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取眼前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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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我要去看看他。”
说着我就要往外跑,沈兆天一把拉住我,又是笑嘻嘻的样子了。
“男人的事情,女人别乱问,你自己呆着就好了。”
大男子主义!哼,我鄙视你!我向他做了个鬼脸。
“这两天我也得出去,有些事情要办。”他说。
“什么时候回来?”
“至少要三四天吧,没法确定。”
呀!那我的生日岂不是他都赶不上了?我有些失望。
“能不能早点回来啊?”我不死心的问,“后天能回来么?我有事情呢。”
沈兆天看了我一眼,笑,“让我想一想啊。”
能回来,能回来,我一脸期待的等着他的回答,他晃了晃脑袋,然后说道:“不能。”
过分的家伙!
心碎
终于下雪了!就在我生日的前天夜里,早上醒来,窗外已经是一片白色了。
这两天奕凡的心情的确是不好,脸一直是黑黑的,还是因为那个刺客的事情么?我不敢问,也不敢告诉他我今天就满了二十岁了。
中午,在吃面条之前,闭了眼睛,在心里默默许了三个愿望:第一,希望在那个世界的爸爸妈妈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第二,希望奕凡能早日开心起来,健康如意;第三,希望,希望奕凡能爱我一生。
在床上迷瞪了一会,心里总是记挂着奕凡,今天都还没有见到过他,于是决定自己去找他,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不是更应该陪在他的身边么?
走进奕凡住的潇湘轩,偌大的院子里竟然没有一个下人,连侍卫都见不到一个,奇怪,不担心刺客了了吗?我暗自诧异,推开殿门,就听见奕凡的一声斥喝,“滚出去!”
他在让我滚出去?我有些心惊,还是走到了桌边,用手抚上他的肩膀,柔声说道:“是我,也要滚出去么?”他转过头来,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的模样,眼睛里满是伤痛,看到我,眼光柔了下来,轻轻的把我拉到怀里。我正考虑要和他说些什么,他猛的起身,手一抄把我抱了起来,想床榻走去……
他要干吗?从他呼出的气息,我知道他好像喝了酒,脑子里一阵慌乱,只得紧紧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他把我放在了床榻上,没等我起身,身体就覆了过来,温热的唇从我的额头缓缓吻了下去……
为什么身体会发烧?心跳已经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唇的移动,我的视线也慢慢的涣散,轻轻的吻,撬开我的唇齿,与舌纠缠,他的手所到之处都在我的身上点燃了一束火焰,一种难言的渴望充满了我的心胸,这个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只得攀上了他的肩膀,随他沉浮,下腹感受到了他强烈的欲望,触电般传到我的心脏,把他抱紧,他感到了我的回应,把我抱的更紧,吻也变的狂烈起来,似乎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里面……
天,这是什么感觉?我要死了么?我已经放弃了去思考,宁可溺死在这片激情里,焚毁在这烈火中……
“竹青”他低吟,犹如一道闪电把我劈醒,他在呼唤竹青,不是我,我的大脑立即清醒,羞辱如同潮水向我涌来。我奋力把他推开,对上了一双充满了欲念的眸子,奕凡一脸不解的看着我。
“我是静之!”我大喊一声,语音却已哽咽。
身上的衣服已经脱落,他也几乎尽裸,我静静的瞪看着他,两个人就这样对视着,不让泪水留下,我不是你的竹青,不是啊!他的眼神一阵迷惑,欲火慢慢退却,随即冷了下来,冷的让我的心开始颤抖起来,他一言不发,披了衣服,走下床去头也不回的离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瘫倒在床上,多么讽刺啊,在我二十岁生日这天,在我打算把自己交给他这天,他在床上喊的人却不是我!
不知坐了多久,身体已经冻的麻木,我开始慢慢的,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的衣服,很小心的穿,心虽然已经碎了,衣服还是要穿的,不是么?怨谁呢?一开始的时候你就知道他爱的是那个已经死去的竹青啊,他之所以这样对你也是因为你长了一副竹青的面容啊,何必还要自己骗自己?如果他不是那么爱竹青,你还会为他的深情而感动么?这份感情本来就是源于你的感动,你的一相情愿啊!他看上的只是这个躯体而已,根本没有在意这里面的灵魂,所以你不应该哭啊,别哭了,张静之,你已经够丢人的了,哭只会更让人看不起啊。好奇怪啊,这么爱哭的我竟然没有哭,我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坚强了。
张静之啊,张静之,为什么总是你遇上呢?阳平在对你说爱之后不到一年的时间就又爱上了唐萱儿,你爱错了,这次,你爱上了一个对爱情忠诚的人,可是还是你错了。爱情,原本就不应该属于你吧,何苦再去强求呢?
走回我住的风和馆,月婵在门口迎我,“姑娘,沈大爷来了。”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她一时楞住了。
“你忙你的去吧,我要自己呆一会儿。”我无力的对她说,走进屋门,沈兆天正坐在桌旁等我,看到我进来,乐滋滋的大喊:“懒丫头,快过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回来,这个匕首可真是漂亮,配你正好。”
我虚弱的从他笑了笑,身体有些摇晃,他看出我脸色不对,两步抢了过来扶住我,张开嘴刚要问我,“什么也别问,只借我你的肩膀用一下,行吗?”我轻轻的说,想给他一个笑容,可是嘴角却重如千金,再也勾不起来。
沈兆天聪明的闭了嘴,轻轻的拥住我,把我的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头,说道:“傻丫头,用吧,不要你钱。”
这一刻,憋了很久的泪水终于留下,我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只是任泪水默默的流。
“要不想哭出声音就咬着我的肩膀吧。”他说。
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泪,直到再也没有泪水可以留下。
“竹青真的那么美好么?我是不是连她的一点也比不上?”我不甘心的问。
“她没有你好,没有你温柔,没有你可爱,也没有你的纯真,长的也不漂亮。”沈兆天用手抚着我的背慢慢说道。
“那为什么奕凡却只肯爱她?”
