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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第65部分

小说: 网王穿越 流年如夏 完结 番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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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苦笑了一下,“即便再有准备,面对的时候还是不免失望。”他扬起手触着射下来的灿烂光束,握起来却仅剩下空气。
慢慢呵出一口气,绝美的脸上有一丝萎靡不振,“失望的近乎绝望。”
流夏顿了一下,“近乎绝望,不是还没绝望?”
“有什么差别吗?”
“你要放弃自己的理想了吗?”
少年眼神黯淡了一下,“没有我,他们也可以走到顶尖。”
“这样。”流夏不置可否的回道。
“以我现在的身体是不可能一起打网球的。可是……心底还是不甘心,曾经说好的约定,现在却由我来打破。”
“他们会理解的。”
“但,我无法原谅我自己。”
“手术的希望很渺茫?”
“嗯,我可能以后都不可以再打网球了。”
流夏沉默了一会,说道:“你上次对我说的,即使有一点希望,你还是不愿放弃的。”
“对啊。”他头抵在树干上,仰望着葱郁的森绿,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其实自己很矛盾,他知道。当无意中听到那个消息时,心底一直压抑的慌乱一起涌了上来,他茫然不知所措。曾经保持的信仰在此刻开始出现摇摆。
自己真的还能走下去吗?
没有他存在的立海大网球部,一如既往势如破竹的朝着全国大赛三连霸的目标前进着。其实也许他的存在可有可无吧?只是,除了网球,他还能有些什么?
除了那些胜负,生活还有什么意义?
“你对网球保持什么心态?”旁边的人突然问道。
“网球吗?”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网球就像我自己。”
“唔,不明白。”
“如果没有了网球,我就什么也没有了。”他闭上眼,沉声道。他无法想象没有网球的生活,没有激情,没有信念,没有目标。
“那就争取,还是你说的,努力了,以后才会不后悔。”流夏一字一顿的说着。
无论多么坚强的人,在遇到在乎的事时,都会不由自主的挣扎,犹豫,即便心底清楚的告诉自己应该怎么怎么做,但事到临头,我们终还是栖栖遑遑心不得安。
“你的队友应该也在期盼你回去。”她晃着秋千绳漫不经心的猜测。
“谁知道呢?”他两眼没有焦距望着天边缓缓游动的浮云,喃喃道:“没有我,他们一定也会取得全国三连霸的。”
“全国三连霸?”流夏一惊,眼睛直逼向那个有些颓靡的少年,“你是立海大的?”
“嗯,我是立海大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好像从来没有自我介绍过,你好。”他偏首微微一笑。
“幸村精市?!”她眼睛一眯,泛出危险的目光。
“你认识我?”
“不,只是认识几个与你比较亲近的人。”她霍然起身,松开秋千绳子径自离开。
幸村对于她突如其来的怒气有些讶异,忍不住开口道:“有什么问题吗?”
流夏走了几步,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回到他面前,硬硬的道:“真田在等着你归队,你好自为之。”说完就走了。
只是忽然想起那个一向肃然沉默的脸上时常闪过的失落,忽然想起他曾经眼睛明亮的鼓励过自己,忽然想起其实他也与自己一般只是个彷徨的孩子。所以在压抑着怒气的同时还是忍不住想劝慰。
幸村听到她的话一愣,一时忘了接话,只能定定的看着那个倔强的身影愈走愈远。

