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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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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敌军对珍珠市闪电般的突击打乱了史考利的计划,由于工兵未能及时炸毁市中心大桥,守军不得不临时调用正准备开往包围圈东边支援51团的两个炮兵连,回过头来对抗敌坦克部队,最后虽然敌军向珍珠市东区的突进,两个炮兵连却损失了半数的火炮和大半的炮手。

结果当米伦上校麾下的51团1营、2及临时附属的503营向包围圈东边由坦克与步兵联合驻守的阵地发起冲击时,在后面支援的炮兵虽然分别来自三个连,却只有9门能够正常发射的大炮。

现在,米伦上校也说他顶不住了,接下来,就只有……   

第一百六十四章 龙旗飘扬檀香山(三)

特桥。

夜幕降临,南边不远的战场上炮声隆隆,火光闪闪,热闹非凡,白天还是主战场的桥头一带此时却变得如此寂寥,夜暗吞噬了未曾抹消的杀戮痕迹,只剩下几堆黯淡的篝火映着三三两两两和衣而卧的黑衣战士。

一队空载的卡车亮着大灯在桥头停下来。

“陆军的兄弟们,上车吧,奉命载你们去海滩的。”

一名破锣嗓子的军官从车窗里探出头来,热情洋溢地叫道。

刚才看上去仿佛已经与大地合体的特务联队官兵如冬眠结束的狗熊般臃懒笨拙地蠕动起来——不是因为睡眠不足,而是因为将要离开这里,离开战斗。

“这就回去了?”

“真没意思,刚刚打出点感觉就要走了。”

“珍珠市已经拿下了吗?至少也让我们打一打檀香山吧。”

“还没杀过瘾哪!”

“我们是陆军在这里的代表啊,就这么让海军把功劳独占了怎么行!”

诸如此类的牢骚很快被梁根生联队的一声“集合”扫得落叶纷飞。

梁根生斜背着冲锋枪,在三个员额均不足半数的中队前站定,微微昂了昂头:“二十四小时来,我们以三个八十人的特务中队,独立对抗敌预备队主力数千人的轮番进攻,充分发挥了我们精英部队的应有实力,圆满完成任务。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更艰巨的新任务,希望你们能以百倍的意志力坚决完成——有没有信心!”

“有!”不少战士突然莫名的兴奋起来。

“好好睡一觉,恢复精神。”

白兴奋了。

梁根生道了声“解散”,挥挥手催促部下上车,回身招呼那几位飞行员:“蔡中尉。还有你们两位,车来了,一起走吧。”

祁冰却有些恋恋不舍,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转向正靠在桥栏杆上抽烟的那个美国农民打扮地男子喊道:“郑中尉,你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

郑安楞了楞,随手把剩下半截烟抛进河里。

“待会儿我就要去前面的军部报到了,接下来的战斗还需要我们这样的向导。”

“哦——那,再见了。”

祁冰说完,拉了拉耳边的垂发。牵住蔡国兰的手就往卡车那边扯。

身后突然传来砍甘蔗民工的粗犷叫喊:“喂,你是在一航战的吧?”

祁冰摸摸脑袋,别过半边脸:“那又怎样?”

“不怎样,我们会再见面的。”

告别就此结束,这次是蔡国兰把祁冰拖上了卡车,被遗忘的小陆可怜巴巴地跟在后面。

梁根生跟三位飞行员同乘一部车,车上另有几名来自陆战队第栖机步旅地伤员,打过招呼之后,梁根生把剩下的麒麟香烟全都发给了伤员们。

不过伤员们显然对两位美女飞行员更感兴趣,七嘴八舌问个不停。梁根生和小陆几乎在一瞬间完全空气化。

南边的炮声越来越密集,车队刚过了桥。迎面便开来一长列一眼望不到头的步兵纵队,全副武装从海滩徒步跑到这里,也真是辛苦他们了——倒是那些脸被车灯照得惨白的步兵不断用奇怪的眼神张望车上手脚齐全的梁根生他们。

“看什么看,我们的仗已经打完了,我倒是真心实意比你们更想杀美国佬——”梁根生着魔般地喃喃道,恍惚间被人推了一把。

“上校,你没事吧?”蔡国兰睁大着水银丸子般的明亮眸子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可能是时差,对,时差没调过来——你们在聊什么?”

