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天下创世-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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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又朝着忠孝扑了过来。
忠孝一闪身,当自己面对着实验体的后背的时候,手中早以自然准备好的手术刀对准它的脊柱,用力划下去。将它的脊髓神经连同表皮包裹的肌肉割掉分开。实验体一个重心不稳地倒下去,竟然还没有失去知觉,挣扎着,像一条搁浅的死鱼。这时整个实验室里突然又响起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感觉是阴郁的女妖阴冷的尖叫和唱歌混合出来的声音,回荡起伏。阿克包扎好了伤口,听了一会儿。“阿孝,你手机响了。”
忠孝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连震带响,忠孝事先定时,用这么震撼的声音确是能闹醒他,不过这种声音如果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听确实是太过震撼的诡异。
时间是早上7点差一刻,就算是用了加速反应的药剂进行实验,也用了一晚上的时间。
忠孝脱下白大褂,注射枪装有提神的试剂从忠孝和阿克的颈部血管打了进去,同时星为阿克注射了疫苗血清,将实验室简单的清理了一下,重金购来的试剂放到低温保存室。紧接着的5分钟后,W市医学研究所的正门打开,一辆红色宝马和一辆黄色法拉利,紧跟后面一辆黑色切诺基出门后朝着三个不同的方向行驶出去。一走出实验室,他们都是这个社会的正常人而不是疯狂科学家。星回自己公寓睡觉,阿克有自己的白天的社交活动,忠孝这个可怜的大学新生第一天是很多事情要做的。
踹开四十九号寝室的大门,就听见震天如雷响的鼾声。展御人睡在忠孝铺位的下面,肺活量还是一如往常的大的可怕。忠孝先进来使劲在展展的胸口踹上一脚,然后等展御人一句“你回来了”又倒头睡觉之后开始将衣服换下来。
换好衣服以后,七点了。忠孝正准备转身再踹展御人一脚叫他起床时,他转身看到了熊猫。
其实也不是熊猫,是一个黑眼圈的人,只不过因为是黑眼圈太黑了所以忠孝以为是熊猫。这间寝室是四人间,只住了三个人。黑眼圈就是那个昨天跑去泡吧的‘山东好汉。’
“你没~事?”“没事。好的很~~”山东籍…郝翰裂嘴一笑:“你们这真不错,网吧什么都全,什么都跟你准备好了,而且空位也多,真爽。”两个黑眼圈特招眼。靠!包夜也能变这样?忠孝晕了,现在人类的身体还真是奇特啊,不说展御人的肺活量和运动神经,就是眼前这一位也真是奇人,不过感觉着精神头还不错,是个能熬夜的主。再一洗脸,脸上容光焕发,尽洗颓唐,比青城派变脸还神。然后蹭蹭几步走了~~看的忠孝有些小发呆。一时竟忘了再踹展御人起床。
强奸!续篇!
