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光-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想想,也有道理,一个女人在村里是活不下去的,一些小痞子最爱欺负那些没有自我保护能力的女人,于是放开了手。
魏强这时从地上咳嗽着慢慢爬了起来,站立不稳,身体摇晃,随时要倒下来的感觉。但我的心没有一丝怜悯,只有不屑。
他吼道:“有种你就把我打死,今天你打不死我,你就是个王八!”
我知道他这是想惊动别人,人多了,我自然不敢把他真的打个好歹,顶多是皮外伤罢了,可今天他的算盘可算错了,我正想杀鸡儆猴呢。
我也不着急,只是看着他,一脸鄙视。
渐渐有人过来看热闹,越聚越多,本来村里有人打架都有别人劝架,但可惜这个小子坏事做得太多,人们看着解气得很,巴不得我将他打死,所以都站在那里看热闹,我走了过去,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闪,即使他心里暗暗戒备,眼睛死死盯着我也没用。
我下手很重,一个血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他脸上,口中开始出血,吐出几颗带着血的牙,他摸着脸,狠毒的望着我。我冷冷一笑,道:“你喊呀,看你那副熊样,也就能欺负个女人,碰到个男的你就像个龟孙子似的,像你这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魏世昌大伯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走过来拉住了我,问道:“小兴,怎么了,怎么跟他打上了?”
我松下脸色,道:“这个王八蛋竟然来欺负我舅妈,你说他是不是该打?”
农村有句话叫“好男不跟女斗”,即使是两家打架,也是男人对男人,女人对女人,如果只是女人出手,打架也就是小打小闹,顶多是老娘们对骂,老爷们在旁看着。根本没有男人对女人动手,那样会被人瞧不起,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但男人打自己的媳妇则被认为很平常,这也是令人奇怪的地方。
魏世昌听了,松开手,不说话了,只是摇头叹了口气。其实他与魏强有一些亲戚关系,而且与我很熟,才出来劝一劝,但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办法劝了,只好放手不管了。
那边魏强见有人拉架,开始叫嚣,大嚷:“有种你把老子打死,打不死我,你就是我生的!”话很难听,我大怒,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握,“喀嚓”一声脆响,接着一声尖厉的惨叫:“啊——”,他倒在了地上,不停打滚抽搐,一手捂着自己的右手,不停的惨叫,身上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全被滚上了土,跟一个泥人似的。
周围看热闹的人已经围成了一圈,听到这样凄厉的惨叫,都面色大变,汗毛耸立,不忍目睹。
我大声道:“魏强,你还是个人吗,前次,学校老师刚来,你就半夜去耍流氓,今天,我舅妈刚离婚,你就上门欺负人,你还是个男人吗?像你这种人渣,不配活着!”
“嗡——”周围的人又开锅了,议论纷纷,他做的事确实太缺德。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三人,正是那天晚上同去学校的三人。他们走到魏强身边,把他架起来,魏强身体打着摆子,满头大汗,脸色刷白,嘴唇被咬碎了,血淋淋的,口中仍不停的惨叫,裤子都尿了,碎骨之痛,他没晕过去就很坚强了。
这时的他,目光涣散,面色发黄,满头大汗,早已没有了那股狠劲,也顾不上瞪我,只是看着那只右手,不停的呻吟。
“慢着!”我喝了一声,将正在往外走的他们叫住。
他们停了下来,转过身。
我不屑的看着他们,冷笑一声,道:“你们还挺讲义气呀,是不是要共进退啊?”
又是李明理站了出来,躬了一下身道:“徐哥,对不起,这小子鬼迷心窍,得罪了徐哥,弄成这样也是怨不得别人,再不去看医生就怕出什么事,徐哥也教训他了,你看是不是先放过他这一回?”
我盯着他,眼神逐渐加力,越来越凌厉,看得他手脚无措,不敢直视我,才点点头,和声道:“你这几句话还算人话,今天本来不想教训他,没想到他竟不识抬举,惹我发火,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就饶过他一回,如果下次再犯在我手上,我可要废了他!”
说着,我单掌一拍旁边的柳树,“喀嚓”,柳树半腰截断。
“啊……”
“哇……”
“呀……”
各种惊叹不绝于耳,周围的人都被我这一掌吓住了,试想,随便一掌就能将胳膊粗的树打断,如果打在人身上,那还了得?!
我将舅妈扶进去,大门一关,谁也不理。
第011章 箩卜大棒
进了家,舅妈的脸红红的,像小姑娘一般,我有些惊讶,问道:“舅妈,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呢?”
她白了我一眼,却透着一股娇媚,我发觉她越来越年轻了,一举一动都让人着迷,难道是我的功劳?我不禁偷偷乐。再一想,我练的功夫里面那种欢喜法确实对男女养颜有奇效,虽然没有那么神奇,但能延迟衰老是肯定的,只不过是没那么神乎其神,青春永驻是不大现实的。
我一把把她拉入怀中,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上,香水的味道很好闻,软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就像拥有了天地,她也很柔顺,紧紧搂着我,很紧很紧。
这个家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可以无所顾忌,为所欲为,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怀里的这个人,我觉得老天也许是公平的吧,把我童年应该享受的东西拿走,在这个时候还回来。
“喂!”她轻声招呼一声。
我懒懒的应了一声“嗯?”仍沉浸在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里。
她轻柔的说话:“你刚才样子挺吓人的,那么凶,我想,全村的人都被你吓坏了吧,我才发觉,你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你能撑起一个家,我躲在你怀里,就什么也不怕了!你真的很有英雄气概,我想是女人都会被你迷住吧。”
柔柔的声音像一阵轻风吹进我的心里,我沉醉不已,听到她的称赞,心里极为高兴,有什么事比听到自己的女人夸奖自己更美妙的呢?
