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心邪神-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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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显得兴奋已极!
曹子文的脸色却转瞬间由红转白,再由白转红,慌慌张张地双手交叉遮住下体,叫道:“,是谁?这可是我的房间啊!赶快出去。”
“主人,我是您的奴隶,摩登迦。”她慢慢地抬起头来,长长的眼睫毛颤动着,声音里仿佛也掺了春药般,甜腻如蜜,教人一听便欲火大动。曹子文只觉得自己的硕巨凶器不受控制似地又抖了抖,早已迫不急忙运起玄冰之气镇压丹田欲火,问道:“什么奴隶主人的?我今天才刚来魔索布莱城,根本不认识。”
“主人,您认不认识我,根本不重要。本来,我是属于达耶特佣兵团的。现在,达耶特佣兵团将我送给您了。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您的奴隶,摩登迦。”她再度深深地低下了头,浓密的银色长发滑过圆润如玉的香肩,散落在冰冷地板下。
曹子文明白了。难怪刚才马塔尔要向自己挤眼睛,又说什么小小心意请接受之类的话。他又好气,又好笑,又尴尬,又跃跃欲试,竟是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理性告诉他,自己应该立刻穿上衣服,走出房间回去灰矮人的营地;可是身体的本能却不停怂恿他,应该收下这份如此香艳的礼物,好好享受一番。一时间他脑海里天人交战,正是呆住了。
摩登迦却没有迟疑。纤细如柳的腰肢轻轻摇摆,匍匐的女性卓尔蠕动着,如同一匹饥渴的小母兽般爬行而前。曹子文被那妖媚的姿态牢牢吸引住,呼吸也越来越是急促。他大约能猜到摩登迦想干什么,可是他非但已经不想回避,且更隐隐地出现了期待。
卓尔女性终于爬到了她新主人跟前。柔软滑腻的舌头探出唇外,在曹子文脚背上轻轻一舔。酥麻酸软的异样感觉立刻让曹子文跨下巨龙蠢蠢欲动,他半闭上眼眸,静静等待。摩登迦的舌头由下而上,灵活地不断在新主人的身体上来回扫刷,带来了阵阵教人由心底最深处发出的麻痒。突然间,摩登迦轻开檀口,用力含住了新主人。温暖而舒适的感觉从全身最敏感部分闪电般传来,使曹子文再也难以抑制自己的本能欲望。双手自然而然下探,一手按住了她的肩头,一手轻轻抚摩她的如银长发。发出了半是叹息,半是呻吟的声音。
呻吟与叹息给予了摩登迦最大的鼓励。雾意迷朦的眼眸发动了全面进攻。被含咂吸吮的强烈快感随即汹涌如潮,一浪接一浪地连绵不绝。曹子文不觉五指加劲,将掌心的两团腴滑捏揉出各种各样形状。坚硬直探进口腔的最深处。摩登迦从喉咙间发出阵阵荡人心魄的咿唔声,前后摇摆榛首。牙齿刮过,给曹子文带来了异样的轻微刺痛,与更强烈的美妙享受。他不能再忍耐,也没有任何必要再继续忍耐下去了。猛地将自己抽出,雄躯一震,将积欲火喷薄而出。摩登迦呻吟着双眸半闭,毫不抗拒地将那喷薄承受。黝黑而充满了弹性的紧绷肌肤上沾染了无数道白浊,咋看而下,有了说不尽的淫靡与诱人。
曹子文将自己的郁积发射出去,熊熊欲火稍抑,头脑也恢复了些许清醒。他颓然坐倒,为难地猛然摇了摇头,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摩登迦喘息着,伸出舌头将残留脸颊的琼浆卷入唇内,媚声道:“主人,摩登迦的侍奉,您满意么?”
“满意,我当然满意了。”曹子文苦笑道:“不过我不喜欢主人这个称呼——尤其是被这样的漂亮女孩叫。不然……就叫我比尔德吧。”
“不可以,主人。摩登迦只是您的奴隶,奴隶绝不可以直接称呼主人的名字,这是规矩。”
“规矩?谁订下来的规矩?”曹子文不满地挥手,道:“既然摩登迦现在已经属于我了,那么就要守我的规矩。就这么定了。”
“为什么您不让摩登迦称呼您做主人呢?主人?”摩登迦不解地问了一句。曹子文却因为这简单的问题而顿时为之语塞。他总不能向自己的美丽女奴说,是因为“主人”这个称呼会让他觉得自己很腐败,很无耻,很有罪恶感吧?
