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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6部分

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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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后,马德森总督房间内传来一声枪响,就在侍卫们急急忙忙冲向临时总督府想去救驾时,一直缓慢前行的希尔斯却没有再度回头,但他明白远东战事已经结束了,而自己一方却输了。包括马德森总督在内,英国远征军的三万多将士永远的留在了这座小岛上。
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正在布置全军转移至最后一道防线的王继业指挥官,在阵地上接见了英国远征军的特使希尔斯中校,以及陪同英国人一起来到新加坡岛的法国信使。
“胜利了!”……“胜利了!”
当英国人接受停火协定的消息一传开,整个新加坡岛上瞬间沸腾起来,绚丽的礼花开始出现在岛屿的上空。英国士兵固然是垂头丧气,一个个搭拉着脑袋看着法国人、西班牙人、华人、以及土著们在不停的奔走欢呼,庆贺来之不易的胜利。直到此时,王继业本人才最终明白,那日自己双眼同时在跳动,却是有灾更有喜的表示。
“王将军,您对于双方的停火协议,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意见?”希尔斯中校客气的问道。在内心深处,中校倒是异常佩服这位年轻的华人统帅,居然能带领一群乌合之众抵御10万英国大军长达3月之久。
“当然,希尔斯中校,我的一个要求就是希望贵方能够归还科尔南多上校,是活着的人,而不是躺着的尸体……”
第77章 重返巴黎(1)
今天是3。8节,由于众多周知的缘故,所以更新晚了点,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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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远东战事胜利的捷报仍停留在印度洋上之际,此时远在万里之外欧洲的安德鲁已在实施重返巴黎的各类图谋。在安德鲁本人看来,所谓天时、地理、人和,等诸多方面都全部具备,至于那股“东风”就是只等着巴黎两级议会(元老院与500人院)发给自己的公开邀请函了。
之前,安德鲁曾经最为担心的是以卡尔诺陆军部长为首的巴黎军方立场,而不敢冒然仓促行动,忌讳着一场波及全法国的内战硝烟又被自己的亲手点燃。但随着一场荷兰战争的利益格局而变得中立,双方一度是拔剑弩张的紧张对持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两派军官和士兵无比亲密的集体“联欢”。只是,让安德鲁感觉很是不太爽的事情,就是所有人嫖ji的费用依然要靠自己掏腰包,闹得桑德罗管家一个劲的不停抱怨安德鲁如此铺张浪费。
随着军方立场的明显变化,巴黎纷扰的政坛势力开始重新组阁。巴拉斯尽管掌握着巴黎自卫队的军权但也无济于事,这人无组织、无纪律的暴民组成的部队压根对安德鲁构成不了任何威胁,因为有了卡尔诺元帅做后盾,安德鲁不会担心巴黎之行,会涉及自己的人身安全。倒是巴拉斯最坚强地盟友。昔日平原派势力的不少人开始与安德鲁在巴黎的密使,塔列朗伯爵进行颇为频繁的私下接触,从经济合作、再到贸易互助,最后便发展为政治结盟。
来自巴黎的密报中不断提及,巴拉斯执政官的脾气变得越发暴躁,无论是督政府的例会,还是两级议会地发言中。这位逐渐失去控制巴黎政权的执政官大人每次都在竭力指责那些背叛自己地昔日盟友。而言词方面激烈冲突的最终结果,反而更令原先的巴拉斯集团内部离心离德。使得准备投靠安德鲁势力的投机份子越来越多。
