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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宇宙游子-第79部分

小说: 宇宙游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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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祥把她推开,说:“不,这只是你的皮相。”他很懊恼,没想到自己日思夜想的衣红竟然是这样,连杏姑都不如。他懒得再答理,眼睛一闭,专心一志,还是想想文娃的师父是谁吧!为什么她会讳莫如深呢? 
  那边衣红更是危险,她一想起裤白,就无法不自责。她不是不知道裤白对她的依恋,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说不定自己能帮助裤白成长,得道!一直到今天,挨了禅师的当头棒,她才看清自己的虚荣心,知道自己也喜欢别人的依赖与阿谀。 
  文祥见她一脸愁苦,亲昵地搂着她,说:“红妹,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衣红叹了口气,觉得身上酥酥麻麻、软软绵绵地。正要依偎上去,突然想到师父收留自己时就曾说过,这佛门净地是不容任何男女苟且行为的。 
  衣红一惊,立刻把文祥推开,正色说:“不要说这里是佛门净地,再说你我目前只是普通朋友,请你尊重我一点!” 
  文祥说:“红妹,自从火星一别,我的心都不见了。” 
  衣红心一软,叹道:“我虽然年轻,还知道好歹,你真要找心,我劝你还是回电脑城去,要多少有多少。” 
  文祥痴痴地说:“我只要你的!” 
  衣红说:“怎么?你和裤白说的一样?” 
  文祥问:“那我该怎么说?” 
  衣红严厉地说:“要像个男人!除了谈情说爱,也该有所作为!” 
  文祥怏怏地说:“没有你,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怎么又来一个裤白?她声音大了:“还有什么?还有责任呀!如果人生只是谈情说爱,那和动物有什么分别?” 
  文祥说:“我们本来就是动物呀!” 
  衣红断然说:“你是我不是!我不要做动物!我也不做动物的朋友!” 
  寺后一小个亭中,禅师正与一位身着玄色道袍,面相清臞的老者对坐谈话。左非右远远看到,立刻登亭叩首,参见师父。 
  逍遥子含笑命起,说:“我徒之关山何在?” 
  左非右说:“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 
  逍遥子颔首道:“你去罢!”左非右行了礼便退下。 
  法慧禅师笑道:“恭喜道兄了。” 
  逍遥子问:“喜从何来?” 
  法慧禅师道:“佛道两家法门虽异,智慧无别。尽信是迷,不信为病。贵徒能不迷不病,自行参悟,终于脱茧解缚,实是可喜可贺!” 
  逍遥子说:“诚然,诚然,贫道另有数徒,迷、病参半,唯此徒孺子可教。” 
  法慧禅师道:“老衲阅人无数,能达彼岸者,屈指可数。” 
  逍遥子抚掌笑道:“又落入不二老算中!” 
  法慧禅师道:“谁曾算来?” 
  逍遥子道:“老驴!老驴!”言罢,二人哈哈一笑。 
  法慧禅师道:“老衲今日之事了了,方才干净。” 
  逍遥子道:“三十年前,贫道与小徒想法雷同,总以为没有参透那十分之一的可能。当不二问及贫道,贫道仅以‘尽力而为’相应,好一个尽力而为!” 
  法慧也笑道:“老衲还曾推说,此非出家人分内事!” 
  逍遥子说:“棒子落下来没有?” 
  法慧笑道:“好痛!好痛!” 
  逍遥子笑说:“着相!着相!” 
