能和我交心的女人。”他凝视著她。“姜淳祯,那是你的初吻吧?”
脸一红,她回避道:“我不想谈。”
“你二十八岁了——”
“算命的说我晚熟。”姜淳祯将一圳都推给算命的。“我不是没人追、没对象,而是……”
“所以算命的若说我们八字不合、相冲、相克的话,我们是不是就得分手?”他不屑的一哼。
“既没有交往,哪来的分手?”她也一哼。
“姜淳祯,你想听肉麻的话吗?”
“不想。”
“那我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属于我?”
“我不属于你!”
“现在还不是,但是未来……”他自负的一笑。
“未来也一样。”她口是心非。
这时范莫臣的手机响起,他给了姜淳祯一个歉意的眼神。
可当见到他边接听电话边脸色大变之后,姜淳祯也跟著紧张的担心了起来。
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我马上到!”说完范莫臣结束这通电话。
“怎么了?”姜淳祯急忙问。
“赵伶……割腕自杀了。”
※※※
赵伶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虽然双手的手腕裹著厚厚的白纱布,但至少一条命是保住了,幸好她母亲发现得早,她才没有失血过多而死。
见到范莫臣来到病房,赵伶的家人藉故避开,虽然他们不知道赵伶为什么要笨到割腕自杀走上绝路,但熟识他的他们相信他有办法让赵伶活下去,让她产生求生的意志。
看著这样苍白无力、未语泪先流的赵伶,本来骂人的话已到嘴边,但是范莫臣却骂不出来,她已经够苦了,他又何必再责备她。
“还会痛吗?”他轻轻握著她的手。
她猛点头,流了一脸的泪水。
“不值得的。”他一叹。
“我……活不下去了。”她泣诉。“我好痛苦!”
“不要折磨自己,事情并没有这么——”
“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她打断他。
“真的一了百了吗?:泛莫臣生气的说,“你或许是解脱了,但是其他活著的人呢?“亲者痛,仇者快”,这话你不会没听过,你要的难道就是这种结果吗?赵伶,这不像平日的你!”
“你不知道,魏耀明他……”她欲言又止。
“他又对你做了什么?”他震怒的问。
“他……没做什么,只是我想知道一件事。”赵伶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开口。“你和姜淳祯……是一对吗?”
“赵伶,这问题——”
“你爱她?”
“我只能说我们在交往,至于其他的,我顺其自然,因为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强求,我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他坦然以对。
“但是我对你……难道你不了解我的心情吗?”她一直不愿死心。
“赵伶……”他为难的看着她。
“是因为裸照的关系吗?”她急切的问。
“不要把裸照扯进来,如果我爱你,那么即使你是被强暴,甚至有什么不名誉的过去,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