事后,我知道魏强的右手残废了,想想就会知道,骨头都被我捏碎了,怎么能不废,心下也有些内疚,我这样等于把他的整个家给毁了,他右手不能干活,田里的活怎么办?光靠他媳妇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而且他媳妇那么小,重活根本做不了,这样等于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我想了想,决定去他家一次,赔个礼,虽说理曲在他,但我这么种的手,也不大应该。
晚上,我拿了五百块钱,提了两瓶好酒,向魏强家走去。
他家养着条大狗,听到我敲门,汪汪大叫个不停,是他媳妇李玉芝开的门,看到是我,脸红了一下,就冷了下来,看来是怀恨在心。
我并不在意,进到屋里,开始时,他俩口子没给我好脸色看,我把钱拿出来放到他们家炕上,五百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那时,一块钱能买两斤精肉,一家四口,五百块钱能很充裕的过一年,我看他家现在很困难,形势比人强,看着那五百块钱,他挣扎很久,眼睛死死盯着那打十元的钱,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还是拿了,那么这件事就算完了。
我舒了口气,最后,我邀请李玉芝到我的大棚里帮忙,一天给她一块钱,这可是高工资了。
农村没有什么副业,一年到头就是种地,农闲时,男人没事干,女人好的能弄到花边来织。织花边就像织毛衣一样,只不过是用白线,用一根带钩的针,除此之外就没什么挣钱的活儿,织花边最快的人一天能赚五毛钱就高兴得不得了,而且不能每天都有花边给你织的,这个东西很抢手。
有人家盖房子,瓦匠里最好的人才能一天一块钱,没有听说过女人听一天赚到一块钱的,魏强自然高兴,这样下来,他自己在家里坐着,也是衣食无忧了。
我面上笑呵呵,心下却冷笑,这样一来,他这个人更完了,男人没有支撑一个家的能力,也就失去了男人的尊严,被媳妇养着,更是丢人,是吃软饭的,他会被别人瞧不起,最后被媳妇瞧不起,一辈子窝囊死吧!
我这一硬一软的手段,把那帮小痞子们镇住了,我敢把魏强废了,让他们心惊,我大手笔拿出一笔钱给魏强,让他们心服,这一硬一软,尽显毒辣与正大,处理的滴水不漏,事后我那位税务所长干爸不停的夸我高,实在是高。
这件事的影响显而易见,村里的人对我都变得客气异常,眼神中透出一股惊惧,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吃人的怪物,我也不大介意,这些人,可有可无罢了。小痞子们徐哥徐哥叫得更恭敬,更欢实了。
过了几天,李明理找我,答谢我能照顾魏强一家,也有跟我攀近乎的意思,我正好有心拉拢他们,正是一拍即合,相见恨晚,酒到正酣,他们胸脯拍得砰砰响,大声说有什么事说一声,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也并不着急,收服这帮痞子们的时机不成熟,得等到我赚些钱时才能动手,而且现在也用不到他们。
于是,李玉芝开始在我的大棚里工作,我把舅妈也叫去,省得她在家闲着没事干,也是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孤男寡女,确实不宜。我反而是个闲人,只是每个集去卖菜而已。
我的大棚不大,只有五十米长十米宽,里面有黄瓜、辣椒、西红柿、芸豆,还有些葱、姜、蒜、香菜,种类倒不少。
黄瓜种得最多,镇上的人对黄瓜很喜欢,尤其是有钱的人,需求量很大,听她们说,这个东西吃着很好,还能美容,所以我种得很多,有一大半的大棚种的是它,搭着架子,长得也很喜人,赚了不少钱。棚子里的炉子前后各一个,中间两个,把大棚分了两个小区,黄瓜架子林立,好像一个森林一般,在这头,望不到那头。
李玉芝与舅妈的工作很简单,就是给地找找草,浇浇水,再就是看好炉子,平时烧两个就可以了,可以说她们的工作非常舒服。
大棚里很暖和,进去必须得脱下外衣,以免出去后冷热急剧变化引起感冒,李玉芝是在外面穿着一件大棉袄,很厚很厚,进到大棚里脱下来,只穿一件水红色的毛衣,毛衣是紧张的,紧紧箍在她身上,将丰满的胸脯突现出来,走起路来还一颤一颤的,我看着心里痒的要命。
舅妈在外面穿一件尼子大衣,进来后总穿一件黑羊毛衫,更是动人,我发觉她们这样的穿着比夏天毫不逊色,别有一番风情。
过来两天后,舅妈觉得在这里太清闲,把家里的电视拿了过来,两人没事时就看看电视,不亦乐乎,过得很舒服,我呢,也很悠闲,整天都在看书,在想怎样能把大棚弄得更好,怎样能更赚钱。
现在小狼也被她们带坏了,整天趴在舅妈脚下跟着看电视,跟个怪物似的,舅妈也被它弄得很好奇,被小狼看电视时专注的样子笑坏了。
其实她们也并不是整天看电视,一般是看电视剧,到时间了,放下手里的活儿,坐下来看,没到时间就关上电视,整理菜地,我有时看书看累了,就到大棚里,跟她们说说话,看看电视,或者摸摸亲亲她们,吃点豆腐,也挺不错的。
这几天,我很少去找宋思雅,可能是精神都放在了舅妈的身上,晚上都是在她家睡觉,有人给暖被窝,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