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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比翼双飞簪-第50部分

小说: 比翼双飞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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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国没有出嫁的女子都是和母亲住在一个宫殿里。皇子成年后就单独住一处。所以祥月和四皇子的母亲睦容贵妃住在一起,她们住的合容宫比这个宫殿小了大约三分之一,并且这个宫殿安装着五彩琉璃倒影在满是宫灯的湖面上,显的光彩夺目。所有的栏杆都是白玉雕切而成,我们悄悄步入后面那小小的后殿,我发觉那栏杆上雕刻着精美的花卉图案,连地上的白色大理石也是雕刻成大朵大朵的玉兰花状,但是却又打磨的十分的光滑,因为花朵都十分的大朵,所以走在上面也感觉不出地面的凹凸不平,我忽然有个冲动,如果在这个宫殿里跳舞,如同在玉兰花瓣上舞蹈,影着灯光不知道有多暇意。想着想着,我真的比画了两下。正想着比画着,忽然被吴天好一拉,他低声埋怨道:“别出神啊!我们都到前面很远了才发觉你没有跟上来。三皇子让我们在这里等会,他先去找找位置。”
我还在思绪中就给他拉到殿边的垂下的大幕边躲着,吴天好接着小声的解释说:“他说宁公子就住在这个后面的小殿里,前面是宁妃娘娘的寝宫了。他需要确定宁公子现在在什么位置。”我点点头。
过了会,两个提着灯笼的公公走了过去,我有点担心起陈浩德来,吴天好在我耳边悄声道:“别担心,他是皇子,到自己母亲的宫殿里就是有什么事情也没有什么大问题的。”我点点头,握着他的手,心里踏实许多。
现在只安静的听的见我们两人的心跳,我们两在大幕后坐了下来,我靠在他肩膀上眼睛开始打架思维迷糊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摇摇我,悄悄的说:“别说话。起来了,别睡着了。刚才又过去两提灯的宫女。我跟在她们后面去看看,那么久了他还没有回来,你在这里等我们。我刚才计算过了,差不多他们每更种来巡视一次。要是下一对再来巡视的时候,我们还没有回来,你自己先想办法回去,以你簪子助你,你能出这个宫殿的,出了这里向东走过两个大的宫殿,第三座就是祥月公主的宫殿了。实在不明白,就出去找人问,就说你出来转迷路了。反正你是新进的秀女,暂时没有人敢为难你。”我迷糊中听他说了那么一大堆话,也没有听清楚,只迷糊地点头。
他无奈的轻轻叹口气,轻轻的在我额头吻吻站起来消失在黑暗中。
睡梦中好象有个虫子叮了一下我,我伸手挥挥,继续靠在柱子上睡觉。可是这个柱子太不舒服了,我想换个舒服点的姿势,磨蹭了半天,终于可以斜靠着睡觉了。似乎有人给我一个枕头,我闭眼摸摸依然是冰凉的地面,可能是睡迷糊了。
继续睡,身上越来越冷。
忽然听见敲竹棒的声音,四声,哎呀,四更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我睡着了?我几乎要跳了起来。
“别乱动,有人来了。”耳边一男子低声说道,我闻着一股浓郁的酒味。我捏捏鼻子,谁啊?喝那么多酒。声音却有如此熟悉,是谁?我把认识的人的名字在脑海中过滤。
果然有四个提灯笼的宫女过来,朦胧中我瞧见宁定德在面前晃来晃去,我伸手抓抓,没有抓着。哎我原来是睡迷糊了。眼都花了。我想起吴天好走前说的话来,但是我都到了这里了,如果他们两有什么事情的话,一个儿子一个是侄子,我想问题不大的。现在夜深了,这个是最后一次巡逻,那要到天明才会有人了。这个时候不动手什么时候动手?并且我也深深地感到不安,他们两都是为我而来,似乎没有看见他们两的平安我心里不踏实,我相信自己的感觉。我先看看是否还有人,没有人的话我去寻寻他们再说,如果不能看见的话,我就先回去再做打算好了。想好了我扶着柱子站了起来,深深的呼吸一口气,清醒了不少,把乱的头发拢拢,拉开大幕的一角,露出半边脸来,宁丁德眯着眼,眼光迷乱,披散的长发在身后随风飘散,一身白衣提个竹酒壶在大幕前站着。
我傻了。
第四节 花谢月朦胧酒醒梦断(一)
    我傻了不敢移动,他依然在朦胧中,摇摇手中的酒壶才发觉早没有了酒,他低声嘟哝一句把酒壶响亮的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骨碌的滚了远远的呆在角落里。
我悄悄地左移一步,他依然木木的望着我,我再移一步,他还是茫然的望着我。我想他还是不清晰。于是我多移动几步,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臂,我吓的大叫起来,他立刻把我的嘴捂着,迷糊的摇头。
我点点头。天呀,这个人到底是醉了还是清醒的啊?
