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 >

第453部分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453部分

小说: 铁血帝国(月兰之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飞涎鞲霾煌#呛苄以耍挥猩说焦峭罚谑撬匙排潘低嘏埽沼谠谡渲榍庞龅搅嘶程刂形镜目ǔ担嗫饔兴野�

听到这里,史考利压了压手:“够了,就到这里吧,怀特中尉,送他去医院。”

本莱特少尉道了谢,在怀特中尉搀扶下摇摇颤颤地离开了。

史考利关上门,转向众高参:“你们怎么看这件事?”

布莱克少校一脸不信地摇头道:“我看本莱特少尉是被打昏了头,才会说出这种夸大其词的话,敌人都还没登陆,岛内怎么可能出现携带大量机枪和火炮的敌军部队?这些部队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查尔斯参谋长抱臂道:“但是少尉的巡逻队的确遭到了袭击,与福特桥守军以及北岸防御部队的电话联系也全部中断了,这说明岛内一定有一股敌对武装力量在活动,不管他们是敌人的正规军还是岛内的匪徒,必须立即对其发起进攻,尽快打通与北岸防御部队的联系。就按少校刚才说的,先从预备队里抽调一个营前往福特桥,夺回大桥之后,顺道赶去支援北岸防御部队。”

史考利想了想,拍板道:“很好,就这么办,让53团1营带一个炮兵连和一个机枪排去,我倒想知道福特桥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福特桥南边的河岸上,梁根生斜躺在仓促挖就、散发着新鲜泥土气息的散兵坑里,嘴上叼一根带过滤嘴的“麒麟”牌香烟,眼望蓝天浮云,手指熟练地往毛瑟手枪的二十发长弹匣里压子弹。

德制M1896型七点六三毫米毛瑟手枪由于价格昂贵,并未成为陆海军的制式武器,倒是一度流行于东亚黑社会,令警方大为头痛。除此之外,最大的用户就是隶属内政部的国内治安部队(机动部队)与陆海军的各特种部队,普通军官也可自费订购,平时由部队统一保管,训练与作战时发还各人。

梁根生的这把毛瑟手枪,就是他用自己的薪水订购来的。

之所以会选择用毛瑟,而不是制式的金陵一零式九毫米自动手枪,按梁根生的说法,是“电影情结”。没错,在另一时空反映中国20世纪20年代到40年代的战争、黑帮电影中,泛称为“盒子炮”的毛瑟手枪流行于军阀、土匪、黑帮、间谍、抗日英雄、革命战士之间,代表着那个时代的“男人味”与“英雄气”。要够帅,够酷,尽显男子气概,就拿一把、不,拿一对毛瑟插在腰带上,开打的时候,两手一甩,带枪上手,左右开弓,瞄都不用瞄,指哪打哪,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只是这特种部队还是要讲形象的,腰带上松松垮垮地别着两把盒子炮跑来跑去,是要被上头批评成游击作风滴,所以即便是联队长,也只能自选一件防身武器,另外的标准配备则一件不能少:金陵一二式冲锋枪(手提机枪)、金陵一零式自动手枪、望远镜、地图包、指南针、水壶、防毒面具、压缩干粮袋、备用弹匣、散装子弹包、一体化装具背心、通用背包……

刚才的战斗结果全在他预料之中,三分钟内,三辆卡车,四十名美国兵,全部毁灭在三个空降中队的扫射中。

也正因为如此,梁根生感到有些无趣。

当初之所以选择留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为了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确切来说,是杀戮洋人的欲望。

为什么那么想杀洋人?

难道是中了21世纪义和团的毒?

梁根生对这些问题毫无兴趣。

非要说理由的话,只需想象一下前女友在一个可以做她爷爷的美国老头身体下扭转呻吟,之后发现患上艾滋病而从十三楼跳下的情节;再回忆一下亲妹妹因为在莫斯科留学时被光头党强暴残害,从此凝结僵固、无法融化的死一般的表情……

足够了。

其实原本就不需要那种切实、详细、符合逻辑的理由,所谓符合逻辑的理由,只不过是欺骗与自我欺骗的鸦片。

杀戮时的体验——肾上腺素和脑多巴胺大量分泌带来的快感,才是根本的、真正的意义所在。

真的是这样吗?

