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期之前世恩怨-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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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德贵妃姐姐来了,就跟我们一起赏花吧?”翾翾提议道。
“好。”
“姐姐,住的还习惯吗?听说你们龙腾的气候还是和我们金陵有些不一样。”不同于那僳僳高傲的态度,翾翾倒是对她友善的多,也亲热的多。
“还好,没什么不习惯的。”冰雅道。
“啊?婠婠,你知道什么东西的适应能力最强吗?”那僳僳在一边看花,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身边的丫头,仿佛根本不在意冰雅和翾翾两个刚刚在说什么。
“娘娘,婠婠不知道。”
“是狐狸,她们无论到什么地方都一样能吃能睡,所以人家才叫她们妖精。不但是适应能力一流,连勾引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可是婠婠从来就没有见过。”
“你当然看不见,她们总幻化成漂亮的小女子抢别人的丈夫,破坏别人的家庭。你肉眼凡胎怎么看得见法力高深的狐狸精呢?”
冰雅当然听出了那僳僳指桑骂槐的说她是狐狸精,但她并不想和那僳僳起冲突,只能忍了。反而是翾翾道,“姐姐,你说什么呢?”
“怎么?我说什么了?我只是在说狐狸精,你还小不懂得看,姐姐我的眼可清楚的很!”
冰雅身边的秋玲忍耐不住了,这个什么宛贵妃欺人太甚了吧。冰雅按住秋玲的手,示意她不要冲动。
“我们还是赏花吧,看这些花开得多漂亮呀。”冰雅只能试着转移话题。
但某人却没有这个想法,“现在是开的艳,开得美,正所谓,花无百日红,等到过了些日子,根本就没人愿意在看它们一眼,人也一样,见异思迁,从来就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姐姐,你这是~~~~”
那僳僳嚣张的瞥了冰雅一眼,“姐姐我只是有感而发,这也不行吗?难道我踩了谁的尾巴不成?”
冰雅根本就不想和她这样的人吵,她转过身,想远离这个不可理喻,好像随时会扑上来的宛贵妃。
但是,婠婠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冰雅的身旁,伸腿绊了冰雅一下。
“啊——“冰雅完全没有防备,眼看就要摔倒了。
幸好,一直在冰雅身边的翾翾扶了她一把。冰雅对翾翾投去感激的一笑。
而在一边的秋玲却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一把揪住婠婠道,“你为什么绊我们家小姐?“
婠婠睁着眼说瞎话,“我什么时候绊过贵妃娘娘,你不要血口喷人哦。”
“还说没有?我亲眼看见的。”
“你栽赃嫁祸。”
“秋玲,算了,反正我也没摔倒。”
“小姐,她们这么的欺负你,不但说些难听的话,而且当众行凶怎么可以算了?”
“什么?当众行凶?”那僳僳跳起来,“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说这样的话污蔑本宫?”
秋玲反正也已经得罪她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道,“宛贵妃,不要以为我们家小姐心肠好让着你,你就可以爬道她头上,你不要忘了,你也不过是个贵妃,不是皇后!”
“皇后”两个字彻底激怒了那僳僳,她几乎咬牙切齿的到,“你竟敢这样跟本宫说话,来人哪,给我掌嘴!”
两个月华宫的小太监就上去拖住了秋玲。
“姐姐,算了,一点误会,何必那么认真。”翾翾道。
可惜,僳僳根本就不理她,她要做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人能拦住。“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冰雅再也忍不住了,她护住秋玲到,大声道“谁敢动手?”
她的气势震住了那两个小太监,他们的手犹豫了。
冰雅的举动对僳僳来说,简直是火上浇油,这简直是对她公然的挑衅,“你们都不打是吧?本宫自己来,我就不相信我还治不了一个小丫头!”
“姐姐,不要。”翾翾上去拉她。柔弱的她哪里有什么力气,被僳僳轻易的推开了。
“翾翾,你给我让开!”她气势汹汹根本就不是冲着秋玲来的,而是她要冰雅知道在皇宫里,她才是女主人,不要妄想来抢她的东西。
正是乱作一团的时候,一个声音喝道,“谁敢动手?!!”
