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十三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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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把脸一沉,“我们这是干主的大事儿,怎么能让他们知道,况且文兄弟还准备创造主神呢?我们不一心一意跟着文兄弟干,能行吗,谁她妈也不要有二心?”
李兰平时最怕祝英发脾气,刚想好的一句话又硬咽了回去。农一朋说,“李兰姐,不李兄弟,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文兄弟是我们的头,他需要我们在床上做,就在床上做,那是进入主的真身,与主融为一体的大好事儿,进入了天堂,又把‘开工’啊、‘拓荒’啊这样的大事儿处理好了,一举多得!”
祝英拍拍农一朋的背说,“农兄弟,你真长见识!”
李兰低下头尽想些干那事儿的快活,一时脸如猪肝,气也喘起来!
欧阳上青说,“李兄弟,你看你真没有出息,一说那事儿,就她妈放电,喘起来!”
祝英一摆手,“那今天就是你的了,李兰,你留下!其她的跟我撤!”
李兰见众人都走了,慌忙也站起来,“你们,你们干吗把我留在这里啊?”
祝英眯着眼睛说,“就让你干……工作,文兄弟要蒙召你!”
李兰眼睛一黑,“我说兄弟,你们这不是黑我一个人吗?就这么狠让我一个人顶住!”
农一朋淫笑着说,“就你会来事儿放电,你不干谁干?”
李兰还想说什么,嘴巴张了几张也没有说出什么来。文加国见其她人出去了,反而不好意思地看着李兰,“李兰兄弟,不好意思,今天委屈你了!”
李兰红着脸偷偷看了文加国一眼,见他雄壮的身躯好不阳刚,想起被胡央盟“蒙召”的嗞味,余意尤存,更大着胆子说,“文兄弟,你要要俺,你就上吧?”边说边迅速脱下外套,“家里娃儿还等着俺做饭呢?”
文加国不紧不慢地说,“李兄弟,你的思想还没有认识到‘蒙召’到底是什么?其实‘蒙召’不是一种仪式,做了匆匆了事?而是把主的事业融入天堂,创造快乐!”
李兰不耐烦地把眼睛一瞪,“你不要占了便宜还卖乖,要干你就上,不要搞得像我非要你一样不可?”
文加国脸一红,“李兄弟,你听我说完,你再解释也不迟。我是说,‘蒙召’是我主存在和联络思想的一种沟通,是心里交流,是把主的事业与真身融为一体的快乐!”
李兰似懂非懂,气息稍稍平静下来。文加国轻轻抚了一把李兰的背说,“李兄弟,你不觉得我们能通过这种方式走得更近一些吗?”
李兰被文加国轻轻一摸,意思又加强了一步,周身火烧的一样,说话都喷着热气。文加国又加紧了第二步,在李兰的身上摩擦着,李兰的欲火如添了油一样,更加强烈,更加渴望,“文兄弟,你就不要折磨我了,上吧……”
第九章 “四妻”上官
祝三家
祝三听说文加国又杀个回马枪,赶紧找文加国报到。文加国高兴地拉住祝三的手说,“你是我的好兄弟,忠实的信徒,我就加封你为‘三镇主’!”
祝三激动地慌忙跪下,“谢主隆恩!”
文加国煞有介事地一挥手说,“兄弟起来吧?你跪在地上怎么说事儿啊?”
祝三惶恐不安地站起来等待文加国训话。文加国瞅一眼祝三,一副扶不起的阿斗相,心烦地说,“我们走这一两个月,你都做些啥?老实说说吧?”
祝三以为文加国不知道他偷偷地进过小眉的闺房,装着不知的样子说,“天神,不,主神,不,文怜悯……我,我今儿是咋的了?”
文加国没好气地说,“你做了对不起主的事,主要惩罚你,你害怕了吧?”
