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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2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5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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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百良想也不想。搂着他肩膀就走:“去,该道歉的道歉。该下跪的下跪,给她打脸也无所谓,等大权到手,咱兄弟十倍赚回来。”

“对,赚回来!到时候……”

张遥前笑得正得意,突然想起什么,哎呀一声拍拍脑袋:“对了,你得赶紧给梁天河拍个电报,他地那个前进部队司令官——就原来禁卫军里那个萧斌,把老杨的妻弟张辛雨给绑了。刚才闹那一出,我都忘了跟老杨说,你先拍电报过去叫放人,我随后再跟老杨解释。”

刘百良眯眼想了想。摆摆手:“不,这件事,公事公办。老杨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你就直跟他说,他要不明说,我们就装糊涂不管,他要明说,你就跟梁天河说是他下的指令。你搞清楚,梁天河是自己兄弟,老杨迟早是我们的挡路石,犯不着为了块挡路石,伤了自己兄弟的交情。”



塞米巴拉金斯克,渡口。

由阿克斗卡绵延而来的铁路线,在被炸断地塞城铁桥前分出一条临时支钱,延伸到南岸的急造军列码头。内地长途跋涉而来的军列在这里分成几段,由绞车拽上模块浮箱拼成的火车渡筏,分批渡过宽阔的额尔齐斯河面,在北岸的列车码头重新组列,或就近前往塞米巴拉金斯克铁路货场,或直接开往150里外的鲁布佐斯克前线。

两岸的码头,连同河面上穿梭来往的几座宽敞的平板火车渡筏,以及两座通行骡马汽车地急造浮桥,维系着额尔齐斯河北岸将近三十万华军官兵的生存与作战——毫不夸张地说,乃全军咽喉命门所在。

码头周围,密布着木架草棚的高耸哨塔、沙包垒成的高射机枪位、土木构筑的高射炮位,还环起了一圈壕沟和铁丝网。铁丝网后,每隔一两百公尺构起一座砖石碉堡,碉堡之间,白盔的宪兵牵着狼犬来回巡逻。渡口区对敌的河道下游,另设有岸防炮台,配备速射野炮,火车运来的摩托巡逻艇架着机枪小炮在水面上往来如飞。只要天气允许,总有几架单发小飞机到渡口上空盘旋,不时有一两架俯冲下来,直到地面看清他们机翼上红圈套金球的帝国陆军航空兵标志——

水陆天空,铜墙铁壁,无隙可入?

突然,尖利的防空警报声在渡口上空响起,渡口周围的人们仿佛被踹了窝地蚂蚁般乱糟糟地动作起来——这表面的乱相只持续了几秒钟,便魔术般地瞬间闪变为井然有序的集体行动:高射炮手和机枪手麻利地奔向各自战位,工兵熟练地为码头和换车场拉起伪装帐幕并释放烟幕,宪兵镇定地疏散人员和车辆,暂时没事做的人自觉地躲进壕沟凹地里,训练有素,经验丰富,显然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到轰炸。

北岸码头一段壕沟中,几名裸露着上身、一身臭汗地士兵惊奇地发现,他们身边趴着一位嘴叼香烟的中年将军,正捏着一架精巧的描金双筒望远镜向北面地天空张望。

“四颗星,大将?”

“是司令长官!真的,我见过……”

听到周围士兵的议论,那中年将军放下望远镜,随和地点头笑笑:“我就是梁天河,你们是哪个部队的?”

“报告司令长官,我们是103工兵团的。”

一名看起来最机灵的精瘦士兵回答道。

梁天河左右端详了一番,恩了一声,提起望远镜,一边观望天空一边询问起来:“辛苦啦。脱得那么光,都在干什么活呀。”

“报告司令长官,我们在挖防空壕,我们连长说,这里人流越来越密,原来的坑不够用了。”

“恩,多挖坑是好事,不过得挖好挖准了,还得设好标记,别没事光把人陷进去啊。”

一阵轻声笑闹之后。气氛轻松了许多。

“长官,俺们会好好挖地。”一个样子憨厚却最壮实的黑脸大兵认真响应道,却立即遭到同伙的推搡取笑。

“好好挖,好好挖,你就一辈子挖坑的命。”

“挖个深点的,钻透地球,通到美国好不好?”

