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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宇宙游子-第260部分

小说: 宇宙游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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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久,车子驶进一处大庄园,看来警卫十分森严,三步一哨,五步一岗。年轻的军人衣衫褴褛,武器却极为精良,手里持的都是AK 八○自动冲锋枪。 
  越野车经过三道关口,这才来到一座佳木扶疏的大院。一个神色衰败、身材臃肿的中年人,坐在一棵华盖如亭的槐树下,身后两个武装卫士站得彷若兵俑。 
  尤华金早等得不耐烦,一见车子驶近,马上挣扎站起,身后的卫士连忙伸手相扶。尤华金用力把他们推开,颤巍巍走到车前,沙哑着嗓子骂道:“死鬼!怎么去这么久?到底接到了没有?” 
  司机隔着车窗解释道:“是副司令家的长工,霸着路不让!” 
  尤华金愤然说:“王八蛋!” 
  车门一开,一股臭气直冲出来。尤华金捂住鼻子,大叫:“怎么这样臭?” 
  司机说:“老爷,他们从死牢里能活着出来就不错了!” 
  尤华金望着后座,叫着:“卿卿!卿卿!” 
  八姨太双手蒙着脸,跨出车门,说:“不要看我。” 
  尤华金皱眉说:“怎么啦?那贱人把你怎么了?” 
  八姨太忍不住了,呜咽地说:“她把我的脸破了!” 
  “什么?”尤华金勃然大怒:“让我看看!”他上前用劲把八姨太的手掰开,一见那张划了三五刀,内肉外翻,红中透黑的脸孔,吓得连退三步,几乎要摔倒。两个卫士手忙脚乱地把他扶稳,尤华金一掉头,说:“把他们通通关起来!” 
  八姨太叫道:“大爷!是我呀!我是你的卿卿呀!” 
  尤华金不耐烦地说:“破了相,还什么亲不亲的?” 
  司机提醒说:“大爷,神医还在这里!” 
  尤华金这才想起,说:“啊!神医!快请下来。” 
  丁一一下车就对尤华金说:“你的病要八姨太才能医,不然永远好不了。” 
  尤华金诧道:“你怎么知道我生什么病?” 
  丁一说:“你生了三种重病,一是争权病,那是医不好的。第二种是贪财病,我只能给你减轻一点。第三是好色病,只有这个女人能帮你医好。” 
  尤华金更觉奇怪了,问:“怎么你说的和我梦中听到的一模一样?” 
  丁一说:“天下英雄所见略同。” 
  尤华金想了一想,突然大怒:“把他拖去枪毙了!” 
  丁一问:“为什么?” 
  尤华金说:“不错!我病得很重,而且不止三种!哼!你只能治我的好色病,我为什么要你治?我好色就是好色,而且要好好色!” 
  丁一说:“你宁愿做鬼也风流?” 
  尤华金说:“放心,我死不了!” 
  丁一说:“你是不是感到气促、心跳、头昏?” 
  尤华金说:“是又怎样?” 
  丁一说:“你若不及时治疗,活不过三天。” 
  尤华金犹豫了一下,问:“你保证能治好?” 
  丁一说:“至少可以让你多活十年。” 
  尤华金又问:“还能让我玩女人?” 
  丁一说:“那就打对折。” 
  尤华金立刻问:“如果治不好呢?” 
  丁一说:“任你枪毙。不过有个条件,你先把他们两个放了。” 
  尤华金说:“尤大是我的管家,他骗了我的钱,不能放。” 
  丁一说:“那你就枪毙我吧!你不放人,我不医。” 
  尤华金打量这小个子,说话斩钉截铁,看来不是诈唬。反正在这个山区,放与不放分别不大,先稳住局面再说:“好吧!先把他们关起来,如果我病好了,就放人。” 
 
 
 
  
 ~第八十二回此地空余黄鹤楼~
 
  丁一随尤华金走入客厅,见尤太太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左右各有一个卫兵看守着。尤太太一见丈夫就大骂:“老不羞!那个婊子脸蛋都开花了!看得过瘾吧!” 
