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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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燕含着泪说:“谢谢你大人大量,那天晚上其实你就摸了摸我的脸,什么都没做,我却诬陷你是流氓,对不起。”
我苦笑道:“喝醉了这种行为,本身就不检点,我没怪你们。赶紧回去吧。”
俩妞儿又感谢几句,拦住一辆出租车走了。我在街口这儿等了几分钟,看到童未未驾车过来。这妞儿不喝酒,而凌挽歌今晚喝了一点,便换人开车了。
老驴竟然跟着来了,下车就带有嘲讽的笑道:“兄弟啊,这才喝几瓶就醉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喝醉不可怕,就怕你闯大厦,不过我知道你肯定也闯不进去的,有保安拦着,再说你胆子肯定大不了,哈哈!”
我见凌挽歌阴沉着脸,本来想反击两句的,也就压着了这个冲动,看着凌挽歌说:“我刚才确实进了大厦,有点小麻烦,咱们回家说。”不等他们再说啥,我直接钻进车里了。
他们跟着上车,凌挽歌满脸惊诧的问:“你真的进去了?”
老驴又笑了:“兄弟,你是不是喝多了忘记走哪儿,就以为进了楚氏大厦?我跟你这么说吧,楚氏大厦呢是徐州……”
“你等会再说,让他先回答问题!”凌挽歌不耐烦的拦住老驴话头,让这小子闭住嘴巴显得挺尴尬。
我只是点点头,一句话没说。
凌挽歌皱眉道:“停车,童未未、老驴你们两个打车回去吧。”
童未未倒没什么,老驴脸上显得特别难看,但老板下令,谁敢忤逆?他们俩下车后,凌挽歌开车往前疾驶而去,她眼盯前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她又问这事,我于是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妞儿紧皱眉头,良久不语。她肯定不会质疑我讲的话是否有水分,看样子又在重新对楚精良定位。果然过了片刻,只听她说:“我原以为楚精良只不过是个纨绔公子哥,成不了大器,无非花天酒地,祸害几个良家妇女而已,没想到他的私人禁地藏着这样的东西,这样看起来,他比他大哥一点都不逊色。”
我嗯了声,深有忧虑地说道:“这样的人既有外在侵略性,又有内在的狡诈,比城府深厚的楚一凡更难对付。我们必须搞清楚佛像里的邪祟到底是什么,现在他去了龙家沟,这是个难得的好时机。不然等他返回到徐州,要拿这东西对付我们,或是用于祸害群众,那便很难阻挡了。”
凌挽歌点头道:“我有个朋友精通电脑程序,明天早上我们去找他帮忙,先破解了那些电子设备,对付邪祟的事,就靠你了。”
“这个没问题。”我心说有没问题,那得到时候再看,这玩意过于神秘,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第516章出价十万
回到凌挽歌家中,洗了个热水澡,把今晚的晦气冲洗干净。进了卧室,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林羽夕又迫不及待地浮现在眼前。我站在窗前发了会儿呆,决定今晚早点睡觉,养精蓄锐去对付楚氏大厦十八楼那个邪祟。
本来来徐州,没想到过再碰鬼邪,想做个普通人,或者继续摆摊算命,平静的过日子。没想到才来没几天,就遇上了大麻烦,感叹我这一辈子遇到的麻烦为啥会这么多,自己都觉得有点狗血。不过遇到麻烦挺不错的,起码能够让我转移精神,暂时不再为林羽夕去伤心难过。那就暂时把她在心底放两天吧,希望能慢慢的将她保存起来,不让我太过痛苦。
今晚居然睡着了,虽然梦里又见到了林羽夕,她对我又哭又笑,但这一觉睡到天亮才醒。凌挽歌准备好了早餐,跟我说刚才联系了朋友,吃过早饭就过去找他。
在去往凌挽歌朋友家路上,小燕燕打来电话告诉我,她们天一亮就找到了房子,是郊区一个农村。说了详细地点,在家等着我过去后,这便挂断电话。
凌挽歌似笑非笑的说:“我发觉你桃花挺旺盛,上次遇到你和一个叫左嫽的女孩暧昧不明,现在又摊上两个落魄的女学生。我都搞不清楚,我算不算你身边一朵桃花?”
