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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只爱你一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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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穿这么正式!”她拉拉他的领带。

“待会和杂志社有约,他们想对我做个访问。你看我这样穿好不好?要不要换条领带?”丹尼尔张开双手,要苏小小替他评鉴,他一直很在意自己的领带。

苏小小认真地由前到后把丹尼尔打量了一圈,最后才皱眉说:“我看你全身都不对劲,去去去!把这身别扭的西装换掉,穿得自然、舒适就好。还有,色彩要灰一点,不要挑那些鲜艳的,要让别人觉得你有一种大牌、贵族的气势,懂了吧?”

“懂了!”丹尼尔笑逐颜开,在苏小小额上亲了一下,蹦回房间换掉那一身不合味道的西装。

等苏小小梳洗完毕,丹尼尔也换上一身充分强调出知性、贵族味的优雅服饰,和平时的前卫、大胆虽有些相距,但同样惹人注目。

“对了!就是这样,人果然要靠衣装。”苏小小点头说。

这时的丹尼尔看起来气宇轩昂,标准的梦中情人、白马王子型,丹尼尔自己看了也很满意,他又找到一种“创造设计”的新方向。

不过,丹尼尔的女性化举止是一种习惯使然,一时改不掉,苏小小只有告诫他尽量少比手划脚。

“这样你看来就会更完美。”她笑笑说。

她从不认为丹尼尔的“倾性”有什么错,她根本不去想这个问题,可是现实会教人学会慢慢改变自己一切的与众不同。

“好了!你可以出门了!”她拍拍丹尼尔的臂膀说。

丹尼尔兴高采烈的出门,苏小小倚在阳台栏杆边对他挥手,直到他走出了巷子口,她又在阳台上站了一会,正想回屋子时,注意到了停在斜对面的那辆银灰色轿车,轿车旁斜靠着一个戴太阳眼镜的男人。

男人取下太阳眼镜,姿态不变,仍然望着阳台,苏小小索性趴在栏杆上,让他看个够;她身上还穿着睡衣,蓝底白色直纹的男用睡衣裤,又宽又大,衬得她身形窈窕又纤细。

两人隔着阳台和五层楼的距离对看了好久,最后苏小小沉不住气,火速换了衣服跑下楼。

“沈广之,你是专程来偷窥的吗?”她站在沈广之面前,质问犯人般地恶声恶气。

“近来好不好?”沈广之微笑地、温和地问,好象他只是专程来问候她。

“废话!你自己不会看?至少还活着!”苏小小不耐烦地看着他,对他突然的出现,像猎狗般地警戒着。

上星期苏小小和曾莎白与赖美里在餐厅时巧遇沈广之,她就觉得这个人不怀好意,现在他突然这样出现,她不得不怀疑他的动机和目的。

“有没有空?出去走走好吗?”沈广之打开车门,扶着门框说。

苏小小犹豫着,看看车子,又看看沈广之。

沈广之看她犹豫不决,微微一笑说:“上次你捡到我的皮夹,我还没向你道谢,我今天是特地来向你道谢的。”

苏小小打心底哼了一声,什么道谢?看他笑得那么不诚恳,八成在玩什么诡计,不过——苏小小甩甩头,没有人会这么无聊跟她玩游戏,她又不是什么大人物;更何况,她跟沈广之除了“两面之缘”,可说是完全不熟,他应该不会闲到特地来捉弄她。

“道谢是不必了,反正那是丹尼尔的意思,不是我!”苏小小摇头说,若依照她的意思,她是要吞掉那只皮夹的。

“别这么客气。”沈广之又微笑说:“这对你来说虽然是不足挂齿的小事,但却省了我不少麻烦,你知道的,要重新申请那些东西相当麻烦费事。”

“哦?”苏小小仍然怀疑,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她仍记得他上回打量她时的那种不怀好意的眼光。

沈广之不再坚持了,他坐进车中,慢慢摇下车窗,悠闲的抛出一句话:“听说你在找工作?”