晚上随着爹地到家,回卧室途中,往对面没有关的门里望去,正好看见有气无力瘫倒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的忍足,不由得蹑足走过去,奇怪的伸指戳戳那出气多入气少的“尸体”。
玩得正兴起,手底下突然传来无奈的声音,“流夏,我还活着呢。”说话间,他抓住她的手拉离自己受尽折磨的脸。
“嗯,我只是试验一下。”流夏一脸正经的说。
无聊的白她一眼,他翻个身趴在沙发上继续休养。
“你怎么了这是,去打架了吗?”她好奇的问。
忍足不胜其扰的拿起一个抱枕扔过去,“去问你那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夫!”
诶诶?轻松的接过,她疑问更深。
“流夏来这里。”门口有熟悉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倦意。
回头便看见门口拿着毛巾擦拭头发的迹部,走过去问道:“你怎么在我们家?”
迹部一挑眉,“什么叫你们家?”
“不是我们家,难道是你家?”
迹部掐掐她脸颊,“我今天累,不和你计较。”扯着她进入与她卧室紧挨着的自己客房,迹部家有忍足他们的客房,忍足家自然也有他的,只不过他一般没呆过,毕竟家里还有一堆事处理。
看他疲倦的样子,她自发的接过毛巾替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你们不是去训练了吗?怎么搞成这副模样?”
舒服的靠在沙发背上,他闭着眼懒懒的回答:“和青学比赛了一场。”
“怎么和他们比起来了?”
“你猜?”
恶意的揉乱他头发,“猜不着。”
“你再擦下去,本大爷就没法见人了。”一伸手把她捞进怀里,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说道:“手冢打来电话,拜托的。”
“手冢?”她疑惑道,“他怎么会拜托你?”
迹部不满的哼哼两声:“本大爷怎么了,别人想请我还不一定答应呢,要不是……”他顿了一下,接着道,“本大爷也不会没事干跑去与一群不华丽的人比赛。”
流夏轻笑一声,“要不是什么?”
迹部抚着她的长发,漫不经心的道:“要不是他去德国归根结底都是我弄得。”
“原来如此,他在德国复健的怎么样?”
“挺好的,说是大概能赶上全国大赛。”
“全国大赛?”流夏低喃了一句,忽然想起那一双扬起却什么也握不到的手,抬头问道:“不参加是不是很遗憾?”
迹部伏在她脖颈里沉默了很长时间,“很遗憾。”他轻轻的说。
“所以才想方设法让手冢恢复肩伤?”好延续他们的希望。
“只是不想看着明明有希望的人止步不前。”不像我们,没有资格,只能旁观。
安慰的环住他的腰,流夏沉默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思索了一夜的人,终于拿起了电话。
“喂,你好,我找一下XXX号病房的幸村精市,谢谢。”
“幸村君吗?我是上午秋千边那个人,今晚如果没有什么事,请早点进入病房,记得打开阳台门,我想过去看一下你的病。”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说虐的不够。。。。。。我泪。。

我考虑。。。




内伤发作(上)

“比赛结束,三胜两负,青学获胜。”

苍蓝的天空中,有群群的白鸽络绎的飞过,间断的留下哗哗的拍翅声。兴奋异常的人们还没有从刚才激烈的比赛中回味过来,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在讨论着,争纷着。
这一场万众瞩目的比赛终于结束了,以一个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意料之外的结局。连续两次获得全国冠军的立海大竟然输给了仅算得上全国十强的青学,不可谓惊叹。
“对手越强大,越有打败的价值。呐,桦地?”迹部直视着领取金牌的青学众人,唇角一勾,淡淡的道。
“Rusi。”
“青学不错嘛。”向日攀着钢丝,眼睛里有着激赏。
“切,输了才饶不了他们。”尅б黄餐罚档馈�
“好歹训练中也有我们的一份心血。”凤笑得灿烂。
“下次我们一定要打败他们!”青木举起拳头,燃烧熊熊斗志。
“不错!”几个人登时齐声高呼。
“Ne,侑士,你怎么了?”向日奇怪的碰碰有些沉闷的忍足。
“没什么,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忍足揉揉额角困惑的道。
“侑士也这么觉得吗?”迹部微皱眉,“我也是,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似的。”
“嗯,从上午离开家,就一直忽略不了。”
“家里没事吧?”
“我爸在医院,老妈去家画图纸,流夏在睡觉,没什么异常。”
“美国那俩人也很好。”可是还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迹部眉头皱的更加厉害。
“说得玄玄乎乎的,是你们想多了吧?”青木瞪着眼说。
“可能是吧,算了,回家。”忍足摆摆手说道。
迹部想了想,说道:“坐我车一块回去,我有点不放心。”
“也好。”忍足点点头。
“本大爷先走一步,你们自己去玩。”迹部挥挥手和忍足一起离开,桦地跟在身后。

