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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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与这样的黑泥与兽群对抗,其真正的要点并不是先发制人,而是反过来地先行拉开距离,等到黑泥基本上已经稳定成形了之后,再从兽群中撕开一条道路,直达王座的位置把悬空的杯子粉碎掉。这才是最佳的攻略法!
“小月!!!”
眼见黑泥即将涌至小丘的山脚下,卫宫士郎忙不迭地朝身后坐着的妃宫月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妃宫月嘴中轻声的呢喃念咒,一阵刺眼的白色豪光从他的身上迸发出来,直冲天际!
大地在晃动着,在足以使人致盲的白光下,几乎没有人能睁开双眼。当白光褪去之时,众人眼前的景象竟已变得截然不同!
一轮明月悬挂在半空之中,纵横交错的高楼大厦屹立于前。
时空的背景彷如错置,从未见过的景致突然出现在眼前,定睛一看时,本来即将涌至脚下的黑泥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而众人脚下的小丘,亦已变成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的一栋高楼楼顶。
“这个是。。。。”
“嘛,由于距离被拉开了的缘故,所以现在倒是有时间闲余了。在兽潮来到这里之前,就让我先来解释一下吧。”缓缓地戴上了一副无度数的眼镜,卫宫士郎啪了一下响指,一张简易的地图立时浮现了在半空之中“毕竟也是冬木灵脉的仿制品,所以在大体上还原了冬木市的结构,这一点我想也就不用多说了。。。。由于在上一次的第五次圣杯战争中便把这临时场景做了出来的缘故,为了节省时间,于是也就直接重制了上次的模板了。简单来说,我们现在置身的就是在十年之后的冬木市吧?”
“十年之后的。。。。”
“冬木市吗?。。。。。”
“啊啊,就是这样。你们的话,应该是第一次看见。。。。冬木市十年后的夜景还算不赖吧?”
不知名的古老咒文于妃宫月的身旁浮动着,凛烈的神光从坐在地上闭目不动的他身上直冲云霄。以阵眼(此高楼)为中心,蕴含着阴阳相生的巨大太极在整个冬木市的地面渐渐浮现。
四周的景物虽非真的,然而却也是真的。
此乃一夜之梦,虚假但真实的世界。
名为月夜见的神明,倾尽全力才制造出来的,真实的幻境!
虽说卫宫士郎等人也有分担了部份的灵力消秏,但是,实际上承担着主要输出的,终究还是稳坐在地上的妃宫月。
在神道教的三主神之中,卫宫士郎主白刃战,妃宫雪则主净世之炎,虽然两人都算是精于神道教的阴阳术,然而,也就只有本来就精于幻术的妃宫月,才能够制造出这种虚中带实的幻境。
此刻,立于大厦顶楼的边缘,眺望着远方翻滚着的黑暗的同时,卫宫士郎轻轻的解说道“现在我们身处的,乃是冬木市在数年之后才建成的新都中部位置最高的楼顶。至于黑之圣杯的巢穴以及兽潮的起始点,则在与我们这里隔了一整条大河,位于深山镇的柳洞寺之中。唔。。。换一个简单的方法来说的话,或者你们可以把这当成是平面图吧?”
