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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谁是谁的谁-第42部分

小说: 谁是谁的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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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妹妹,坚强!”,却差点让袁喜失声痛哭,她把头死死地埋在他的肩头,努力地平静着自己的心情。他却噗哧地笑了起来,语调轻快地逗道:“行了!赶紧起来吧,不然我一会非得被某人揍得上不了飞机不可。我说袁喜,你要是对我有意思你倒是早说啊!我这都要上飞机了,你才真情流露,你这不是诚心让我走不踏实么!”

袁喜有些窘迫地抬起头来,赶紧往后退了两步,正想解释几句,抬头却看到张恒的视线正越过自己的头顶看向后面,看着看着就突然脸色大变,慌忙提了小行礼箱冲着大家喊了一嗓子:“兄弟们,改天再回来探你们,先闪了。”说完竟然也不等大家的反应转身就往安检口疾走。

一伙子人都是愣了,心道这是哪一出啊,还明白过来呢,就听见后面有个女孩子大声喊:“张恒!你站住!”这不喊还好,一喊张恒反而跑得更快了,眼瞅着人就没影了。一个身材高挑打扮时髦的女孩子从袁喜身边冲了过去,追到安检口处被工作人员截住了,然后就在众目睽睽中扒下了自己的一只高跟鞋冲着张恒的背影就扔了出去!嘴里还恨恨地大骂道:“你奶奶的,我让你跑!告诉你混蛋!有本事你就跑火星上去,不然咱们没完!”

大家都傻了眼,谁也想不到那个脸上总是挂着吊尔郎当的笑容的张恒,最后竟是被一个女孩子以这样的方式“送”出了国。

这生活,还真是一场悲喜难辨的戏剧,你永远也想不到下一幕会是悲还是喜,又或者干脆是一场闹剧。

该走的走了,不该走的也走了,剩下的就只是她和他了吧,袁喜想,她也该走了吧,走了就不相见了,不相见了也就能相忘了。佛经上说:无挂碍故,无有恐怖。只要没有了挂念,她还什么好怕的呢?

从机场回到公司,办公桌上摆了封航空信。她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精致的红色请柬。打开了,一面是一对新人的婚纱照,笑容灿烂,照得都很漂亮。另一面用极漂亮的字体印着“何适先生和郑好女士邀请您出席他们的婚礼”,下面还详细地注明了婚礼举行的地址以及时间。原来Ella的中文名字竟然叫郑好,“合适”与“正好”果然是天作之合,不要说双方的品貌家世,就连名字都像是生来配对的。

“一看就是没有诚意,连往返的机票都没有,分明就是不想让人去。”她自嘲地笑,拿了信封和请柬去碎纸机那里,慢慢地填进去。请柬有些厚,碎纸机吃得也有些费力,请柬背面的几个钢笔字在她面前晃了半天才一点点消失,她认出来那是何适的笔迹,手写的,笔力几乎贯透纸背,他说:如你所愿。

是的,如她所愿,除此以外便在无一字,这便就叫做结束吧,她想。

她和步怀宇依旧那样别扭地相处着,如果不细看他们的神情的话,他们算是一对情侣吧,他接送她上下班,就连中午饭都在一起吃了,分明都是热恋中的行为了。可两人的气场却都有些奇怪,他冰冷她淡漠,两人之间没有一点情人之间应有的亲密。

过了元旦很快便是春节,步怀宇送袁喜回家的时候说他已经和家里约好了今年要回去过年,所以恐怕不能在这里陪她了。袁喜淡淡地笑了笑,说没事,反正她也打算回老家过年。步怀宇若有所思地看着她,袁喜笑了,说道:“没什么反常的,我都四个春节没有回去了,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家,还有我爸呢,我得回去。”

步怀宇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她的心思他能猜到一些,也知道有很多事情需要和她说清楚,可他又很清楚那些话的分量,所以一直不敢轻易的说出口。还是等从家回来再说吧,他想。

他放假放得早,走得时候袁喜还没有放假,他没让她去送他,只是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嘱咐袁喜说:“回去别……闹气,再怎么说也是你父母。”

袁喜点头:“好。”

他眼神沉了一下,一反近日来的冷漠,轻轻地地把袁喜抱进了怀里,低声说道:“别胡乱想,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她没有回答,第一次放纵自己把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汲取他的温暖。就让她再贪婪一次吧,她想,从此以后她与这个男人便行将陌路,不管他是喜欢她也好,还是怜悯她也好,起码他现在给了自己温暖,而这一份温暖将会支撑她走很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起本文恢复更新,每日一章,直至放出结局。

第 48 章

步怀宇走了,虽然走得并不放心。袁喜并没有回老家过年,她辞了工作,找好了新的房子,然后把出租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才打电话把皮晦叫来替她搬家,顺便也把她自己的东西搬走,要么搬回家里去,要么就搬到肖墨亭那里。

皮晦看着都被打了包的东西,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袁喜,好半天才喃喃地说出一句话来:“袁喜,你总是给我惊喜。”

袁喜笑了,说道:“反正你也有地方住,就别糟蹋钱和我一起租房子了。我新租的地方是一居室的,虽然地方有些偏,可房租便宜。你要是那天和肖墨亭闹别扭了,你照常可以往我那里跑,我收留你,咱们睡一张床就行。”

皮晦连忙扭过头去“呸”了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不算数的。”她转过头来又瞪着袁喜训:“我刚和肖墨亭和好了,你少又咒我啊。”她和肖墨亭这次冷战了好久,前些日子才有些回暖,到现在才算是又恢复到以前的甜蜜的,经过这么一场闹,她也算是明白了点事,总是教育袁喜说男人不能光是靠训的也得靠哄,反过来也同样,男人不能光是靠哄也得靠治。

袁喜笑而不语,低着头继续整理着琐碎的东西。皮晦突然有些转过味来,问:“大过年的,好好的你搬什么家呢?这步怀宇前脚刚走,你后脚就收拾包袱要搬家,你不会是要跟他玩失踪吧?”

