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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极品梦幻乐园-第70部分

小说: 极品梦幻乐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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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翁大娘忽然扑过去,揪住他的衣襟,嘶声道:“你还有脸说话?这又是你带回来的朋友,又是你……”边浩惨笑道:“不错,他是我带回来的,我好歹要对大嫂有个交待。”

  只听得‘嘶’的一声,一片衣襟被翁大娘扯下,他已转身冲出去。 
 
第九十九章 真相   
 
  灵风和傲云走在夜色中,只觉得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原本只打算到汉口城寻找宝藏,却莫名其妙的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也太无稽了些。灵风忽然放声大笑,傲云依然神色冷淡。

  远处忽然出现一长列队伍,有车,有马,还似乎有七八匹骆驼。此刻已是深夜,路上简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一大队人马,为何要在如此深夜赶路?

  只见这一列队伍马虽有不少,骆驼也有好几匹,人却只有两个,一个是坐在马车上的车夫,另一个却是条黑凛凛的大汉。

  这大汉拿着条一丈多长的鞭子,反穿老羊皮背心,露出一身比铁还黑、还结实的肌肤。

  他走在队伍最后,虽只有一个人,却把这十多匹牲口照顾得贴贴服服,一匹跟着一匹,沿着路旁走,没有一匹乱跑乱叫,也没有一匹走出队伍,好像一队久历训练的老兵。

  那辆大车样子也十分奇怪,方方正正的,就好像是一具棺材,门窗关得紧紧的,也瞧不出里面有什么。

  灵风越瞧就越觉得这列队伍怪得邪气,既不像强盗土匪,也不像买卖人,更不像是保镖。

  忍不住将马赶到铁塔般的大汉身旁,笑着搭讪:“半夜里还急着赶路,也不怕辛苦么?”

  那大汉瞪眼瞧着他,也不说话。灵风这才发觉,他那一张脸竟像是风干的橘子皮,凸凸凹凹,没有半寸光滑干净的地方。

  再看他的一双眼,灰蒙蒙的,简直连眼白和眼珠子都分不出,谁也想不到世上会有人生着这样的眼。他虽在瞪着灵风,却又好像并没有瞧见灵风,眼里好像充满邪气,却又好像空洞得什么都没有。

  三更半夜,骤然在路上见到这样一个人,实在不是件有趣的事,灵风想笑也笑不出。

  他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脾气,人家越是不理他,他越是要问个清楚,掉转马头,又追上去,大声道:“只有心里有鬼的人,才不愿回答别人的话,朋友你该不是心里有鬼吧!”

  那大汉这次连瞪都不瞪他,根本就不理他。

  灵风冷笑道:“有些人你的确可以不理他,虽然他生气也拿你没法子,我却不是这样的人,若生气起来……”车厢里忽然伸出一个头来,瞧着他淡淡笑道:“你不必生气,他根本听不见你的话,他是个聋子。”

  灵风差点从马背上滚下来,大叫:“寒纱,居然是你!”马车里的,居然是寒纱。她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打个手势,队伍立刻停下。

  寒纱淡淡笑道:“车上有酒,不妨上来喝几杯吧!”

  灵风瞪着眼,瞧她半晌,终于也大笑道:“好!上车后,我敬你三杯。”到了车上,灵风才懂得寒纱为什么要将马车造得像个棺材,因为这样,车厢里的地方才大。

  这简直已不像是一辆马车,而像是一间屋子。

  车厢里有一张又大、又舒服的软榻,还有几张锦垫,一张桌子,每样东西显然都经过苦心安排,所以东西虽然多,也并不显得很拥挤。寒纱的贴身侍女若兰和芳欣,在旁边伺候。

  灵风笑笑:“酒呢?”寒纱在榻边按一按,锦榻下就弹出个抽屉来,里面有六只发亮的银杯,还有十个用白银铸成的方瓶子。

  寒纱:“这里有十种酒,从茅台、大曲、竹叶青,到关外羊乳酒都有。瓶子看来虽不大,却可装得下三斤十二两,你要喝什么?说吧!”

