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之命运-第3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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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补上了一句“仅只如此。。。之后是否要继续干涉下去,就随你喜欢了。。。”
P。S。1:断更(+复更)公告附上更新。如题,这次主要还是在说明设定。。嘛,不过这样就完全把之前相关的伏笔都连上了。话说都挑明到这儿了,第四次圣杯战争与之前那个的不·同·之·处也相当明显了吧?~
五-英灵召唤
对此刻的间桐脏砚而言,毫无疑问是获得了意料之外的收获。
除了从远坂家过继而来的优秀容器之外,就连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后代居然也回来了。
明明只是早已脱轨的一个凡人,却竟然能从那堪称地狱般的折磨的刻印虫植入中撑过来了,并且成功取得圣杯的认可什么的。。。老实说,间桐脏砚在此之前是完全没有想到的。
“嘛。。虽然我也不认为你有击溃其余所有人的实力,但是作为间桐家的后人,你就好好的表现给我看吧。”
看着自己名义上的孙子在虫群中挣扎惨叫的样子,间桐脏砚不怀好心的吃吃笑道。
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却是。。在那房门的背后,从那狭小的门缝,闪耀着一丝微不足道的白光,一个幼小的身影静静地待在那里。
一道关切和心痛的视线,正透过门缝,无时无刻不在看着号叫着的雁夜。。。
。。。。。。。。。。
。。。。。。。。。。
“仪式的准备,大概就到此为止了吧?”
把从爱因兹贝伦族长拿到的黄金剑鞘放到了祭坛之上,男人,卫宫切嗣静静的后退了几步。
召唤从者所需的术式,爱因兹贝伦家早已代劳用炼金之物画好。
令咒有了,术式有了,召唤用的遗物也有了。。然后,预定的时间,也即将来临。
再三在心中检视一切没有遗漏之后,名为卫宫切嗣的男人,开始喃喃自语地念起召唤从者所需的咒文。
在他的身旁,他的妻子,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静静地看着一切,守候着自己的丈夫。
毫无疑问地,在她的心中,她的丈夫是一个相当优秀的人。
虽然在切换至任务模式时,他脸上的表情,曾几何时就连她也感到害怕。。。然而,爱丽丝菲尔却也很清楚,唯独在执行正事时摒弃自我的感情,才能够达到机械一般的精准。故此,在习惯了自己丈夫在另一面的温柔之后,她已经不再害怕自己丈夫在执行公事时这副冷漠的表情了,甚至还隐隐引以为豪。
看啊,我的丈夫就是如此能干,能人所不能!
只是,对自己的丈夫如此自豪着的她,却有着一个小小的不安。
到底。。。自家的丈夫,是否能与即将召唤出来的骑士王在这次圣杯战争之中好好相处下去呢?
当然,以实力而言的话,那是绝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以勇武及骑士之名传颂整个欧洲的阿瑟王,与心思细密,以极其巧妙和不计成本的手法,曾不止一次击杀强大敌人的自家丈夫。。。这样的组合,想来理应无人能敌。
就如自家丈夫先前的所言,问题出在相性方面。
须知道,除了各自的实力以外,从者与契主之间是否能够合作无间,也是这场圣杯战争的关键之一。
假若从者与契主之间相性差到极点,彼此之间完全不理解,甚至毫不认同的话,很容易就会出现从者随心所行破坏契主的计划,又或者契主反过来在战斗中拖了从者后腿的后果。
也正因如此,最理想的话,契主和从者之间的关系自是越亲密越有利。。。。
只是,也一如卫宫切嗣所说。。。以暗杀和手段为纲,但求确实地击杀目标的他,真的能与以剑技和实力为要,但求堂堂正正地击溃对手的骑士王好好相处吗?
仔细想来。。。那简直就如同天荒夜谭。
“我问你,你是我的Master吗?”
就在爱丽丝菲尔还沉醉在思考中时,蓦然,被魔力卷起的狂风扑面而至,把她从沉思中拉回现实。
“Servant,Saber,遵从您的召唤而来。”召唤的仪式已完结,凛然的声线在礼堂中响起,名为骑士王的存在,正屹立在她们两人的面前。
。。。。。。。。。。
。。。。。。。。。。
金色的细发,有如绿宝石一般的瞳孔,以及。。。洋娃娃般精致的脸孔,和尚未发育完全的身材。
毫无疑问地,站在两人眼前的是一个少女。
只是。。。
传说中的骑士王,那个将奇迹,勇武,与荣耀之名传颂四方的那个阿瑟王。。。他,不,她的正体,竟然就是一个看上去才十五﹑六岁的少女?
这。。又是多么的叫人难以置信?
“。。。。。。。”
“切嗣!”
从震惊中恢后过来,卫宫切嗣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头也不回地掉头走,就连妻子对他的叫唤也置若罔闻。
太糟糕了。。。令人生气般糟糕!
为什么。。。
留下如此被传颂之名的,实际上只是一个看上去如此娇弱的少女?
明明是如此年幼的一个少女,却把整个国家的重担都放了在她的肩上。。。最后还弄至她落得身死的下场。
这在古代。。。真的是那么稀松平常,甚至平常得不让任何人觉得有问题的事情吗?是现代实在和平得令人天真吗?抑或。。古代的人真的如此冷酷无情?
曾几何时,让人感到荣耀无比的阿瑟王传说,实际上却是以一个少女牺牲所有才换回来的故事。。。。那耀目光芒之下,到底是藏着何等的哀凉啊!
“哼。。。结果,还是这么的一副反应啊。卫宫切嗣。”
眼见自家的Master连招呼都不打便掉头而去,留给自己的就只有一个背影,金发的少女也没有生气,只是彷佛万般无奈的呼了一口气。
“明·明·是·父·子,为什么气量和作风就能差距如此的远呢?嘛。。。算了,反正我从来也不完全理解你,倒不如说我也不想去理解。我真正承认的Master,就只有那个人而已。。。”
“诶?。。Sa。。ber?你在说些什么?”