“在聊足球。真巧哪,这里也有皇家燕京队的球迷——上校也看足球吗?”

“不——没时间。”

“真可惜……除了飞行,我就最喜欢足球了,不过上海本地虽然有两支甲级队。可都比不上皇家燕京队地队员有气质,有男人味,特别是他们现在那个队长……”

足球么——梁根生努力回忆了一下自己的血泪球迷史。那个时空中国足球地败坏早已令他绝望到顶点,导致他对任何将中国与足球联系起来的事物感到异常的麻木。

可是在这里,在这1910年代完全没>;+么有趣的事情,竟连一个看起来很知书达礼正统大小姐模样的女人也如此狂热地痴迷于国内联赛——这仅仅是上帝都无力预测的巧合吗?

“我表妹也喜欢足球,不过她是南洋兄弟队的球迷,要我说,用香烟公司的名字做球队名,还真是没品——哈哈,不好意思,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感兴趣的。”

“没有地事,其实……我也曾是皇家燕京队的球迷,只不过升职以后忙了起来,就没再……”

梁根生暗暗打定了主意,回去后一定要动员所有关系,把那个什么皇家燕京队的资料统统搞到手——顺便,还有眼前这位大眼睛女飞行员的通信地址……

珍珠市西区。

潘国臣从废墟地缝隙间缩回头,放下望远镜,拍打着满身的尘土往座车走去。

“桥是没救了,范少校,最近的涉渡点在哪里?”

美国白领打扮地参情处情报官范文瑞少校斜倚在战车旁,手里端着杯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咖啡,来了个标准美国式的耸肩:“桥下游直到海边,上游直到珍珠桥东面三四公里,普通战车都过不去,因为河岸太陡,两栖战车恐怕也爬不上去。”

“恐怕?”

“如果您告诉我的战车数据没问题的话,这个‘恐怕’可以去掉。”

“珍珠桥东面三四公里,不就是林太平左翼支队的一号渡河点吗?我可不想绕到左翼支队的屁股后面去添堵——”

潘国臣叉着腰来回走了几大步,突然一拍掌:“笨,这里不是近海边吗?范少校,用两栖车辆从珍珠港方面绕过去的话,有合适的上陆点吗?”

范文瑞楞了一下,猛地点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有的有的,就在东区郊外差不多两公里的地方——大概,在这!”

说着,提起煤油灯朝战车挡泥板上铺开的地图晃了晃,一巴掌拍了下去。

潘国臣搓着手,兴奋地狞笑,露出尖利的犬齿。

“来人,传各营营长到这里开会。”   

第一百六十四章 龙旗飘扬檀香山(四)

国臣的计划很简单:本部的两个战车营连同配属的自珍珠河西岸展开,以猛烈的炮击吸引对岸敌军的注意力。自己则亲率配属的两个两栖机步营共50余部两栖车辆从珍珠河口下水进入>;到珍珠市东区郊外上岸,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计划惟一的难点在于黑暗——夜幕早已降临,地图上标出的预定航渡路线以及上陆点在现实中全都沦陷于沉沉夜色中。两栖战车上不是没有电灯,但开灯航进很容易暴露,无法达到奇袭的效果。

“如果能事先设置一些导航装置的话……”

潘国臣揉了揉满头乱发,只得再次转向范文瑞:“范情报官,你肯冒险走一趟吗?”

