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革命的名义 []作者:管杀不管填-第2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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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能让自己出任驻法国公使便已经是感恩戴德,在仅仅做了一点不起眼的功绩。便让自己出任阿根廷殖民地的副总督,兼最高军事指挥官。直到最后确认之后,他才欢天喜地的向安德鲁殿下再三致谢。
而安德鲁之所以有这样任命,同时是利益驱使下的抉择。圣马丁男爵在担当阿根廷总督之后,虽说用和平谈判的手段,成功平息了当地地众多反抗势力。但由于圣马丁在短时间内,采取了太多优待平民的种种措施,也使得那里大种植园主们心存不满,纷纷直言上书摄政王,要求撤换不称职的阿根廷总督,改弦更张,以维护他们的数百年来在殖民地获取的既得利益。
对此,安德鲁颇为头疼。要撤换圣马丁总督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业已下发给贫民地各项利益和好处,也决不可能有收回的道理。因为那样势必将再度激起殖民地的民变;但如果不能有效照顾种植园主和大商人们的合法利益。也同样让这些人与自己离心离德。一不小心,便有可能让他们投靠到英国人的怀抱。毕竟。在没有飞机的时代,阿根廷殖民地就距离西班牙本土太远,有点鞭长莫及的感觉,安德鲁自然不希望那里出现什么难以弥补的天大乱子。
权衡利弊之后,安德鲁便毅然觉得,必须要任命一个让殖民地富人能够接受,且符合其利益的副总督,并兼任当地的军事指挥官。而曾在阿根廷长期驻守地方索托上校,则是最合适不过地人选。至少,他与圣马丁之间的个人恩怨,使得两人决不会穿起同一条裤子,过度偏袒殖民地地某一阶层势力,或是联合起来向自己示威弄权。
因为从阿根廷传来的消息称,圣马丁曾对自己派人暗杀墨西哥独立运动领导人伊达尔哥神甫,并下令墨西哥总督血腥镇压起义民众的种种残酷行径,而抱有诸多不满。尽管圣马丁的这些牢骚话,从未对外人谈及,仅仅是陪同圣马丁的秘密特工传回的密报而已。但安德鲁仍要防范于未然,将殖民地的辖区行政权与军事主导权主动分离,避免失控的局面再度上演。
转嫁内部矛盾的一个最佳方式,便是向外发动战争。为此,安德鲁要求方索托副总督,利用一场殖民地的对外掠夺战争,最大限度的消除或减缓当地平民与有钱富人之间难以调和的经济纠纷。因为安德鲁将代表西班牙王国公开许诺,所有参与对巴西战争的士兵与贫民,都会在获胜后从战败者的手中分得一块私人所属的领土、战利品以及部分金钱。这一功绩的确认和发放,既不是圣马丁总督,也不是方索托副总督,却是安德鲁派遣的宪兵督官,他们将站在中立立场来负责实施。
……
等到安德鲁处理完公事,兴冲冲得赶回宴会中时,宾客们仍在那里尽兴歌舞与饮酒取乐。人群中,惟独少了自己得私人助理凌兴汉。安德鲁正想找名侍卫来询问一番,却被久侯多时,却始终未见未婚夫人影的柯赛特小姐一把抓住。一阵浪漫的巴黎式的热吻之后,两人便在众人纷纷的喝彩声中来到舞池中央,在悠扬音乐的伴奏下,与旁人一道跳起了华尔兹。
1795年7月28日下午,神圣的马赛圣母院里人头攒动,已是地中海最炎热的天气使得教堂里充斥者各种香水和汗水混合而成的怪味。就在这里,即将举行安德鲁与柯赛特一对新人的正式婚礼。按照天主教的习俗,婚礼理当在上午举行,但昨日的宴会显然让那对新人以及到场嘉宾没有足够的休息时间,不得已,只能移到第二天下午进行。
