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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4部分

帝玄天-第12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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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十二刑天魔神同样是器物,但因煞气太重,杀戮无数,不被列入神器之列。

  但不可否认的是,十二刑天魔神绝对有抗衡吞天鼎的实力,可那是在十二具刑天魔神同在,并结成阵法的情况下。

  以威能论,甚至过吞天鼎。

  可如今黎晨身上只有一具,而且是无法正常御使的魔神之躯,对比之下,瞬间便相形见拙。

  “哈哈哈,小杂种,合该你蛮族绝种,连老天都不帮你。”

  只剩下半边身子的申公屠同样猜到了这是吞天鼎之威,肆意狂笑嘲讽道。

  身为经历过伐天之战,与蛮神同时期,甚至参与了吞天鼎炼制的老怪,他自然知道,世间能够克制刑天魔神的宝物是什么。

  相较于失踪,被认为已经毁灭在天罚之下的蛮神塔,还有被三皇五帝带走的本身神器,也只有这一件无法与神域相容,只能留在寰宇星空的吞天鼎了。

  而他如此高兴,也是因为,此鼎一出,黎晨绝对洠в蟹痰幕幔呐滤心裰ぬ逡参藜糜谑隆

  如此一來,他自然不必受到天道的惩罚,甚至黎晨都不是死在他手中的。

  嗡隆。

  虚空中的漩涡蓦然一颤,度陡然增加了倍许,劫云中的劫雷率先支撑不住,被齐刷刷的摄入其中消失不见。

  紧接着,便是黎晨头顶的气运华盖,再是劫云。

  神器有撼天之威,绝不是传说,而是真的有此威能。

  吼吼。

  魔神虚影出不甘的震天怒啸,爆出滔天凶煞之气,可依旧挡不住那浩瀚磅礴的吞噬之力,一点点的被拉扯扭曲着向漩涡内飞去。

  “哎,原來,这才是我的生死劫。”

  感受着无处不在的吞噬之力,黎晨叹了口气。

  数百年战战兢兢,躲躲藏藏,屡次历经奇险,都认为是生死劫,却洠С上耄旯勒庵掷瞎值纳闭卸疾皇牵鐾烫於φ獾壬瞎派衿鳌

  “吞天鼎哼,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吞的下黎某。”

  借助魔神之躯的力量,黎晨奋力手腕一翻,取出了一个拳头大小,四四方方,普普通通的木匣。

  咕咚。

  洠в腥魏纬僖桑霰憬鞠蝗肓丝谥小

  轰。

  随之,大地龟裂,黎晨在魔神虚影的裹挟下,被那吞噬漩涡拉扯远去。

  这颗存在了不知多少年的荒星,也因洠в辛四裰恼蜓梗谒姆治辶阎校詈蟮囊坏憔脖煌淌射鑫形撸霰芽獊怼

  “吭”

  申公屠狼狈异常的闪躲着,如今的他,修为损坏近九成。

  一身实力,能够挥出生灵级别的力量就不错了。

  好在,那吞噬漩涡洠в姓攵运鼋鍪巧阕吡四裥橛氨;は碌睦璩浚裨虻幕埃残菹胩油选

  那可是连一方空间都可吞噬的神器,除非是他本体亲自,否则绝无幸理。

  当然,如今的吞天鼎在寰宇星空中虽然无疑是第一神器,可依旧无法挥出当年的力量。

  毕竟,它虽然号称吞天,可终究洠в姓嬲耐烫熘埽谌缃窆嬖虮浠那榭鱿拢瑳'人再能挥出那等力量,除非去神域才可。

  否则的话,执掌吞天鼎之人,单凭此宝,就足以统一各大星域了。

  第二千二百二十五章  一个机会

  吼吼吼。

  天地震动,足有数十万丈高下,堪称遮天蔽日的魔神虚影怒啸中,一点点的被拉拽入吞噬漩涡之中。

  “呼我会回來的。”

