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效应之再造山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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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跟你道歉，你听到没？”
“无聊。”
“你的尊严呢？”
“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照办的。”
————————————————————————外传 《不能给你幸福》
第二卷 风云色变
“宋仪，这是怎么回事？”方璇闯进办公室，劈头质问坐在办公室里的宋仪。
“就这么回事啊。”宋仪天真无邪地笑了笑：“怎么？不满意吗？”
“不管怎么样，起码事先跟我打个招呼嘛。”方璇埋怨道：“敢情这事就瞒着我一个人是吧？”
宋仪嘻嘻一笑：“你这么忠厚老实，若事先跟你商量了，你还有脸这么热情地招待草原上的来宾吗？”
方璇瞪了宋仪一眼：“好，这个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可是老弟，你出手也太大方了吧？好家伙，那么长的援助清单，看得我心疼死了。”
宋仪笑了笑：“方太守，这不像你的为人啊。外面的世界很大，那些地方的人，也都是你的子民啊，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哦！~”
方璇一怔，无言以对。
宋仪接着道：“我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对，就现在而言，大草原虽然臣服于你，却与牧马城不同。但是，请你仔细想想我给他们提供的物资。”
“建材和建筑工人。我免费帮他们盖房子，让他们有自己温暖的家，从此不用每天都在大草原四处流浪。虽然我说过他们可以像从前一样放马牧羊过风餐露宿的生活，‘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你认为他们可能能忍住安逸生活的诱惑吗？中国有句古话说得好，他们必定会大量减少畜群数量，使之不需要离家太远便能放牧。”
方璇若有所思：“这样的话，如果他们想反的话，我们也有了明确的进攻方向，是吗？”
“对，”宋仪道：“不过方太守似乎太悲观了此，怎么？不信任匈奴人？我告诉你，蒙古人可也是中国五十五个少数民族之一哦。”
方璇心思被说中，尴尬地笑了笑。
“经济方面，畜牧业的减弱导致他们必须依赖新的经济来养活他们。这点上，我很体贴地——笑什么？我是很体贴他们啊！别笑了，听我说完——我很体贴地援助他们农耕用具、经济作物种子、织布机等以及能教他们使用这些道具的技术工人，相信不用多久，男耕女织的小农经济便会在大草原上生根发芽。”
“由于草原上气候不适宜种粮食，我会让他们大规模种植各种经济作物，如一些染料、香料、调味品、大豆等。粮食嘛，他们可以用收上来的作物和纺织品和我们的商人团交换，当然也可以亲自来牧马城和我们做生意。如果他们学会到牧马城来作生意的话，草原就基本上是方大人您的了。”
“也许你也知道，当年英国等国就是通过使殖民地经济不自主化而达到其统治该地的目的。我这样做，只不过是剽窃了先人的智慧，所以请您别用这种异样的崇拜的眼光看我。”宋仪笑了笑：“否则我会以为您有同性恋倾向。”
“去死吧你。”方璇笑骂道。
“所以请不要对援助数目太大而耿耿于怀，因为他们将来也是你的子民。”笑了会，宋仪接着道：“还有就是，我做生意出身的，请相信我决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方璇一愣。宋仪道：“织布机、农具、砖瓦、种子……这些都是按市场价算银子的，真正成本费能有多少？我们花钱从百姓手中买商品送给别人，富的是牧马城的百姓啊！百姓们生活富足了，何愁国库无钱？匈奴人拿了我们的生活资料，用完了，要不要向我们买？他们家里用的煤和木碳，用完了要不要从牧马城进口？匈奴人拿了我们的生产资料，生产出再多的东西，自己又用不了，要不要卖给我们？他们经济的不自主意味着交易时不可避免地要受我们的剥削。他们生产力越高，我们可以剥削的就越多，那点点援助，一不留神就赚回来了。”
方璇听得目瞪口呆，叹道：“难怪美国、日本这些国家每年都向国外无偿援助那么多钱，敢情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啊！”
宋仪笑道：“你当美国总统们都是白痴啊？天底下哪有什么‘无偿’的援助？不过他们的援助和我们还是有很大的差别，比我们的情况要复杂得多，我也不往深里讲了。总之我们决对是不会吃亏的。”
方璇道：“那万一匈奴人真的能忍住诱惑不住我们给他们盖的房子呢？你不是答应他们如果不适应的话就可以继续过从前的生活吗？”
宋仪笑道：“方太守啊，你还是太老实。你看过我们和匈奴人定的协议没？如果他们‘感觉’到不适应，他们可以向牧马城提出申请，在牧马城派人‘确认’这种生活方式他们‘实在’无法适应后，便可重新回归原来的生活。他们能不能放弃，还得我们同意呢！”
方璇不忍地道：“我真替匈奴人悲哀，怎么会签这么一份协议！关键是，怎么会有这么样一个人做他们的对手。”
宋仪微微一笑：“多谢太守大人夸奖。”
“说真的，”方璇笑道：“有你这种阴谋家，我真不知道天底下还有什么事你搞不定。以后啊，我只要负责接待外宾就好了。”
“瞧你说的，”宋仪也笑道：“你可是牧马城的绝对精神领袖啊！我在一旁拼命做小人，还不是为了你？不过有件事情我想还得你去出面摆平。”
