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鬼探之鬼符经-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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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转头跑回几步,在地上捡了红色鸟粪,在水晶娃娃眼珠上涂抹。但干枯的鸟粪一加用力全都变成粉末,纷纷脱落了。我于是问凌挽歌和林羽夕要水,她们俩身上的包早在飞起的时候掉落。欧阳剑彬他们四个也不用看了,估计全都丢了装备。只有咬破手指,用自己的血溶解鸟粪,然后在水晶娃娃两只眼珠上各自涂抹了。
涂上血之后,水晶眼珠忽地一阵紧缩,似乎显得非常痛楚,而血水竟奇异的渗进去,在两只白眼珠内形成了血红的瞳孔。随即水晶额头上,冒出一缕黑烟,在洞窟内袅袅飘散,估计存于水晶娃娃体中与墓主人通灵的这股神秘灵气,已被逼了出来,彻底断了它们之间的联系。
我们再回头去看洞口内的情形,只见这些个头巨大的黑冥蜂,突然变得躁动起来,似乎都显得相当惊慌,来回乱窜,不住撞头。最终一个个化成晶体,随着身子透明,“叭叭叭”一阵爆裂声传来,全部碎成粉末!
第449章丁馨分手
这种情况显而易见,墓主人随着度亡破幽,被完全镇压,它搞出来的这些邪物,也都随之灰飞烟灭。就算还有没死的鬼龙,估计也全都完蛋了。我不由苦笑,心说早知这么简单,当初带点血泥走,在祭台暗室就搞定一切了。
虽然经历了生死劫难,但最终还是活着逃出了这座古墓。其实这也源于我正确而又英明的决定,从鬼道进入燕子窟,如果不是在这里打开晶洞这条通道,怕是永远都成了忌安陪葬品。
我们仨相对开心的笑了笑,然后林羽夕往我怀里一倒,闭眼就睡过去了。而我啥时候睡着的,根本不记得了。当时实在是太累了,那个时候心力一散,恐怕睁着眼睛都能睡着。我们足足睡了一天两夜,直到后天早上才醒。
欧阳剑彬他们体质太差,全都发烧昏迷,叫也叫不醒。附近找到了水源,喂他们喝了点水,又用毛巾浸了凉水敷在额头上降温。凌挽歌口袋里还有两包压缩饼干,分给我们一人吃了两口,然后我让她们俩在这儿看护四个病号,我跑出大山外打电话求救。
救援队赶到现场又是一天之后了,他们四个已是奄奄一息,随即吊上盐水和营养,被抬出山外送入就近医院。欧阳剑彬、古林和童未未三个还好,只是体力透支外加脱水,吊水之后很快就醒了。姜华情况比较严重,身上还有两颗未取出的子弹,一直在压迫着神经线,再加上古墓里高温气候,伤口发炎,在手术室里足足抢救了八个小时才终于保住了一条小命。
等他们都转危为安后,我和林羽夕也恢复了体力。我陪她找了个美容院把头发染黑,再做两天护理,憔悴的容貌基本上恢复过来,加上头发变黑,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漂亮。这期间,我已经往回打了电话,老姐他们得知找到了林羽夕,都是十分的高兴,催着我们赶紧回来。
林羽夕还没玩够,又在附近名胜景区转悠两天,这才跟凌挽歌告别,要返回西岭。
凌挽歌跟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再没了之前那种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临别前仨人在一块吃了顿饭。我们邀请她啥时候有空去西岭玩,凌挽歌却笑而不语,竟然不邀请我们去徐州做客。
我们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也没在意。临走的时候,凌挽歌趁林羽夕不注意,拉我到一边悄悄说,以后要来徐州玩,记得别带老婆。我不由好奇,问她为啥啊?她跟我说你老婆是个醋坛子,跟你们俩同时在一起,要时刻小心,唯恐触了雷区。我挠挠头说好吧,以后也不知道是否有机会来徐州,来的时候只要带着林羽夕,就不找你了。
说完这话,我心里叹气,谁知三年之后,我们是否还活着。
我们带走了水晶娃娃,也没跟凌挽歌商量,她知道这件东西自己驾驭不了,放在家里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回去的路上,林羽夕忽然问我:“我忽然想起来,左嫽是不是跑出来了?”