保王党份子,不,应该说是立宪派,由于他们这些人一直同安德鲁保持者最为密切的盟友关系,其势力自然水涨船高。包括执政官科勒在内,立宪派份子们早就在其内心彻底抛弃了那个仍在伦敦做“政治乞丐”路易十八,甚至有人还一门心思的想着扶植安德鲁坐上巴黎的王位。而这类在报刊上发表言论,叫嚣最凶地却是塔列朗伯爵。
幸好,安德鲁尚未被胜利冲昏头脑,毅然公开拒绝了这种谣言的真实性。那是安德鲁虽不明白那个 “该死的贵族瘸子”到底安得什么鬼居心,但安德鲁清楚知道,当年拿破仑一世之所以登基九五之尊是靠他的连横,而最后下台被囚禁于荒岛也因为他的合纵。对于这些典型的政客老手,安德鲁既要重用。同样也不得不多加提防。
然而,反对安德鲁重返巴黎执政的人也并不在少数。巴黎政坛里共和派的中坚份子依然不看好安德鲁地政治立场,担心后者将颠覆来之不易的共和政体重新回到专制与**。为此,雅格宾派残余势力联合代表贫民利益的平等派一同抵制安德鲁。作为这类联合党派的领袖,巴雷尔执政官在元老院议会作证时特别强调,除非马赛的**者安德鲁彻底放弃手中的军权。使之独立任何政治势力与派别,否则,巴雷尔将一如既往地否决安德鲁重返巴黎的动议。
不过,议会上慷慨称词的巴雷尔执政官,话虽然说得非常坚决,也没有完全断绝与安德鲁的私下接触。就在安德鲁上交督政府所谓“致辞报告”的第二天,巴雷尔等人也接到了安德鲁在接受法庭作证后,于土伦法院门外遭遇刺杀的消息。
“您怎么看这件事情,我的朋友!”巴雷尔口中的朋友,便是自己的政治盟友。平等派”的著名领袖、思想家。梅拉古。巴贝夫。
“抱歉,执政官公民。自从您下令让我放弃针对安德鲁地刺杀举动之后,同志们都已从马赛各地陆续撤回到巴黎。至于上述土伦事件,我一无所知!”巴贝夫坦然地解释着。
这位崇尚暴力**的平等派领袖,长时间以来都在大肆鼓吹武装暴动,号召市民们再度推翻无能腐败地督政府,试图恢复1793年的**巴黎时代。要不是巴雷尔执政官的一手庇护,督政府下属的警察总监早就向其下达数份通缉令了。
当然,巴贝夫对马赛的**者同样恨之入骨,年前他和他的信徒们曾借口地方法院对冉阿让一案的裁决不公,煽动马赛市民对安德鲁发难,但被安德鲁的武装警察迅速镇压下去,只是制造暴*的罪名却安在雅格宾派势力的身上。
“呵呵,你误会了我的意思,巴贝夫公民!”巴雷尔摇着头,接着笑了笑,继续说道:“透过事情的表面往下看,才能最终接触到事物的本质。或许,安德鲁在向我们示好。”
“**者的示好?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他是共和的最大敌人!”很显然,皱起眉头的巴贝夫对于巴雷尔执政官的话抱有极大的怀疑。
“那是一种蕴涵的政治姿态。至少这位西班牙的摄政亲王兼马赛的**者,并没有在铁路修筑引发的暴*期间,再度动用军队镇压当地群众的不满情绪,而是颇为明智的选择了一类诚实的妥协,亲自出庭作证不说,还将所有罪名揽到自己身上。看看巴黎的主要报刊你就应该明白,无论是土伦,还是马赛。以及巴黎,市民们重新恢复了对安德鲁信任。至于,他被人刺杀一事,或真或假,到现在都显得不重要了。如今重要的是,安德鲁业已履行了他自己地诺言,决不让军队将枪口对准手无寸铁的共和国公民。这是安德鲁在向世人展示他共和与民主的一面。作为封建帝王专制下出身的东方人,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一件事情了。”
上述巴雷尔的一席话多少令巴贝夫感觉有些吃惊。但转眼一想,暂且抛开两者之间的政治立场不论,安德鲁在马赛一带地施行种种措施,的确让巴贝夫以及他地平等派同志们有点动心。在某种程度上,马赛的变化或许已经体现了巴贝夫自己在《平等共和国》一书中提倡的那样:实行义务劳动制,除老幼病残者外,“人人无条件地必须参加工作”。一切有劳动能力的人都要掌握一定的专业技能来从事各种专业劳动;土伦联合科技院的设置与发展。同样也证明了“未来的社会将促进科学技术和艺术地繁荣”。