随着又一声的响指,一块白板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然后浮在半空之中。
卫宫士郎从袖中抽出了一支油性笔,先于白板的最右方打了一个交叉,在交叉上画了一支旗子,然后又于白板的另一端画了个圆圈,同样在上方画了一支旗子。随即又在正中的位置画了两道直线,最后才画了一道简陋的桥梁,把两边连接起来,边画边说道“嗯。。这样说吧。就凭那弥蔓在空气里的污浊感觉,黑之圣杯的所在地什么的,我敢说你们走着走着肯定自然就能发现了,现在先让我们大致理解一下地形的分布。。。。你们可以把我们所在的位置想象成这个交叉的位置,同时这也是小月和阵眼的所在。由于这法阵是以常世之地筑起的,假如位于阵眼的小月身上的咒文被攻破的话,这个幻境将也无法维持,而常世的大门也会因失去联系而崩溃,到时这堆黑泥和兽群就会被传送回原来的冬木市之中,我想在这里的人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会想见到这样的状况发生吧?所以,这个交叉的位置,也就是说这栋大厦的顶层,就是我们绝对不能失守的司令塔。”
“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这是一场阵地战吗?”凭借着自身在军事上的敏锐触觉,在瞬间之中便已领略到卫宫士郎接下来要说的话,伊斯坎达尔沉吟着说道“在我方阵地绝不能失守的同时,攻进对方的营地里,然后取下敌方王者的首级。。。就是这么简单吧?”
“嘛,大体上是正确的。。。。唯独,有一点我需要补充。”微微颔首认同了伊斯坎达尔的猜测,卫宫士郎续说道“此世之恶为人间的罪恶与黑暗面的集合体。就算在这里的只是失控的那一部份也好,只要能够接触到世界,黑之圣杯就能源源不绝地从世人的身上吸收力量来自我收复。想要确实地将这失控的此世之恶干掉的话,就是用对城宝具乃至对界宝具把它化成微麈也没有用。”
“真的假的。。。对城宝具就不说了,连对界宝具也不能把那黑泥消灭?”耳闻卫宫士郎的解说,身上充其量也只有对军宝具的伊斯坎达尔登时有点亚历山大地问道“这样说的话,我们该怎样才能把那什么此世之恶消灭?”
“如果是上一次的话。。。靠这个。”卫宫士郎指了指自己的双眼。
“但是这次的话。。。。”顿了一下,卫宫士郎指了指两仪式的眼睛“靠这个也成。”
P。S。1:嗯,你们没有看错。作者君我今天临时决定二更并且付诸实行了。
六十四-天下无敌的老板娘来了
“唔。。。”伊斯坎达尔先是看了看天上,然后又闭着眼抚了抚下巴,最终才看向卫宫士郎说道“不明觉厉?”
“也是呢。。。”双手交叉抱臂,卫宫士郎想了想,然后解释道“简而言之,我和式的眼睛都有着置事物于死地的能力。只要是被我们在发动眼睛的能力的状况下伤到的话,那么不管是魔术,阴阳术,仪式咒文,甚至就连大奇迹,时间倒流,以上等等也无法治疗。再直接一点来说的话。。。以发动能力为前提,只要一旦被我和式伤到了,那么被伤到的部份别说是治愈了,就连其存在的本身也会被抹去,我这样说你们懂吗?”
“也就是说。。。比方说如果卫宫大人你斩断了我的手臂的话,那么从你斩断我的手臂的那一刻开始,我的手臂就会判断为“不存在之物”。因为是“不存在的东西”,所以就算是想要治疗也无从谈起。。。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一旁的迪卢木多插嘴问道。
“嗯,基本上正确。只修正一点。。要是在这情况下被我斩断了手臂的话,实际的状况并不是抹去“从今以后的存在”,而是会变成“从最初开始便不存在”。。。”
“连过去都能过干涉??!!!”
