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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姻缘天注定-第16部分

小说: 姻缘天注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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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得寸进尺?”索冀礼大怒,若不是有公主当护身符,他们敢这样对他说话吗?

“你们是什么身份,敢这样对将军说话。”索冀礼身边的侍卫长挺身而出,捍卫主子。

“别吵了。”浅微忙打圆场,不想瞧见局势一发不可收拾。“大伙儿别都站在外头淋雨。”

瞿溟冷冷地回视索冀礼一眼,迈步往客栈里走去,身后跟着郭韦等人。

索冀礼沉下脸想上前,却让浅微抓住了手臂。

“将军不要意气用事,万一闹僵了传到皇上耳中,于你没半点好处。”浅微软语说着,这儿离京城已不远,若出了岔子,可不得了。

“是啊!将军就别气了。”姗璃耸个肩。“我们这等身份的人,怎么配与公主同进同出呢!既然要我们等着,那就等着吧!也没啥大不了的。”

索冀礼不发一语,只是面色铁青地跨步往客栈里走去,侍卫连忙跟上,浅微与姗璃互看一眼,不知这回又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了。

而这时的凤翎正走进二楼的客房,店小二正象征性地以抹布拍着桌子上的灰尘。“客倌要些什么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貌美如仙的姑娘。

霜儿上前挡住他望着公主的视线。“怎么这样瞧人?”她恶狠狠的瞪他。

店小二不好意思地搔了一下头。“姑娘长得漂亮,所以小的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你好大胆——”

“霜儿。”凤翎向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别刁难人,随即转向店小二。“先来壶热茶吧!”

“是、是。”店小二急忙点头。“小的立刻去。”他往外走去,慌急得差点撞上门板。

霜儿笑出声。“小心点,脑袋掉了可接不回去。”

店小二尴尬地笑了两声,匆忙带上房门出去。

凤翎走到床榻坐下,疲累地抚了一下眉心。

“公主不舒服吗?”霜儿走近她。

“没什么。”凤翎摇头,大概是身子还没完全复元,所以觉得比平常累。

霜儿立刻自包袱中拿出药材。“奴婢就去跟他们借个地方熬药。”

“不用了。”凤翎摇首。“这几日喝药喝得烦人。”

“大夫说了,得再服几帖——”

她话未说完,房门忽地让人推开,霜儿转头,就见索冀礼沉着一张脸走进来。

“将军。”霜儿有些讶异地叫了一声,自他们南下后,将军就对公主不理不睬,怎么这会儿却跑来了?

“你先出去,我有话跟公主说。”索冀礼的脸色甚是难看。

凤翎瞧着他湿透的模样,淡淡地道:“将军有话要说也不急于这一时,还是先换下衣裳,免得受凉。”

“不用了。”索冀礼一口拒绝她的提议。

凤翎示意霜儿先出去,她点个头。“奴婢告退。”她出去时顺手带上了房门,可心里衡量着要不要去叫瞿统领过来,他同其他随从正在另一间房换衣裳,她想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先看看情况再说。

虽然她有时无法谅解将军对公主的态度,可他毕竟还是驸马,是公主的丈夫,而且每回将军只要与瞿统领一照面,场面就会变得不可收拾,所以,若非万不得已,她不想再闹上一回。

“将军有什么话就说吧!”凤翎表情平静,甚至有些冷淡。

“这些话,我已经憋了一天了。”索冀礼一身湿漉漉地在椅子上坐下,脸上闪着怒意。“我要公主给我一个交代。”凤翎微挑眉。“什么交代?”

