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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花嫁刺客-第11部分

小说: 花嫁刺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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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双双莫名的看着众人,不明白她们干嘛把珊瑚的嘴巴捣住,还这么激动?

表婶立刻笑嘻嘻的接口:“哎呀,不就是……白师父送来的画像嘛。”同时对其他人使眼色,众人领悟,立即附和。

“对对对,就是画像,张媒婆作媒时,请白师父把每家姑娘的长相画下,送来咱们这儿。”

“咱们一瞧,就是双双的画像最对眼。”

“圆圆的瓜子脸很有福气相。”

“一看就知道是相夫教子的好姑娘。”

乔双双恍悟,但又禁不住疑惑。“那……为什么要捣住她的嘴?”

老夫人的反应也很快,立刻回答:“当然要捣住她的嘴!长辈在说话,哪里轮到小辈来多舌了?每次她想抢嘴,咱们就用这招封住她的嘴,不给说,媳妇儿以后就知道了,这是咱们的习惯。”

其他人也连连附和,并开始数落珊瑚,没大没小,连选个媳妇也要邀功,而珊瑚自知差点说溜嘴,也忙着点头赔不是。

原来是这样啊……

能得到大家的喜爱,她受宠若惊,也很感激,虽然才来到这儿不久,大伙儿已经完全把她当家人看,丝毫没有生疏的地方。

不知怎么着,她觉得在这里,真的有家人的温馨呢!

她一直以为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一定很严谨,繁文耨节不可轻忽,本来她还很担心自己不适应,但不过两日的光景,她就和这儿的人打成一片了。

老夫人不但没有当家主母的架子,举手投足间仍充满豪爽之气,可以想像,她年轻时一定是个不拘小节的侠女,而翡翠山庄的每位女眷都沾有巾帼不让须眉的侠义之气,好相处又富幽默感。

她禁不住想起自己在牡丹帮,自幼和那些师兄师姐生活了八年,却比不上和她们这两日的相处。

在牡丹帮,她总是战战兢兢的,因为牡丹帮的辈分严谨,师妹师弟是不可能和师兄师姐平起平坐的,更别说打打闹闹、有说有笑。

如果……她不是刺客有多好?能够成为这家人的一份子,该有多好……

虽然大家对她很好,不过,在众多女眷中,乔双双注意到一对视线,那是一个好美好美的女人,就像从画里走出的人一样,长得实在太美了,连同样身为女子的她也忍不住惊为天人。

当两人目光接触的刹那,那女子对她淡淡一笑。

她记得那女子,昨日奉茶时,那女子也在场,总是远远的注视她。虽然当时人多,她一时记不住谁是谁,却对这女子印象深刻,因为,她从没见过如此美丽的女人。

乔双双很好奇对方的身分,总觉得那女子似乎不是翡翠山庄的人,不过当时大伙儿七嘴八舌,她没机会问,直到午膳过后,翡珊瑚拉着她要带她继续熟悉整个山庄的环境时,她才乘机问珊瑚——

“那位穿着水蓝色的女子是谁?”

“穿水蓝色?谁呀?”

“在娘房里时,始终坐在角落,很安静,气质出众,一位长得很美很美的女子。”

珊瑚恍然大悟。“喔,你说傅姐姐啊!她是咱们庄里的贵客,因为身子微恙,暂住在咱们这里休养。”

“她长得很美呢。”

“是呀,傅姐姐不但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她许人了吗?”

“还没有。”

乔双双猜测道:“像她这么美的姑娘,一定很受欢迎吧?”

“嘿,岂止受欢迎,想见她一面的人,上自王公贵族,下至富贾豪杰,可以从城东排到城西,从白天等到天黑,若没个真本事,想看傅姐姐一眼,简直比登天还难。”

“她这么有名?”

“当然啦,婵娟楼的当家花魁,可是名震江南的大美人——”糟!斐珊瑚心下低叫,不小心说溜嘴了。

乔双双一脸诧异。“她……就是婵娟楼的君君姑娘?”