“改明儿给你发个挖坑勋章,你挖的坑有多大,勋章就多大,压死你——”

看得出来。大家对眼下的工作是颇有怨言的。

梁天河摇头微笑:“军队是台大机器,成千上万的零件各司其职。一个零件出了问题,这机器就得停工甚至毁掉。有人端枪冲锋杀敌,有人修桥铺路挖坑,没有你们在这里挖坑,前方的兄弟怎能安心冲杀敌?不是刺刀见红才算打仗地啊,有人流血,有人流汗,不管流血流汗,国家、民众都会记住你们。记住,是你们在创造历史啊。”

小机灵忙不迭地点头:“司令长官的话说到我们心里去了……”

“长官。俺也想立功分块地,可呆在这儿,怕是没戏啰。”黑脸大兵倒是实在得可爱。

梁天河今天心情不错,就想给他打打气。烟头一掐,拍拍那黑脸大兵的肩头:“谁说在这就不能立功?你们的严参谋长,以前还是烧饭的伙头兵哪。”

“真的?”黑脸大兵不信。

“骗你我是骡子。”

又是一阵笑声。

突然。周围的高射炮一起轰响起来,硝烟弥漫,澄蓝的天际绽出一朵朵污黑的爆烟,中间成队穿行的,正是最近经常造访地俄军轰炸机编队。

“敌机!快把钢盔戴好,趴紧了!”

梁天河嘱咐周围士兵的同时,也缩紧了身体,尽量把脑袋贴近壕沟底部,他很清楚自己地使命,从来不屑于弹雨之中夹着马鞭闲庭信步之类的装逼行为,活下来才能看到结局,手脚健全地活下来才能更好地面对结局。

只是,刘百良他们勾画的未来,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这个新生的帝国,真的已经有能力走到那一步?

拿一国之国运,数亿人之命运,摆到赌桌上来满足一小群人的简单愿望,真的可以无所负担,坦然以对?

一阵接一阵刺耳的呼啸声中,刺痛耳膜地冲击波席卷而来,地面剧烈地颤抖,壕壁上的松土成片成片地坍塌下来,烟尘滚滚,呛得梁天河咳嗽不止。

轰炸只持续了一两分钟,敌机早已不见了踪影,刺耳的警报声却还在呜呜作响。

梁天河吐着嘴里的土站起身,眼前一片狼籍:巨大地弹坑,倾倒的车皮,呼救的士兵,散落一地地弹药箱、面粉袋、罐头盒……

“着火了,着火了,那边的弹药车着火了!”

顺着一名宪兵所指的方向,梁天河看到了那节正熊熊燃烧的闷罐车皮,它前后还有十几节车皮,应该都装满了弹药。

“一连跟我来!”

“二连的人到这边来……”

身旁一阵风地冲过几个人,正是刚刚还在跟梁天河发牢骚的那几个赤膊战士。

“消防栓坏了!快去拿水桶!”

“得有人把钩环解了!”

“来不及啦,火头蔓过去了,得把两边车皮的弹药搬出来……”

察觉到现场的紧张与危险,梁天河本能地想要离开,但当他看到只有一面之缘的小机灵和黑脸大兵他们赤手冲向燃烧的弹药车时,却不自觉地收回了迈到空中的脚步。

火光在他们黝黑汗亮的皮肤上映跳,面对随时可能将他们炸成粉末的一整车燃烧的弹药,数百名工兵战士自觉排成长长的几节人龙,开始接力式地传递:向起火的车皮传去盛水的水桶,同时向河边传回空水桶,从快要被蔓烧到的车皮中传出一箱箱沉甸甸的弹药,不时从火场传抬出一两名受伤或烤晕的同袍……

“司令长官,这里很危险,请快到车上去。”

随行的警卫员催促起来,梁天河却微微摆手:“等等,我再看看……看他们,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

警卫员不解地眨眨眼,没有再坚持,只是自觉地斜在了梁天河前方,充当人体盾牌。

梁天河却伸手把小伙子扳到肩旁,一边掏烟盒一边自问般地喃喃道:“我赌他们赢,你呢?”