他冷笑一声。“我记得公主说过,说公主无法为索府传续香火。”

她静静地聆听着,并不答腔。

“我当时说了,若这事属实,我也无话可说,可若公主撒了谎,这背后的原因就颇耐人寻味。”

“我记得将军的论调。”凤翎颔首。“有两个原因,都是害怕,可这两个害怕却截然不同,一个是初为人妇的羞怯,另一个是——”

“公主已不再贞节。”索冀礼的声音隐含着怒火。

“将军今日就是为了这事而忿忿不平?”凤翎不以为忤,只是淡淡一笑。“将军旧事重提,该是心里有了谱。”

索冀礼一愣。

凤翎微笑。“今早蓝大夫为我诊脉时,眉头纠结,似乎为某事不解,我问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妥,他急忙摇头,说我身子极好,我当下便觉得奇怪,若我身子好,他何故锁着眉头?现在你突然旧事重提,必是有了把握,该是蓝大夫向你说了我身子并无任何不妥。”

索冀礼看着她平静的态度,不由得皱起浓眉。“你有什么话要说?”他强忍的火气即将爆发。“为什么要骗我?”他激动地起身,当他得知真相时,就想质问她,若不是不想在县府闹大此事,他何必隐忍到现在!

“将军真想听?”凤翎扬起眉询问。

“废话!”他猛一拍桌。

她望着他盛怒的脸。“难道将军来不想平心静气的说话,非要这样喊?”

“你——”

“将军又要说我盛气凌人,仗着公主的身份跋扈骄纵?”她冷淡地一笑。“或许将军说得没错,我的确是有着这些气焰,可这就是我,我无法为将军改变什么,就如同将军也无法迁就我一般。”

她的话一时之间让他哑口无言。

“如果我是一般的村妇、平常女子,我便会以夫为天、温婉柔顺,就算受了委屈,也不敢有所怨言,因为我得倚仗我的夫君来养活我;可事实上我不是,我是皇上的女儿,当今的公主,我要什么有什么,我何须倚靠你,受你的气?”她平静地望着他。

“或许我这话是说得绝了,可我的出身我改变不了,你不喜欢我公主的身分,可我就是公主,一直没认清这点的是将军,不是我;凤翎自认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嫁人之初也想与将军好好的相处,就算无法夫妻情深,可也盼着能有最基本的相敬如宾,所以,皇上赐的宅子凤翎没要,而是搬进了将军府与将军同住,可新婚的第一天,就发生了萦璇有孕一事,接着是她的悬梁自尽,将军非但没有自省之心——”

“我要自省什么?”索冀礼怒声道:“我又没叫她去死。”

凤翎轻叹一口气。“杀人何须亲力亲为?难道萦璇的事将军不用负半点责任吗?”

他愣了一下,不过随即辩道:“难不成公主要我在成亲前做个和尚吗?”

她微扯嘴角。“贞节向来是用来困住女人,而不是男人的,我虽觉不平,却无力改变什么,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态度。”

“什么意思?”索冀礼眯起眼。

“我知道这个婚姻不是你自愿的,所以,你所有能想到的感受都是你自己的,但你可曾想过我的感受?萦璇的事发生后,你可曾好言好语的来向我解释清楚?没有,因为你放不下身段,更荒谬的是,你不要这个婚姻,却在意我的贞节,这不是很好笑吗?”她微扯嘴角。

“你——”他一时之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

“将军是不是认为做妻子的就该逆来顺受,只有你能对不起妻子,糟蹋、辱骂一个妻子,可这个妻子却得遵从所有的礼法,对你摇尾乞怜,渴望你的到来、你的宠爱?”她厉声道,眼光犀利。

“或许别的女人、别的妻子能做到你的要求,可我万不可能,我不是愚妇,我有我的想法,而我不想与将军有肌肤之亲,就是我的想法、我的意志、我撒谎的原因。”她抬起下巴,双眸坚定。

他被她的话震慑住,表情是不可置信。

“无关乎任何‘害怕’,我只想照我自己的意志去做。”她继续道:“成亲至今,我们的关系每况愈下,我只能说我们都有错,也都没错,我们的个性都太烈,就像两只互不相让的斗鸡,只想在彼此间争出个高低、分出个高下,可我累了……”她叹口气。

