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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风天傲-第6部分

小说: 风天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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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堂堂长慕生物科技有限公司总裁,居然是给她当助手。摇摇头,把我的那一套拿出来,再把包链拉上,别被贪吃的动物把里面的东西吃掉,随后也到一边把衣服换好。几分钟后,当我回到岸边时,古夕颜已经回来了,手里居然又拎了一只野鸡,还是活的!我看不清潜水镜后面古夕颜的眼神。只见她比划了一个必胜的手势,就向水中走去,忘问她水性好不好了,我赶紧跟了上去。

    潜入水中才发现,这潭水是极寒的,幸而穿了潜水衣,不然皮肤直接接触到水,真受不了。古夕颜已经潜入了水中,看样子她水性还不错。我比划着,让她跟我走,我俩随着刚才的波浪游过去,她用匕首割断了野鸡的喉咙,殷红的鲜血迅速在水中扩散开来。

    不一会儿,我似乎闻到了腥臭的味道。而且那味道越来越浓。猛然,两盏通亮的小灯拖着一个巨大的黑影极速地游过来,目标正是古夕颜。

    黑影有十米多长,粗壮的圆桶般的身子,很像传说中的龙,就在它冲过来的同时,我用匕首在它身体上猛地一划,太可怕了,居然没有划开,而我手中的匕首已经卷刃了,那可是最有名的蝴蝶匕首啊。就在匕首接触到它身体的时候,我分明感觉到划在一块钢板上!古夕颜扔下野鸡,一跃骑在‘龙’的身上,那两盏小灯的光,照亮了一片潭水,分明地照见古夕颜双手按住‘龙’的脖子,霎时,一阵阴冷漫延开来,我知道她运功施展了七重天功。

    就这样,一人一‘龙’僵持着,我趁势用刀尖刺向‘龙’,但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扎进去,而匕首已经不能用了,我气得扔掉匕首,真不知道这身鳞甲是怎么长的。这时我再看向古夕颜,借着通亮的‘灯’光,我看到她的脸色已经发白了,暗叫一声不好,我快速游到古夕颜面前,只见她的双手和‘龙’之间已经结了冰。笨了,这寒潭里的东西,一定也是极阴寒的,古夕颜施以阴功,根本伤不到它。反倒会让这家伙得了便宜。我赶忙把手按在她手旁,用纯阳的内力把冰融化开。古夕颜一个翻身,从‘龙’的身上下来,便直蹿向水面了。

    我也撤回双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全凭内力可未必能消灭。我直直地立在水中,‘龙’并没有丝毫损伤,转而盯住了我,半张着类似猪一样的长嘴,露出锋利的巨齿。根本没有退却的意思。居然被一个畜生藐视,真是太可恶!但此时我已经是赤手空拳,如果秦王剑在身边,还有可能和它一搏。

    ‘龙’不待我多想,一尾巴甩了过来,水中的阻力太大,我向上蹿的时候,还是慢了些,险些被它击中。它见没有打到我,反而盛怒了,猛扑过来,我从它腹部滑过去,才看清它有两个短短的前足并没有后足,腹部光滑无鳞。我灵机一动,或许这里是它的弱点。想起古夕颜那里还有一把匕首,便想上去找她,恰好她游了过来,看来她已经调整好了。我朝她比划了一个刺的姿势,却见她不知从哪里抽出了匕首,就朝‘龙’游了过去,我忙抢上一步,夺过匕首,我一指‘龙’的头部,古夕颜马上就明白,于是她直奔‘龙’头游去。那‘龙’居然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摇脑袋,扑向古夕颜,这时,我以最快的速度游到它的腹下,施加了内力后把匕首狠狠地扎入了它的上腹部,当匕首刺进去的一刹那,我心中暗喜,毫不犹豫地用力向下划开。霎时,殷红的鲜血染红了潭水。‘龙’大吼了一声,在水里重重地甩开尾巴翻腾着,就在我和古夕颜向潭底潜入时,它向水面冲上去。我俩赶紧游到很远的地方,才钻出水面。终于换了一口气,放眼望着潭中间的水面上‘龙’忽上忽下地翻滚着,怒吼着,吼声中带有愤怒,绝望,凄厉的吼叫在山间回荡,忽然心中有一些悔意,原本‘龙’在自己的领地自由地生活着,与世无争。是我们找上门来,要了它的性命,这次真的做错了,只是没想到真的会有什么龙,纯粹是想陪她来玩一玩。古夕颜叹了口气:‘好像挺残忍的哦。’