我心说这妞儿从不喜欢开玩笑的,这是咋了,难道是为了逗我开心?我苦笑道:“什么暧昧不明,我跟左嫽在一块清清白白,就跟咱俩一样,井水不犯河水,相敬如宾……”可能有点心虚吧,都不知道自己话说什么。
“呸,什么相敬如宾,那是比喻夫妻之间关系的!”凌挽歌回过头狠狠白我一眼。
我立马头上见汗,他大爷瞎X的,小时候成语没学好,这次脸可丢大了。我连忙把头扭向车窗,转移话题说:“徐州的马路真宽哪……”
凌挽歌噗地笑了:“你这人,哪个城市的马路不宽,西岭的马路很狭窄吗?”
没想到这个冷漠如冰的妞儿,在我面前居然接二连三的展现出笑容,并且一次比一次笑的甜美。其实我觉得,她笑的时候,比阴沉着那张讨债脸漂亮多了,笑的像朵花似的,靠,不会是桃花吧?
很快来到朋友家,他叫明奈,是凌挽歌高中同学,虽然没上过大学,但对电脑程序非常精通,能够编写各种病毒,还曾经成功闯入过某国军用网络。
这人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副小眼睛,头发凌乱的像鸡窝,身上衣服脏兮兮皱巴巴,看样子很久没洗过衣服,也没洗过澡了。仅有三十多平米的居室,也是一片狼藉,各种杂物到处乱摆,简直没有下脚的地方。明奈简单收拾了沙发让我们落座,倒了两杯可乐端过来。
凌挽歌坐下后,就开门见山,把昨晚楚氏集团那种诡异的电子报警和安保设备情形说了一遍。然后请他想办法,帮我们破解这种程序,使电子设备完全瘫痪。
明奈看样子是个不喜多言的人,听完后一声没吭,而是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这是个很特殊的程序,我早在网上看到过,能够与阴灵做捆绑。它的难度不在于有多复杂,而是阴灵侵入程序,代替了很多代码,是任何人都解不开的,这叫做‘幽灵代码’,除非编写人才能解开。而这种程序即便是断电,那也只能让它暂时瘫痪一会儿,幽灵代码会代替电流,重新启动。”
我们俩不由面面相觑,虽然我对电脑所知不多,但还从来没听说过,电脑程序与阴灵融为一体的,并且阴灵会替代代码。他大爷的,代码是个啥东西啊?咳咳,我不懂这玩意,所以我不乱发言。
凌挽歌问:“那你知不知道,这种程序是谁做的?”
明奈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跟她说:“做我们这行的,有个潜规则,即便知道是谁,也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自己朋友和亲人。希望你能理解。”
我心说像他这样的人,整天都在编写病毒或帮人窃取隐私什么的,十件事有九件半都违法,所以他们这个行内,各自心知肚明,所以就形成了不成文的潜规则,谁都不会出卖谁。
凌挽歌略一思索,跟他说:“我出十万,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是与人合作,还是自己来做,明天这个时候,我来拿破解方案。”
明奈初时听到十万这俩字时,眼睛就是一亮,随即转动几下眼珠,看起来颇为心动。等她说完,眉头紧锁道:“我找两个朋友合作,尽力试试吧,你也别抱太大希望。”
我们从明奈住所出来,凌挽歌胸有成竹的说:“他一定有办法,只是他们这个行业里,还有个不成文的规矩,相互之间不会破解对方做出来的程序。别看这些人宅在家里都是散兵游勇,但在行业规矩内纪律性都是特别强的。不过他们有个软肋,那就是钱,十万块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上车后,我问她:“你觉不觉得,用十万块来破解这样一个程序,是不是太不值得了?”