第八十二章:惊人的发现
众人抬头望去,这一看还真是有效果,要吵要闹要打的全都停止了。
“参见皇上。”
语朔身后的小玉偷偷的向秋玲眨眨眼。原来秋玲一看情况不对,早就让她去搬救兵了,所以她刚才才敢那么顶撞那僳僳。
“全都免了。”语朔的口气显然不太好,“是谁喊打喊杀的?”
一干人全都没有做声。
“皇上,臣妾不过是教训个小丫头而已。难道这样都不行吗?”那僳僳这个时候还不知死活的说。
“宛贵妃,朕要提醒你,这里皇宫,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地方。”
看见那僳僳,语朔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今天早上在朝堂上他重提刘家惨案的事情,以大祭司为首的那群人当然不肯承认这是个冤案,这倒是可以理解的,芃炎当然不允许破外大祭司的声誉,承认这是个冤案无疑是摘掉大祭司神圣的光环。最可恶的是,那丞相居然不吭声,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摆明了希望他和大祭司鹬蚌相争。当他提出要恢复刘裕忻忠勇侯的爵位,那丞相极力的反对。那丞相越是唯恐别人分了他的权,他就越是不让他如意,非但恢复了刘裕忻的爵位,更是把原来归丞相掌管的兵部让刘掌管。
想不到朝堂上老子跟他过不去,在皇宫里女儿也不让他安乐,他们那家是不是克他来着?
“皇上~~~~”那僳僳还想争辩。
“够了!宛贵妃你继续赏你的花吧。冰雅,我们走。”他拉着冰雅匆匆的走了,从翾翾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顿,他看到翾翾手上一道红印,这个那僳僳,对自己的妹妹都那么用力。
那僳僳看语朔摆明了维护冰雅,心里更加的生气,他竟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给她难堪,要她以后在宫里怎么做人?她转身就走,却没有主意自己裙摆——
“娘娘,小心!”她的贴身丫鬟小喜连忙去扶她。
这就是一报还一报,她刚刚故意想让冰雅摔跤,却没想到自己却摔了一跤。
“死丫头,为什么不扶住我?”那僳僳的一口气全都出到了小喜的头上。
“娘娘,我——”谁让你跑那么快的,不过小喜当然没有说出来,她还不想挨打。
那僳僳回头,看到翾翾还站在那里,痴痴的不知看什么,“翾翾,还站着干什么,还不走!”
“哦,”翾翾总算回了神,她亦步亦趋的跟在僳僳的身后,不知在想什么。
清飞宫
“有没有受伤?”语朔关切的问。
冰雅摇摇头。
“刚才小玉跑来找我,说那僳僳找你的麻烦,我都要吓死了。还好你没事。”
“不会的,她应该还不会公然的要把我怎么样吧。”
“你不了解她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遇上这样的人能躲则躲,千万不要跟她硬碰,知道吗?”
“恩,”冰雅点点头,“真是想不到,那氏姐妹是这么漂亮的可人儿。语朔,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那个那僳僳吗?她真是我看到过长得最最漂亮的女子耶!”
“我承认她的确是长得漂亮,可是她嚣张跋扈到不可理喻的地步,温柔善良一丁点在她身上都找不到。整天和他爹一样,只会找麻烦。”语朔根本不愿提到她这么个人。
“那么她妹妹呢?她就像一朵柔弱的小花一样,让人觉得心疼。”
“翾翾,她的确是个好女孩,从我认识她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这么纤细温柔,”语朔看冰雅的脸色已经变得有些不自然了,“她值得有一个人好好疼爱而不是在皇宫度过美好的年华。”
“这么说来,你还真挺喜欢她咯?”冰雅的语气酸酸的,她心里觉得不是滋味。
语朔轻轻握住冰雅的柔荑,“傻瓜,我不过是把她当成小妹妹一样。怎么了,吃醋了?”
“哪有?”冰雅不自觉的笑了。
“还说没有,刚才你说的话简直可以泡酸梅汤了,还不承认?”