河岸边蹲着昨晚攻打守桥部队时俘虏的美国兵,那两个女飞行员正在照料其中的伤员,高个子的那个蔡中尉看起来英语水平不错,从刚才起就跟他们聊个不停……

有什么好聊的!

梁根生唰地站起身,提枪走了过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瓦胡岛攻防(九)

七点六三毫米毛瑟弹与九毫米派拉贝鲁姆弹的弹壳争先恐后跳出抛壳口,带着青灰色的余烟跌落草丛,烫伤了蚂蚁或野花。

殷红的鲜血从哈得森上尉的眉心间涌出,顺着他高大的鼻梁流下,绕过嘴角,汇聚到下巴,滴落,污染了黄褐色的军服或碧绿的草叶。

弹孔,更多的弹孔,鲜花般地绽开在白皮肤、黄军服、红绷带上。毛瑟与派拉贝鲁姆的弹头携手前进,穿透肌肉,撕裂血管,击碎骨骼,搅烂内脏……

几滴血溅在蔡国兰脸上。

更多的血喷洒在毛瑟与金陵手枪的枪身,以及它们主人的黄手臂、灰制服与黑皮靴上。

“为什么……”

蔡国兰慢慢地拭去鼻尖上那滴还带着温度的血,明亮的眼睛越睁越大。

“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两个空弹匣抛在地上,梁根生瞥了一眼蔡国兰面前还在呻吟的几个美国兵,收枪入套,拔出腰间的匕首。

“住手!擅杀战俘是违反军纪的!”

蔡国兰唰地起身,张开双臂护在那几个美国伤兵前面。

“军纪?”梁根生面无表情地舔了舔刀刃,“这里我说了算——让开!”

蔡国兰不但没动,反倒抬高了声调:“军阶高就可以践踏军纪吗?你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

梁根生摇摇头,缓步走近蔡国兰,在鼻尖几乎碰到她额头的距离上站定。

“你……你想干什么……”

面对山一般压过来的这个冷酷男人;蔡国兰感觉到无可遏止的怯意。

这个男人的眼神中,溢满了地狱的气息……令人战栗、软弱、绝望的气息。

他真的是这个世界的人类吗?

他……

“我知道,你只是需要一个可以被说服的理由。”

男人的声音略显沙哑,语气却突然变得出奇地温柔。

“这世上的人,总是在寻找理由……让自身行为正当化的理由。有时候只需要说服自己就可以了,可是大部分时候,我们不得不寻找让他人认同的理由,因为一个人的正义,毕竟太渺小了,多数人的正义,才能洗脱一切罪恶……”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蔡国兰咬了咬嘴唇,略略后退了半步,努力稳住情绪,抬头直视对方的眼睛。

“我只知道你现在是在犯罪,悬崖勒马吧,联队长阁下。”

“上校,你在干什么!”

郑安的声音——蔡国兰转头一看,不止郑安,范文瑞、祁冰、小陆都来了,闻声而来的空降兵更是将河岸围成了一圈。

“看看,大家都来了,是时候宣布理由了。”梁根生说。

“理由?”

“是啊,你,还有他们,不就是想要个理由吗?”

“胡说,怎么会……”

“竖起耳朵听着吧。”

梁根生一转身,撇下蔡国兰,面向众人,恢复了那冰冷严厉的腔调:“诸位,本联队的存在属于高度机密,为保证本联队今后作战的秘密性,承上峰之令,必要时可不受一般军纪之约束,对可能透露本联队情况的非友军——包括敌国士兵、平民及第三国军民——实施非常措施。即便是诸位友军,也须严守机密,不得向任何人透露与本联队相关的一切事情,否则一经查出,将以泄露军机罪论处,严惩不殆。”