  尤华金一挥手,两个卫兵行了军礼便出去了。他叹口气,说:“算你狠,天下美女多的是,这个不行了,我再找去!” 
  尤太太冷笑道:“老娘手上有刀,来一个我破一个!” 
  尤华金知道斗不过女人,口气软了:“你这是何苦呢?我对你不错呀!” 
  尤太太说:“不错?哼!如果不是我老哥撑腰,你会买我的帐?” 
  尤华金说:“神医在这里,先给我看病吧!” 
  尤太太这才看了看丁一,不屑地说:“什么神医?他胡说八道,说要用那贱人的尿给你我医病!” 
  尤华金大惊,问丁一:“真的吗?人尿也可以治病?” 
  丁一说:“尿疗是八珍古方之一,不过只延长五年,不用尿也可以。” 
  这时,去死牢放丁一出来的那人走进来,在尤太太耳边说了几句话。她一听,立刻跳起来,指着丁一的鼻子,说:“你那金锞子从哪里来的?” 
  尤华金也惊问:“金锞子?还有谁有金锞子?” 
  丁一不擅说谎,只好说:“是我向财神爷借的。” 
  尤华金大怒:“混蛋!你跟我说鬼话!” 
  丁一说:“不是鬼话,是伏魔大将军告诉我的!” 
  尤华金嘿嘿笑道:“什么时代了?伏魔大将军?你作死!” 
  丁一说:“不管什么时代都有神有鬼,比如说这屋子里到处都是你们杀害的冤魂,只是你们看不见而已。” 
  尤太太说:“别唬人!有本事叫出来给我们看看!” 
  丁一无奈地说:“何必呢?吓坏了你们,又要我来医。” 
  尤太太说:“笑话!天下真有冤魂,我一定烧香念佛!” 
  这种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吓吓他们,让他们少作恶也好。丁一一捏法诀,口里念念有词,屋内光线一暗,立时凄风惨惨,愁雾密密。果然面前出现了几十个恶鬼,有的无头,有的断肢,也有青面獠牙的,看上去恐怖异常。夫妻俩吓得四肢酸软,东躲西藏,呼爹唤娘不止。 
  丁一忙说:“不要怕!这些只是鬼魂,不能伤人的!” 
  尤华金到底是条汉子,乍着胆子问:“真的?” 
  丁一说:“当然,不然你们怎么能活到今天?” 
  尤华金又问:“连你叫他们害我们也不行?” 
  丁一点头说:“是啊,鬼魂只是一些残余的秽气,你不怕他,他反而怕你!” 
  尤华金说:“那你叫他们走吧。” 
  丁一略一作法,鬼魂果真一一散去。 
  尤华金窝了一肚子气,至少病鬼是被吓跑了。这时恶向胆边生,喝道:“好极了!来人呀!把这个放鬼的家伙绑起来,送到审查队去!” 
  门外立刻进来两个卫兵,把丁一两手反绑,问:“什么罪名?” 
  尤华金说:“管他什么罪名!嗯!等等……放鬼罪!” 
  丁一放鬼的事一下子就传开了,不管信不信鬼,但是人人怕鬼。尤其是心术不正的人,听说丁一能“放鬼”,就感到恐怖不已。虽然审查队中有人认为放鬼是“迷信”,审判的人却一律“科学”地相信“有鬼可放”。为避免被丁一放鬼,经办人不敢闻问,立刻把他送到边界一座三不管的劳动营。 
  劳动营负责人一看公文,吓了一跳。这个地方冤鬼实在太多了,真有人能放鬼,岂不天下大乱?他连想都不想,立刻吩咐手下,把同时押来的囚犯全送到山边的“蝇池”,彻底消毒消毒。 
  这个消毒场所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粪坑,只要把犯人往里头一扔,那些白白净净的蛆虫,就会把一切毒害消除尽净。 
  丁一等七人被押解到一道臭水沟前,那刺鼻的腐臭及溲气,早把人薰得晕头转向。押解的士兵一个个捂着鼻子,用枪托在犯人背后猛推。蝇群漫天,嗡嗡不绝,众人挥手护头,踉踉跄跄地跨过肮脏不堪的陈年污秽。 
  不一会,一行人来到一个丈许的方形粪坑前,坑中白白的蛆虫夹杂着黑黄的秽物,上下翻搅个不停。众人还没弄清究里,已被身后枪托一阵猛击,后推前拥,在鬼哭狼嚎中,统统跌落坑内。 
  丁一在最前面,坠入坑后,方要站直,便被后来者又压了下去。他觉得不妙,赶忙闭目含气,全身放松。但觉周身奇痒,蛆虫遇孔即钻,他本能地张开双掌,使出“捧天关”的招数,中指塞入耳洞,并以大拇指捂住鼻孔。 
  其他的人原本就已惊惶失措,有的还在嚎啕呐喊,这一刹七窍立即塞满软软滑滑、蠕动不已的小东西。两只手根本不够用,东挥西抹,顾此失彼。这坑深过人肩,四壁湿滑高陡,根本无从攀爬。几个人慌乱地挣扎,有的沉到坑底,吃了不少秽物,胃中翻扰直呕。有的拼了命,好不容易才站起来,却成了一座蛆丘! 