这类安排,劳累过度的众人自然没有意见。倒是卡尔诺却没忘记自己的行程,他花了数小时时间,在贝尔蒂埃将军陪同下,跑到军营内“视察”了即将出征的特种部队。军事观礼结束后,从表情上看,贝尔蒂埃依然是保持着一副陪客模样,始终对于执政官阁下显得恭敬有加;而卡尔诺既是兴奋,后又觉得很是不安。在目送特遣队离开营房,向北开赴千里之外的战场时,卡尔诺曾一度产生一种异常恐惧的心情。他甚至联想到,“倘若此次,安德鲁派往北上的那支特种部队,拥有一个师团的强大兵力,便可以一路畅通,毫无阻碍的打到巴黎城下。幸好,它仅仅只有200多人而已。”
对于婚礼时间上推迟,即便是住持婚礼仪式的马赛大主教毫无意义,并没有抱怨出“这样的做法会让上帝过多的等待”。那是主教大人知道,安德鲁圣人无论实在世俗权力,还是罗马教廷的影响方面,都远远高出自己一大截。可怜的主教大人还听说,柯赛特小姐不知处何缘由,也对上帝怎么感冒。于是,主教大人便在内心盘算着在今天婚礼过程中,是否取消新人们弯膝半跪祈祷,接受上帝祝福的仪式,免得日后他们回想过来,感觉不爽,再度找自己的麻烦。
显然,马赛主教的顾虑是多余的。安德鲁与柯赛特的婚礼仪式一切按照程序举行。下午3点,在拉法耶特将军与卡尔诺执政官的引导下,一对两人双双伴随着数十位修女中的优美颂歌声中,缓步走进圣母院大教堂。柯赛特是全身洁白的婚礼长裙,散发圣洁的光彩;而安德鲁上穿一件好看的深色长礼服,下穿贵族样式的镶有金边的礼裤,让人感觉容光焕发。
在整个婚礼的进行过程中,两人还时不时的,向来自两旁的热情嘉宾与欢呼人群,频频挥手示意,接着其众人的祝福。
在阵阵礼炮与铜钟声中,经过3个多小时的繁琐仪式之后,两人终于交换了戒指,并接受年迈但不昏庸的主教大人代表上帝,完成着对他们的由衷祝福。
柯赛特终于梦幻般的正式成为安德鲁的合法妻子,保留在新娘的脸上,固然是荡漾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憧憬,还稍腼腆的微笑。但安德鲁的内心却出乎意料的产生一丝不安情绪,充满了不被外人察觉的忧虑。
这既对马德里王宫的苏菲亚母子的愧疚,也是面对新婚妻子而思虑中的彷徨。谁也无法想象得出,在以后为政治权力的角逐战中,这妆婚姻到底有多牢固,究竟能维系多长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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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感情与理智(下)
之所以数天没有更新,只是在考虑之前的鞑靼问题。老管希望本章的解释,能够稍微平息一下读者们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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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安德鲁的亲密同胞兼做亲信,凌兴汉时常吸引着旁人无比羡慕的目光。虽说,在职位上,凌兴汉仅仅是安德鲁的私人医生与无权无势的书记官,但在其他人看来,这便是拥有崇高的地位。至少在法国南部的地界里,凌兴汉可以随时见到西班牙的摄政王,马赛**者,哪怕是后者在新婚第二天,还未从昏睡的床上爬起身来。
当安德鲁安抚完柯赛特继续睡觉,自己则独自走出房间。草草的洗过脸后,感觉整个身体四肢仍显得太过疲惫,而且满嘴都是难闻的酒气。眼睛血红的他望了凌兴汉一眼,显露不悦的神情问道:“又有什么事情?”
