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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明月来相照-第11部分

小说: 明月来相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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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韦泽,他胸口那团血迹触目惊心,他强忍着咳嗽,断断续续讲道:“书上……有恢复你身体的法子,需要……将我全部的功力……分给你,只是……你说过……我一碰你就会昏,所以……我趁你睡觉……”
“别说了,别说了,是我不好,”杨乐仪看着鲜血不断从他嘴里涌出来,心中愧疚之极,紧紧将他抱在怀里。
“好暖和……可是你会昏过去……”他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被血染红的嘴角上浮现一个笑容,那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笑,月光照耀下的这个笑容,如此美丽,让杨乐仪想起那晚在上官家看到的昙花。
“那是我骗你的,我昏过去跟你碰我根本就没有关系,”她又急又愧,眼泪掉了出来,“你不要死!”
“我……”他的眼睛忽然闭上了,只剩下那个笑容还浅浅地挂在嘴角,然后,慢慢从他那清丽绝伦的脸上褪去,如凋谢的昙花,隐退在夜的暗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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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算太惨吧,如果就这样让他死了,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赞成啊

第十六章 醒来

第十六章 醒来
……骗?那是什么……
……这是师父教我的啊……
……跟我结为夫妇吧……
……只要你陪我,我不碰你就是……
……我也帮你剔掉……
……好暖和……可是你会昏过去……
恍惚中,他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回荡,杨乐仪又急又愧,心乱如麻。她原本被韦泽设下的圈套所骗,颇有些恼怒,连他从水中救她一事,也觉得是他的算计,心中并不存多少感激。再则后来身体被他看光,被他偷吻,被他“吃豆腐”,虽然终于得知是其师父所安排,但总是心里不舒服。当误会他“扮猪吃老虎”的时候,急怒攻心,向他出手。只是她没想到韦泽将功力输给了自己,自己内劲远远超过了平时,威力大增,将他打成重伤。
冷静,冷静!
她颤抖着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虽然十分微弱,总算有呼吸。
杨乐仪将韦泽移至塌上,疾点他几处要穴,希望能止血。此时虽是半夜,但她全身毫无倦意,感觉十分敏锐,隐约觉得丹田处有一团清凉的气息,正缓缓向四肢百骸各处经络处散去。想必是韦泽输进自己身体的内力。师父曾经说过,外界灌注的内力,必须自己用本门心法化开,否则就如藏在密室里的金银财宝,不能为主人所用。若是时间过去十二时辰还不能化开,身体只能吸收十之一二,其余的将浪费掉。
趁现在这团内力没有完全化开,重新输回他体内,也许能救他。
杨乐仪仔细回想当时韦泽替自己运功的情景,解开他中衣,运掌向他胸前巨阙穴处按去,可是似乎受到什么阻碍,总是进不去,她再试了一下背后的命门穴,却听得他的呼吸更加微弱,不敢再试,正在焦急之间,忽然想起师父曾经说过的一些例子,也许,直接灌注丹田穴也许有用。
她将他衣服撩起,看准方位,将手移到他脐下三寸处,逆行经脉,阻止内力化开,并将那股内劲从自己丹田处强抽出,尝试输进韦泽体内。果然,那股真气很快从自己的掌中传进他的丹田处,她心中大喜,赶快屏气凝神,专心致志地传功。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听得韦泽的呼吸声变强了些,她继续输着内劲,直到东方发白,看到韦泽的眼皮动了一下,再动了一下,眼睛终于睁开了。他浅浅地看了她一眼,似有话说,却头一歪,又晕了过去。杨乐仪心中焦急,身体也颇觉劳累,却不敢放松,仍然继续着。