虽说只是金发少女低声的呢喃,但是由于站得比较近的缘故,不比远处的卫宫切嗣,就在Saber身旁的爱丽丝菲尔可说是把她的喃喃自语听得清清楚楚。
然而。。也正正是因为听得太清楚了,所以才导致她的大脑开始出现一团团的混乱,思维一时之间转不起来。
父。。。子?
真正承认的Master?
她到底在说什么?
出于种种的疑惑,下意识地,爱丽丝菲尔便把问题说出口了。然而,换来的就只有金发少女一个温柔的笑脸。
“卫宫切嗣!!给我听着!!”
一声的大喝,猛地剎停了即将踏出大门的男人的脚步。
没有理会旁边已经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的爱丽丝菲尔,金发少女扬声道“看在爱丽丝菲尔的脸上,我给你一个忠告。因为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这次的圣杯战争中降临于现世的都是英灵的真身!换言之,不要妄想令咒这种由魔术师制成的低级术式能再对活在传说中的英灵有任何作用!服从契主命令,只是基于原则与义务而已!想来其他现身的英灵大至上也跟各自的契主说了这件事。。。总而言之,要是遇上别的英灵的话就拼命地逃吧!就是这样!我要说的话说完了!想到那儿去到那儿凉快就是!”
P。S。1:唔。。。那啥,虽然作者君我上次是因为太忙的缘故忘了正式发一个考试断更通知哪,但是我在书评区和P。S。中也说了不止一次考试请假的说。而且假设不看P。S。和书评好了,作者君我昨天在公告区补上的断更及复更通知也大概说明了这是常规事务性请假吧。。。怎么好像那么多人以为作者君我是躺尸似的?
P。S。2:再说一次好了。。。关于五战的结尾为什么草草了掉,那就是因为五战的结尾实在与本卷的结尾太相像了。鉴于连续写两个差不多的结尾没意思,所以就把圣杯战争的结尾放在四战时才写了。嘛,不过的确这也是有一点虎头蛇尾之嫌。。。或者我迟些在那一天会额外补上一个五战结尾的番外吧?
六-骑士的誓言
“呐,Saber。。”
“怎么了?爱丽丝菲尔。”
“关于切嗣的事情。。。你是在生气吗?”
“不,怎么可能?所谓的生气,乃是指对不符合期待的事情才会有的情感。对于本来便不值得期待的人,我没有如此多的感情可以浪费。”
“这样说的话。。。你果然是在生气吧。”
在爱因兹贝伦的城堡内,Saber与爱丽丝菲尔面对面的坐着,手里还拿着一杯对方刚冲好的红茶。
距离英灵召唤已经过去一整天了,结果,爱丽丝菲尔还是没有从Saber的嘴中问出更进一步的情报。唯一能知道的,就只有她对自家丈夫的那露骨的讨厌。
至于卫宫切嗣,在听取了Saber的忠告之后便默不作声的离去了,现在的话,想来是在与伊莉雅共享已经时日无多的父女天伦之乐,总而言之,却还是没有与Saber有任何的交谈。
面对这样的一个状况,作为两者中间的桥梁的爱丽丝菲尔,可说是没有比这更头痛的事了。
完全不理会自家的英灵,从始至终都打算只相信自己的策略,以及打从心底里不喜欢自家的契主,从最初开始便已经摆明不会听取对方指令。。。
这样的一个组合,真的能够在接下来的圣杯战争中取胜吗?偏生,还要是在从者以真身降临,契主的令咒完全失效这样的一个情况。
不管怎么说也好,召唤出的是有骑士王之称的Saber某程度上也是万幸了。。。。要是换一个性格稍微不好相处的英灵的话,摊上这么一个相性相冲的契主,不在见面的第一天便摘掉了他的脑袋才怪!再不然的话,反正在英灵以真身降临的前提下,契主的功用已减到最低,最起码也恐怕会在一言不合之下,就此转身离去。
明明如此露骨的讨厌,却还是在没有任何实质的束缚下,甘于暂且屈居于契主之下。。。之所以能做到这点,想来就是因为那钢铁一般的誓言吧?
值得让任何人举起大拇指称赞的品格。。。可是,却也恰巧是自家丈夫最为看不起的特质。
总而言之,这两人之间,要是再不做点什么的话。。。
“呐,Saber。。。那个呢,关于切嗣昨天什么都不说就转身离去,其实我可以解释的!”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不安,鼓起仅有的勇气,爱丽丝菲尔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的开口说道。“那个人他其实并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我想。。其实他只是为你感到不平而已!”
“呵?这可真是有趣。”看到爱丽丝菲尔这样一副如临大敌的紧张表情,Saber的嘴角不由得便逸出了一丝莫名的笑意“虽然你想说什么我基本上都知道了,但是我就·姑·且·再洗耳恭听一次吧。”
“诶?。。再是指。。唔嗯!算了,这不重要!”用力地摇了摇头,把杂念从脑子中摒去,爱丽丝菲尔轻轻的呼了一口气“那个人,别看他好像很冷漠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呢。。。这一点,一直待在他身旁的我可说是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他向来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情感而已。。。。”
“喔?然后呢?”
“昨天他之所以在看到你之后一言不发便掉头离去。。。那想必是因为他实在太为你感到生气了。连带着,就连甘于接受一切的你都生气起来。”顿了一下,爱丽丝菲尔续说道“那个人是一个相当有男子气概的人呢。到底为什么一个如此年幼的少女,得肩负起整个国家的兴亡重责?到底为什么在Saber你那个年代的人,能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