“胡说,根本就没有。”冰雅咬着下嘴唇,娇笑道。
语朔笑了,女人嘛,争风吃醋的太凶固然让人头疼,但一点也不吃醋未免也太没意思了。
“说起来,那个那丞相还真下本呀,居然把两个女儿都送进宫来。”冰雅赶紧转移话题,省的语朔继续取笑她。
“你说道了点子上了,那老头如此殷勤,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哦?”
“他不仅是要自己的女儿做皇后,自己做上国丈,还想自己的外孙将来做金陵的皇帝,这样就永远没有人来压制得了他那家了。”
“所以,你才执意不肯立那僳僳做皇后。”
“恩,要立容易,要废就难了,所以我坚持拖着立后的事情,那老头所以才急着把翾翾也给送进宫来。现在情况比较微妙,谁先生出儿子,谁就可能是将来的皇后。所以,你要乖乖的听话,让你多吃一点就多吃一点,你的身上可牵涉着将来朝廷的大权是否会旁落,知道吗?”
啊?有这么严重吗?冰雅一时还真说不出话来,连生孩子这种事情也是拿来斗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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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那翾翾来了清飞宫。
“德贵妃姐姐,我今天来是特地来道歉的。昨天我姐姐实在是太过分了。”
“柔妃妹妹,昨天好在有你在旁边帮忙,怎么谈得上道歉呢?”
“我姐姐从小在家里娇生惯养惯了,还请姐姐不要放在心上呀。”
“怎么会?我倒是比较奇怪,你们姐妹两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差别?”一个霸道骄傲,另一个则娇小可人。
“姐姐是大娘生的,自然从小要风得风,而我呢,只是庶出,而且从小身体就不好,所以在家里也没有什么地位。”
冰雅看翾翾的说话的模样,想这个小姑娘定是在家里吃了很多苦吧。
“不说这些了,免得姐姐听了心烦。姐姐这是在临摹王羲之的字吗?”
“恩,随便写写罢了。妹妹也研究?”
“研究谈不上,只是平时也随便写写字打发时间罢了。”
“何不写上两个字?”
“那还真是在姐姐面前献丑了。”
翾翾拿起笔,信手写来,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几多时?去似朝云无觅处。(《花非花》白居易)
冰雅惊奇的发现,翾翾一个如此柔弱的姑娘竟然会有一手那么有力的字,笔锋虽然婉约,但该收的地方收,该放的地方放,恰到好处,毫不拖泥带水,柔中不乏苍茫遒劲的笔触,可谓刚柔并济。由此可见这个姑娘虽然表面弱不禁风,但一定有一颗坚强的心。冰雅不由得深深的喜欢上她。
这一来二去的,冰雅和翾翾成了好朋友,两个人可谓相见恨晚,促膝长谈的两人甚至时常把语朔仍在一边。相比之下,冰雅和翾翾就更像两姐妹,而那僳僳更加形单影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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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冰雅来到御书房。
“还在忙吗?”
语朔从一大堆的奏章当中抬起头来,“是呀,事情多得不行。”
“休息一下吧。别累坏了。”
“对了,你怎么来了?”
“遇上了孟飞,他说你忙的连午膳都没吃。而且你忙起来根本就谁都不理,所以就只有请我来给您‘传膳’了。”
语朔这才发现冰雅端着食盒,“瞧瞧我都忙糊涂了,什么时辰了?”
“未时了。瞧你,是铁人吗?都不觉得饿吗?”冰雅有些埋怨,边说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枣糕。
“所以呀,外人都只当做皇帝是多好的事情,其实累着呢!每天这么多的事情等着你去做,全国大小的事情都等着你一个决定,朝廷里那些勾心斗角,结党营私的事情也不能不管,看看又是一个弹劾那丞相的折子,那老头做的事情,我早晚会治他。”
冰雅倒不管那丞相怎么样,她只是担心的语朔的身体是不是吃得消。怪不得他皇兄年纪轻轻就过世了,原来是活活被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