    我看了她一眼:‘我包里好像还有个针线盒,你要不要去把它的伤口缝起来。’

    古夕颜白了我一眼,游到岸边,坐在那里看着水中的‘龙’。

    我则浮在水中继续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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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人皮藏宝图

    我和江叔听得面面相觑,同时伸出手来:“夜明珠”、“龙鳞甲”。

    长风笑笑,上楼去把背包拿下来。先把灯关掉,果然只见一个鹅蛋大小的圆球,发出夺目的光,顿时半间屋子都有了光亮,我还能清楚地看到捧着它在手的长风。然后长风把灯打开,夜明珠递给我,再把鳞甲拿出来交到江叔手中。他自己则把那颗豹胆小心地收到家里专门放置药的瓷瓶里,密封好。

    我细细把玩着夜明珠,握在手中有一种温润的玉一般的感觉,刚才激动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江叔则捧近了鳞甲,眼睛都不眨一下。

    半晌,江叔抬起头来,惊喜溢在脸上:“长风,你捡到宝了!那条龙呢?没听你讲关于龙最后的事啊。”

    长风叹了口气:“在防汛工作都安排好后,还是下着雨,我想那龙不知道怎么样了,就独自去了龙潭,还特意拿了一个大口袋,想着把龙肉割一些回来。但结果出乎我意外,根本没有龙的踪影,暴雨把所有的痕迹都冲得干净。那条龙可是很重的,就算雨再大,也不可能把它冲到潭中。即便山中有野兽,也不至于连骨头都不剩,我看着龙潭,因为没有带潜水衣,想想还是算了。”

    江叔摇摇头:“唉,这是天意吧。其实宝贝除了夜明珠和鳞甲外,还有一个,就是龙心,那才是真正的龙宝,龙就是靠这个才修炼成龙的。从长风的描述中,我能猜到那应该是传说中的蛟龙。因为它的足还没长全,角也没长出来,所以还不能腾空。如果我没猜错,那场暴雨也是因它而下。它的死,感应到了天上的雨,所以会那么突然。还好这副龙甲取了下来。等我好好裁下来,给大家做龙鳞甲背心防身。”

    我问江叔:“用什么裁啊,不是说蝴蝶匕首都割不开它吗?”

    江叔笑了:“当然是用秦王剑啊。如果用秦王剑刺鳞甲那面,估计也是刺不破,但我可以从里面裁,我刚才摸了摸,是可以的。”

    我和长风相视一笑,有江叔,龙鳞甲得永生啊。

    江叔说:“长风,这张鳞甲就交给我吧,慕天,你把秦王剑找出来。这回我可有事做了,哈哈。”

    江叔的兴奋,也感染到了我。我马上回卧室把秦王剑找出来交给江叔,江叔乐颠颠地回房间了。

    长风说:“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还要回公司看看。”

    忽然想到那张纸,我忙拦住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来,递给长风:“你看看这是什么材质的?”

    长风拿在手中,摸了摸,又反复看了看,然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再贴近耳边弹了弹,我看得诧异:“你还要干嘛,舔一舔?还是吃了它?”

    长风说:“我吃了它。”作势就往嘴边送。

    我吓得赶忙抢下来:“要命啊,这可是三拨人马来抢的东西,你敢吃!”