刚坐进车里,忍足的手机便响了,拿起来看了下,有些不解的摁下接通键放到耳边:“妈,怎么了……你说什么?”一贯戏谑的脸上因为手机那边慌乱无措的话语瞬间变得惨白,他紧紧的握着手机,紧着声说:“妈,你别着急,我马上过去,我马上过去,你别着急。”
挂了电话,他直直的望向对面安静坐着的少年,表情惶然,声音沙哑:“流夏突然晕倒,现在在医院急救,情况很不乐观。”
“砰”,那杯刚被端起的果汁砰然掉地,清脆的碎裂声中,有压抑的震怒声:“马上去医院!”
地上四处流淌的液体,在昏暗的车厢内映衬出一种暗褐的颜色,它缓缓的游动,闪耀着黯淡的光泽。

医院里,真田匆匆穿过医院大厅,直奔向幸村手术室方向,背后遥遥有纷乱的嘈杂声,他没太注意。在拐角处,无意中扫向后方时,不禁皱了下眉。
那个阴沉着脸,匆忙往前赶的人……似乎是迹部。只是一瞬间,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那个誓死保持完美的人,怎会露出这种不华丽的表情,肯定不是他了。
摇了摇头,这件事便抛往了脑后,电梯门一开,他疾步迎向手术室门口或坐或站的几个人,肃声问道:“怎么样?”
几个人脸上不约而同的出现些许喜色,柳点了下头,也忍不住弯了眼:“医生刚才出来说,不知道为什么,幸村的病情一夜之间减轻了不少,手术成功率可以保证在95%以上。”
“95%?”真田不置信的重复了下。
“嗯,对啊,连医生都不相信,部长这次不用担心了。”切原眉开眼笑的只差手舞足蹈了。
“好,好,好!”真田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一直绷紧的脸也松缓了下来,露出些许无措的浅笑。
其他人也如释重负的跟着笑了起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迹部望着手术门前那一点刺眼的红,紧握着双手,低吼道。
忍足安慰的拍抚着忍足涟漪的后背,一双利眼跟着扫向束手站直的富田身上。
“小姐今早9点起来了一次,说是要在房里用餐,我送进去的时候她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脸有些苍白,我当时只以为是刚睡醒的缘故,并没有在意。谁知道一直到下午3点,小姐一直都没有出门,让女佣去叫了好几次,都不应声,我觉得有些不对,经夫人同意后打开门,便看见小姐晕倒在了床上,赶忙送到医院,先生说……情况很不好,需要立即手术。”富田垂着头认真的回答。
忍足涟漪听他又复述一遍当时的情景,只觉得心都碎了,抱着忍足哭得更加厉害。忍足压着心底的恐慌,柔声劝慰着她。
迹部紧闭着眼,告诉自己,流夏绝对不会出事的,绝对不会,冲动办不成任何事,相反只会让自己的脑子更加混乱。迅速整理好自己的思绪,他沉声问道:“伯父有没有说流夏怎么会突然晕倒?”
“先生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另外一个医生说检测不到原因。”
迹部张口就要斥责,又硬生生的压在了喉中,在里面诊断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这种有气不能发泄的痛苦让他忍不住伸手重重捶上旁边森白的墙壁,手落下时,点点惊人的艳红静静的映在上面。
“景吾,你冷静一下。”
“我已经很冷静了,侑士。”迹部依靠在墙上,眼睛直愣愣的望向纯白的天花板,声音清冷无寂,飘飘荡荡在空幽的走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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