  当最后一点光影被拽入其中,黎晨下意识的回望了一眼浩瀚星空,面色依旧平静如常,转瞬消失不见。

  “这小子莫非还有什么法子从吞天鼎中出來不成。”

  一直盯着他的申公屠,看到如此反常的一幕,心下登时咯噔一声,随即断然否决。

  陷入吞天鼎,以如今寰宇星空的规则之力,莫说是黎晨,哪怕是最强的存在,也洠в谢钭懦鰜淼目赡堋

  嗡隆。

  光影一闪,吞噬漩涡化作一道平行光线横扫开來,天地间一片虚无,再也洠в辛死璩康淖偌!

  除了四分五裂的荒星,谁也无法相信,这里曾经生过一场大战。

  而在天际上方,那平行光线扫过的虚空中涟漪一闪,露出了一艘足有万丈的金色巨舰。

  眨眼间,巨舰飞临近前,遥遥可见上面矗立着无数金甲士兵。

  无疑,这是帝脉姬家的金甲军。

  而如今,能够指挥得动金甲军之人,除了那久已不出世的圣皇分身之外,便是二皇子姬长空了。

  “申公前辈,长空救援來迟,还望见谅。”

  甲板上,一身华贵金袍的姬长空,遥遥向申公屠拱手一礼。

  以他的身份,向任何人施这一礼,都是礼遇非常了。

  但对于申公屠这等老怪而言,绝不算什么,但他毕竟不是本体在此,还洠У礁矣谕宰鸫蟮牡夭健

  “呵呵,二皇子來的正好,这罪人倒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若非李兄出手,我这条老命就得交代在这儿了。”

  申公屠已经恢复了本來样子,只不过气息弱到了极致,苍白的老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转而看向姬长空身边一名身穿道袍,须皆白,手持浮尘的老者。

  无疑,这位老者,便是御使吞天鼎,摄走黎晨和魔神之躯的至强存在。

  “申公兄客气了,魔神之躯虽强,还不至于伤了你。”

  老者意有所指道。

  “哈哈哈。”

  申公屠干笑一声,洠в性俳硬纭

  “申公前辈,我六弟身陨在罪人手中,又死伤这般多的银甲军,而且还是在诅咒星海边缘,怎么不见申公家主在场。”

  姬长空淡淡道。

  “哦,我大哥说,这件事只有六皇子亲自完成,才能娶走婵丫头,这才有了这档子事。

  若是他在此的话,凭那小子还翻不起这般大花样。”

  申公屠眼睛一亮,继而顺着姬长空的意道。

  “这么说,是申公家主故意坐视不理了。”

  姬长空剑眉一挑道。

  “呵呵,话也不能这么说,但”

  申公屠皮笑肉不笑道。

  “二殿下,有些事情,点到即止便可。”

  那浮尘老者蓦地插嘴道。

  “老君的意思是。”

  姬长空对这老者似乎极为看重,竟是面露恭谨之色,显然在他眼里,这老者比申公屠的地位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申公家主乃是当世大能,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他对帝家都有不世之功,二殿下理应嗯。”

  浮尘老者神色淡然的指点着,却是蓦然老脸一变,转看向东方,深邃若星海般的老眼中闪现深不可测的推衍之色。

  “咦”

  申公屠也似有察觉,可他损耗太大,根本看不出什么。

  “好强的杀气,紫微斗转,七星换位,破军主杀”

  老者掐指一算,呢喃自语,雪白的眉毛一抖,面色说不出的凝重道,“二殿下,大帅有难,恐无法渡过此劫。”

  “什么。”

  姬长空面色大变,急声问道,“老君,整个寰宇星空,能伤到二叔的人也洠Ъ父觥

  更何况,这里是炎黄星域,那些存在根本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进來,你”

  “大帅”

  申公屠同样面露惊异之色,一咬牙画了个奇异的血圈,面色一阵变化后才道,“果然有股滔天杀气在东方。

  那个位置,是四象星海,姬兄去那儿做什么。”

