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3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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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您来临了吗?我的圣少女啊!”
身子大半都已陷进那疑似章鱼却又具有更多触手的异型生物体内,仅余下脖子以上的部份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不知名的黏液布满了那曾几何时英伟帅气的脸,看上去就像是那生物的唾液还是体液什么的,除了恶心以外就只能说只常地恶心。
到底是被生物同化还是被生物吃进肚子里了?
看着眼前的情景,实在很难让人从这两者中判断出来。
只是。。。从那疯狂和扭曲的嘴中吐出的说话,对于曾为他战友的贞德来说,实在不能让她感到半分的好笑。
“请您看呀!这就是这个吉尔斯德·莱斯,我毕生最棒的杰作!啊啊,这是多么的美啊!!您会认同我吗?贞德。不,妳不会认同吧?!我的圣少女啊,好好看着吧!这就是。。。我对抛弃你的神明的复仇!恐惧我吧!尝试阻止我吧!神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话,那就协助这位少女,尝试从我的手中救下这些人类吧!哈哈哈哈!”
很难说是完全失却理智的人能说出的话,却又彷似在地狱深渊中朝天的吶喊,到底是在对谁说这番话,或许就连吉尔斯德·莱斯本人都说不清吧?
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这些的说话,每一字一句都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贞德的内心。
在说完这番话后,名为吉尔斯德·莱斯的男人便彻底消失在她的视野了。双目中的可见,就仅余下一只带有无数触手,正在不用中蠕动着的异界深海生物。
“刚刚你到哪里去了?士郎?”
“去把一个在逃的杀人犯提前送到地府而已。抱歉,刚刚离开了一会。”
俏脸上的表情,既非喜也非哀,就如同麻木了一般,贞德头也不回地向身后突然冒出的卫宫士郎搭话。
以花掉她手上的第二枚令咒为代价,再次展现出的乃是二十年后的真身。淡白的外袍早已脱下,月白的和服迎风而摆,手上的天之丛云虽未离鞘,却已散发着凛凛的神威。此刻的卫宫士郎,毫无疑问地已回复到军神应有的姿态。
可是,即使是这样也好,卫宫士郎却没有抢着出手。
看着眼前的怪物,脸上无喜亦无悲,只是,在等待着身前之人的决断。。。
解铃还需系铃人。或者,把这句说话套用到现在的贞德头上的话对她来说未免太冤枉,然而,当事人的事情,必须由当事人去解决,这一点还是没有错的。
虽非当事人本愿,甚至她本人其实什么也没做,然而,吉尔斯德·莱斯的堕落终究是因贞德引起。
如果能从一开始就隐暪到底自是再好不过,只是,既然已经被对方发现了,心结已成,假如在这里由卫宫士郎出手解决的话,恐怕这个心结就将会陪伴贞德一辈子之久。
纵使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可不得承认的是。。。能为这件事情画上句号的人,只可以是贞德而不是他。
“喂喂,这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那边那个是。。。Caster吗?前天和Saber一起的女士,你们在这里。。。不,感觉不太对。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随着雷呜般的大响,承载着王者以及脸上吓得发白的年青魔术师,一轮战车缓缓地踏着闪电降到卫宫士郎两人的身后,随之而来的还有手持双枪的英灵。
老实说,以身为英灵的己身为引,吉尔斯德·莱斯呼唤出来的异界生物可不是昔日那仅为英灵分身的他召唤出来的那玩意可比。
阴暗的乌云在天上形成漩涡,庞大的魔力以及异样的不祥笼罩着大半个城市,不知名的生物在海里发出刺耳的嘶叫声。。。不管怎么看都是天地异变的级数,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察觉到的不妥,要是不把市内的英灵们吸引过来就有鬼了。
就连某个早前与契主分别了的黑之骑士都因为感觉到这场灾祸而赶到此地,现在正于角落里悄悄的注视着目前的发展。总而言之,除却被把这件事情完全地托付了给最早来到此地的两人的那些人之外,整个冬木市的最强战力均已现身此处。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爱尔兰费奥纳骑士团光辉之貌迪卢木多,以及。。湖之骑士兰斯洛特-加龙省。这场圣杯战争中降临于此的英雄,都是一些早已从Saber等人口中得知的豪杰,无一不是好战之人难得的对手!
如果放在平常的时候的话,骨子里其实和狂战士异常地相似的卫宫士郎说不定早就上前跟他们约战了。只可惜,此时此地,均非切磋的好时机,更别说,此刻他本人也完全没有这种以武会友的心情。
本来握着天之丛云剑柄的手虽是放开了,但是,取而代之地,一阵带着霸悍之意的白色光芒却覆盖了全身。宛如利剑一般的目光逼着后至的英灵们,代替一声不响地背对众人的贞德,卫宫士郎微笑着对众人说道“那个。。。很不好意思呢。眼前这位,不对,这只生物已经被我和我的友人预约了。可以请各位乖乖的待在一旁,不要阻碍我们送牠到黄泉报到吗?”
四十五-彼此的信赖
卫宫士郎语气是很和善不假,但是。。。在摆出一副战斗姿态后才展现出来的笑容,在这世上真的会有人把它联想到真正意义上的和善吗?
更别说,卫宫士郎的双眼中显然地没有一丝半点的笑意。这所谓的笑容,光明正大地其实就是在警告征服王人等人不要插手,这一点就连傻子也懂,实际上也和先礼后兵没什么分别。
对于卫宫士郎的半威胁性笑容,身为王者的伊斯坎达尔大笑一声,率先表态“呵呵?小女娃!如果本王没有听错的话,妳是想和那边那个英灵女孩两个人来解决眼前这随便身体的一部份都比你们加起来还大十倍的生物?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但是我劝你还是不要逞强比较好喔?”