阿列伊斯克,西北方面军前进部队司令部。

萧斌背着手,来回踱步,面前五花大绑的傲气男子正是蹲了两天小黑屋的前骑兵旅长张辛雨。

“松绑。”

萧斌挥挥手,一名警卫立即抽刀向前,三下两下解了张辛雨身上的绳束。

“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你?”

张辛雨揉着酸麻的手腕,斜瞥他一眼,目光中毫无悔意。

“不知道。”

萧斌摇摇头,抬手下令:“带他下去换衣服,衔章和军刀都收了。”

“你……你想干什么?”张辛雨惊讶地退后一步,看起来从没想过会有这种遭遇。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上校旅长,而是列兵一名,下午三点前到15师59团1营2连报到。你可以走了。”萧斌面无表情地说完,挥手送客。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我是有国防总部委任状的一旅之长,轮不到你撤我的职,要撤也是……”

萧斌冷冷打断他:“没错,我是没有权力,不过你听好了,这是国防总部的命令,国防大臣胡克署名的命令。还有什么问题?”

张辛雨登时面色惨白,嘴上还在较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是伪传部令,是要付出代价的,你……”

萧斌向警卫使个眼色:“带下去。”

虎背熊腰的两名警卫架起张辛雨就往门外拖,快到门口时,萧斌突然叫住警卫。

张辛雨垂头丧气,又略存侥幸:“你……你还想怎样?”

萧斌示意警卫放开他,攀着肩膀凑到他耳边:“总理让我转告你,好好当兵,戴罪立功,不要再丢他的脸了。”

说罢,一把推开他:“这也是我想说的话,下去吧。”

这回无须警卫动手,张辛雨灰溜溜地跟着萧斌的副官退出门外,换他的列兵军服去了,另一名副官与他俩擦肩而过,进得门来便敬礼报告:“都军长请见。”“快请——以后不用传报,直接让他进来就是。”   

第一百九十三章:决战河间(五)

8军长都北纬中将,面貌儒雅清秀,身形较萧斌矮内敛,喜怒不显于外,乃第五集团军司令官钱岚上将手下名的“谋将”,这次要不是他从中协调,来自二装集陆凯平系统的萧斌恐怕没那么容易稳住军心。

二装集的人跑了,五集的人留下来等死——这种论调的杀伤力不亚于敌军的重炮轰击,在确凿的事实前面,要留下来的五集官兵主动从脑中清除这种想法也绝非易事。

都北纬只说了一句话。

“要死,我跟萧司令陪大家死,但我们不是来送死的,我们是来杀敌的。”

以他在钱岚系统中的至高威望,做出这种视死如归却又自信满满的表态,足以暂时安抚住他的诸多部下故旧。

萧斌知道,没有都北纬,他的军令出不了司令部,这也让他对梁天河的安排感到疑惑——为什么不直接让都北纬来指挥这支前进部队?

然而现在不是质疑上司决断的时候,周围越聚越紧的三十万俄军,随时可能发动猛攻,自己这支数量上处于绝对劣势、孤悬于主力阵线之外且无险可守的危境之师,真的能完成那个看似残酷无情的任务吗?

当下客客气气地迎进都北纬,命勤务兵斟茶招待,都北纬也不拘礼,先啜了口茶,捻起颗花生米嚼住,却是默不作声。

萧斌只得主动询问:“承远兄来找我,必有要事,兄弟不才,敢问有何指教?”

都北纬眼睛瞄着地板,不冷不热地应道:“指教不敢。只是胸中存疑,辗转难眠,望萧司令解惑。”

萧斌拱手道:“承远兄请讲,兄弟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都北纬从口袋里抽出张手帕——那手帕雪白无痕,几尽一尘不染——将刚才捻花生米的手指细细擦净,事毕,又叠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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