  戌时一到,大殿鼓声响起,寺中僧众三十余名,皆合十诵经,陆续步入大雄宝殿。另有俗家弟子二十多人,包括文祥、左非右等,跟在众僧后面进入。这大殿约有亩余大小,高有十公尺,虽然不大,却是结构精巧,布局谨严。 
  大殿正中有座三公尺高的如来佛趺坐金身,宝相庄严。座前有数亩空地,摆着一百零八个蒲团,最前一排只有四个。在蒲团与佛座之间,除了香案外,另设有两个莲座。 
  此时僧众分列两排,各自趺坐诵经。众弟子则坐在后列,男弟子居左,女弟子列右,人人瞑目收心,垂帘内视。 
  殿上香烟袅绕,梵唱阵阵,伴着木鱼及铃声,自有一股肃穆庄严的气氛。 
  禅师与逍遥子二人,并肩由后殿步出,先至殿前拈香礼佛,然后分坐左右莲座。 
  禅师说:“衣红!文祥!二人到殿上来!”衣红与文祥由座位起立,走到大殿中,面对上座,跪拜后即退立到右侧。禅师续道:“左非右!风不惧!二人上殿来!”左非右及风不惧也躬身来到殿上,跪拜后退立到左侧。 
  禅师首宣佛号:“阿弥陀佛!”然后说:“尔等听了,今日之事关系人类未来前途。三千年前,我佛因一大因缘问世,然而数千年以降,此一因缘尚无一大德得曾示人。盖人之私心未泯,智慧难明也。 
  “佛说智慧,梵语名般若,为供世人渡达彼岸。彼时人智未开,佛以小乘示人,谓彼岸为一极乐世界。实则极乐在心,认知在人,大乘所示,彼岸即宇宙真实。是以智慧乃人心与宇宙真实之介面,我佛慈悲,历经千劫万难,期以之接引众生。 
  “今日因缘际会,尔等俱在数中,特为尔等细说此数。我佛谈缘而不及数,实则缘即数也,数者缘也。今之知识谓之‘规律’,实则万本为一,执万即迷。 
  “人各有缘,此即数,我佛之数乃接引众生,经有情而入无情,从有色至无色,由有想到无想。人之所知所识莫非来自色界,因色得情,因情而有想。人若止于有想,则想之不尽,永无已时。我佛以大慈大悲无上弘愿,引众生由有想进入无想,是称智慧。由是之故,我佛如来之因缘,即为传此智慧也。” 
  逍遥子颔首称善:“无量寿佛!” 
  禅师又道:“然佛理高深,非人人有此根性,必须假以时日,持戒修行,循序渐进。若有人累劫多世,一灵不昧,谨行慎思,无私无己,即为无念矣。然则宇宙成住坏空四劫,色界永存,欲界不空。我佛慈悲,于人类当前‘坏劫’中,使入电脑之观念世界。人世色欲杂陈,若有由觉而悟者,当立可进入有想。以电脑知识之赅博,今日一时之想,远胜往昔一世之想,然想若未空,则驻于想界矣。 
  “不二老设计电脑亦是因缘,期以电脑之想,助人类进入无想,故称智慧电脑。然时机未至,人智未开,遑论电脑。” 
  法慧禅师停顿了一下,继续说:“不二老认为,就人之‘天地人’三才结构而论,‘天’乃理性,理性始自无知,历经迷信以达真知;‘人’为人性,始于小我,经推己及人,成于大我;‘地’为感性,感性出乎聚,聚为私心,进而去私寡欲,最后臻及大公。三者合而为一,乃宇宙之大道,亦即进化之大目的。 
  “然而,非人人能臻此境界,进化有过程,一波继一波,永恒持续。此理与科学一致,以天文为例,个人相当于各星球,家族团体即星系,整个娑婆世界乃环境的能量。 
  “人生存于能量世界,其所观察认知者,率皆能量之变化。能量变化之特性有四阶段,在初能量相互作用,因作用而有所成;其次,聚成某一种形式,是有所住;再次,因住而骤失变化特性,以至于坏,最后由坏而瓦解,是谓之空,此即‘轮回’。广义言之,即我佛所言‘成、住、坏、空’四劫。 
  “不二老言,智慧之历程即为对此四劫之总结,亦即由坏而空之际,人类始能有所反省。此反省必以人与自然之本存关系为始,如中国黄老思想;其次为人与人之互动关系,是儒家思想;进而为人与心之认知关系,此即我佛大乘理念;最后成之于人与物质之实质关系,是西方科学技术。四者交互激荡,陶冶锻链,成熟之最后阶段,虽有一绝对理性,却源自感性机体,是为智慧电脑。 