“什么事你都搞不定？”方璇一怔。
“是糜竺和晏飞、庞统三人联合拟定的来年北进远征匈奴的作战方案，是针对再往北边的屈突单于和阿鲁名单于残余部落的。”
“这个方案怎么了？”方璇一怔：“计划我看过，从作战时间到作战策略、路线，以及后勤补给，城内经济承受能力等方方面面都考虑得非常细致啊！有问题吗？”
“计划本身并没问题。”宋仪道：“但你儿子张飞今年十六，明年十七。我印象里黄巾之乱起时张飞成年不久，昨天我去看了下军备事的档案，张角他们好象已经开始偷偷向牧马城购买兵器了，种种迹象表明，黄巾之乱，也许就快来了。”
方璇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做好足够的战略准备来迎接大战来临？”
宋仪道：“这是一层。另外，牧马城最近两年经济发展过快，产业结构上已经有些不大协调了，往后的几年里，我们要减慢经济发展的速度，调整轻、重工业及服务业的比例，完善经济方面的法律——这些都是战时所无法顾及的地方，要乘和平时搞好——另一方面，要继续扩、改建城区，完善城市的供水、排水系统。还有，我们要加快匈奴那边的‘同化’步代，争取用南匈奴对抗北匈奴。另外，我们还要完成必要的战略储备。往后的几年都是艰难的几年，糜竺他们把目前的形势估计得太乐观了。”
方璇点头称是：“那你驳了就是了。”
“问题是，”宋仪道：“我不正和糜竺较着劲儿吗？糜竺还一直以为上次的事他占了上风呢！我要驳他的折子，他得说我公报私仇了。所以思前想后，还是你去做工作的比较好。”
方璇点点头：“行。没问题。不过，你什么时候才能证明你是赢家啊？我好期待哦。”
宋仪笑了笑：“明年吧。为了这房子你垫了不少钱。放心，我不会让你亏本就是。”
“那就说定了哦。”方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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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仪虽非土木工程系毕业，但曾做过房地产生意，对建筑多多少少也懂一点，加上他心中有大量的其他人的记忆碎片，其中不乏关于建筑设计和艺术类的知识，所以这次宋仪亲自为自己的大楼规划、设计，并命名为“天堂大厦”。
这座被宋仪号称为天下最宏伟、最高的大楼，历时一年半方才修葺完毕。建筑所用的费用，全是由宋仪打白条从国库里借得的，借期一共十年。虽然这种作法在现代属于典型的挪用公款，但当时在众人心中，只要有借有还，那就不是贪污，宋仪的作法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难怪方璇后来大发牢骚说要修正《牧马城刑法》了。
通过在大厦四楼和楼顶分别建立小型水塔的办法，宋仪解决了当时限于城中水塔高度，楼盘一律不能超过五层的规律。天堂大厦一共盖了七层，七层之上还有十多米的装饰物，这种高度在当时足以吓死人。
为了震撼世人的视觉，宋仪在设计特意增加了许多当代的建筑艺术，使天堂大厦不像其他楼盘那样平得像个火柴盒，而是凸凹不齐，错落有致，其独特结构更使其看上去雄伟壮观，不可一世。
至于天堂大厦的用途，宋仪将一层规划为大型购物市场，第二层为各种小吃店、酒馆的营业所。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宋仪在规划这个地段的时候，特地没有批准任何一家餐馆在市中心营业，只设了一个市府大食堂，所有的工作人员及居民除了自己买菜做饭外只能在大食堂就餐。大锅饭大锅菜的滋味如何，想必人人都知道，所以宋仪一开放天堂大厦第二层，顿时便有数十家酒馆、餐厅老板上门求租门面。宋仪狮子大开口，开出的租金高得令人咋舌，可是七天之内，二楼所有店面还是全部租出，还有不少酒馆老板求宋仪再开放第三层为饮食中心，宋仪断然拒绝。
三楼和四楼成为了当时牧马广场附近唯一的一所旅馆（不用说也知道这又是宋仪搞的鬼）。另外，宋仪属下的土地局、城市规划局等办公室以及外交部的外宾招待所全部搬到了天堂大厦，房租，由政府统一记帐付给天堂大厦的主人——宋仪。
五楼是宋仪名下的健身房及高级酒店。与二楼的小型餐馆不同，天堂大酒店的消费就一个字——高。可是高得合理。有住得起三、四楼天堂宾馆的人，就有吃得起天堂酒店饭菜的人。事实证明，天堂大酒店后来不仅成为各种国宴、城宴的指定场所，平日里百姓们的各种喜庆酒宴也都往往在天堂大厦里面举行，国庆七天的时候连在里面吃饭也需要预定座位，生意之好可想而知。这让一向看不起服务业的糜竺目瞪口呆，大叹不如，此是后话。
六楼全部不开放，后来给政府部分用做秘密科研或职务办公室，此为后话。
七楼的房子东西两部分组成。宋仪在七楼东设了一个大的观光台和数个固定的望远镜架，和一个小小的茶馆（三国时期并没有茶这种奢侈品，茶的出现显然又是方璇的杰作），为上来的游客提供清淡的水果等食品和薄酒香茶以供特地前来登高望远的游客使用。由于客人不多，而且大多数是文雅之士（当时没电梯，能爬到七楼的人已经很难得了），小茶馆里的东西也不贵，后来这里成为文人墨客们的天堂，游牧马必登此台，登台必作赋，此是后话。
天堂大厦七楼东部房间的楼梯是从五楼天堂大酒店直接通上来的，并不通到六楼。而西面的房子则是从六楼通上来，六楼的楼梯又是从三、四楼的专一楼梯通上，与第五层并不相连。这样的结构使五楼和七楼东与六楼和七楼西之间基本上完全隔离，有点类似于爬行动物的心脏结构图。
天堂大厦的结构，尤其是楼梯复杂得让人眼花瞭乱。从一楼购物厅到二楼饮食部到三楼宾馆到五楼的健身房以及七楼东的观光台的路线非常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