那日在婵娟楼,虽然她巧扮青楼妓女,却无法见到君君姑娘本人,因为婵娟楼的当家花魁有独属自己的院落和佣仆,平日不轻易见人,所以她和师姐们都不曾看过君君姑娘本人。

直到现在,她才晓得君君姑娘姓傅,而翡翠山庄庄主是婵娟楼花魁的唯一入幕之宾,在江湖上已不是新鲜事了。

这位傅姑娘出现在这里,可想而知,是为了什么?

见到珊瑚害怕的表情,乔双双反而安慰她。“放心,我早知道你大哥和她之间的事了。”

斐珊瑚忙摇手。“不不不,那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大哥娶了你,当然就不同啦,她顶多当妾——”

噢~~她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居然又讲错话了,急忙更正。

“嫂子,你别误会,我只是比喻,大哥不一定会娶她当妾,因为他才刚娶你嘛,怎么可能那么快又纳妾,对不对?”

这解释,好像有越描越黑之感,为了赶快转移话题,斐珊瑚拉着她。

“走,咱们到后山牧场去,你不是说想看看咱们养的马儿吗?走吧。”

乔双双点头,跟着珊瑚一块去了,表面上看似平静无波,事实上,她整个心思都绕在那位美人身上。

原来斐冷羿有意娶君君姑娘啊……

这也难怪,他娶她并非自愿,只是当她一想到,在他心头那处位置早给了别的女人,还是那么美的姑娘时,她不禁低下头,一手压在心口上——

为何她的胸口会痛痛的呢?

奇怪?怎么不见了?

乔双双翻箱倒柜,把房里所有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孙大娘交给她的那帖药方。

明明适才还放在身上的,怎么不过在外头转了一会儿,就不见了?

若是不见可就麻烦了!经过这几晚的巫山云雨,她可能会受孕,为了避免此事,孙大娘在她出嫁前给了她一帖药,告诉她必须在三日内服用,才可避免受孕。

问题是,她怎么找就是找不着,难不成掉在别的地方了?

适才她从老夫人的院落回来,说不定掉在路上,倘若被别人发现就糟了。

于是她赶忙又走出去,沿路再找回去。

她是庄主夫人,站有站相,坐有坐相,有人看着,她举止得宜,一旦四下无人时,她立刻蹲下来,像只狗般趴在地上四下寻找。

会不会掉到草丛里去了?

努力的找呀找,结果没找到她的东西,却找到了一双绣鞋。

顺着绣鞋,缓缓往上瞧,一张美貌对她扬起微笑。

“啊,傅姑娘。”

乔双双忙起身,尴尬的咧开笑容。

傅君绣微微福礼。“夫人。”

不愧是大家闺秀,美人就是美人,即使瞧见她奇怪的举止也不大惊小怪,举手投足间充满动人的婉约气质。

真糗!居然被人看见了。

“今日天气很好,我在欣赏花花草草呢。”她编了个理由,好尴尬的掩饰自己奇怪的举止。

“夫人是否在找遗失的东西?”

“你怎么知道?”

傅君绣神秘一笑,从裙子里拿出一包东西。“夫人在找的,可是这药包?”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乔双双又惊又喜,忙拿过来,这的确是孙大娘给她的药包。“谢谢你。”

傅君绣抿唇回礼浅笑,始终那么的优雅动人,连身为女子的她,都不禁瞧得痴了。

她不得不承认,若将傅君绣和斐冷羿摆在一块,两人简直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若要挑,凡是有着雪亮眼睛的任何男子铁定会挑傅君绣,除非眼睛瞎了。

“夫人,你怎么了?”

“你好美喔。”

对这唐突的赞美,傅君绣先是一愣,继而笑开了花一般的丽颜娇容。“夫人过赞了。”

“是真的,我还没见过像你这么美的姑娘,如果我是男子,一定为你神魂颠倒。”

她的话,逗笑了傅君绣,低低轻道:“难怪呀,他会这么喜欢你……”

“咦?你说什么?”