  丁一本想以法力自助,转而一想,这本是劫难,除了忍受别无他法。再说他先前一时不忍把大将军召来,结果带来的麻烦更多。好在平日修炼,龟息原是基本课题,只是这沼气令人难耐,再加上心头作恶,真是百般烦苦。 
  他定下心,双脚触地,身体挺直,只是个子矮小,无法把头伸出粪表。他感觉下面有些硬物,或长或圆,正好供他垫脚,刚好露出头来。他用力甩开脸上蛆虫,睁眼一看,其他几个人的惨状简直不忍卒睹。 
  不论自己是否连累诸人共遭粪劫,在修道人的立场,总不能见危不救吧!当下丁一手捏咒诀,暗派六丁六甲,暂将那六人的耳鼻护住。他则兀立坑中,环手抱头,一任蝇蛆相侵。 
  这样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直到第二天天色大明,大家侥幸都保住了性命。 
  不久,丁一听到坑上有人大呼:“奇了!人还没死!”立刻有人跑过来,丢下绳索,把他们都拉了上去。七个人先被丢到一个浅水池塘,洗了个污水澡,接着又用水龙头冲洗半个小时,最后都被押到一个地窖里。 
  这个地窖用木栅隔成十间牢房,丁一这间有五位囚犯,拥挤不堪,要弯着身子才睡得下去。邻间牢房较大,只关着一个壮硕的中年人,众人叫他连副。丁一听说,这人真正的身份是缅甸游击队连长。 
  丁一觉得奇怪,丽江县的连长神气极了,这位怎么还来坐牢?是不是也宣传迷信?但人家到底当过连长,是见过世面的人,虽说被囚禁,倒不如说是在此“隐居”。他吃得好穿得好,据说连住的也比打游击时沐雨栉风要强得多。 
  犯人都剃光头,寒风吹来,冷飕飕的,倒是秋毫不兴。至于各人身上衣物,则有如江南春景,柳絮柳条飞满天,除了那位连长,没人有一件完整的衣裳。 
  原因很简单,这里是化外之域,地图上没标识,各国行政机构里没这个编制,临时关着一些十恶不赦的待死之囚。偷毒品的、杀人的,以及丁一这个放鬼的。他们之所以还活着,只因近日景气不好,还没有找到买家。 
  实际上,这里是个私人屠宰场,由一些国际私枭所经营。常常有人来此收购“活体器官”,这些囚犯被豢养着,待价而沽。丁一占了身材矮小的便宜,买家挑高拣壮,没有人看中他。久而久之,他也就成为这里的一部分了。 
  一天,在卫兵荷枪实弹监视下,大伙在河堤旁劳动。连副一时闲不住,跑来跟卫兵“砍大山”,他们蹲在堤上,指手画脚地好不热闹。不料一阵狂风吹过,连副的帽子被刮走了,堪堪要掉落河中。在众人惊呼中,一个小巧的身躯倏而回转,鹞子一翻身,轻轻松松将坠物从水面捞起来。 
  连副总算开了眼界,他素来看不起这个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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