祝三刚才接受了文加国的授衔,非常感恩,自觉愧对文加国,慌忙又跪下,鼻涕流了半尺,“请主神,降罪!我祝三天地良心让狗偷吃了,偷了神主的女人,我对不起神主,我愿意接受神主持给我的任何处罚!”
“你知道我们以前是怎么处罚的吗?”
“罚跪七天,闭门思过,背诵《圣经》忏悔篇三百遍,还,还有……
祝三把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想一股脑地道出来,可是他还是没有记起更多!文加国瞪着一双血红眼珠子,把祝三吓的直哆嗦,祝三抖抖地说,“天神,主神,你,你,……
文加国说,“好吧,就念你今天思过的份上,罚跪三天,念《圣经》五百遍!”
祝三求饶说,“主神,你不能这样,让我这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大老粗跪地是容易的,背诵《圣经》那是要我命啊?”
文加国把眼睛一瞪,“你说不背就不背啊,在主面前,你还讲条件,八百遍,少一遍加跪一天!”
文加国走了没有吃祝三的“请吃”,祝三阴着脸,想了想,啪,在自己的脸拐了一巴掌,呵,好痛,祝三在自己脸上又揉了揉,“你他X的,谁的女人不好搞,你偏偏搞主神的女人,你知道是什么下场了吧?这比吃你喝你,还让你心里难过!”
过了一会儿,上官一青进了祝三的家,祝三一见“监考”的人来,他不能用更好的词语来形容,那被罚监督的是什么,只好硬着头皮说,“上官妹妹,你来了?”
上官一青铁了一下脸说,“你说什么话?你不是新来的教徒吧?怎么这样不懂规矩?”
祝三慌忙赔着笑脸说,“上兄弟?”
“嗯?”
“不,不,是上官兄弟,对吧?”
上官一青好笑地说,“我识字并不比你多几粒,也不象你这样啊,熊包!”
祝三点着头说,“那是那是!上官兄弟说的对!”
上官一青也许出于对祝三的同情,她也知道不识字的可怜,顿了顿说,“罚跪是要的,诵经你就看着办吧?”
祝三慌忙给上官一青跪下,“上官兄弟,你的大恩大德,我祝三死也相报!”
上官一青没好气地说,“你看你这得性?一副‘小偷’相?”上官一青也形容不好怎么骂祝三,咽了一口水说,“起来吧?要跪,不是跪我,是跪主,向主忏悔,快点吧,文天神马上就来检查?”
祝三惊慌在地上拖动双脚跪着,向前面的“贡桌”挪动。到位后,双手合十,开始祈祷,“主啊,你原谅我吧,错都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吧?请主看在我没有文化大老粗的份上,让我少背点《圣经》吧,那可是要我命的啊?”
上官一青咳嗽了一下,把祝三吓出了一身冷汗,他还以为文中国真的来了呢?上官一青慢慢腾腾地说,“祝三,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还不跪好,赶紧诵经?”
祝三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半天读不出一个屁字,只好红着脸说,“上官兄弟,帮帮忙,我大字不识一个,我哪里认得它啊,它认得我还差不多!”
上官一青偷偷捂嘴一笑,“哪呀,你不认识,我就认识了,那时间我们不都是一年级的逃学分子吗?你回家放牛了,我回家割草了,我不比你认识的字多!”
“那,那请你帮帮忙,给我找个喝墨水多的人,教我一下,不然的话,让我一年也不能读完圣经八百遍啊,你说这文神(瘟神)是在想法子坑人?”
上官一青捂嘴一笑,“你还说他坑你,其实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货,净想着钻人家女人被窝,一点都不替人家着想。你想想看啊,人家女人本来干干净净地,让你们男人一搞就她妈什么不是了?你们男人倒好,拈花惹草还美其名曰‘肉身’,什么‘蒙召’,新鲜词还挺多。我们女人白白地被你们男人睡了,名声在外,老公躲着,戴了顶绿帽子还不敢张扬,你说这是啥子教啊?”