“我是说,会对我如此赞美的女子,夫人是第一个。”

“耶?怎么可能?”

“一般做妻子的,对青楼女子可是恨得牙痒痒的哪。”

先别说自己的身分是个青楼妓女,一般人光是知道丈夫将妓女带回家,都很难不去想像用意是什么?这位夫人不但没对她生气,还赞美她,真是一个特别的女子哪。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们呀,若非不得已,谁愿意糟蹋自己投身青楼——啊,我不是说待在妓院不好,而是这也不是你们自己愿意,说来不该全怪你们,应该怪那些风流的男人,是不是?”

傅君绣噗哧一笑,掩嘴娇声道:“夫人真是有趣的人呢。”

“说我有趣的,你也是第一个呢。”乔双双吐吐舌。

明知她是婵娟楼的妓女,又是自家相公的红颜知己,不但不提防她,还真心赞美她,直言无讳的爽朗性子,毫不做作,傅君绣大概明白斐冷羿为何要娶这位女子的原因了。

她一对美眸,往乔双双手上那帖药包瞧去。“夫人身子不舒服吗?”

“咦?不会呀。”

“那么夫人手上这包药是……”

经她提起,乔双双才终于想起自己正事还没做。

“这是用来补补身子的,我还有事……我先走了。”说完,乔双双急急忙返回内院。

傅君绣目送那慌忙离去的背影,随后娉婷转身,往议事房走去。斐冷羿正在那里阅读各牧场送来的马册,察看马匹的数量和交易的情形。

当他在忙时,除非有要事,否则不希望有人来打扰。

“庄主,奴家有一事禀告。”

“等会儿再说。”斐冷羿并未抬起头,专注在册子上。

北方的交易出了点状况,他正在写批示,马上就要派人快马送去,任何事都没有这件事急迫。

“奴家要说的事,很急。”

“急到出人命吗?”他语气淡然,不当一回事,认定傅君绣要说的,大概是一些女人家的小事。

“严格说来,的确人命关天。”

“喔?”坐在案前的人,无动于衷。

“适才奴家瞧见夫人拿了一包药草……”

依然无动于衷。

“奴家以为夫人拿了药草,是为了补补身子……”

还是无动于衷。

“奴家好奇看了一下,发现里头都是一些打胎的药……”

案前的人猛地抬头,双目爆出精光。

“什么?”

傅君绣意态慵懒地道:“此刻,她应该已经回房,将那药草以热水浸泡……”

话未完,风般的身影已抢出门,朝内院奔去。

哟?这么快就不见了?

傅君绣掩嘴轻笑。果然如她所料,只有那女子才能让斐冷羿失了冷静,什么八风吹不动、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她几句话就叫他脸色丕变,急奔出门。

看他变脸真好玩,也不枉费她走这一遭。其实呀,她早就把药草掉包了,就算喝下肚也没事,不过养颜补气罢了。

她打了个呵欠,好无聊哪,离晚膳尚有一个时辰,干脆去睡个午觉好了。

娇柔婉约的倩影,缓缓转个身,朝自个儿住的院落走去。

乔双双端着瓷碗,将最后一口喝下肚后,伸出舌头,舔舔唇边沾到的药汁,突然一阵冷风扫来,她才正觉得奇怪时,转身一瞧,刚好对上一张阴森的面孔。

“呀!”她吓得放开手中的碗,人也跟着往后倒去。

一只手臂快速的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同时接住落下的碗。

她瞪着他,一脸的惊惶未定。

这人干嘛不打声招呼,突然冒出来似的出现?存心想吓死她吗?

斐冷羿脸色很难看,直直盯着碗,里头只剩些药渣,接着目光再凌厉的扫上她的眼。“你喝了?”

“是……是呀……”她的心跳震如擂鼓,背脊发毛的望着斐冷羿冷峻的表情,他好像很生气。

不,不是好像,根本就是,他瞪人的眼神,就像随时准备把人吞吃入腹似的。

他不可能知道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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