“因为她已经死了,所以她所有的缺点都没有了,都被奕凡的记忆滤去了,剩下的都只是她的好,而且在奕凡的心目中只会越来越好。”沈兆天说。
我终于明白了,在奕凡的心中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有的只是竹青,竹青的好,竹青的一切,即便奕凡接受了我,他爱的也只是我的躯体,竹青的替代品。
现实总是残酷的,可是我能不接受它么?在这一刻,我决定放弃这种宠物般的生活,我要离开这里!
出逃
暗暗做好离去的一切准备,自从发生那天以后,奕凡已经几天没有来过我的风和馆,有些失落,更多的是自己的清醒。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下了两天的大雪终于停了,听月婵说王爷和沈兆天一大早就出去了,侍卫也几乎都已经跟去。心里有些紧张,好容易等到天黑,还没有听说他们回来,这不正是上天给我的一个机会么?
从月婵的呼吸声中知道她已经睡熟了,静静的起身,没有男装,穿了那次狩猎时所穿过的猎装,总好过一身长裙拖拖拉拉,跑起来也方便。走出屋门的那一刻,我没有回头,不想再留恋这里的任何东西,原本就不属于我的东西。
悄悄的出门,没有注意到就在我走出院门后,一个小小的身影爬起身来,静静的看着我离去的方向,然后及其熟练的在香炉里添了一块香料,瞬间,一股莫名的香味传播开来,透过门窗,飘到了屋外。
很久以后,我都在想我那天的离去是否正确,来到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异数,如果我能这样安心的做我的宠物,做竹青的替代品,静静的度过我在这个世界的时光,是不是于人于己都会好很多?可是我已经选择了离去,无法回头的踏上了另外的一条道路。
从马厩里牵了马出来,所幸没有任何人发现,偷偷的从角门出来,翻身上马,虽然不很熟练,可是总算不至于摔下马来,这一刻我胆子大的出奇,连马术也发挥的出奇,纵马驰骋,丝毫感不到害怕。就这样纵马向西奔了将近三十多里路,下马,把包袱背在自己的身上,拿下提前让人做的滑雪板,皇家别院里少不了能工巧匠,虽然不明白这两块板子的用途,可是他们还是把滑雪板做的这样的精妙。
对不起了,马儿,请你自己继续往前跑吧,千万不要回头,我拍拍身旁的马儿,闭了眼,拿了匕首,狠心往马臀上使劲一戳,就听见马儿一声长嘶,撒开四蹄沿着官道向西奔去。下了官道,倒退着往北,随走随除去自己的脚印,大概五百米后,穿好滑雪板,雪杖一撑,身体便向前飞去。
别了,奕凡。对不起,沈兆天,没有和你打声招呼,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是以这种方法逃走吧,即便你们追上了那匹马,也只能发现上面空无一物了。
风迎面吹来,夹杂着片片雪花,天地间的寒气更重了,手虽然已经戴了棉套,可还是已经麻了。走向何处我也不知道,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天亮了,随即又慢慢黑了下去,在第二天的黄昏时,我终于到达了一个小镇的边缘。
脱了雪板,和雪杖一起帮好负在背上,我走进了这个并不繁华的小镇。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刚进门小二就热情的迎了上来。
“这位客官,您要住店?”
我点头,扫视着店里,里面的客人并不多,稀稀落落的坐了五六个人,有一老一小的祖孙二人坐在门口的桌子边,看着桌子上放着琵琶样的乐器,看来是卖艺的,其余的几个人也是寻常旅客的样子,只在靠角落里坐着一胖一瘦两个人,一脸恶相的看着我。不想被他们这样注视,吩咐小二给我找一间干净的客房,把饭菜送到房里。
随着小二来到客房,到还算是干净,小二勤快的送来了热水和饭菜,身体早已经乏透了,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连鞋也没有脱,和衣就躺床上睡了,正睡的迷糊间,身上痒痒的,好似有双手在游走,惊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张被放大了的、扭曲的丑陋的脸!
“啊!”我惊叫,却没有声音发出,难道又失声了么?想挣扎坐起,身体却丝毫动弹不得,心中的恐惧更甚。
看到我醒来,那张丑脸的主人竟抚掌大笑,扭头对旁边的另外一个人说道:“大哥,这娘们醒了。”
“醒了当然好,这样不是更有趣么?”另外一个停止了在我身上乱摸的手,淫笑着说。
我一惊,几乎又要昏了过去。这两个人,正是在角落里做的那一胖一瘦两人。
“解开她的穴道,这样跟死鱼一样没什么意思。”胖的那个说,瘦的随手在我身上点了两下。
“救——”没等我呼出口,一只滑腻的手已经死死捂着了我的嘴,我死命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挣脱他们的钳制,床铺被我踹的噔噔直响,可是却依然没有人过来救我,这里的人都睡死过去了吗?绝望涌上了我的心头。难道我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么?我费尽心机的逃出来,等待我的就是这些么?泪水无声的流下。
“这个娘们还挺烈!哥,怎么办?”
“好说,给她来点这个,就是再烈一会也会比窑子里的小娘来的浪。”那个瘦的说着用手钳住我的下巴,下巴几乎被捏碎,嘴被撬开,一粒药丸被塞入我的口中,强行咽下。
“咱们谁先来呢?”
“当然是我先来!”
“哥,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先来?”
外衣已经被撕裂,我已经筋疲力尽,这也许就是我的命运吧,我闭上眼睛,不愿看到面前这两个恶人的丑态。
“还是我先来吧,你们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