这一次,动容的就不只迪卢木多一人了,就连伊斯坎达尔等人也变了脸色。
对于此,卫宫士郎只是微微的颌首,然后继续说道“准确来说,我和这女孩的眼睛某程度上是世界法则的具现,能够直视世间上的一切死亡。但凡世间万物,只要有其生,就必会有其死。能够直视死亡的我们,只要把对方与世界的“生死之线”切断的话,那么就如同从世界的起始点中抹去了被切之物的存在。这是凌驾于一切的法则。就连抑制力,乃至亲自下手的我们也无法把被切断之物救回来。同理,只要是由我们俩人击中黑之圣杯的话,那么从今以后,“脱离了抑制力掌控的此世之恶”就会从存在消失,这样的话。。。”
“那么我们便大功告成了。”粗犷的脸孔上,带着怪异的笑容审视着身前的卫宫士郎与两仪式,最终,伊斯坎达尔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如同死神般的存在。不,如果按你的所说的话,恐怕就连司掌灵魂的死神在你们的面前都难逃一死吧?何等恐怖与强大的能力!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你们拉到本王的麾下。。。。”
“拉倒吧。”卫宫士郎想也不想便朝伊斯坎达尔翻了翻白眼“敢对式出手的话,小心我让你吃不完的兜着走。”
“哈哈哈,只是戏言而已。”也不知是出自真心还是敷衍了事,总而言之,伊斯坎达尔眼珠一转后便又再回复到那认真的姿态“那么,简单来说的话,就是要让你和这黑发的小女孩中的其中一个成功到达那名为柳洞寺的敌方阵地吧?”
“嗯,可以这样说。”卫宫士郎点点头。
“既然这样的话。。。这场战事的内容本王基本上也是理解得差不多了。现在就只余下最后一个疑问。。。。既是神明又是魔法使的死神哟~对于本王等人,你有什么指示吗?”
“嗯,也是。。。”沉吟了一下之后,卫宫士郎爽朗地抬起头来说道“没有。”
“没有???!!!”听到他的回答,不单伊斯坎达尔,就连迪卢木多也差点把眼珠给凸了出来。
真的没有战术?!!
这种一看起来便知道是阵地攻防战的战斗,居然真的不考虑战术?!!
“嘛。。。老实说,如果我的手下是一堆普通人的话,说不定我还可能真的要坐在这里认真的思考该在那儿布防,怎样进攻之类的。可是,在这里的人基本都是身经百战,且在历史和神话之中具备着英武之名的人吧?先不说你们早就不是需要别人给你们下达指示的人,就算我真的想出了些什么方案来,因为彼此在战术上的取态不同,光是争吵和修正也得花上一整天吧?”
在说话的同时,卫宫士郎的双手一拍,从手掌中间的位置发出了强烈的白光。等到他松开双手时,原本浮在半空中的那份地图已被拷具了数十份之多,并且自行飘至众人的手上去。
“因为对手是不具思考能力,只具动物本能智慧的生物,所以对方的行军路线什么的基本上就是直线了,也不用思考太多。至于进攻方面。。。由于基本上Saber和贞德她们肯定也会跟过来,所以护卫应该也是足够的。毕竟这次的人手比上次充裕很多呢。至于是该一并跟过来协助我们突破,还是说该协助防守。要是想要防守的话,又该到那儿防守或者协防什么的。。我想如果是你们的话,应该自己就能做出最好的决定了吧?”
“对部下的能力给予最大程度的信任,然后放任部下采取自由战术吗?。。。嘿!虽然不能说是能给很高分的战略,但是在这种部下都过于优秀的情况下,的确也不失为良策。嘛,对于难得要听从他人指挥的本王来说,就更是再中意不过的指示了!”
“喜欢就好。毕竟,最清楚自己的宝具和能力是什么,在怎样的情况下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的,可是你们本人呢。”轻声地算是为这次的指令下了总结,卫宫士郎蓦然转过头来,看着身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便出现了的水迹扬声道“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里的话,我可以把这守护小月的重任交给你吗?伊艾。”
就在部份人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之时。
随着卫宫士郎的话音落地,那静静地躺在地面上的水迹猛地便剧烈波动起来。无数的波纹在水面上一圈又一圈的荡漾着,不知不觉间,本来只有一块烧饼大小的水迹,已扩大成一个浅浅的小型水潭。
柔和的蓝色光芒在水面上绽放,照射到楼顶的每一个角落里。强烈却不刺眼,和刚刚卫宫士郎与妃宫月的凛然神光正好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
“真是个。。。任意妄为的男人。”在淡蓝的光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