“每回你出现,我都感受不到一丝喜悦,反而让我全身陷入戒备状态,我本想与你各过各的生活,互不干扰,可你却不肯罢手,你一直在找机会击垮我,这就是你带浅微与姗璃的原因,你想让我难堪。”

她这一连串的话语让他根本无法反应过来。

“我原是不想与你说这些的,可明天就要见皇上了,而父皇大概也耳闻了些你我的事,毕竟这一路上闹的事也够多了,所以,我不得不与你说清楚,也告诉你我的决定。”她的眸子闪着坚定的神采。

“什么决定?”他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来。

“这婚姻,就让我们一起结束了吧!”

第八章

“你骗了我,你为什么要骗我?”她质问皇上,全身无法抑制地颤抖。

“朕骗你什么了?”皇上皱起眉,他从没见她这样气愤过。

“他已经死了,对不对?”她逼近他,脸色苍白,泪水滑落她的眼眶。“皇上好狠毒的心——”

“你说什么!”他大喝一声。

她的眸子冷然。“我说什么皇上会不清楚吗?”她扬起头。“皇上已贵为天子,要什么有什么,后宫佳丽更是多不胜数,却仍是不满足,偏要硬生生的拆散我与衡郎,这是一国之君该有的作为吗?”

皇上一拍桌,站起身。“你这是对朕说话的态度吗?”

她仰头凄凉地笑着,泪水潸然而下。“我还会在乎这些吗?衡郎走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的?还有什么可留恋的……”她转过身,步履蹒跚的离去。

“宜妃——”

“我不是宜妃,从来不是!”她怒转身。“我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人,而衡郎是我惟一的丈夫,我今生今世惟一认定的丈夫,若不是为了他的性命,我何须入宫?何须与他凄苦诀别?可你毁了这一切,你杀了他——”

“谁说朕杀了——”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她愤然地打断他的话。“是我错了,错信了你,若早知仍是保不住他的性命,我当年便与他作一对同命鸳鸯,生同名、死同穴,也好胜过在这儿与他两地相思、生不如死,是我害了他……”她慢慢的举起双手,抽下发上的簪子,凄然地笑着。

“皇上看上的是我这张脸,我早该想到的,若当年毁了它,就不会走到这一步了——”

“你做什么——”皇上心慌的大喝,闪电般地欺近握住她的手腕。

她被迫松开手心,簪子自她的手中滑落,她注视着他,眸子一片冷然。“将一个女人逼至这样欲疯欲狂的地步,皇上龙心大悦了吗?哈……”

他惊喘一声,猛地睁开眼睛。

“父皇,怎么了?”凤翎蹙着眉心,轻拭父皇额上的汗。

皇上转向她,吓了一大跳。“宜妃?”

“父皇您看清楚些,我是凤儿。”她忧心地望着父皇满是疲惫的容颜。

他松口气。“朕知道,朕只是一时眼花了。”他眨着眼,没想到在卧榻上稍作午寐,却做了这样的梦。

凤翎示意宫女递上药汤。“父皇的身子好些了吗?”

“还不就是这样吗?”他微扯嘴角凤翎坐在床边,细心的吹凉汤药,服侍父皇喝下。

他看着她,而后挥手要宫女们全出去。“凤儿,你也回来三天了,父皇还没同你好好聊聊。”

“父皇要批的折子是怎么也批不完,哪有时间同儿臣说话?”她微笑着。

他也微微一笑。“是啊!要处理的事,只会多,不会少。”他顿一下才又道:“昨儿个,朕同驸马说了些话。”

她微顿,但立刻又舀了口汤药吹凉。

“朕虽然身在宫中,可多少也听闻了你们的事。”

她浅勾嘴角。“儿臣知道这事绝对是瞒不过您的。”

“朕听到一些风声。”他的声音中有着一丝干涩与老迈。“昨儿个同驸马谈了些,多少知道他的想法,可朕还不知你心里头藏了什么;凤儿啊!婚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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