  “二殿下,此事已成定局,这是他的劫数,谁也帮不了他。

  渡过了则是一片坦途,渡不过,将形神俱灭。

  那罪人已经被收入吞天鼎,我要尽快闭关,将混元道果之气炼化出來。

  否则拖延的时间久了,混元道丹恐难成型。”

  老者似乎看透了生死,哪怕那大帅是姬家了不得的人物,直言道。

  “好,有劳老君费心了。”

  听得混元道果,姬长空面色变化了下,便也不再管顾。

  “混元道丹。”

  申公屠目中闪过一抹惊容和贪婪,但在这些人面前,却只能将这抹心思压入最深处

  呼呼。

  与此同时,四象星海,苍龙星上方,霞光流转,却呈现泾渭分明的二部分。

  唯一相同的是,这二部分霞光,全部充斥着乎想象的杀气。

  而在这杀气之中,也是决然不同,一为杀伐之气,一为杀戮之气。

  不过,那杀伐之气明显处于了弱势,似乎随时都会被杀戮之气湮灭。

  啪嗒。

  而在下方的苍龙山之巅,二道人影相对而坐,中间摆着黑白泾渭分明的棋盘,其中一人,正是苍如龙,而他手中的黑子也随之轻巧的落在白子之中。

  虽然仅仅是一子,但却与其它黑子连接成一片,宛若画龙点睛一般,使得整盘局势瞬间变化。

  “避世千万年,就这样毁诺,值得吗。”

  苍如龙面色有些复杂的看着眼前这垂垂老矣,行将就木,似乎半只脚已经踏入棺材的老者道。

  任谁也无法想象,这位老者,就是当年统领炎黄军的主帅,圣皇姬宇霄的二弟,,姬宇坤。

  “活了这么久,也够了,是时候离开了。”

  姬宇坤浑浊的老眼中,洠в幸凰糠吲盟仆晖耆目赐噶松馈

  “师父曾言,你若破誓,将再无转世重修的机会。”

  苍如龙叹了口气道。

  “呵呵,当年是我对不起你师父,也对不起妙善,早该去了。”

  姬宇坤沙哑笑道,“那九黎蛮族的小娃娃,倒是好本事,好心性,好算计。

  不过,要想从吞天鼎中的异空间内出來,可不是件容易事。”

  “这就不劳前辈费心了。

  不过,我师父还嘱咐过,你既然破誓,他当给你一个机会。”

  苍如龙神色恢复了平静,一字一顿道,“一个重新來过的机会。”

  第二千二百二十六章  九黎阿蛮

  雾霭霭的重峦叠嶂中,本就寒气重的晨风,在这还未放亮的早晨格外的冰寒。

  而在山脚寨子角落一个院落房屋前,一个身穿素衣,身材纤细,头扎蓬松马尾辫的少女,焦急的在屋外徘徊。

  看她湿漉漉的梢,显然等了许久,被露水打湿了衣衫和梢。

  嘎吱。

  房门吱呀呀的打开,走出一名面露疲惫,满目担忧之色,三十岁许的妇人,看到少女明显愣了下。

  “婶儿,阿蛮哥哥醒了吗。”

  少女迫不及待道。

  “哎”

  妇人愁眉不展的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看向屋内。

  “呜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哀嚎,令二人激灵灵打个寒颤。

  哗啦。

  妇人泼掉盆中早就冷却,满是血污的水,满目复杂,噙着泪水悲痛的对少女道:“大小姐,阿蛮这孩子命苦,如今已经是个废人了。

  您若顾念当年他救过你,一起长大的情谊,就请给他一棵寒乌草吧。”

  “婶儿,寒乌草可是毒草啊,您”

  少女手捂红唇,惊慌的倒退数步,美眸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

  “大小姐,阿蛮是怎么受伤的您很清楚,他个性要强,活着就是受罪,您就慈悲吧。”

  妇人泣不成声,说到伤心处便作势要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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