“吱吱~”门口传来响动,她转头一看,原来是那只猴子。这猴子见韦泽倒在榻上,噌蹭地跳了过来,看到他紧闭双眼,杨乐仪正在打坐运功,急得两手紧挠腮处,“吱吱~”地叫着,忽又急速窜出门去。杨乐仪正在奇怪,只见那猴子又去而复返,对她“吱吱~”地叫着,挥手示意跟它走。她心想这猴子既然跟随他们师徒如此之久,也许有法子救人也不一定,反正真气也传得差不多了。她暂时收了功,替韦泽盖上薄被,跟它出了门。
那猴子很快进了另一间房,她走进一看,屋内有一个柜子,打开一看,放着木头的、瓷的、玉的、铁的等各种各样的材料做成的瓶子。随手打开一个,里面放着不知名的丹药。
可是,不知道哪瓶能够治他的伤。她正在犯愁。那猴子跳到她近前,指着一个黑黝黝的瓶子,吱吱地叫着,杨乐仪拿了起来,只觉得触手冰凉,非铁非玉,不知是什么材质,打开一闻,一阵安宁平和的甜香传了出来,倒在手中,是状如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共有十多颗。
那猴子似乎也闻到那香味,兴奋得吱吱叫个不停。想必就是救命的良药了,杨乐仪赶快回到自己那间小屋中,准备喂韦泽服下。但那药丸甚大,韦泽依然昏迷,吞不下去,她只得倒少许水,将药丸化开,自己含住药汁,嘴对嘴一次次喂他服下。 服了一颗之后,等了一会儿,韦泽没动劲,杨乐仪心中焦急,又将第二颗化开,喂他服下,又等了一会儿,见还是没动劲,她又将第三颗化开,继续喂他。正在嘴唇相接之际,忽感觉这次水喂得特别快,接着自己的下唇被什么吸住,接着,面前那双紧闭的眼睛正缓缓睁开,韦泽那清澈明净的眸子正看着她。
“啊…,你终于醒了,”她赶紧抬头,准备起身,他的手臂却环住她,她怕自己挣扎牵动他伤势,也不敢乱动。
“你为什么掉眼泪?”他苍白的脸此时看起来象昙花一般娇弱,似乎一闭眼就会消失。
“我以为你被我打死了。” 先前韦泽昏迷时,她心中已自责不下千次,不知道如何跟他说抱歉,要怎么做才能换得他原谅。见他醒来,杨乐仪喜极而泣。如今韦泽不责怪自己,而是问候自己,心中更是又感动又愧疚,眼泪掉个不停。
“我……不会死的,因为我等了九年,才遇到你”他又轻轻咳了下:“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
“嗯,你不会死,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杨乐仪见他气喘不已,却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不忍拒绝,含泪点了点头。
他见杨乐仪点头,甚是高兴,露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又道:“原来,我碰你,你是不会昏过去的。”
杨乐仪面上一红,想起正是自己骗他,才害他弄成这样,歉疚道:“对不起。”
“真好。”韦泽又笑了笑,定定地看着她。杨乐仪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正想说点别的。忽听得他轻轻说道:“好软,好暖和”。
“什么?”她迷惑不解。
“还想要。”他突然用力一拉,杨乐仪折腾了大半夜,又逆行经脉,身体本来劳累不堪,被他这么一扯,猝不及防,倒在他身上,被他紧紧抱住,然后,嘴唇就被他牢牢占住。显是如羽毛般的轻柔接触,接着,就变为烈火般的烧灼。
“喂!你干什么!”她反应过来,挣扎着想推开他,原本担心他会再度昏迷,就没用内劲,可是韦泽抱得极紧,不断地吮吸着她的红唇,她又羞又恼,正在矛盾是否用内劲将他推开,忽然他停止了动作,仔细一看,他似是又昏了过去。
杨乐仪先前的不满顿时转为担心,一探鼻息,比先前强了不少,看来这药丸很有效,见他还是沉睡,干脆将剩余的药丸全部替他喂下,只是这次因想着刚才他强吻自己之事,她这次喂时,没有刚才那么心无旁骛,接触到他软软的唇时,不禁想到自己丧失记忆时,跟师父的那次接吻。
嗯,师父的唇也好软,那次,那次,师父是……
唉呀————
羞死了人了!!!!
