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诡记(恐怖)-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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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问题,。。。我该如何回答呢?说实话吧,绝对死的惨,不说实话,或许死的更惨,但是我宁愿赌一把,当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笑道:“是船上的烧饭大妈帮你换的,不信,你自己去问她好了”。
姚歆半信半疑,反问道:“真的”?我很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真的”。听我这么说,她才作罢。
于是我们两人睡在一个上下铺上,她睡上面,我睡下面,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望了望手表,已经快12点了,可我一点睡意也没。
这时候姚歆突然问道:“你说今天已经是28号了,这怎么可能呢?”
我呆在下面,耸了耸肩,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就是今天真的已经是月底了,不信,你自己可以随便找个可以看到时间的东西,仔细瞧瞧得了”。
沉默了半响,我听见姚歆翻了身,对着下面的我说道:“那你知不知道,我们到底是如何从海底城里面出来的”。
我随便应付了一句:“不知道”。
姚歆以为我骗她,登时加重了语气,又问了我一遍,可我还是只说了不知道三个字,当即这女人不爽了,对我吼道:“你小子耍我是不是”。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我一肚子的气,怒哼一声,碎道:“别说我,我们彼此彼此,你和李商把我骗的团团转,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姚歆依旧用没有什么感情的语气,似乎这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慢慢道:“这只能怪你自己笨,怨不得别人。再说李商那小子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他骗你是他的事,不要拿我混为一潭”。
我心说你们都是一丘之貉,懒得与你多废话,便装着睡着了,再也不理她。没过一会,我的思绪再一次回到了我死去的老婆,娟儿身上。
娟儿是单亲家庭长大的,所以从小她就很独立,她说她没见过他父亲,关于她父亲我也只是听她提过一两次,之后再怎么问她,她也不说了。她妈姓谢,她随她妈姓,但是在她大四那年,就去世了,之后我们才结的婚。
想起第一次和娟儿相识的情景,现在想想,都有些无奈和搞笑。我记得那时09年的一个深夜,大约12月份,天气很冷,我刚刚从上一段失败的感情中脱离出来,心里烦闷,意志极为消沉。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等我醒过来的时候,我躺在宾馆的大床上,我的怀里睡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我的手臂已经整条都麻了。那一次,是我第一次见娟儿。
我记得当时我吓得叫了起来,一把把她从床上推了下去,一瞬间的迟疑,我赶紧将她拉上了床。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不过我出奇的惊讶,她很平静,没有生气,也没有骂我,更没有尖叫,等她认清了这个事实以后,便冷冷的丢下了一句话:“去把衣服穿好”。
我赶紧四处搜寻我的衣服,发现从门那里,一直拖到床边,都是我们两的衣服,她的胸罩和内裤也散落在床头,但是我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等我穿好衣服,她便问我索要身份证,我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身份证给了她,她看了看身份证,又看了看我,接着又看了看身份证,说道:“你叫刘永?”
我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说什么,想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是个好人,我不知道昨天。。。我。。。昨天喝多了。。。所以。。我”。
还未等我想表达清楚我想说的事,她猛地站了起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问道:“你。。。你昨晚带套了没”?
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说什么。她也没生气,只是甩了一句:“等我洗完澡,跟我去办点事情”。
我就这样等着她洗完澡出来了,我这才好好的打量她,长的还算不错,身材也很好,我他妈的居然昨天没感觉,干啥了都不知道,顿时觉得亏了。
她突然对我说:“现在跟我下去”。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跟着她转过一个街角,只见她指着对面的一个药店,说道:“去买些事后用的避孕药给我”。
我嗯嗯啊啊的半天,硬着头皮去买了,等我回来的时候,也没等我开口,一把便拿着避孕药走了。我在背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该说啥,憋了半天,突然对着她叫道:“你叫什么名字”。
她停住了脚步,也没回头,慢慢道:“谢娟”。
原来她也是南大的学生,是音乐系的,但是我在大学里一直也没见过她,从那以后我们两便从那一晚的荒唐,渐渐的走到了一起,慢慢的相知相爱,最终走入婚姻的殿堂。
可惜,现在却只有我孤家寡人一个,所有的亲人都离我而去,愁苦的思绪便如这海浪一般,一遍接着一遍,冲击我心灵的最后防线。
这时候船外面传来一阵水手的叫唤声,大致是说,明早他们就能回家了。突然一股莫名的恐惧游遍我的全身,前方等待着我的,又是什么呢?
(今天将所有章节的序号重新按照正确的格式统一了,大家不要以为章节乱了,只是重新排版了,所有的内容都是相连的,大家可以放心阅读。暮寒现在已经习惯在每一章后面说点话,感觉蛮有意思的,各位,如果有什么疑问或者要和我交流的,请加入我的书友群:314422318)
☆、第183章 大漩涡(第一更今天)
次日清晨,我起了很早,因为船晃的实在厉害,对于我这种经常不坐船的人来说,睡觉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站在甲板上,只见鱼肚渐白,一束晨光在海边的边缘冉冉升起,万顷碧波再也没有昨晚的汹涌澎湃,变得柔美而宁静。
突然,我只觉得周围的雾气变得越来越浓,视线也越来越模糊,远处的晨光也越来越暗淡,一片红霞在我的头顶慢慢的晕染开来,我心头顿觉奇怪,这算是一种海上的奇妙的景象嘛?