“你怎么知道?莎白说的?不是‘工作’,是‘临时工’。我不想一天到晚被绑在一个地方。”苏小小松了戒心,走近车子说。

沈广之微笑不语,发动引擎,苏小小一时搞不清楚他的意图,呆呆地看着他。

“上来吧!”沈广之打开车门,摇起车窗。

苏小小这次没有多大的犹豫,稍一迟疑就坐进车内。沈广之彻底抓住苏小小的弱点,运用得恰到好处;而苏小小心想,真要衰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с○m到家的话,了不起被他卖了,也没什么大不了。

这其实是假设性的想法,苏小小是真的搞不清沈广之的意图,她看着他熟练的掌控方向盘,不改语气中的怀疑说:“你不会真的那么好心,特地来介绍我打工的机会吧?”

“你说呢?”沈广之反问得有点戏谚。

苏小小开始有不好的预感,后悔坐上沈广之的车。

“开始后悔了?”沈广之又语带嘲谚的问。

苏小小心里一惊,这个人怎么能如此窥破她的心思!

“老实说吧!莎白给了你多少情报?”她按下吃惊,镇静的问。

“不多,但该说的都说了。”沈广之转过头,微微一笑。照曾莎白描述的,苏小小的个性跟他起初对她的鄙夷正巧吻合。初遇时,他当然不认识她是谁,看她和一个全身打扮得像大彩灯的男人走在一块,又极无品的模样,当然对她没什么好印象;但第二次相遇,一切不好的印象都扭转了,他甚至想挖出她爱钱面目下的某个追逐的梦想。

他肯定她有这样的梦想存在。虽然曾莎白和赖美里一致说苏小小是守财奴出生,没道理的爱钱,只要有钱可赚,什么没品的事都可以干……甚至说她对什么谈情说爱都没兴趣,只对赚钱有兴趣。但他却不这么认为,一个人没道理的爱钱、贪得无厌自是常有,但那种“热情”通常一定有某种原因在背后支撑,否则没多久,心灵就会被空虚感所吞噬。而苏小小如此热衷于赚钱,自然在赚钱的背后有某种道理。这是他的看法,他是这么肯定的。他对苏小小又是微微一笑。

“美男计果然比什么都有效。”苏小小看着沈广之的侧影,喃喃自语。

难怪曾莎白会那么喜欢沈广之:立体的轮廓、贵族的气质、学者的智能、优雅的举止,再加上入时合宜的穿着,他的确比田优作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到沈广之,就算再遇到其他出色的男人也会觉得不过尔尔,沈广之真是一个太精彩出色的男人了。

苏小小不禁替田优作感到同情起来,他那么爱慕司徒明丽,但对手是沈广之,九成九是没指望了。

其实田优作也是相当出色的人,他的味道和沈广之截然不同;沈广之像上流社会的贵族,田优作则像在野的领主;本质是没有差异,但随着时代的不同,现代的女人,也许会更喜欢沈广之这种类型的男于。

“喂!你究竟有什么企图?”苏小小沉不住气又问。

“你想你会是那种引得起我有‘企图’的女人吗?”沈广之说得含蓄,却也讽刺味十足。

苏小小微微脸红,想反驳,又知说不过沈广之,转个弯说道:“我想你不会是那种闲着没事,无聊到专门找我兜风的人吧?”

