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吧-第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欢迎,请上座。”
“你的牌打得真好,在哪儿学的?”风鹤立注视着她熟练的动作。
“跟我妈学的。”
林蕾说的是实话,所以脸上完全没有心虚。
“你一定替她赢了不少钱。”
风鹤立扔出一张九条。
“不好意思,胡你的,清一色,二十台。”
林蕾毫不留情。
风鹤立的眼睛突然眯成像刀锋一样利的薄缝。“你的手似乎很粗?”
“我喜欢做家事?”林蕾以为这是美德,不但不需隐瞒,还要大肆宣传。
“府上难道没请佣人?”
风鹤立提出质疑。
向立夫打圆场地说:“有啊!不过向蓓就是这么乖。”
“难怪她削果皮的技术一流。”
风先生信以为真。
“我的厨艺也是一流。”
林蕾利用机会把自己捧上天。
“真难得,千金小姐会进厨房。”风鹤立认为她是吹牛不打草稿。
林蕾适时地抛出迷人的媚眼。“以后我会每天烧菜给你吃。”
“我可不想得胃病。”风鹤立撇了撇嘴,从鼻里还发出不屑的冷哼。
“我只担心你变大胖子。”林蕾的脸皮厚得连核子弹都打不破。
风鹤立若有所思地说:“你看起来不像二十五岁。”
“我……天生丽质。”林蕾一时心虚,摸了牌没看清楚就扔出去。
“对不起,我胡了。”风鹤立扳回一城,嘴角浮现得意的浅笑。
他笑起来真好看,连圣女贞德见了都会发情,林蕾这时一个芳心大乱,无法再聚精会神;古有纣王为了博得妲己一笑,不惜杀人放火,今有林蕾为了博得风鹤立一笑,不惜打牌放水。这就是爱情的魔力,只是她这时还不明了……
吃完晚餐,风鹤立出平意料地约林蕾出去玩。
坐在开着暖气的车里,林蕾感到无比紧张,脑海里有一堆想法。
他为什么约她?照理说应该是对她有了好感吧!虽然他的脸部表情依然僵硬,但孤男寡女独处,据说男人都会变得很冲动,搞不好他会突然把车子停在路过,抱住她热烈拥吻……糟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她不知道到时候她该拒绝,还是接爱?
不,现在是在高速公路上,停在路上,做那种事的机率应该不高或许他会把车子开进汽车旅馆,带她到有电动床,四面八方都是玻璃的房间里,一边嘿咻一边欣赏嘿咻姿势……真是变态,她摇了摇头,责怪自己的想法肮脏。
看看他修长的手指轻放在方向盘上,显然他是一个能轻易掌握人生方向的强者,不仅是他自己的人生,也包括别人的人生,他天生就有一种主宰者的傲气。
她突然觉得他的手指好温柔,被他摸过的女人好幸福哦!她莫名其妙地嫉妒起那些不曾谋面的假想敌。
如果他娶了她,她绝不允许他有第二个女人。可是有钱男人都会犯错,一种鱼和熊掌不能兼得的烦心感使他迷惑。
她对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喜欢他吗?她点头,不一会儿又摇头,她觉得她现在最喜欢的是,他的钱和他的长相,她对他完全不了解,他的过去,他的个性、他的人生观,对她来说都是谜。
风鹤立从眼角余光看着她,直觉她有轻微的神经病。
一个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毫无理由地一会儿脸红一会儿脸绿,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他的心中呐喊着,倒了八辈子的霉才会跟她有婚约,若不是拥有美好人生的他还想话,他真想双手离开方向盘,转而掐住她的脖子,然后一脚把她踢出车外。
强忍住杀人的念头,将车一驶人地下停车场,他离开驾驶座,她却仍坐在车子里,考验他有没有外国电影里的绅土风度;看他径自走进电梯,她失望地跳下车,用力甩车门,气呼呼地追上他。“你为什么不替我开车?”
“你的手又没断。”他没好气地按下关门键。
她露出楚楚可怜的模样。“你忘了我的手指受伤了。”
“你自摸的时候,手指不是很灵活吗?”他冷言冷声地反讽她。
“那叫苦中作乐,你懂不懂?”她外表看似柔弱,但个性却比拳王还难击倒。
他不怀好意地直视她。
“懂,我懂你是故意切伤手指。”
“你胡说,我又没神经病,我干嘛要自残?”她沉着地应战。
“你钢琴弹得差,不想在我爸面前献丑,我说对了吗?”他猜对一半。
她本来想反击,可是又怕惹火了他,哪天他真的会替她在国家音乐厅举办钢琴独奏会,让她丢脸丢到报纸上,成了全台湾的头条笑柄。幸好电梯门及时打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排山倒海而来。
“这是什么地方?”
“你别装了,这儿是你常来的地方。”
他嗤鼻道。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来这个鬼地方干嘛?”
“来喝酒和跳舞。”他往里面走去,她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有不少的男人朝着他们挥手,但她以为他们是在向风鹤立打招呼,所以不予理会;不过他好奇怪,他怎么会对他的朋友视若无睹呢?管他的,那些男人看起来都像疯子,头摇个不停,她真担心他们会把脖子扭断。
找了一个小圆桌,老天,居然没椅子可坐,放眼望去,大家都站着喝酒,身体还跟着节拍摇摆,这么烂的舞厅,一台湾啤酒居然要三百块,公卖局应该来查封这间黑店才对。“这里好吵,对耳朵不好,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
“不会吧?!这儿是你最喜欢来的舞厅。”他眉头不解地皱起来。
“我已经厌烦了过去靡烂的生活。”
她不慌不忙地扯谎。
他冷笑道:“这倒是新闻,夜生活女王居然想改过自新?”