我吓的不敢动了,过了好片刻,他慢慢的举起手,似乎又觉得不妥当又放下,刚垂到腿边又拿起来,把手哆嗦着摸摸我的脸却又不放心的摸摸自己的脸,然后又摸向我的眉毛、鼻子、唇,最后在唇上停下,我憋着气不敢大声动,怕他是在梦游,忽然他像恍然大悟一般,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身上有着梅花的香味。难道他也刚从梅园过来?看来夜晚不睡觉去梅园溜达的不止我一人。
我挣扎一下想挣扎开他的怀抱,但是他却越来越紧,头埋在我肩膀上,低声喃喃道:“别离开。菀花。菀花…别走。”
我傻了!他是清醒的!他知道我是谁!
“为什么?”他又继续说。
我明白了:他还在醉中,我冒险地试探说:“宁公子,你认错人了。”
他摇摇头,再抬头,打个酒嗝,两手扶着我的脸凑过来眼睛都不转的细致的看。酒气喷在我脸上,我皱皱眉头,想推开他。他却更使劲抱着我:“不放了!不放!”
我见他眼里全是红红的血丝,消瘦的脸显得憔悴万分,和刚见他那刚毅有型的英俊的脸差异是那么大。他不是和李蓝雅很幸福的吗?他都有宝宝了应该很幸福了,怎么会这样呢?我咬咬嘴唇,心里有些不忍,想伸手摸摸他的脸。但是脑海里却是浮现出爹爹和蕊儿来,我的手停在半空不动。
我们两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轻轻的咳嗽一声,但是在大殿中却显得如此清楚。我害怕的四处张望一下,原来是自己在吓自己。
我叹口气说:“宁公子,认错了。”
“我认错了?”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悲伧的笑声在空旷的殿宇里回荡。我尴尬的笑笑,想说我要走了。
忽然大幕刷的一下被拉开,李蓝雅出现在我们面前,头发披散,愤怒的望着我们两,一只手扶在肚子上,一只手提着灯笼。微弱的灯光照着她披散的长发,白色的长衣裙,显得她整个脸庞诡异起来。
我心里一惊,望着她有些突出的肚子,愧疚上了心头。
宁丁德却不放过我,把我的手拉的紧紧的不放,我使劲甩使劲甩也甩不开。
李蓝雅却慢慢的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我,用一种我没有听过的尖锐的声音几乎是叫道:“你好啊!你好啊!”
那是一种十分伤心和愤怒的声音,使得她原本的声音都变了。我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有些变形的脸,害怕起来,我后退几步,她就上前几步。
我再退一步,抵在一个大柱子上不能再动,我左边一移,原来大柱子边是墙壁。
李蓝雅扔掉手中的灯笼,凑近我忽然伸出手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的咬牙切齿地说:“你为什么阴魂不散?”
那灯笼在地上燃烧起来,过会只剩下一个架子。宁丁德望望我,望望她,望望灯笼,忽然又笑起来。我忽然想哭。
我被她掐的喘不过气来,却不敢使劲推她,我从牙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我也不想遇见你。”
她逼近我,那变调的声音传进耳朵里,让我五脏都翻了起来:“你不想?你不想还进宫来?”