沈广之又微笑不语了,专心驾着车,车子最后在美术馆前停下。

苏小小不知道沈广之在搞什么鬼,闷声不吭地跟着他下车,看他买票,跟着他一起进入美术馆。

他很自然地携着她的手,在一幅幅名家的作品前驻足流连,神情时而流露出赞赏的微笑、时而却流露出讥讽,甚至竟出神地站在画前,像在深思又像品茗,进入忘我的境界。

苏小小默默观察着他,被牵住的手并不急着缩回来;沈广之是学建筑设计的,对美的欣赏有自己独特的品味,看他那样出神地在各派、各家的画作前驻足流连,那么自然地流露出不凡的气宇,想想也的确有他吸引人的道理,不只是外貌的,他的内在才学也占有相当大的因素。

这一点是只热衷于研究恶魔之学的田优作所望尘莫及的——因为时代不管怎么改变,内涵还是拥有最强的磁波;田优作的魔性之美,最终还是要以“心”去认识,所以波折就比沈广之多了一些。

“好棒!不愧是艺术,我都看不懂!”苏小小轻轻挣脱手,坦然地微笑说。

艺术之所以为艺术,就是会让人看不懂,对于这点,苏小小清楚得很,从来也不感到自卑。她相信对于艺术不能说好或不好,只能说喜不喜欢,而怎么好,怎么喜欢,就是见人见智的问题。

沈广之看她一眼,眼光调回画上说:“你何必一定要懂?艺术最大的功能在于陶冶心灵,让你有所感动就够了,懂不懂根本不是最重要的。”

他以为苏小小或多或少有点自卑,为了不想让她困窘,于是看着画又继续说:“不过,问题是每个创作,都有创作者最初所想表达的意念及思考存在,如何领略创作者创作的思维,也许可算是‘感动’之外的另一个课题。”

“但话又说回来,”他停顿一下,转头看看苏小小。“艺术是一种感情的表达,追求创作者当初创作的感觉再现也许很重要,但是艺术并不是单一的死胡同,不同的境界产生不同的感受,创作者所想表达的意念只是一种引介,可贵的是你能产生如何不同的感触。”

他说了三大堆话,为的就是消除苏小小的自卑惑,谁知苏小小根本笑笑不当一回事,只关心这些画到底值多少钱。

“哇!这些值不少钱吧?没十万也有五万。”她期待般地问。

沈广之愣了一下,他担心了半天,怕她会觉得有不必要的困窘或自卑,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出乎他的意料。

“这相当值钱呢!”他开心的大笑说:“比你想的更值钱!依我看,少说也值个五十万。”

“什么这样一幅随便画几根竹子的画就要五十万……”苏小小惊讶得让她讲出一些没什么常识的话。她知道自己失言,赶紧走到一边去免得引起别人侧目。

沈广之跟到她后面听见她说:“这世界实在太没天理了!什么才是所谓的有价值呢?”

“想开点!艺术是无价的,那幅画定了那样的身价,表示它的界限也仅是如此而已。”沈广之了解似的拍拍她,双手搭在她肩膀。

“你会那么想是因为你有‘身份’,所以才看得开。”苏小小说:“像你们这种少爷、小姐,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所以把什么事都看得没价值,什么都不会想要,莎白和美里就是这样,食米不知米价。”

“你的口气怎么这么像小老太婆?”沈广之开了一句玩笑。

“是吗?”苏小小忙以笑掩饰内心的尴尬,她刚刚的话充满怨气,不该是她的个性会说的话,她也从来没对任何人表示过这种不满的心情,怎么此刻对沈广之竟不假思索的说出来?也许是她的潜意识里埋有这种不平的种子吧,这世上总没有人能永远那般豁达。

沈广之朝大落地窗外望去,他们这时已退到展览区外,双双站在窗边。窗外是一片大广场,广场再过去是坦直的马路路面青沥沥,竟反射午阳的金光。

“你是学生吗?”沈广之有点没话找话说的无聊,他想慢慢挖,不想操之过急。

苏小小也觉得他问得无聊,耸耸肩回答说:“不是,但也差不多,我是‘类学生’。”

“类学生?”

“就是跟学生差不多的意思。”这是苏小小自己的解释。天知道报纸上一天到晚在玩弄的文字游戏有什么意义!什么“后现代”、“新人类”、“意飞族”……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名词,难懂的是它的意思,倒不如自己解释干脆。

“其实读书‘不求甚解’也没什么不好。”她想想又说。

“你是在为自己被退学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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