“难道你想娶过去的我?”如果他想,她会为他学喝酒和跳舞。
“当然不想,不过我怀疑你的乖乖女演技能维持多久?”
“其实,我不是在演戏,我本来就很乖,做了你老婆后,我会更乖。”
“我听不见你说什么?”风鹤立话才说(奇*书*网。整*理*提*供)完,她突然抓住他的领带,逼他低下头,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说:“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事实上,我打算做黄牛。”他冷酷地说,但他的耳根却又红又热。
“人不可以言而无信……”她的喉咙一声咕哝,眼泪淌了下来。
“拜托你别在这种地方哭!”
他真想建议她去医院检查泪腺。
她用他的领带当手帕拭泪。
“谁教你要惹我伤心!”
“奇怪,杂志上从没提到你是个爱哭包!”他像看到怪物似地看着她。
“所以你应该明白,杂志上写的都不是真的我。”她话中有话。
他试探地问:“你要喝什么酒?雪莉?”
“我想喝柳橙汁。”
她对酒没兴趣。
“我没听错吧?!”
他一脸惊愕。
“没有。”
她自若地摇头,放开他的领带。
风鹤立走向吧台,不过立刻有个男人跑来侵占他留下来的空位,从刚才和风鹤立的对话之中,林蕾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眼前嬉皮笑脸的男人是冲着向蓓而来;向蓓是这里的常客,但她不是,不过她很好奇向蓓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恭贺地说。
“向大小姐,看来你今天大丰收哦!”
“你是哪根葱啊?”林蕾像看到苍蝇似的,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你的记性未免太差了吧!”男人不悦地撇嘴。
林蕾冷冰冰地说。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你的骚样就算化成灰,我都认得出来。”男人突然伸手。
“你的贱手别乱来,不然我大叫非礼。”林蕾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男人邪恶地冷笑,“没人会来救你,你的名声比粪便上的蛆还臭。”
好臭!你这人居然有日臭!你有没有刷过牙?”林蕾的手不停地扇动。
三个月前,我们还在这里的厕所HIGH过,那时你可没嫌我臭。”
“恶心!你去吃大便吧!”
林蕾粗声粗气地责骂。
“贱女人,你居然敢对本公子说脏话!”
男人目光凶狠。
对付这种达不到目的,就变成恶魔的色狼,林蕾向来很有心得,在大学时也有几个男同学追求未果,恼羞成怒,就想要霸王硬上弓;所以在他想捉住她的瞬间,她像只灵巧的兔子般往后一跳,背后却撞到一具结实的胸膛,回过头一看,心里有如大石头落下,她求助地说:“鹤立,快救我,这个男人好猪哥,纠缠着我不放。”
男人的表情突然变成老鼠似的。“原来是风大少爷,久违了。”
“你想怎么样?”
风鹤立放下手中的杯子。
“不想,既然你已经回来了,我当然只好退出。”
“你跟她有什么关系?”
风鹤立一个伸手,捉住男人的肩膀。
男人困难地吞咽口水说:“这里有半数以上的男人都照顾过她。”
“你说谎,这里我只认识鹤立一个男人。”
林蕾急声澄清。
“向蓓,我从不知道你会演戏,而且演得这么好。”男人发出咋舌声。
林蕾不知所措的呆滞,她不是向蓓,但她又不能说,她知道事情闹大对她反而更不好;从男人的口中,她已经知道向蓓是花痴,看来风鹤立早就知道,所以他才会坚持反对这桩婚约,她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头好痛,她的耳朵里好像飞进数万只嗡嗡叫的蜜蜂,她看着男人的嘴开开闭闭个不停,可是她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只注意到风鹤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他像火山爆发似的,一拳打在男人的下巴上。
“你说完了没有?”
男人近乎求饶地说:“风兄,这种烂女人,不值得我们为她打架。”
“滚!若是再让我看到你,我就让你去找牙医。”风鹤立的话一说完,那男人立刻头也不回地冲出舞厅。
不过,林蕾知道她将大祸临头,但她不愿意成为向蓓的代罪羔羊,她决心以不变应万变,接下他的战帖。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林蕾深吸一口气。“你干么用那种恨不得揍我的眼神瞪着我?”
“除非我疯了,我才会娶人尽可夫的你。”风鹤立发疯似的咆哮。
“你冷静点,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还是处子身。”林蕾娇羞地透露。
一阵爆炸似的狂笑从风鹤立的嘴里迸出,他听过段彬卫的情史,他原以为夏莉儿是世上最难缠的女人,现在他终于知道向蓓才是技压群雄。
“老天,我好高兴,你不但是婊子,还是骗子。”
“我发誓,如果我有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我出门会被车撞死。”
“就算你在神前斩鸡头,我也不会娶你。”
“为什么你宁愿相信别人的话,也不肯相信自己的未婚妻?”
“那要问你自己,你为什么要跟那么多男人上床?”
“我没有,不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检查。”
虽然妈妈在世时,交代过她没结婚前不能去看妇产科,免得医生不小心把宝贵的处女膜弄破,以后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但拉着未婚夫一起去见证,这个方法应该可行,不但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还能得到他的信任。虽然在洞房花烛夜时可能会有遗憾,但谁教他不相信她是他自己把权利让给医生的。
不过,他不这么想。“令尊一定早就做好防范措施。”
“关他什么事?”她的头仿佛变得像地球一样大,摸不着边。
“别装了,令尊的声誉跟你一样恶名昭彰,你是荡妇,他是奸商。”
“他做了什么让你瞧不起的事?”她的心像吸收了阴沟水的海绵般沉重。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