  灵风已瞪着这抽屉呆住,过了半晌,才叹道:“一弹手,各种酒都来了,这简直就是每一个酒徒的梦想。难怪人们都想发财,果然是有好处的。”

  喝了两杯酒,灵风又忍不住道:“现在若是有江北的大虾米,和金华火腿来下酒,这地方就简直像是在天上了,只可惜……”

  话未说完,锦垫下又有个抽屉弹出,里面不但有江北的大虾米、金华的火腿,还有福州糟鱼、福州烧鹅、海宁海臭虫、无锡肉骨头、长白山的梅花熊掌……

  总之,只要你想得出的最好吃的下酒菜,这抽屉里都有。

  酒足饭饱,灵风忍不住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你怎么会在这里。”

  傲云:“铁传甲与‘中原八义’之间,究竟在隐瞒着什么秘密?”

  寒纱:“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们很快就会知道。有些事,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们。

  ‘中原八义’中翁文杰,对朋友的义气,天下皆知。只要有朋友找他帮忙,他几乎是有求必应,所以开销一向很大。其实,他一直都在闹穷。

  一个人若是又闹穷,又帮朋友,又要面子,就只有在暗中想别的法子来弥补亏空。”

  灵风:“你是说,翁文杰在暗中做没本钱的生意?”

  寒纱:“不错。但翁文杰下手的对象,都是罪有应得的。他做的虽然是没本钱的买卖,却没有愧对自己的良心。”

  傲云:“铁传甲和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寒纱:“翁文杰做的案子多了,自然有人来查案。而查案的人,恰巧是铁传甲的好朋友。他们虽已怀疑翁文杰,却还是不敢认定。”

  灵风:“所以,铁传甲就故意去和翁文杰结交,等查明了才好动手,是么?”

  傲云:“想来必定是这样。铁传甲一直不肯将这件事说明,为的就是翁文杰确实对他不错,他也认为翁文杰是个好朋友,若是说出这件事,岂非对翁文杰死后的英名有损。所以他宁可自己受委曲。他一直在逃,的确不是为自己!”

  叹息一声,忽然又道:“可是,‘中原八义’为何会将我当作铁传甲?据说他是个虬髯大汉,和我一点都不像。”

  寒纱笑笑:“其实,你只是他们的假象敌。”

  傲云愕然:“假象敌?!梦幻界这么多人,为何偏偏选中我!”

  寒纱:“类似的情况,每天都在发生,这次你只是恰好碰上。铁传甲与‘中原八义’的恩怨,在武侠界《风云第一刀》区域时已经解决,没想到‘中原八义’依然没放下。”

  灵风:“他们之所以放不下,是因为怨恨,还是因为内疚?”

  寒纱:“我想,两者兼而有之吧。别说他们了,我们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马车缓缓进入巨大的宅院。对面有扇门,雕花的门,镶着黄金环,是虚掩着的。

  推开这扇门,灵风便走入一个比梦还离奇的奇境!

  屋子很大,只有一张桌子,却几乎已占据整个屋子。桌上竟也摆着一栋屋子,是栋玩偶房屋。就连孩子们的梦境中,也不会有如此精美的玩偶房屋。

  整栋房屋都是用真实的木材和砖瓦建筑的,瓦是琉璃瓦,和皇宫所用的完全一样,只不过至少小十几倍。房屋四周,是个很大的花园。

  园中有松竹、花草、小桥、流水、假山、亭阁……花木间甚至还有黄犬白兔,仙鹤驯鹿。树是生的,花是香的,只不过都比真实的小十倍。那些驯鹿白兔虽是木石所塑,却也雕塑得栩栩如生,仿佛只要一招手,它们就会跑到你的面前。