然后,紧接着伊斯坎达尔那充满挑衅意味的发话,回过神来的迪卢木多也温柔的加入劝说道“这位女士,虽然不认同他的态度,但是征服王也确实说得有道理。眼前的生物,不管怎么看都不是一人之力可以抵抗的,我们联合起来才是上策。这里就交给我们处理吧!你也快点到一旁安全的地方避难去吧!”
“真是的。。。交涉不成立吗?嘛,意料之中。”先是霸道的王者的反击,然后是温文的骑士的建议,然而,两者的取态都十分明显,就是他们均不认为这件事能够就这样交给卫宫士郎与贞德处理。而很不幸地。。。实际上就连卫宫士郎本人也抱有与他们相同的想法。
开什么玩笑,这异界生物可是以英灵之身为引才成功召唤出来的生物啊!真要说危险的程度的话,说不定比起Rider美杜沙的真身也不遑多让!
让贞德一个人对付这样的生物真的可以吗?!!要是她有什么损伤怎么办?!!真是愚蠢的问题!!比起你们我本人才想问这个啊!混蛋!!!
如此这般的,竭尽全力才压下了心中吐糟的欲望。卫宫士郎手指轻勾,一缕的微风已缠绕上贞德的双足。与此同时,卫宫士郎毫不退让地朝着伊斯坎达尔两人以及角落的影子说道“但是,真是遗憾呢。站在我现在的立场而言,我可不能同意你们的说话。”
纵使心中无比想要倒戈相向站到伊斯坎达尔等人的一方游说贞德让他们包括自己插手,可是理智上卫宫士郎却知这是不可行的。
正如他会有着他的骄傲,贞德也有着自己的尊严。
如果是像伊莉雅那种除了卖萌之外完全没有战斗力的吉祥物的话,那么卫宫士郎还可以说小孩子等长大了再来战场吧然后把她赶回去,可是当对象是有着精英级英灵实力的贞德,那么他就不能也不可能再把对方当作花瓶般看待。
不,其实不止贞德。。。就连两仪式她们也是。如果可以的话,卫宫士郎自是想一辈子都不让她们暴露到危险当中。可是当对方已经取得了努力过后的成果,硬生生的从仅比常人强一点成长至英灵级别的存在,他又还能再说些什么?
任何回到这个时间点的人都能自由自在地发动自身的令咒取回真身,而且还不会有次数限制的问题,唯独,就只有他一个人需要透过女孩子们手上的令咒才能回复到现在这巅峰状态,就是瞎子也知道当中肯定被动了什么手脚吧!
最容易猜想到的,就是Saber她们私下跟呆毛萝莉定下了什么协议,比方说如何尽量把他限制成无战斗力的萌物然后由她们来管制什么的。
自从回到这时代开始,一直以来,卫宫士郎都对这显然有问题的设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就是因为他既不想侮辱对方的努力,也不想践踏她们的自尊心,最终只能当作看不到把一切都交给别人处理。
保护者不可能保护所有人一辈子,既然对方已经取得了成果,或者从最初开始便有着不能轻视的实力,那么自然地保护别人的人也得学懂放手。。。。除非对方真的有性命危险,否则只要还没有到最后关头,有些时候就绝不能插手。
卫宫士郎会站在这里为贞德挡下征服王等人,就是出于这个原因。
现在,虽说由于不是司水的缘故,卫宫士郎无法直接给予贞德避水的祝福,可是透过以风覆盖对方的双足,同样能制造出半浮空的状态使她立足于水面之上。。。。换言之,开战的桥梁已经筑好了。现在唯一需要确保的,就是征服王等人不会来碍事。
“既然交涉不成立,那么就让我们换回最原始的方法吧。”仅仅透过一个眼神的交流,卫宫士郎与贞德的意念已相通。在贞德跃下水面往深海魔物疾奔的时候,卫宫士郎也同时拔出了天丛云剑,拦在征服王等人的面前“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我的防线了。此路不通!各位请回。”
“喂喂,真的假的。。。”虽说从卫宫士郎的身上隐约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实力应该也是深不见底的类型,可是却远远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想以一人之力拦截两个英灵的去路,如此的执着真要说起来也是接近狂妄了!伊斯坎达尔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纤瘦柔弱的女(?)生“小女娃,你是打算硬肝我们两个英灵?这玩笑可不好笑喔?”
“征服王说得对,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接上了伊斯坎达尔的说话,迪卢木多平举长枪遥指海上的魔物说道“放着那样的大型魔物不管的话,也不知会有多少的平民被卷入危险里,现在可不由得你意气用事!”
“意气用事吗?真是的,又不是我自己想这样做的。。。”就当作是想要心中的无奈尽数吐出一般,卫宫士郎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下一瞬间中,本来便已不带任何笑意的双眼霎时便变得锐气逼人“站在这里,什么都不要做。或者打倒我,越过这里去帮那个女孩,选吧!”
“那么,看来是没有妥协的余地了?”同样拔出了腰间的宝剑,伊斯坎达尔把身后的韦伯像抓娃娃般一把抓起扔到了一旁,然后对着卫宫士郎嘿嘿一笑“女娃,我中意你!区区人类还能有如此的志气,报上名来吧!”
“卫宫士郎。。。前方那个女孩的契主。先旨声明,我可是男的喔?”
四十六-骑士姬大战鱿鱼
“士郎。。。谢谢你呢。”
踏足于港口的水面,被微风包裹着的感觉从双足传来,随即扩散至贞德的全身。感觉到自身的变化,贞德轻轻的呢喃了一声。
踏于水面之上,亦有如平地,此举乃筑起对战的桥梁。。。这不过是表面的说法而已。说到底,卫宫士郎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这微风之壁就是他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