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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夺爱狂龙-第9部分

小说: 夺爱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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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是方天艾引发他深藏不露的热情。即使冰封的外表没有多大改变,可是他百分之百肯定,倪湛口口声声说讨厌方天艾,然而眼光却从未离开过她。

这意味着什么?只有天知道了。

“去带她过来!她竟敢躲着不见我,净喂我这劳什子鬼药,她向谁借的胆敢这样忤逆我?”他扬声怒喝。三天没见到她人影,不知为何,他连骨干里的细胞都觉得烦闷。

石刚匆匆找来方天艾,将她送进倪湛房里。

“怎么了?”忙了三天,她根本没空理会他的不悦。

“我的腿麻。”倪湛盯着这张三天来深植在他脑中的红颜,有些惊觉自己对她的过分思念。

该死!她一定对他下了蛊!他恨恨地想。

“腿麻?真的?”方天艾不着急,反而一脸惊喜。她冲到他床边,隔着长裤轻压着他的腿。

“说!你给我喝了什么?难道你在药里下了毒?”趁她不防,他快手拽住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拉下来,扑倒在他胸前。

“啊……你做什么?!”她微惊,努力稳住身子,手不经意地挡在他的胸膛上。

被倪湛拥吻过后,她明白他一点也不像她想象的虚软,指腹和掌心传来的肌力明白地告诉她他的力量不曾衰退多少,匀称又结实的胸膛意味着他虽控制不了他的腿,然从不放弃锻炼他的上半身。

“看你这么平静,我不禁要怀疑,你是不是想毒死我,乘机逃逸?”他的脸向她逼近,刀锋般的眼神定在她细致柔美的脸上。

方天艾硬将心中涌上的恐慌压下,倪湛这个人实在太危险了!但她害怕的不是倪湛的暴怒,而是他的侵略,在他体内掠夺的天性远比他的脾气还要让她心惊。

“就算要逃也逃不了,不是吗?我水性差,还没逃成,说不定就掩死了。至于下毒……我可不知道狂龙也会担心这种事。怎么,你以为我医不好你,就干脆毒死你?你未免太小看我了。”她直视他的眼瞳,那黑得有如地狱深渊的中心,似乎有着别人无法理解的风暴,而毫无心理准备的人,一个不慎就会被那团风暴卷入。

“听你这么说,你对自己很有信心了?”他挑高眉睫,扬起嘴角,使本来就刚俊不羁的脸更充满阴邪的张力。

“我不是对我的医术有信心,而是对你的腿有信心!”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才道。

倪湛脸色一敛,眯起眼睛,语气冰冷,“西医都说我这双腿没希望了,你却指望它们好起来?”

“你的腿有麻痛反应,这表示腿的神经尚未坏死;你腿上的肌肉并末因瘫痪而软化萎缩,可见你曾经努力复健过。如果我没猜错,似乎有人时常帮你按摩,舒活你下肢的血气,才能被我的药汁激起反应——”她说得正起劲,就忽地被拉近他,两人面对面,鼻尖相距不到三公分。

她急急煞住话,倒抽一口气,却将他冰冷的气息全吸进胸腔,不禁感到一阵战栗。

“聪明!想知道我都靠什么复健吗?”他露齿一笑,笑得冷飕飕。

她不敢吭气,只是张大黑白分明的秋眸,防备地盯着他。

“女人!每晚找女人做爱,要她用全身帮我按摩、搓热,让我几乎死光的细胞又活回来,热身完毕,再和她来一段狂猛热烈的床上运动。必要时,我能整夜不睡,与她身体交缠得难分难解……这就是我的复健!你觉得如何?”他低沉挑逗地说着,开口的同时等于在向她脸上吹气。

方天艾连耳根子都红了,在她面前说这种话,他分明在作弄她!