W大开学的第一天很无聊,没有了如中小学一样的校长讲话致辞,可是因为每个院太过庞大的关系,光要分院就先要整理好然后新生,然后按各自的系划分为各类,最后是分班。忠孝和展御人都是本地人,何况在初中还同样是在据说是直升W大的W大附中度过的,对W大了解自然不象是初来架到的外乡学子一样。事先做好了万分的准备可还是被密密麻麻的院系新生给埋没了。九千张嘴就算都用最小的声音说话共鸣的音量也是轰动的,何况快一万个人一起挤在一个被夏末的太阳直接晒到的地方,说受罪那都是轻的。闷热的气息象整个袭向W市的低气压一样,叫人郁闷。虽然说是四大院不错,不过这么多的新生还是让人出人意外,忠孝和展御人不经想起传言,W大每年远远不止官方所统计的人口数字,事实上,在上个世纪由于后来的‘补票上车’的学生和关系户,加上不想出学校重读的,以及杂七杂八的人口。W大的学生已经到了一个连校长都难以知道的数字。有统计官员曾在5年前就有‘十万张嘴’的说法。
文学院。文科生和一切想读文科科目学生的学子们所同在的学院,为W大的大头之一,拥有W大‘四大生院’之名。下辖36个主要院系,共获有在校学生3。5万人,同时也是W大主要的派阀之一。从属学院为政法学院。每年的各项预算跟其他的学院是竞争的最狠的一个。等到上面临时派出的助理人员茶都喝满4大杯之后,口水都快吐满扩音器,学院长才满意的看着今年分到的九千名新生势力按照他们想要的地方给分配下去。忠孝和展御人算是拜拜暂时分家,但是难得清净的忠孝知道,展御人所在的中文系教室就在他的隔壁之后,他知道以后展御人同志串门的时候不会少了。冤孽是难得撇清的~~
(因为生员和一些各自的条件,W大发展到现在,学院之间已经有了各自阵营和派阀。所谓的四大生院就是W大中最强势的四个学院。)
一层一层分到了各自的班级,忠孝坐在了前排靠门的座位上。先听完辅导员先讲完一系列的介绍W大历史悠久和‘欢迎’新生诸位之类的废话后,才终于到了正题上。
首先为每个人先发了两大张可折叠的铜版纸。这是新生的必备品,标有各自详细位置的W大的卫星地图和更为详细的文学院所有注名地图,将文学院所有院系资料和学院地址良好的写在了一起。忠孝翻了一下地图背面,背面是一张印有名字外带照片的文学院所有导师以及相关人员的整合型大名片。不过除了这些,还有学院的发展历程,现今状况和…忠孝发现现在所有文学院党系的学生会干部成员也在介绍中间,资料还用红字注明。
然后辅导员同志热心的生动介绍了文学院和历史系,虽听起来跟地图上面讲的差不多,但生动多了,而且讲到最后开始扼要的介绍分析现在各学院和文学院的形势对比以及文学院的外交关系优势还有自己历史系在学院的核心地位。这一讲,又是一小时过去了。不过好在新同学们从来没听过这种东西倒是觉得有些新奇趣致。
待到讲的差不多了辅导员总节了一下,顺便把课表和领书单提前发了,再讲了一会马上要开始的军训。最后,散伙。
——大学就是不一样啊,一接到命令撒鸭子的全放走了。——
将地图夹起来,慢慢度着步子。从文学院所在的校区离忠孝和展御人自己的寝室大概要个四十分钟最少。
——学校实在是太大了的说。
——所以连有轨电车这种东西都有。
——坐在木制怀古风味的电车上游览还真是很有风味的说。
——看着很慢但是十几分钟就到寝室了的说。
第一个进寝室门,将地图什么的放好然后正准备脱衣就往床上一躺的忠孝,在脑袋挨上的枕头之后脑袋里忽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昨天的女人。——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的说。不过此时,那个女人应该走了吧。忠孝单纯的想,心中突然有些停滞,但感觉却跟一般情况下他的人格冲突的情形不太一样。不管怎么说还是吃药保险一些吧。没有人比忠孝自己更知道自己的情况。忠孝打开笔记本,一边点烟,一边从上衣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小药瓶。搜索了一会网页,没有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忠孝扭开瓶盖,左手掌心摊开,想倒些小药丸出来。
可是没有药丸,只有几粒白色的糖粒。药瓶的上面写着EXTRA(益达木糖醇口香糖)。
晕。怎么会忘记带的说。
这不象他的说。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回去一趟吧,而且,正好将车也放回去。W大虽然也有停车位,但讨厌的是非教职员工是要按小时收钱的,这点是很无奈。
现在才中午,理论上说象W市这种级别的大城市交通这时候应该是很拥挤的,但忠孝的切诺基在马路上驱使时却没有看到大塞车的壮观景象。难道一如主流媒体所说是政府政策有方又或是现在大家都在吃饭没时间出来压马路呢?