但令平等派很不满意的是,安德鲁在捍卫贫民利益的同时,同样也在保障有钱人的生意,试图不偏不倚的处理两者之间不可调和的根本利益冲突;而且至始至终,安德鲁未曾放弃西班牙的摄政王地位,并在伊比利斯半岛上实施一系列的共和与民主方面地改制。
“执政官公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需要与安德鲁进行私下和谈?看看他。是否能够满足我们提出的政治要求,以及坚持共和与民主的最基本底线?”巴贝夫体会了巴雷尔话中的含义,进而将秘密接触一词改为私下的和谈。尽管巴贝夫不屑于安德鲁地种种行为,但巴黎的政坛微妙变幻,使得后者入主巴黎掌权只不过是个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巴雷尔点点头,将问题转入实质。“目前,我只是考虑派出的人选问题,我固然不能仿效卡尔诺元帅一样出访马赛,而你也不行。以安德鲁旗下秘密警察们的办事效率而言,他应该早就知道那场煽动马赛市民游行集会的事件,根本就源自你的同志们。因此,我想派出一位立场坚定但又性情温和的**同志,去完成这一出使任务。只可惜,雅格宾派没有这样的人选,但不知道。你的同志们中间能否挑选一两个出来?”
“抱歉。平等派中也没有这样人选,但我知道有两位**地同情者能够胜任出访安德鲁地使命。”一番思虑之后。巴贝夫很是郑重的回复道。
“哦,哪两个?”巴雷尔急忙问道。自己地政治盟友虽说思想太过激进,但在遍及法国的出色讲演使得巴贝夫创立的平等派拥有过不少支持者与同情者。
“圣西门与傅立叶!”想也不想,巴贝夫便脱口而出。
对于巴雷尔执政官而言,克劳德。昂列。圣西门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这位法国大贵族出身的圣西门伯爵早年受启蒙运动影响,曾参加北美人民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作为著名的哲学家与经济学家,他积极拥护法国大**,还主动放弃伯爵爵位。
在巴黎政坛,圣西门有着不可轻视的影响力。只是他为人十分低调,在雅格宾派当政时期,圣西门曾数次拒绝了罗伯斯庇尔的入阁邀请,不加入任何政治党派的活动里,而是一门心思呆在家中完成自己的“空想”学问。此次,巴贝夫能够提出圣西门作为出访安德鲁的最佳人选之一,巴雷尔自然感到十分高兴,当即点头表示赞同。
然而,另一位夏尔。傅立叶的名字,巴雷尔却是闻所未闻。直到巴贝夫解释之后,这了解到,傅立叶生于贝桑松一个富商家庭,早年在店铺里打零工而自学成才。1793年参加里昂联邦派起义,一度被捕。当时,仍属于巴黎自卫军军官的巴贝夫在里昂视察战俘营里,偶然结识了这位提倡“和谐社会”的年轻思想家。尽管两人在是否采用暴力**,来实现人人平等的问题上产生严重分歧,但并不影响巴贝夫与傅立叶之间良好的私人关系。
(注:巴贝夫与傅立叶的结识纯属于笔者自己的杜撰,与正史毫无关系。事实上,两人的政治主张根本是水火不容。一个鼓吹暴力**,一个提倡政治改良。)
……
巴黎的政客们纷纷而动,不停的向马赛派遣大批使者,名义上是在借口慰问功勋卓著的安德鲁元帅的伤情,实质则在探试后者对法国未来政治格局的最终想法。同样,安德鲁昔日的盟国也没有闲着,俄罗斯、普鲁士、奥地利,包括土耳其帝国在内也派出重臣赶赴马赛。
一段时间以来,始终呆在病床上装病的安德鲁有些厌烦这类无休止的接待工作,尤其是让自己故意哼哼唧唧的做出一副软弱无力的模样,活像马戏团里白痴一般的小丑,去不断博得各国贵族使团以及巴黎政客们的一番同情心。
不过,凡是由例外,也有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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