祝三一听,吓得嘘了一声,慌忙阻止上官一青发牢骚,“姑奶奶,那文神(瘟神),厉害的狠呢,他似乎有顺风耳,不在你身边,能够听到你说的话,我都怕他了,他虽然升了我的官,那不是哄骗我吗,永远不能对现的空头支票。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他妈发展驴来入教还差不多,拉出俺家的那头驴,问问文神(瘟神)要不要?”
上官一青哧哧地笑,“那天你没有上小眉的身啊?”
“我没骗你,我刚把她的裤子脱掉,还没有挨着她的毛,你说说,我这算是弄她吗?反倒弄了一身骚!我他妈真不是东西!”
上官一青说,“好了,你别自责自己了,赶紧念经。”
祝三仍然觉得不够,继续白沫子淌淌地“口若悬河”,“我怨誰啊?自作自受!”
上官一青慌忙阻止说,“好了好了,你只顾说,也别忘记念经啊,那才是首要的大事儿!”
祝三一听念经头又大了,慌忙求上官一青说,“兄弟,求你帮帮忙,请一个认字的来,教教我,让我一个人念经,不是我认字了,而是字要吃我了!”
上官一青看着一脸苦相的祝三同情地说,“你念着,先。待会儿,快吃饭的时候我去找我儿子给你补一课!”
祝三一听大喜过旺,“哎,俺也有个闺女,上初三了,让她教教肯定行,谢谢,上官兄弟,你要是不提醒俺,到现在俺也想不起来娃比俺还行!”
上官一青说,“吃饭静手的时候你就乘空,让你女儿教教你,她读一遍,你跟一遍,想必三五遍你就会了!”
祝三笑笑,觉得有了救星,说话也硬实多了,翻动纸的手似乎和一个读书人差不多了,祝三有滋有味地看的,虽然他不知道那是什么,觉得里面的画面还是能够勾引他去了解点什么!
文加国进来见祝三有模有样地看圣经,觉得天上掉下来个稀罕物,祝三竟认字了!祝三见文加国,一本正静地看着他,心里却慌慌地,不知道所以然!文加国说,“祝三,你认字吧?”
祝三脸一红,“不认识,斗大的字连两个都不认识!”
文加国觉得好笑,“那你看圣经有板有眼的,我还以为你背了好几篇呢?”
祝三低头不语,文加国说,“我念一句,你跟一句,千万别再掉链子!”
祝三脸上没有一点快乐的表情,他的心如死灰一样。文加国看也不看祝三一眼,接着就开始念圣经的忏悔篇,文加国念一句,祝三跟一句,“半半拉拉”地才算教完。文加国感觉口干舌燥,顺手把圣经递给了祝三说,“你慢慢地念,中午让你家孩子再教教你!——哎,祝三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念经,你的房间借用一下,我和上官兄弟商量点事儿?”
祝三低眉俗眼不敢说话。文加国悄悄地拉着上官一青进了祝三的卧室,文加国悄声说,“上官兄弟,你今天就哪儿也不要去,好好地监视祝三。你也知道祝三之所以犯了这么大的错误都是他对主的认识不清不楚,你要督导他,教民是不能与神主一样有‘蒙召’的地位,我们之间是有阶梯的,我是上级祝三是下级,下级在上‘蒙召’大课的时候,必须是自己的下级方才可以进行。”
上官一青看了看文加国说,“神主,你是至高无尚的主,你代表着一切,没有你的说话我们的,都不要擅自行动,对不对?”
文加国亲热地拍了拍上官一青的肩膀喘着气说,“你很明白,你是一个难得的好‘领导’,好好的干,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上官一青惶恐不安地说,“神主,你没有别的事了吧?”
“没事,你干吗这样紧张?我还没有与你‘功课’,你就紧张到这种程度,没出息!”
上官一青是一个农妇,一个没有修养过的人,在她的身上多多少少带有农民的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