    长风笑道:“请我吃我也不吃,你想吃人皮吗,还是用药水浸泡过的。”

    我忙问长风:“人皮?你确定是人皮?但怎么能那么有韧性啊,感觉刀都割不破似的。”

    长风点了点头:“的确,普通的人皮没有那么有韧性,所以我闻了闻,虽然时间久远,但是被药浸过的还是有不一样的味道。”

    我好奇地问:“你是用眼睛看到的还是用眼镜看到的?”

    长风的眼睛不只是具有独特的蓝,如果凝神静气地专注于某个东西,还可以看到它内部的组织成分。对于古董,他可以根据里面的雾气不同,推断出成色。而长风的眼镜也不是一般的眼镜。眼镜的腿上有一个微型放大镜,还能调焦距,可以和显微镜媲美,另一边则是一个微型照相机,像素可达5000万,镜片表面看是平镜,但可以识别隐形药水隐去的图像,如果涂上一层药水,则是透视镜。这是江叔的儿子成健从美国带回来送给长风的,而送给我的,则是一把激光小刀。带上这副眼镜最实用的好处是,别人看到的长风是黑色的眼睛。

    长风推了推眼镜:“我眼中看到的全是杀气和怨气。图像是用眼镜看到的,只是不知道我们的祖辈居然可以掌握隐形药水的配方。而且如何才能让人皮能如此结实呢?”

    我顿时来了精神:“上面都有什么啊?快摘下来,让我看看。

    长风说:“是一副山水画,等等,这上面有一行小字,太小了,我得好好看看。”说着,就摘下眼镜,把人皮拿过去,用镜腿上的放大镜细细地看了起来。随后长风慢慢念出来:“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我把胳膊长长地伸到他面前,长风笑着把眼镜和人皮纸都给我,我戴上之后,果然看到了一幅画,虽然简洁,但很明确清晰,叠障着的两座山峰之间是一弯水,山水之间有一块巨石,上面写着“千仞岭”三个字,水的远处有一挂瀑布。一旁确有一行像字一样的东西,我把眼镜侧过来,眯了眼去看,那一行似墨的小字,果然是那几个字。

    我把眼镜还给长风说:“还真像是藏宝图啊。你也知道,那个蓬山,在李商隐的诗中,其实不是具体所指。但如果藏宝藏的人指的是四川的蓬山,那么这宝藏是不是和张献忠的宝藏有关呢?”

    没等长风开口,我就迫不及待地坐到电脑前,查了一下关于张献忠宝藏的消息。貌似有一点联系,只是资料显示的是张献忠的宝藏都沉入江底的啊。

    长风说:“其实我听到过关于张献忠宝藏的另外一个传说。所谓狡兔三窟,当年张献忠把财宝分成三部分,一部分留用,一部分沉入江底,而另一部分奇珍异宝,则顺着江水运到了别处,以防战乱的损耗。世人一直对江底的宝藏虎视眈眈,但谁也不曾想到还会有别的宝藏。

    听到长风的话,我眼前一亮。难道这张人皮图中所绘的正是藏宝的地方?人的欲望永无止境,虽说长慕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的资产已经十几亿,但除却公司的正常运转,我们能动用的资金并不是很多,我和长风的想做的许多事还不能得到很好的实现,如果真的有宝藏,那么做起事来也能如鱼得水啊。想到这里,我几乎有些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长风看透了我藏不住的心思,又恢复到了他原来的冷淡表情:“慕天,你别做梦了,我们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你的病治好,然后才能想别的。”

    可恶的长风,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忙找个话题叉过去:“你这消息是从哪儿听来的,你既然能知道,别人也能知道啊。”

    长风淡淡地说:“是父亲讲的。这是个口口相传的秘密,没有文字,只是一代传一代,而且一代只传一个人。父亲临终之时讲的,当时你正病着,所以父亲只告诉了我。”

    我惊住了:“长风,你,你没开玩笑吧,是了,你也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是……内个……我……”

    长风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林家的先人正是指挥埋藏这批宝藏的人。据现在这个图来看,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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