范文瑞拍了拍手中的软帽:“我一直在冒险,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悉请吩咐就是。”

“好,我想请你带一小队水陆两栖车,先于大部队出发,标定正确的行军路线上,至于用什么来标定,我还没想好……”

范文瑞提起手边的煤油灯:“用这个好了,把救生纱布在外面裹一圈,让灯光变暗,再用你们的救生衣扎几个浮筏,把这个固定在上面,就可以当作夜航浮标用了。”

潘国臣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拍范文瑞的肩头:“好,就这么办,我给你一个连的人,你来教他们做浮标,要带去的车辆和人员随便你选。”

“包在我身上。”范文瑞自信满满地打了个响指。

准备工作只进行了不到半小时,在范文瑞仔细明了的示范下,负责做浮标的那一连人动作迅速麻利,很快扎好了二十对夜航浮标。

地图上标定的水上航路约四公里,预定每两百米放一对浮标。一直放到上陆点附近。

范文瑞要了两部“鳄鱼”运兵车和一部“火鳄”支援战车。鉴于这支小分队将在敌腹心地带登陆,很有可能会在己方大部队赶来前陷入极大数量的敌军包围中,所以特别加强了各车地火力:“鳄鱼”除自设的两挺重机枪外,每车再加配三挺轻机枪和两个掷弹筒,人手一支冲锋枪;“火鳄”除给乘员加配冲锋枪外,又在车外多绑了几箱手榴弹和75步兵炮炮弹。

此外,小分队还带上了潘国臣支队惟一的一台备用无线电,以及满满一箱掷弹筒用的彩色信号弹。

一切准备就绪,爬上打头那部“鳄鱼”的范文瑞向潘国臣举了举软帽:“我们先出发了。”

“等等,戴上这个。”潘国臣取过一顶钢盔扔了过去。

“谢了……还真不习惯这硬东西。”

“马上就要开始炮击对岸了。你先走,稍后我会亲自带突击部队到海边集结,只要你一发信号,大部队立即下水。这次我们是要玩猛虎掏心,一爪子搞烂他们的五脏六腑,搞成功的话,我给你请头功。”潘国臣拍着胸脯许诺道。

“头功不必了,此战之后,请早日解放檀香山,拯救困在那里的同胞吧。前些天美军在唐人街大开杀戒。整个广场都是我们黄种人的血啊。”

潘国臣顿时咬牙切齿、怒不可遏:“居然有这回事——**他祖宗!什么狗屁民主国家、自由人权,看老子给他来个以血还血!来人。传令1营、2营跟配属炮兵连,马上向对岸开炮,给我狠狠的



史考利上将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两小时前他曾在此用过晚餐地那幢“幸运之屋。

最后的反击失败了,好不容易把残破不堪的第50团3营和53团上了战场,却眼睁睁地看着数千官兵在对方探照灯与照明弹制造的耀眼白昼下陷入炮火的炼狱——那是在场绝大多数美军官兵从未见识过的空前震撼而惨烈的景象。

对方到底有多少门大炮在开火?一百门?两百门?那样的闪光,那样的震响——难道是一千门?中间夹杂着密密匝匝的机枪声,仿佛一千只铜锣被一万人不断敲击……

屠杀持续了不到半小时,冲在最前面地几个连几乎无人生还,后面的连队在血肉横飞地屠场前面徘徊、畏缩、颤栗——直到崩溃。

史考利亲率一支配备机枪的督战队在后压阵,总算拦住了部分溃兵。将他们塞进防御阵地的战壕中。对方则趁胜发起反击,数十辆坦克排成交错的两线,开着大灯向阵地冲来,史考利命令仅有的九门大炮瞄准光源开火。把其中几辆打成了火炬,剩下的坦克纷纷关闭车灯,慢慢退了回去。接着。阵地被敌炮火覆盖,几门大炮被炸散,仓促挖就的战壕东倒西塌,一只冒着焦气的胳膊落在史考利怀里……于是上将趁着炮击的间隙逃离了阵地,乘着他的福特小汽车一路奔回了这座“幸运之屋”。

接下来——要怎么办?

还能撑到白天吗?

真地就这样结束了吗?

带着满脑子的问号,史考利让副官敲开了房门。

“将军,您这么快就回来了?”主人一脸地惊讶或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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