还未等我多想,只听见水手们大叫道:“时辰到了,大家各就各位”。这时候扎木珠站在船头,拿着一个指南针,手握一条缆绳,盯着远处看了半响,然后回头大叫道:“小哥,马上就要圆舱了,赶紧回到船舱里去”。
我心头一愣,话说你们什么意思,怎么突然搞得这么紧张,又遇到大鲸鱼了?思绪未断,却听见一股轰隆隆的大潮声在我耳边猛然响起,海面上顿时变得波涛汹涌,浪花惊石裂岸一般拍打着船身,整条大船变得东倒西歪,晃荡不及。
我心心知不好,赶紧想往船舱里走去,可这船晃的实在厉害,我前脚刚没站稳,整个人猛地翻倒过来,我心头大惊,本能抓住船舷的芙兰,差点没掉下去辂。
这时候2个水手正奋力的掌舵,不让船的方向发生偏差,扎木珠抓住缆绳,对着我吼道:“来不及了,大漩涡要来了,小哥,你赶紧抓住旁边的缆绳,把自己捆在船舷上,千万别掉下去”。
我听见大漩涡这三个,登时觉得不妙,哪敢怠慢,整个人立马抓住一边的缆绳,死死的给自己在身上打了一个水手结。这时候,我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船头方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壮观的景象。
顿时间,惊雷阵阵,闪电如刀,暗云翻涌,狂风肆虐,只见一个巨大的漩涡正在海面上慢慢形成,涛声震天,海水咆哮,海面上想陀螺一般正在急速回旋,慢慢的漩涡中心的裂缝越来越大,紧接着漩涡也越来越大,仿佛一张来自地狱的巨口,马上就要将我们吞噬掉娼。
我按耐不住心中的惊讶,我的天啊,这到底他妈的怎么回事,怎么会无缘无故,弄出这么大的漩涡。我赶紧看了一眼扎木珠,只见他神情自若,淡定异常,似乎根本没把这个大漩涡放在眼里,大叫道:“二爷,快想想办法,我们得要离开这里”。
二爷对我露出了一个奇怪的微笑,也没回我的话,对着甲板上的水手们喊道:“马上将所有的动力都关掉,掌好舵向,圆舱,准备去了,大家都注意了”。
我心头一凛,我妈妈的吻,前面是大漩涡,想死啊,赶紧把船开走啊,不要命了啊。我心中又惊又怕,对着二爷吼道:“二爷,您这什么意思,赶紧跑啊,下去就没命了”。
可二爷根本没有理我,大叫道:“准备下沉,各就各位”。话音刚落,整条大船猛地从海面上向漩涡的中心滚落下去,一个直直的重力落体,我便随着这条大船猛地掉了下去。我惊的直直大叫,我他娘的,我不会死在这里把。
只见海浪一浪高过一浪,船身摇摆越来越剧烈,我整个人被捆在船舷上,汹涌的海水便如同海啸一般猛烈的向我的头上砸来,疼得我呜呜直叫。透过被海水打湿的脸庞,只见扎木珠一手抓住缆绳,正在那里借助下落的重力,不停地在空中围着缆绳转圈,我他娘的,这人还玩起来了。
等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烈日当空,海风炎热,无边无垠的海面泛着白光,惨碧的波浪轻轻摇曳。南边突然响起一个平空惊雷,滚滚乌云瞬时间从海平线翻腾蔓延。
我他娘的,这怎么回事,漩涡呢,赶紧看了看自己,还被捆在船舷上,甲板上的东西都倒的乱七八糟,所有人都已经是湿漉漉一片,我们真的从那个大漩涡里出来了?
我妈妈的吻啊,这到底是怎么搞得,刚才到底发生了事情,这他妈的也太诡异了吧。这时候二爷已经从船头下来了,看着我一脸的惊惧的表情,微微发笑,说道:“刚才的感觉怎么样”。
我知道刚才那个大漩涡一定有文章,笑道:“二爷,你这还是告诉我吧,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二爷也没说话,翘首看了看远方,突然哈哈一笑,指着远处,对我说道:“你看看前面是什么”。
我立马解开身上的绳缆,眺首远望,只见远处一座孤岛隐隐约约浮现在我的眼前,四周云雾缭绕,仙气盎然,四周被群山环抱,北面平缓,西南陡峻,石壁如削,青峰秀峦、巍峨挺拔。环山之中,东西两侧的高山之下有一个巨大的裂缝,一座雄伟至极的大桥便从里面延伸出来,一直伸向孤岛的外围几百米的地方,横架在海面上。
我心头一惊,问道:“那是什么”。二爷扎木珠哈哈一笑,说道:“我们的家”。我登时惊的说不出话来,难道说这就是蜃楼,原来真的有蜃楼,那刚才那个大漩涡,难道是。。。
二月这时候又道:“刚才那个漩涡,是我们回家的必经之路,在晨光升级的那一刻,东海西南的一片海域上,便会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进入漩涡之中才能有幸看到这座仙山,这也就是我们回家的路”。
我他娘的,原来如此,我说怎么回事,原来那个漩涡就是一道门,怪不得这蜃楼千百年来无人发现,世上不会有人笨的往漩涡里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这时候,船离离蜃楼越来越近,我看到那条桥上已经有许多的人头晃动,可能岛上的人已经看到他们回来了。我这才明白,这座桥,根本就是一个码头。
我们的船慢慢的往那桥上靠去,这时候,姚歆也已经出来了,她看的这样一幅情景,也是惊讶的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只见码头上一个汉子正想船上扔过来一个铁钩,勾住了船舷,几个人慢慢的将我们往码头上靠去。
我看到码头上的人去慢慢的让过来一条路来,为首的是一个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