天是热腾的,就算车厢开着空调也一样感受到太阳从透过车窗照在皮肤上火辣。等到车开进海景花园之时,气温才算凉快了下来,毕竟小区绿化也不是白做的说。当时选择买这里的房子还是对头的说。
将车停到停车位,提了一些青菜和豆腐上楼。菜是在超市买的,为的是今天的中饭。
等到忠孝拿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手中的菜和钥匙掉到的地板上。
傻眼了。
这……!这是他的家吗?
衣箱半掩着着,他的衣服从里面堆出来了;饮料瓶和塑料袋满地板都是;电视机上播着家庭肥皂剧;他的JVC却音量大大的放着抒情歌曲;其他的惨不忍赌,不忍言述。按展御人的话说,应该是——整个一台风过境。
“啊!你终于回来了!”白依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嗖’出来。她还真是……
白依全身只穿着忠孝的一件白色的衬衣,除此之外应该再没有穿什么其他的东西了。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衣服下女体丰满的线条,衬衣只能遮到大腿的根部一些,完全遮住她的隐秘之处,膝盖以上的白嫩大腿以及细嫩的小腿毫无保留的裸露在空气里。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女孩子要矜持一点吗?现在的女孩子还真是啊~~~
忠孝突然像老头子一样唏嘘感叹,这可真是怪哉怪哉,什么时候他连老头子的性格都有了的说。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想,白依也做的确实是离谱了一点,虽然萍水相逢把她带到屋子里来强奸(可是只是意向,还没有实施),也不能这样对待忠孝的说。是,也虽然是忠孝要负一定的责任地:把她不明不白的带进来;全身衣服包括内衣地全部撕烂的说;突然变身吓到别人;走的时候习惯性的把门反锁住……而且隔壁左右都正在招租,电话因为有问题拔掉了,至于白依的手机则是在之前被摔坏的说。……(就是说这间屋子与世隔绝的说,又在五楼)
——但是,这个女人也不能这样!这样,这样……等……
忠孝突然感觉记忆里好象多了一点重放。是的,记得阿雪以前也在他面前穿过这个样子。那时应该是忠孝强要了她的身体的第二天。那时也是因为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没有替换的缘故。
她去加拿大也已经有些年了,可是现在感情的闸门打开的回放让忠孝陷入了一种突如其来的回忆之中。
“喂。”白依叫唤了一声,现实把忠孝先拉回来。
感觉有些重叠了,最近这是怎么了。还是先吃药吧。忠孝把门关上,先要白依暂时安静一会,自己把冰箱门打开。他一向是把一些药放在冰箱里面,方便冷藏和寻找。很容易的,他找到了他需要的精神性药剂,却发现旁边用酒瓶装着的另外一种实验药剂空了一半。当时因为找不到试管和装瓶只好用空酒瓶先暂时装着,那东西也是在忠孝眼里也是C等级的危险性提炼药物的说。忠孝自己一阵冷寒。还没有问,知道下落的人就先说了。“哦,那酒挺好喝的,挺贵的吧。真是不好意思啊!”
晕!忠孝身体的血压上升了,一时间,这突发事件让他忘记了把精神药剂先从冰箱里拿出来。而血压升高则有些许的助长了他的精神发作。随着不为人知的眼神的变换,暴虐的人格再与冷漠的人格作着掌握主动权的争夺。看着肇事者的衣着,她的模样也变的模糊了。
记得阿雪调皮的穿着他的衬衫把他逗弄醒的时候,忠孝第一个行动就是把她环抱住,吻住她的双唇。那一整天,忠孝都没有让她有太多的时间下床,在褥子上,在他的胸膛下婉转沉吟,享受两人欢愉的快乐。他们的全身布满了他们双方彼此的吻痕,在白皙皮肤上,是如此的清晰。汗水交杂在两人的全身,散发着情爱的气味。那时候,整个世界就只有她而已。
发烧一样。忠孝有点头昏,不过他总觉得他知道他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