  灵风最欣赏的,就是九曲桥后的那座八角亭。朱栏绿瓦,石桌上还摆着一局残棋,下棋的两个高冠老人似已倦了。

  一个朱衣老人正在流水旁垂钓,半歪着头,半皱着眉,似乎还在思索那局残棋。

  另一个绿袍老者就在他身旁浣足,还拿着刚脱下来的一双梁福字履,正斜着眼,瞟着那朱衣老人,得意的微笑着。这一局棋,显然他已胜算在握。

  两个都是形态逼真,须眉宛然,身上穿的衣履,也是用极华贵的绸缎剪裁而成,并且剪裁得极合身。这一切,足以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

  但比起那栋屋子,这些又全不算什么。 
 
第○一百章 玩偶   
 
  屋子前后一共有二十七间。有正厅、偏厅、花厅、卧室、客房、仓房,甚至还有厨房。从窗户里瞧进去,每间房子里的陈设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每间屋里,每样东西,看来竟似都是真的。

  厅房里摆着紫檀木的雕花椅,椅上铺着织锦缎的垫子。墙上挂着字画,中堂是一幅山水,烟雨蒙蒙,情致潇洒,仔细一看,那比蝇足还小的落款,竟是吴道子的手笔。

  傲云最爱的,还是那副对联:‘常未饮酒而醉,以不读书为通。’这是何等意境!何等洒脱!

  厅中有两人枯坐,像是正在等主人接见。两个青衣小鬟,正捧着茶掀帘而入。就连那两只比钮扣还小的茶盏,都是真瓷的。

  丫鬟们脸上带着巧笑,仿佛对这两个客人并不太看重,因为知道主人对他们也很轻慢。

  主人还在后面的卧室中拥被高卧。床旁边已有四个丫鬟在等着服侍他起身,一人手里捧着形式奇古的高冠,一人手里捧着套织金的黄袍,一人手里打着扇。

  还有一人正蹲在地上,刷着靴子。主人的年纪并不大,白面无须,容貌仿佛极英俊。

  床后有一个身穿纱衣的**,正在小解,秀眉微颦,弱不胜衣,仿佛昨夜方经雨露,甜蜜中还带着三分羞煞人的疼痛。

  厨房里正在忙碌着,显然正在准备主人的早膳。灵风叹口气:“这人的福气倒真不错。”

  每间屋子里都有人,都是一些貌美如花的妙龄少女。有的在抚琴,有的在抄经,有的在绣花,有的在梳妆,也有的还娇慵未起。二十七间屋子,只有一间是空的。

  这屋子就在角落上,外面有浓荫覆盖的回廊,里面四壁都是书,案上还燃着一炉龙涎香。文房四宝俱全,还有一幅未完成的图画,是挑灯看剑图,笔致萧萧,虽还未完成,气势已自不凡。看来此间的主人,还是个文武双全的高士。

  寒纱忽然轻轻一笑:“进入吧。”随意挥挥手,霎时间云雾缭绕,弥漫整个屋子。

  云雾散去,灵风首先看到很多书,然后看到一个香炉。寒纱和傲云已不在身边。

  炉中香烟袅袅,燃烧的仿佛是龙涎香。桌上摆着很名贵的砚、很古的墨、很精美的笔,连笔架都是秦汉时的古物。

  桌上铺着的那张还未完成的图画,是挑灯看剑图。

  灵风忽然觉得,有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竟忍不住打个冷战,仿佛严冬中忽然从被窝跌入冷水里,喃喃道:“大白天的,不会这么猛吧?!!”站在桌子旁,呆了半晌,转过身。

  屋子有窗户,而且很大,就在他对面。从窗子中望出去,外面正是艳阳满天。阳光照在一道九曲桥上,桥下的流水也在闪着金光。

  桥尽头有个小小的八角亭,亭子里有两个人正在下棋。

  一个朱衣老人座旁还放着钓竿和渔具,一只手支着额,另一只手拈着个棋子,迟迟未放下去,似乎正在苦思。

  另一个绿袍老人笑嘻嘻的瞧着他,面上带着得意之色,石凳旁放着一只梁福字履,脚还是赤着的。这岂非正是方才还在溪水旁垂钓和浣足的那两个玩偶老人?

  灵风只觉头有些发晕,几乎连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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