她边挂安全带,边跟我说:“这种东西昨晚上我考虑了一夜,虽然还摸不清底细,但起码可以确定一点,这种东西吸足了阴煞女的魂魄后,一定会成为恶魔,不但对整个徐州是个威胁,同样会危及我们的安全。就算为了我们自己,拿出十万块来保命,我自己感觉还是值得的。”
凌挽歌这个人从始至终给我的感觉,就是相当成熟和稳重,每做出的一个决定,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一点,连左嫽都比不上,我要是遇事没那么冲动,在这方面或许比她要强那么一点点。
我们离开这儿,去往小燕燕提供的地址。凌挽歌对于徐州市内外各个地方和路线,都是烂熟于心,这也是做导游的基本素质。很快我们就到了东郊外东乌科村,这个村子位于通往市内的主干线一侧,相当繁华,看上去就像一个小镇。我们按照地址来到一座三层小楼下面,给小燕燕打电话,却没人接听,于是直接上了三楼。
到了她们居住的房间外敲敲门,无人应声,轻轻一推,门原来虚掩着,立即向内打开。屋内一片狼藉,比明奈“狗窝”看上去还凌乱,各种家具翻到在地,到处都染满了血迹,但屋里却看不到人影。
第517章事态严重
我才要走进去,却被凌挽歌拦住,她从包里拿出几个塑料袋,分给我两个。不知道她要干啥,我不由愣住。只见她打开塑料袋,套住了脚,我才明白,这是避免以后在现场留下线索,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她又从包里拿出一副白手套戴上,将门板上我手指接触部位擦拭几下。我心里感叹这妞儿真是太细心了,比我想都要周到。她擦完指纹,左右看看走廊内,不见有人,这才跟我甩下头走进去,等我进来后,将门重新关上。
这是一个十平米左右的单间房,里面还分割出一个很小的卫生间。凌挽歌从杂乱物品中跨过去,将卫生间门推开,但立马瞪大眼珠,用手捂住嘴巴。我心知不妙,急忙跨到跟前,探头往里面一看,当即就傻眼了。
小燕燕和小妖妖两个女孩,全身赤裸地倒在血泊中,但两颗头颅与尸身分家,长发接在一块,挂在淋浴头上。鲜血从短颈上,还在不住的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显然她们被杀时间不超过几分钟。
我迅速转身就要出门,凌挽歌一把拉住我说:“别追了,凶手是有备而来,杀人后是不会给任何人留下追捕的机会。你这么惶急的跑出去,惊动了其他人,反而对我们不利。”
这妞儿说的很有道理,我于是点点头,看着这俩女孩血泊中惨死的尸体,心里充愧疚和愤怒。我要是早点来的话,便能让她们躲过这个劫难,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完了。他大爷瞎X的,楚精良你个畜生,我要不杀你为这俩屈死的女孩报仇,我丁字也不倒着写了,我跟你姓叫楚渔!
凌挽歌叹口气,拉住我的手腕走出房门,将门轻轻带好后,迅速溜下三楼。这种简陋的出租屋,没有安装监控,让我们不用担心以后找麻烦。
回来的路上,我心里不是滋味,一言不发。凌挽歌也沉默了很久,才跟我说:“你都让她们搬家了,为什么还能被找到?”
我惭愧地说:“是她们身上的邪气留下的线索。昨晚我帮她们封堵了灵窍,那只能维持四个小时。我原以为楚精良不在徐州,在他回来之前,不会有事的,谁知我棋错一着,加上来找她们又迟到了一步……”说到这里,愈发的感到自责,这俩妞儿其实本质是好的,可惜就这么被结束了生命。
凌挽歌说:“你也不必自责,就算你再次封住她们灵窍,只是一时的,却躲不过一世。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时保护她们,终究还是会遭到楚精良的毒手。这谁都不能怪,要怪,就怪命运吧。”
又特么的是命运,听了这俩字后,我心里一阵躁动。长吁几口气后,心情才得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