曹子文想到头痛,也想不出该怎么解释,惟有无奈道:“算了,爱叫什么叫什么,随便吧。”
“是,主人。主人,洗澡水快凉了,您要不要换掉?”
“不必了……我随便洗洗就好。”曹子文看了看摩登迦那美丽脸庞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忽然怜意大盛,道:“也一起洗把脸吧。那些东西……很不舒服的。”
“是主人的恩赐,摩登迦不会觉得不舒服的。主人,摩登迦服饰您洗澡吧。”坚持自居女奴的卓尔美女再度匍匐着向曹子文行礼,也不起身,就这么爬回浴室内。曹子文摇摇头,站起来也走进了浴室。
第十八章:异界因缘
“是主人的恩赐,摩登迦不会觉得不舒服的。主人,摩登迦服饰您洗澡吧。”坚持自居女奴的卓尔美女再度匍匐着向曹子文行礼,也不起身,就这么爬回浴室内。曹子文摇摇头,站起来也走进了浴室。
浴盘里的水其实还热得很。曹子文将自己身体颈项以下浸入水里,浑身毛孔都因为极度舒泰而完全张开,排出了所有的疲累。摩登迦则拿起一块毛巾浸湿后扭干,按到了他坚实如钢,肌肉分明的胸膛上慢慢摩挲着。若即若离,似轻似重的手法,与期说她在服侍曹子文洗澡,还不如说她正在努力想要将新主人的情欲重新挑起。
柔嫩滑腴的纤纤柔荑沿着胸膛肌肉不住向下滑动,越过小腹,直达了曹子文跨下。轻触弹动,逗引着它,撩拨着它。丹田内本来已经因为满足过一次而平息的欲火再燃,血液流动,聚集,让疲软的凶器英姿焕发,立刻便又已是坚硕暴涨,生机重现。她低声低声惊呼,舒展五指,攥住了它,规律而技巧地开始上下套动。随即细语呢喃,如泣似诉,又像在向新主人乞求着什么似地,让自己慢慢滑入了浴盘。
浴盘虽大,但一下子容纳了两人,也立刻就显得狭窄了起来。每分每寸肌肤都与曹子文紧紧相贴,美好胴体如蛇般蠕动着,扭摆着,将他的情欲全都扭出来,引导出来。曹子文伸出双掌去,将那对让他爱不释手的耸挺握在手心,忽然环住了她的腰,将那轻盈得仿佛可作掌上舞的玉体托起。摩登迦媚眼如丝,一手搂向新主人的脖子,另一手则主动向下,将自己拨开,稍微犹豫了几秒,终于一咬牙,迅速凑了下去。
立刻,巨大的撕裂感冲上脑海,好似一根烧红的火烫铁棒直捅进身体深处。卓尔女奴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销魂的娇吟,呼吸也随之停顿了。曹子文好奇地看了一眼,却吃惊地发觉,清澈水面上,赫然竟飘起了丝丝殷红贞血。
他万万想不到,这份香艳礼物,居然还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沾染。
曹子文的惊讶,立刻就化做了狂喜。他很快乐,实在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这份喜悦充塞心胸,让他得以抛开了所有烦恼与顾虑,甚至连隐藏于心底最深处,对不可预测未来的恐惧,在此刻也彻底地消失。他深吸口气,呼出了粗暴的情欲呼喊。雄腰停耸,开始了温柔的抽插突刺,让两个人都能尽量享受到快乐。一低头,却又将丰满雪山上的红莓含进了口中,怜悯地以嘴唇研磨,用牙齿咬啮,用舌头拨弄,尽情地享受着那好象土耳其软糖般的甜美,和那处女幽径格外温暖紧迫的压榨纠缠,
这挑逗太强烈了,太刺激了。虽然浸在热水中,可敏感无比的肌肤,仍因此而骤然突显出点点寒栗。尽管是百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可黑暗精灵的良好体质,仍旧让她不必忍耐太久,便已将痛苦化作了甜蜜的快感。摩登迦榛首逐渐疯狂地上下摇动,带动了漫天银发飞舞。笔直修长的双腿颤抖着,缠向了她主人的雄腰,在他背后相互交缠纠合,再不舍得放开。盈盈一握的细腰以它为中心,前后左右地摇摆。花瓣深处阵阵抽搐。她完全开放自己的身体,全心全意地把千辛万苦才保留下来的贞操,全都奉献给了曹子文。