都怪那个司空绪,居然这样骗自己,说什么这是能让人心情好的法子!!!对救命恩人这样,一定不是个好人。亏自己还把他当成师叔!长得那么美,也是一头银发,跟师父又有点相似,个性却差这么多!还是师父最好了。
但,细想起来,那个司空绪好像也没说错,这个的确能让人心情好。记忆有点模糊,好像感觉师父当时也…… ,难道,师父喜欢自己?不过,后来都没有表现啊?自己主动师父也没答应啊?从自己失去记忆后跟他相处的几年里,就是把自己当徒弟看的啊?为什么师父不告诉自己失去记忆的事情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还是先找到师父吧。一看天色,已是晌午,再看看韦泽,他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应是没有大碍,她放下心来,此时腹中甚饥,便出门找了些东西。吃完后,她回到房间,等着韦泽醒来。夏日的午后,实在是让人困意深沉,她等了一会儿,觉得倦意袭来,便躺到睡榻的另一侧,合衣睡去。
睡梦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唇边拂着,她仔细看,不敢置信,竟然是师父。她那如天人一般清雅无双的师父,正微笑着看着她,指尖在她唇上轻轻地勾画着,迷人的笑容越来越深,她一时看呆,只感觉他的脸庞慢慢靠近,然后,那薄薄的,却温暖的唇覆在了她唇上。师父的唇好烫,好烫,她想张口问问,却感到舌头被师父含住,不断地吮吸,完全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从来没有想到过师父会这么主动,吻有这么激烈,简直呼吸不过来了。
呼吸不过来了!师父,我……师父怎么不放开我呢?以前那次“误会”,师父不是很快就放开自己了么?
她挣扎着,想推开师父,忽听得一声“娘子”,杨乐仪一下清醒过来,眼前一张放大的脸,面色虽然苍白,但那俊美堪比师父的容颜,让阳光为之失色的笑容,正是韦泽!
 

第十七章 皮肤饥饿
杨乐仪吓了一跳:“你叫我什么?”
“娘子啊。师父说过,结为夫妇的话,我就可以叫对方娘子,有什么不对吗?”韦泽睁大眼睛看着她,:“我醒过来,看见你睡着了,就一直守着你,刚才看你呼吸很急促,以为你犯病了,就叫醒你。”
“呃,这个啊,你还是叫我名字吧。”眼前这个韦泽虽然是个帅哥,但心智只有10岁,怎么可能跟他当什么夫妻。感觉到韦泽的呼吸一阵阵拂过自己的脸颊,她脸有些发热,用手推了推他,离他远一点:“我刚才打伤你了,你身体怎样?”
“还好。你摸摸看。”韦泽拿起她的手,放在自己右手手腕上。杨乐仪一摸他脉象,深沉有力,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就好,否则我会内疚一辈子。”她终于放下心中大石。却见韦泽担心地看着她。
一问才知,韦泽身上内力一部分是其师父所传,所以他小小年纪才有如此深厚的功力,可以替她治疗。只是杨乐仪那时阻断了输内力的过程,韦泽当时输了七成内力给她,后来她重新输还给韦泽,虽然她身体已经吸收了一部分,但毕竟他已恢复到原先的八成左右,再加上吃了十多颗天香续命丸,如今韦泽已基本没事。只是打断了这次治疗,也不知道有什么后遗症。韦泽准备等身体完全恢复,再将内力输给她。
“那个就算了吧,现在我胸口已经没那么闷了。还是谢谢你。”她不想太欠他情,免得以后纠缠不清。现在他还是单纯,也许以后他长大了,懂得多了,就不那么想了,到时候后悔怎么办。
“你不是说很想很想吗?说如果恢复不了,就不陪我了。”他一脸坚持的样子。“这个啊,”杨乐仪
如今深刻意识到撒谎的害处,她赶紧道:“我是开玩笑的。”
“什么是开玩笑?”
“就是说不是真的。”
“那跟你说的骗是一样吗?我碰你你不会昏过去,但是你却说你会。”
“呃?”她感到头大,“也不是骗。你师父让你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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