“萨仁娜希望能得到您最后的答复!”凌兴汉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说出来。
“该死的混蛋!今天可是我新婚的第一天,我不想听到这个女人的名字!”一时间,安德鲁几乎在冲着凌兴汉在怒吼,之前尚且保留得少许睡意早已荡然无存。
就在2个月前,安德鲁便将那个主动献身的鞑靼女人,送往马赛郊外严格看管。不过,贪上腥味的自己也时不时。还跑过到马赛郊外,去找鞑靼公主陪夜。但临近与柯赛特地婚礼不久,安德鲁忽然清醒过来,觉得自己先前得种种做法,的确有点过火。于是,安德鲁便默许凌兴汉每隔2天,以自己私人医生的身份去郊外探视萨仁娜公主。安德鲁还让凌兴汉转告鞑靼公主。允许她随时回到自己族人中间。只是要求她离开前必须发誓:今后不再返回欧洲,返回法国。然而。萨仁娜依然不肯放弃拯救自己族人的最后努力,她表示在安德鲁首肯施援之前,决不会离开马赛一步。
“她已经知道俄国人即将发动对土耳其的战争!”面对安德鲁的愤怒表情,凌兴汉说话的语气,反而显得平静了许多。
“这又如何?”安德鲁脸上表现得不屑一顾。
“那样,俄国皇帝势必会再让土尔扈特部落充当征服异教徒地炮灰,让她的子民沦为毫无意义战争中地牺牲品!”
“我早就重申过了无数次。对此,我将无能为力!或许,您可以建议我用波兰人,与俄国人来换取同等数量的土尔扈特人,但这决不可能!”安德鲁再度封死了继续会商讨的余地。
从去年下半年开始,比利牛斯山附近的营地就有从事秘密训练的波兰流亡者。在波尼亚托夫斯基的大力号召下,已经发展到3万多人,还自行组建了1个骑兵师团。由于他们一直是俄国贵族的心腹大患。其间不少人都是保罗一世政府,曾张榜公布地通缉名单上的要犯、重犯。只是由于目前的保密措施还算得力,除了安德鲁本人,以及少数负责联络流亡波兰人的亲信之外,其他人尚未能知晓他们的藏身地点。
但纸终归包不住火。随着波兰营地的不断扩大,武装人员的不断增加。俄国情报部门终有得到确切消息的那一天。安德鲁正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着试图找到一个可让保罗一世沙皇安心地方式。使得俄国人在了解波兰人存在于自己领地的既成事实后,却不至于过度恼火,从而破坏两者之间同盟的良策。但到目前,安德鲁以及他的参谋部,仍旧没有一个有效的解决方案。如今,再度冒出一个在俄国境内流浪的土尔扈特部落,又需要自己负责,难怪他要头疼不已。
作为安德鲁地书记官,凌兴汉同样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出卖失去自己家园的波兰人。决不是一贯同情弱者的凌兴汉。所能接受的妥协方案,但面对同样可怜的鞑靼女人时。自己也想着竭力去帮助她一把,那是因为……
“她怀孕了,快2个月了!这是月前,我便确诊过得事实。尽管日后出生的,仅仅是个没有合法父亲的私生子,但作为他的生父,您有责任、有义务帮助尚未出世孩子的血系部族!”凌兴汉居然口不遮掩地抛出一个重磅炸弹,只是却没有达到自己预想地效果。
“我知道!事实上,在你确诊的当天,我便接到这样地报告。否则,她也活不到今天!”安德鲁面无表情的回复着。那是负责看管鞑靼公主的秘密警察们,随时都会提交这样的报告。
“那您为何不采取一些行动?”此时,轮到凌兴汉动怒起来。他感觉面前的领袖,全然变成了一个冷酷无情的权力怪物,一心只为自己打算,从不考虑他人的命运。
“我早就说过了,我根本无能为力!”安德鲁再一次重复自己先前的话题,只是气度上软下不少。他继续说道:“毕竟,安德鲁是人,却不是神!在法国没有完成统一之前,我决不会过多的得罪俄国盟友。另外,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你再在我的面前,提及这件事。否则,我会取消你探视鞑靼女人的资格。”
虽然凌兴汉仍不死心,想要继续说争辩下去,但被安德鲁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制止住,很快,安德鲁又扯到另一个让凌兴汉“感兴趣”的话题上:“您还是少想想他人,多考虑一下自己的事情吧。嗯,来谈谈我为您新近介绍的那个伯爵女儿,感觉如何?”
“不怎么样!”凌兴汉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