“这方法太旁门左道了些,不过你若认为有用,那就随你。”她转头想拉开两人太过亲昵的距离,可是才偏开一半,就被他抓回下巴,强迫看着他。

“旁门左道?是了,你是正经女人,不会推荐病人用这种方法,是不是?”有那么一瞬间,倪湛被她微晕的双颊震了一下;这张平静无波的俏脸,一旦染上了嫣红,竟是这般眩人。

“这方法用来调剂还可以,可是我说过,你下盘孱弱,太……太耗精力会导致肾虚,说起来还是不太妥当……”她说到后来有些结巴,但令她脸红的不是说话的内容,而是他好整以暇的讽笑表情!

哪有人霸道地用这种方式和人谈性事的?面对面、口对口,不知情的人搞不好会以为他们就要接吻……

“肾虚?”他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而且还是出自一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之口,听来倍觉可笑。

“听我的劝,如果你日后想要有美满的性生活,最好现在开始保本,别再荒淫纵欲了。”她一口气说完,挣开他的手往后一跃,逃出他的钳制。

“哈哈哈……”倪湛忽然支额大笑,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我说的话可是有根据的,替你将来的新娘好好想想吧!”她认真地警告。

她语重心长兼老气横秋的话更惹得他笑不可抑。

哦,果然是个女神医,三句话不离本行!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是个及时行乐的人,有冲动就发泄,管他伤不伤身,反正这身残破的躯壳也不怕再多几项病痛,我忌讳什么?”大笑歇止,他冷冷哼笑一声,对她的论调不以为然。

“你这种观念是最要不得的!不过是双腿受伤就这么悲观,世界上还有人断手断脚照样勇敢地活下去,你有什么好灰心的?况且你的腿又不是无药可医,我正在想办法打通你下半身的穴道。相信我,我会医好你的,所以请你收起放浪形骸的心态,把全部的意志力用来对抗病魔……”方天艾最气那些不战而败的病患,还没开战就先认输,这样又何需来求医?

“你的道理还真多哪!你都靠这种精神攻势治好你的病人吗?”他听得心烦,眉头渐渐聚拢。

“这是基本的心理建设。”她义正词严地道。

“只可惜这种心理建设对我没用,我需要实质的治疗。”他的手放肆地搂住她的后腰。

她努力抗拒着,清清喉咙:“实质的治疗?”

“是啊!铃子奉命出差,今晚不在,我闷得慌,需要人帮我做点全身按摩才能入睡。”他挑衅地抬头看她,没忽略她脸上闪过的一丝惊慌。

他的企图太明显了!

“放……放手……”她使劲挣开他的手,好不容易从他怀中脱逃出来,手里握起银针,呼吸急促。

“怎么,想用那些小针保护自己?”他冷嘲地瞥瞥那几根小针。

“这些针是要用来帮你扎穴道的。我本来预计利用四天帮你密集治疗,既然你等不及,不如现在就开始。”她为了化解他挟带而来的攻掠气势,只好将治疗提前。

“你打算怎么整我?”他扬扬眉问。听她胸有成竹的口气,他忽然好奇她准备怎么做。

“我哪敢!在你的地盘上撒野,不是存心和自己过不去?”她顺口送上一顶高帽子,但口气并非害怕,而是带着淡淡的挪揄。

“我真想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他审视着她的反应。

方天艾拿出银针和艾草,坐到他床沿,抿了抿唇道:“别花那么多心思研究我的态度,把力气省下来对抗接下来的疼痛吧!”

不容否认的,他被她强自镇定的功力迷惑住了。才短短三分钟,她就从方才的惊惧恢复了原有的冷静,是什么样的历练让她能将情绪控制得这么稳当?

“不过是根小针,会有多痛?”他轻哼着,撇开脸。

“每个人的耐痛力不同,或者,你会觉得只像是蚊子叮到那样而已……”她说着拉高他的裤管,奇准无比地认穴下针,在他小腿正面的中央“条口”穴直刺入一至二点五寸。

倪湛猛地吸了一口气,觉得痛感从那一小点向整条腿蔓延,骤地低喊一声:“你……”

方天艾抬起眼睫,忍不住抿嘴一笑,故意问道:“痛吗?”