我假装一拍脑门说:“呀,你不提她我倒忘了。不过没关系,镇压了度亡破幽,古墓里没了邪祟,她应该能跑出来。这妞儿机灵着呢,比我都机灵。”
林羽夕见我这么不关心左嫽,立马笑颜如花,吧嗒一声在我脸颊上亲一口,以示奖励。
我捂着脸颊心想,其实我早知道左嫽脱险了,因为那天早上我第一个醒过来,在燕子窟里转了圈,看到出口一侧堆着三块石头,上面刻着“我去也,女神留”六个字。这证明她早已出来,可能在我们之前。但我始终想不通,这么高的距离,她是怎么爬上来的?这妞儿身上有太多的神秘,虽然相处了一段日子,但却觉得她更加神秘,一点都不了解了。
我们俩携手回到工作室,丁馨激动的冲过来抱住林羽夕掉下眼泪,花落从后面抱住她也哭起来。小胖张开双臂瞅瞅形势,觉得浑水摸鱼怕是不易,最终抱住了我说,兄弟,你总算活着回来了。丁馨这段时间在家里坐立不安,都瘦了几分,而小胖这混蛋,我看着咋又胖了?
我们也没出去吃,餐厅早已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这次居然不是小胖做的,而是老姐亲自下厨为我们俩做的菜。那天边说我们俩的经历边喝酒,因为过于开心,全都喝醉了,连花落都醉的一塌糊涂。
一觉睡到天黑醒过来,忽然发现老姐流着眼泪坐在床边,林羽夕神情低落的站在对面。原来她们俩比我醒的早半个小时,林羽夕悄悄把真相告诉了丁馨。她是个不容易表露感情的人,很少掉眼泪,今天竟然哭了两次,可见心里是如何的大喜大悲。
我揉揉疼痛的脑袋,坐起来说:“姐,之前我就说过了,咱们生死有命,也不必强求。不过,我有信心找到第三卷经书,让我们破解这个厄运。”
丁馨擦把眼泪,露出个笑容说:“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过什么奢望,从小到大的心愿,就是把你找回来,死也瞑目了。老天有眼,不但找到了你,咱们还有几年的相处时间,这已经足够了。以我说,第三卷经书咱们不找了,能活多久算多久,何必在有限的时间里,让自己过的不开心?”
老姐说的也很有道理,我暂且答应。其实我觉得,我们从小到大一路走来,全是命运之手推着前行,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即便是想放弃,不再去找经书,可是恐怕也做不到,它一定会招引我们前去出生入死。这就是命运,谁都更改不了。
小胖做好了晚饭,我去洗了把脸坐在餐桌上,发现不见丁馨和刘宇魔。我们见怪不怪,俩人可能一块出去了。不是去逛街,就是去看电影了。唉,老姐现在就开始享受人生了,她的心态真好。
可是吃过饭后,我和林羽夕正坐在沙发上聊度亡破幽,刘宇魔打来了电话。
“你姐今天怎么了?谁惹她了?”他语气挺急。
我一愣说:“我们没惹她,怎么了?她跟你发火了?”
“比发火更严重,要跟我分手!”
我登时就呆住,转头看向林羽夕。手机声音挺大,我们又没开电视,林羽夕听的很清楚。她一把夺过手机问:“她为什么要跟你分手?”
“不知道,她什么都不说,说完分手后就跑了。她现在回到工作室了吧?”