我想摇头却给她卡着不能动,我想推她,但是又担心她出什么意外,不过这样我想我暂时没有事情吧?最多是让她发泄一下。于是不动了,慢慢去回答她的问题。
“我进宫不是找你和他的。我拿我自己的东西。”我冷静下来反而容易回答了。
“是吗?”她逼近我,全身都靠在我身上,肚子抵着我,她居然用这个来要挟我。我心里忽然有些鄙视她。
但是不容我回答,她已经快速如背书一般叫了起来:“没有?没有?当初也是说你们没有什么?既然没有什么?为什么我们公子还是这样?既然没有什么,为什么娶了我还这样对我?既然没有什么,为什么我有身孕了还这样对我?!如果没有,你进宫做什么?如果没有,你还到宁秀宫来找他做什么?!你以为你进宫没有人知道吗?”这些话我相信在她心里不知道念了多少次,直到今天才有机会喊叫了出来。一个本来期望着无数希望和憧憬的女子未来几月的生活竟然如此在度过,她或许没有想到居然没有挽回宁丁德的心,或者根本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他的心。我明白一个女子的辛苦,特别是怀孕了遭到这样的遭遇,心里的酸楚是外表的繁华换不了的。我看着她变的狰狞的脸,忽然想起刚见她那美丽清纯的脸,难道仇恨让人那么可怕吗?我心里悲哀,默默地流下泪来。为了她,为了我,为了大家流逝的岁月。
“你以为你哭我就原谅你吗?你以为我就只是为了我爹爹吗?你以为当初你那么容易就跑了吗?你以为你在哪里我真不知道吗?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追你吗?”她继续歇斯底里叫着。
我摇头。
她狠狠的说:“那是我以为我能挽回他的心。但是我错了。我现在要要回来。我要我应该的的一切!我不是你的影子!”她眼光中透出一丝绝望对生活的绝望,一点对未来的希望。或许她认为我永远消失后就是她的幸福。说着她小声的哭起来,凄厉的哭声在大殿里回荡。我心里越发酸楚起来,眼泪刷刷的落下。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以为他们是心意相通的,我以为我是多余的,原来我的以为全部是错的。
“你连她的影子都不配!”宁丁德望着我们那么久,才冒出一句话来。
我心里一紧,他这样说会要我的命的。
果然她哈哈笑了两声,手紧了起来,我喘不过气来,她却越来越紧,我张嘴想喘气,她却更紧了。第一次发觉她的脸变形的那么难看,加上披散的长发如同鬼魅,我打了个寒战。她闭眼尖叫起来:“我得不到,也不要你得到。你去死吧!”
她疯了!
我的泪一滴滴的流了下来,我错了!难道我当初错了?
我心底恐惧到了极点,我本能地使劲一推她,她后退几步被宁丁德接住,她眼中透过一丝惊喜和希望望着宁丁德,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
我摸摸我发疼的脖子,靠在柱子上使劲的咳嗽和喘气,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
宁丁德把李蓝雅稳稳的扶在一旁的大椅子上坐下来,温和的说:“我会有个交代的。”
我有些紧张和无奈地靠在柱子上,望着对我走过来的他。
我忽然想逃,逃到很远的地方,不见这里所有的人,我感觉自己像个罪人。
他还是望着我,没有说话,没有生气,眼底一片温柔,原来他根本没有醉。他伸手轻轻抚摩我的脖子,问道:“疼吗?”
我不明白的摇头,刚才的恐惧还萦绕在心尖,惊慌的泪水流了下来,我无力的摊了下去。还没有倒下,他接着了我。
他不理会我的惊讶和无力,直接把我抱了起来,转身走出殿堂,也不理会后面李蓝雅的放声大哭:“你去那?”
殿外,雪已经停了,一弯寒月挂在深蓝得发黑的天边。
我回过神来使劲的踢打他,叫喊道:“放我下来!”
他扬扬眉,笑了:“你以为我还那么容易放你吗?如果你想把所有的人都叫过来的话,就试试。你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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