“该死!”他怒斥着,如剑的双眉在眉心交锋,利眸如电。

“还有呢!忍着。”她才说完,又是个利落的下针动作,在“条口”的正下方“下巨虚”穴上扎一针。

倪湛眉头乍拧,这次和上回她用玻璃碎片指压的感觉全然不同,又麻又痛,差点让他提不起气来。

“放轻松,这几个穴道属‘胃经’,除了刺激你胃的机能,还可以促进下肢血液循环,加强双腿的复原。”她安抚地轻拍他搁在膝上的手,这是她平缓病人情绪的习惯动作。

倪湛被她手心传来的热度怔住了,有种奇特的感觉在他心底酝酿着,她在这时候表现出的温柔,如煦日般触动着他……

“这只是热身,等一下你得脱下衣裤,我要帮你做背后的针灸。”她没注意到他的凝视,只是忙着在针上点艾草,加温银针。

见她细如凝脂的额上泛着点点汗珠,他竟移不开目光,久久才发觉自己看她看得太入神。为了解开她对他莫名的符咒,他强迫自己堆起心墙,拉沉嗓音,冷冷地问:“脱衣服?你不怕吗?”

“怕什么?”她不解地抬起头。

“你经常要男人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吗?”他讥讽地笑了笑。

“不常,因为我很少遇到像你这样的病患。”她一本正经地回答。

“哦?那么,你是对我特别了?”他解开黑衬衫钮扣,眼神暖昧。

“你是特别,因为你的情况非常特殊。”她明知他故意挑衅,也不生气。

只是……为何瞥见他光滑的胸肌会觉得有点燥热?她暗暗纳罕,自己先前的无波心绪跑哪去了?

“是吗?”倪湛脱下上衣,往床下一丢,然后将手臂向后靠在后脑,懒懒地瘫在靠垫上,扬眉一笑:“我脚麻了,无法自己脱裤于,你来!”

“我叫石刚来。”她立刻道。

“不,我要你脱!”他坚持。

他是故意的!方天艾瞪他一眼,顿了顿,才轻轻拔掉他下腿银针,慢慢地帮他褪下长裤。

其实,她并非真的无动于衷。毕竟是个女人,做这种事又岂是司空见惯?尤其当她的手拉下他裤挡的拉链时,她真的窘得恨不得有地洞让她钻进去。

她奇怪以前帮男人治病时,怎么都没有这种怪异又不对劲的感觉?是她神经线太粗,还是倪湛本身太让人无法忽略?

随着长裤褪尽,他修长的双腿全然暴露。她不禁多看了两眼,那蜜色的肌理匀称富弹性,虽然不是很结实,但以一个不良于行五年的人来说,已算保养得非常好了。

她一直垂着头,以免让他看出她的脸在发烫。将他的长裤折好放在一旁,她急忙走到桌旁找出长针,背着他说:“你自己转过身趴着。”

“很抱歉,我就是无法翻身。”倪湛从刚才就没放过她脸上羞赧的神情,心中霎时充满说不出的乐趣。与她接触的这些日子来,这是第二次他觉得占上风。

第一次,是他吻她的时候……

方天艾没辙地转过身,隔着五公尺看他,佯装平静地说:“我去叫石刚进来好了,这样比较方便。”

“怎么,连帮我翻个身你也不敢?”他挑高一道眉,十足挑战意味。

方天艾杵了一会儿,拼命告诉自己,要治好他,身体的接触是难免的,她得克服这点才行。

想清楚这点后,她终于放弃矜持,走向他,弯下腰,双手搭住他的肩,帮他翻身。

倪湛恶意地扬起嘴角,全身放软,并在她要扳过他时微微用力抗拒,她一个不慎,往他身上跌落。

“啊!”惊慌中,她低喊一声,忙撑住床垫,慌张地想站起来。

倪湛乘机搂住她,一个翻转,将她压在床上,而他正如扑杀猎物的野兽,以全身制得她无法移动。

“倪湛,你……”她有点不知所措。天,一个双腿不能动弹的男人还是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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