  “换言之,四劫始于宇宙之成,住于生命之存,坏于人类之私,及至电脑,遂有观念之空,复启下一循环。不二老人设计之初,凛于宇宙进化、人类传承之重责,戒惧谨慎,遍访天下,寻求志同道合者。不幸当时功利挂帅,无人理会。彼乃戮力研究,又着书立说,以求集思广益。 
  “由于人之惰性与私心,社会资源集于利益既得者之手,又为由住而坏之阶程。不二老乃把全部理论写成科幻小说,以期唤起下一代之认知觉醒。其理念源自中国固有文化,惜时机未至,直到本世纪初,新生代崛起,始有认知其观念者。 
  “十六年前,不二老再度来此,谓彼孤立无援,带着几位弟子,独力将智慧电脑完成。为恐被利益既得者鲸吞,除免费提供大众使用外,特别托孤于红教教主洛桑巴、逍遥道友,以及为师三人。不二老留下若干主控程式并锦囊一个,若我等认为稍有不妥,随时可将电脑之功能全部清除!幸而三十年来,电脑之表现可圈可点……” 
  说到这里,禅师转头凝视逍遥子,逍遥子面带微笑,抚须颔首,表示赞同。 
  文祥听到文娃在耳中说:“我今天才知道,为什么师父一直不承认我是弟子,因为我还是一部机器,没有毕业!” 
  禅师又说:“今日电脑实未成熟,据不二老所留锦囊,天地人三才合一时,应有兼具‘德智体群’者代表人界,与电脑共同经历各种考验。不二老谓‘德’之必要条件是和光同尘,恬淡稳重;‘智’的条件要能判断正确,坚持不懈;‘体’要求反应明快,任重负远;‘群’则必须舍己为人,同心同谋。 
  “而此时机,当在龙符问世之后。所谓龙符实为葛衣人创造之文字,时为师正研究葛衣残存之文化,不二老见之,即指其中之龙形为龙符,并以之为记。去年七月果见龙符出世,为师即与洛桑巴教主联络,安排此次火星之行,以测试在劫者。 
  “硅长石另有机缘,日后自有大用。万事前定,文祥、衣红应运而生,经为师多方考验,尔等今日情关已过,贫僧亦无愧不二老往日所托。至于左非右与风不惧二人,各有所长,正宜辅佐文祥、衣红,四人同心,以成就此一莫大功德。阿弥陀佛!” 
  法慧禅师左手持诀印,右指向天轻弹。突然殿中霞光灿然,文祥右腕的佛珠大放光明,映得众人须发尽赤,片刻始退。众人惊视,见佛珠已有两颗澄澈圆融,活活泼泼地,若纳须弥。文祥等四人,立即伏地叩谢。 
  禅师含笑命起,说:“万法皆缘,各位来此,皆为有缘。待为师开示我宗六祖成道本末,尔等若能参透,当对修为大有助益,尔等听了。 
  “六祖法号讳惠能,自幼贫困,以卖柴维生。一日闻客诵经,心即开悟,遂问客诵何经?客云《金刚经》,且告以来自蕲州黄梅东禅寺,五祖忍大师在彼主化。祖安顿母毕,即往黄梅礼拜五祖。 
  “五祖忍大师命祖往槽厂破柴踏碓,历八月余。一日,五祖告寺内僧众,为求衣钵传人,嘱各作一偈,以为见性之证。 
  “时神秀上座为寺中教授师,众僧无不相从。神秀名满天下,自忖必为衣钵传人。于呈偈不呈偈间难以抉择,心中恍惚,遍身汗流。最后想出一法,于三更之际,悄然书偈于南廊壁间: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次日五祖见偈,知未见性,特告神秀,其所见为二,一是实性,另一为我性,二者如不能合一,即不能领略无上菩提。 
  “后有童子过碓坊,唱诵其偈,六祖一听,即知不够透澈。祖亦诵一偈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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