“这都是你自己编造出来的吧!好掩盖你违反军纪的事实!”蔡国兰不满地叫道。

“是真的。”一名中队长说。

“没事散了吧,别妨碍长官办事。”另一名空降兵军官说。

空降兵们面无表情地散开了。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范少校,郑安中尉,你们就不说说……”蔡国兰失望之余,又充满期待地望向范文瑞和郑安。

“蔡中尉,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范文瑞低头道。

郑安躲闪着蔡国兰的目光,一言不发。

祁冰和小陆不知所措地楞在那里,看来还没弄清楚状况。

“看到了吧,这就是多数人的正义。严格说来,我也是奉命行事,至于为什么不让下属来干这件事,这是本联长的自由。”梁根生一手耍弄着匕首,一手推开蔡国兰,沾血的军靴踩在了一名年轻伤兵扭曲的、泪水鼻涕交加的脸上。

“那是什么混帐命令,海牙公约规定了要对战俘……”

“扑蹭”一声,匕首割断吼管的声音?

大量的鲜血从那伤兵的脖颈处喷射而出,多么耀眼的血之瀑布……

“海牙公约?不,你不需要去记这种东西。听好了,这是战争,为了帝国无上的正义,一切原本看起来是罪恶的东西,都应看做是正义的必由之路,毫无负担地坦然去做,没有这样的觉悟,迟早要被这场战争淘汰!为了正义的最终实现,不择手段是理所当然的!”

匕首架在了另一名伤兵的脖子上,刚刚还在跟蔡国兰聊天的这名加利福尼亚小伙子伸出手在空中乱抓:“蔡,蔡小姐,救我……”

梁根生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忘记昨晚我说的了吗?你们已经死了。”

刀光一闪,又一条人命,如梁根生皮靴下的蚂蚁般,瞬间消散。

蔡国兰颤抖着肩膀,愤怒地喊出声来:“魔鬼……你这魔鬼!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是吗?”梁根生歪了歪脖子,反手将匕首深深插进了最后一名伤兵的眼眶中,手腕稍微用劲一转,漂亮地带出了对方的眼珠,又一把将带着眼珠的匕首插进受害者的嘴里,匕首尖穿透了喉咙,从颈后刺出。

“我们都会下地狱。”

脚踩着死者的脸拔出匕首,这样眼珠就留在了死者口中——梁根生却毫无心满意足的表情,反而略显忧伤地在尸体的军服上擦拭起匕首来。

“蔡中尉,你觉得战争是什么?是演戏,拍电影吗?你打算手上无血地渡过这场战争吗?你觉得用飞机杀人比用小刀杀人更高尚更纯洁吗?”

“或者说……”

梁根生擦拭完匕首,顺手塞回刀鞘,起身走近蔡国兰,手突然伸向她脖颈,蔡国兰触电般地向后跳了几步,双手挡在胸前:“干什么!上校就可以耍流氓吗?”

梁根生却只淡淡道:“你脖子上,挂着个十字架吧。”

“又不违反军纪,信佛的不是也挂着庙里求来的护身符吗?”

“我是想说,你以为挂着个十字架就能上天堂了吗?战争就是杀人的活动,无论加上多动听的名号,高喊多么伟大的正义,都不会改变这一事实。你我都要下地狱,这场战争中的所有杀人者都会下地狱,除非你逃离这个战场,躲回你母亲的怀抱里,在教堂里念经到老死,说不定还有机会得到你们那个上帝的赦免。”

“不对,至少我不会杀无辜的平民和放下武器的俘虏!”蔡国兰理直气壮地反驳道。

梁根生弯腰捡起地上的空弹匣,指着地上的死尸冷冷道:“是吗?那么你想一想,这些人身上的衣服是谁做出来的?他们吃的面包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又是谁制造了用于战争的武器弹药?战争是国家整体的斗争,根本没有无辜者可言,每个人都是战争的一部分。就譬如一架战斗机,有的人是机枪,有的人是子弹,有的人是引擎,有的人是机身,有的人是驾驶员。击打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