极度的欢愉和快乐宛若滔天海啸,立刻将两人都彻底淹没。高昂的呻吟声伴随哗哗水响在浴室内左右回荡,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紧张。销魂极乐如雷鸣电闪,不住冲击着他们的神经。终于,摩登迦在电击也似的痉挛中猛然瞪大了双眸,将代表绝顶高潮的温热花蜜尽情泻泄。饱饮玉露的猛恶巨龙再亦无法忍耐,突然在酥麻快感中张启龙口,往狭窄甬道内贯入了大量灼热龙涎。卓尔女奴被它一烫,竟不可思议地立刻攀上了另一个她从不曾想象过的更高峰。在宛若哀号似的垂死呻吟中,她挣扎着拼命紧贴曹子文,仿佛想将自己揉进对方身体里去般将死死勒紧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惟有绝顶的快乐,快乐……
激情已经过去了。仿佛从来都拥有着用不完精力的曹子文,也感到了一丝满足的疲倦。他颓然放松了自己,将身体往后靠在浴盘上,一手枕在脑后,一手轻轻摩挲着卓尔女奴光滑如丝绸的后背。失去雄风的巨龙也逐渐萎缩,恋恋不舍地,退出了那迷人的桃花源。
摩登迦静静将自己脸颊枕在新主人的健硕胸膛上,忽然发现,那已经失去许久许久,久得连自己都已经遗忘了它的存在的安全感,在这一刻又再回来了。刹那间,她仿佛看见了一丝曙光,骤然照亮了自己比幽暗地域更为漆黑的生命。强烈的希冀,还有更为强烈的恐惧同时出现,让她美丽的碧绿眼眸显得迷惘不定。艳丽红唇颤抖着想要说话,可喉咙里就好象被一块大石头堵上了似的,终于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曹子文感觉到怀里的卓尔女奴在发抖,却并没有想到去查究为什么。他将目光投向了雕饰着各种精美图案的天花板,半是满足,半是感动地长长叹口气,自言自语道:“〖诸法因缘生,缘谢法还灭,吾师大沙门,常作如是说〗,世间的因缘,真是太奇妙了。”
曹子文说的是汉语,摩登迦当然听不懂的。只是曹子文说话时胸膛所发出的震动,却清晰无比地传达到了她的心中。种种患得患失都于顷刻间被消弭干净,只剩余一片平静。恢复成刚见面时那种柔顺的摩登迦伸出舌头舔了舔新主人的胸膛,问道:“主人,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是我家乡的神说过的几句话而已,很难翻译成你们的语言。”曹子文笑笑,将手移到摩登迦的丰满臀部上,揉捏着那充满弹性的肌肉,感慨地道:“在我的家乡还有一句话,叫作〖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意思就是由生至死,又由死而生的过程要经历一百次,才能有机会和别人同时乘搭一艘船。假如要和别人发生像现在和我的亲密关系,则要把生死之间的经历重复一千次。重复生死的过程是因,在过程完毕后我们可以像现在这样亲密,则是缘。合起来就是〖因缘〗,代表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明白吗?”
“好象明白,又不太明白……”摩登迦困惑地咬着下唇,神情似懂非懂。出神半晌,问:“那么,〖因缘〗会到什么时候消失?”
“到该消失的时候,它就会消失。〖众生无我,并缘业所转,苦乐齐受,皆从缘生〗。”
“那么,究竟有多少时间呢?经历了一千次生死那样漫长的过程,〖因缘〗应该能持续很久吧?”
“或许,谁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