林羽夕扭头看看我,其实我们俩心里已经知道是因为什么,但目前还把不准。林羽夕又把手机还给我,我和他说:“你先别急,姐好像还没回来,待会儿我和小夕问问她。”
“好吧,那我今天先不过去了,免得再惹她生气。”
第450章铜壶线索
丁馨要分手,肯定是为了我们只有三年寿命的事,她也是好心,不想三年后让刘宇魔体会失去爱人的滋味。于是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直接就跟他一刀两断。这种做事风格,和林羽夕的出走简直如出一辙,都是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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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夕跟我说,其实他们分手也挺好,本来刘宇魔年纪都不小了,别再害了人家。我是不住的苦笑,当时在宁夏,我就极力反对他们俩在一块,可是老姐铁了心的跟我作对。现在我都接受了这件事,她反过来要分手了。唉,这也是命啊,顺其自然吧。
丁馨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我们都以为肯定跟多数失意男女一样,先泡酒吧,然后回家钻被窝哭一夜。谁知老姐回来居然手上拎着两只叫花鸡,叫我们都过来吃宵夜。听她说话口气没半点醉意也没半分不爽,我心说不会又跟刘宇魔和好了吧?
小胖和于森都是没心没肺的家伙,俩人分了一只鸡用手拿着啃起来,吃的是满嘴流油,那叫一个香。我和林羽夕相互使个眼色,把丁馨叫到办公室里,林羽夕怯怯的问:“馨姐,你刚才喝酒了吗?”
“没有啊,上午喝多了,下午喝什么?”丁馨一脸诧异的回答。
我接上嘴问:“那你今晚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我去看电影了,看完后顺路买了两只叫花鸡,你不是喜欢吃吗?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丁馨说着指着办公台上热气腾腾的叫花鸡,从表情上压根看不出是刚跟男朋友分过手。
“你一个人看的吧?”林羽夕又试探性的问。
“一个人看的,怎么了?”
“你是不是跟刘宇魔分手了?”我终于问出了这句,但心里一阵乱跳,老姐会不会翻脸?
“你们消息挺灵通的。”丁馨白我一眼,“我早就想跟他分手了,正好今天心情高兴,索性就分了。”
我和林羽夕眨巴着眼望着彼此,心说老姐是不是心里太过痛苦,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吧?这哪有心情好就去分手的,你以为是扮家家玩呢?
“为什么啊?”林羽夕问。
丁馨瞪着我们俩说:“好吧,我就全告诉你们,省得你们烦我。我呢是山沟里长大的,大字不识,什么都不懂,跟他在一块,就像个傻瓜。他总是带我去参加什么聚会宴会的,我感觉我就是多余的,就是一个乡巴佬,除了会发脾气之外,什么都不会。所以我觉得我不适合他,他也不适合我。这段时间你们两个没消息,我哪有心情跟他分手,现在你们安全回来了,我心情一好,当然就想到了这件事。我这人喜欢快刀斩乱麻,说分手就分手,谁都不许劝我,不然我绝对翻脸!”
我和林羽夕又相对发愣,其实我们听得出来,这根本不算理由,她无非是在找借口而已。
“姐,我知道你是为了咱们三年……”
我话刚说半截,就见丁馨啪地拍案而起:“都说过了不许劝我,你逼我翻脸的么?”
我一低头:“不是,我不是劝你的,其实我想说分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话又没说完,丁馨踹我一脚就冲出去了。呃,看来我这拍马屁的本事跟小胖差远了,这也是个技术活,改天得跟小胖好好学学。
林羽夕愣了半天后,突然一瞪眼:“该!说什么分的好,长痛不如短痛?她都不让劝了,你非要踩地雷不可。本来看到这么好的宵夜都快流口水了,现在一点胃口都没了。”
我叹口气,拿起这只鸡说:“我也没胃口,可是心里不爽,必须要找个报复的对象,发泄下怨气不可。你说我要是找你发泄,会不会死的很惨?”
林羽夕点点头:“我发现你越变越聪明。”
“那么好吧,我只有报复这只鸡,让它尸骨无存!”我说着拿到嘴边狠劲的啃起来。
“混蛋,给我留点,我也要报复……”
第二天我们以为会见到一个眼睛红肿的丁馨,可是早上她打着哈欠,看样子睡的挺好,压根就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