袁喜心虚地笑了笑,说道:“又不是演电视,玩什么失踪,再说我要是真玩失踪也不会让你知道我住哪了,你一准地憋不住。我只是想换一个环境,很早以前就想换了。”

皮晦还是有些狐疑:“真的?那为什么非要挑这个时候?步怀宇知道么?”

听到她问这个,袁喜突然沉默了下来。皮晦一看她这反应就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这丫头和步怀宇之间一定是又出问题了,于是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前些日子不是才和我说了你爱的是他么?你不会又变卦了吧?袁喜,你说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怎么就这么别扭呢?我——”

“不全是因为他,”袁喜突然闷声说道,“我只是觉得倦了,不管是对谁,我都没什么力气爱了。我不想整天都被这种情啊爱的烦着,我想去实现我自己的价值。”

皮晦被她的理论气的气结,看笑话似地看着袁喜,问:“什么价值?国家元首?商业精英?袁喜,你脑子没出问题吧?”

袁喜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皮晦:“没有那么远,只不过是我想人总不会是只为了爱啊恨的活着,我想通了,我自己一个人去追求我的幸福,不需要非得给自己找一个男人。”

“幼稚!”皮晦嗤笑,伸了手指戳袁喜的脑门,“你脑袋进水了?步怀宇有什么不好?你干吗非得拒绝他啊?因为他有钱有貌?我告诉你袁喜,一次两次那叫清高,再多了就叫矫情了。再说了,你自己不是也说了爱他了么?你逗着大家玩呢?你又是换工作又是换房子,你还说不是躲步怀宇,你把大家都当傻子么?”

袁喜说不出话来,这的确是有些掩耳盗铃。不知道是不是她那些可怜的自尊在作祟,反正她就是不想再这样继续下去了。她不需要步怀宇的施舍,不管是金钱还是感情。她也想过要平淡地和他相处,就像以前两人还做朋友的时候。那个吻太过深刻,横贯在他们之间,她知道,他们再也走不回去了。

皮晦很多事情并不知道,当然也不会理解袁喜这样别扭的行为。袁喜又是低着头不说话了,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心里也有些厌烦了,她总觉得这半年来袁喜的变化太大了,仿佛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的袁喜了。

“算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从没听过。”她说,脸上掩不住的失望,从床边站起来穿了大衣往外走,“东西我打电话让搬家公司过来搬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还有袁喜,如果你要是真的打算躲着步怀宇,你最好连我也不要告诉你的住址和新换的电话,我这人嘴不严,你知道的。”

“皮晦——”

皮晦停下了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喜:“其实我觉得你这些都是折腾自己,就步怀宇那样的人,只要你和他说明了,我不信他还会去死皮赖脸的去纠缠你,袁喜,我说这话你别不高兴,你真的变了,你以前从来不这么偏执和极端,也许你真该找个地方自己好好去诼磨诼磨。等你彻底想通了再给我电话吧,反正我的电话又不会变。”

皮晦说完赌气就走了,袁喜有些虚脱地坐在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自嘲地笑笑,这下可真是都走干净了,竟然连皮晦都走了。她缓缓把头埋在了手掌里,其实,她真的不是想以这个方式来逃避步怀宇,她逃避的是她的过去,她所有的过去,包括她的家庭,她的工作,这所房子以及何适和步怀宇……

除夕那天晚上,袁喜给自己煮了一袋速冻水饺,吃完了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上的春节晚会。这是她在外面过的第五个春节,也是最最冷清的一个,真真正正地成了孤家寡人。新年钟声敲响的时候,她的手机也跟着响了起来。她开始以为是皮晦,忙拿了过来,可显示屏上闪动的却是步怀宇的名字,她犹豫了下后直接卸下了手机电池。

初一她在屋里睡了一天,算是养足了精神。初二一早便开始动手搬家,可大过年的没人搬家,就连搬家公司都放了假。好在她东西本就不多,又没什么大件,只是些零零散散的生活用品,一个人多跑几趟也就够了。可没想到搬家想着简单,搬起来却着实不容易,一直折腾到天黑,她那点破家业都还没搬利索。为了省钱,她都是打车搬东西过去,然后再倒公共汽车和地铁回来,可最后这一趟她实在是累得没气力了,便狠了狠心直接打车回来了。

出租车直接开到了楼下,袁喜付了钱,想了想又和司机商量,说看看能不能在楼下等她一会,她上去拿一些东西下来,然后接着在把她载回去,不过等人的这会儿功夫可不能算钱。那司机有些犹豫,袁喜连忙又补充道:“用不了多长时间,我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拿了就能下来,你出去也不见得就能拉上客,还不如在这里等我几分钟划算。”

那司机听她这样一说反而笑了,点着头说好,还说不过得让她快点,超过十分钟的话他可就要算钱了。袁喜连忙说没问题,然后从出租车里爬出来,连跑带走地上楼去拿行礼。在掏钥匙开门的时候,她就隐约觉得不对劲了,空气里有着若有若无的烟味,她想可能是哪个邻居在楼梯里吸烟了吧。可是不知为何,她心里却突然有些发虚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这种心情,她轻轻地哼起了旋律轻快的调子。

谁料想刚一打开房门呛人的烟味就扑面而来,袁喜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人大力地扯了进去,房门“哐”地一声在她身后关上了。黑暗兜头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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