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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帝君 by黑吃黑 (前世今生 古色古香 仙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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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声叮嘱似乎没用,这次换成了青华勾住了我的脖子脸贴的极近,“放心好了,我不会被你丢下的,从前不会,以后也绝对不会!”

我面上挤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但心中却是有些心悸,这青华怎么偏生对我动了情呢?若是由此招惹了心魔到时候在长辈面前,我又如何自处?

青衫继续在我眼前蹦跶来蹦跶去,满脸都是担心,“可是我还有点不放心,若是你真不小心动心了怎么办?”

听了这话我笑容不变,风轻云淡地丢下一句:“真到了那时候,我便下凡转世,一了百了。”如此,还有什么不能断的?

青华愕然,呆立。良久他才有所感触地说了一句:“看来我是白担心了,谁有你狠?我早该知道的……”

我安慰似的给了他一个拥抱,任由他将我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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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神仙过日子,从来都是掐着手指头过。追根究底还是因为一个不留神便是十年百年,下界沧海桑田也好,白云苍狗也罢,都和神仙拉不上什么关系。但对我来说,今天确实是个稍微有点重要性的日子。

就是五万年的今天,我蹦跶出世。

我那太阳宫的大门被一位位前来道贺的仙友们差点给踏平,就连昊天瑶池也是亲到。我心中得意之余,看着昊天若无其事地脸心中也算松了一口气。

仙家最重颜面,若是到时候真纠缠不清,我岂不就成了这三界笑柄?

青华一身今日一身华装偷偷塞了我一个法宝囊,我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若是因为那日的事情让我们两个生分了,可不是我的初衷。

待月亮升到扶桑树的树梢,客人一个个都走了,我也赶走了青华,心中有些忐忑地等着那人,今天他会来吧?

我在扶桑树下绕着步子一圈又一圈,净玄小仙就在一边挂着笑容候着,那笑容然我委实不好意思,但若是训斥吧,又岂不是变成了此地无银?我烦闷地继续绕圈圈。

净玄许是被我这诡异举止弄的忍不住了,开口道:“帝君,你在等昊天陛下,还是紫薇帝君?”

我蹙着眉头看着净玄那白净笑脸,这怎么又和昊天那厮拉上关系了?我想和他撇清都来不及。“净玄,难道你在下边儿呆的时间长了忘了我这里的规矩?”

精选摇摇头,依旧是款款笑容:“帝君,那日您设宴昊天陛下好似是喝的烂醉而归的。”

我舒展眉心情头雀跃状。“十分好,昊天陛下想来是对我们的扶桑花酒十分喜欢,你回头替我去送上一坛。”

净玄躬身称是,然后我挥手他退下,省的他再说出什么让我不安的话来。那小仙刚走,我眼前就蹦跶出来一只兔子,白毛红眼长耳朵短尾巴,让我刚才还躁动不安的心情变得十分舒爽。我将它抱起来摸脑袋顺毛,那手感只好,让我总算明白当年我变成兔子的时候,那人怎么这么喜欢占我便宜。

我摸摸兔子毛,道:“你这是想让我捞本么?”

兔子的小脑袋在我的手心蹭啊蹭,红眼睛微微眯着,那讨好的样子让我心情十分的好。

我虽是第一次养兔子,但也不会跟某人一样整天除了仙参、仙参、还是仙参,于是,我喂它喝茶。

兔子红眼睛瞅着我,好似十分无奈的模样,但我却笑嘻嘻的继续举着杯子,待它张开三角嘴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喝完,我才十分满意的放下杯子。

“兔子啊兔子,我应该给你起个名字吧?”当年那一声云裳,扔挂在我心头,成了我心头之憾。如今有了这机会,我自然也要让他知道这是什么感受!

终于兔子出声了,“东华,你心眼真小。”

兔子划成人形,紫衣飘飘银带闪闪,端的威仪。“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还没忘?”

我皮笑肉不笑地勾起嘴角,“本帝君虽然今日正好满五万岁,但这记性还是不错的,才过去几十年的事情哪里能称得上那么多年?”

伯邑考许是没想到我居然这样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语噎了一下,“那你想给我起个什么名儿?”

我冲他眨眨眼,“就叫伯邑考好了,来,给我跳一个……”

伯邑考终究不如本帝君大度,如若无闻办甩也不甩我这寿星公,直接从法宝囊中取出一把素琴,“我弹一曲给你听可好?”

他弹的曲儿自是我所做,我虽不喜欢酒,但今天却例外抱着一壶不撒手,就用他这琴音下酒,好不恣意。待曲上高潮的时候,我也已经醉醺醺了。

昏昏间,我好像看到伯邑考走到我身边,摸着我的头发喊了声“帝君”。

我冲他笑笑,终究是不爱饮酒的,我这酒量……也太差了,太差了……

其实我没来及说,我今天真是很高兴的。

待一觉醒来看到身人睡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脑中一炸,第一反应就是低头看身上,青青红红紫紫,真是多姿多彩。

我又看兔子,红红紫紫青青好不花俏,我便放了心,咱也没吃亏。不过我转头一想,不对啊。本帝君豁出去当了一次断袖神仙却将昨天夜里的事情忘了个干净,这岂不是和什么都没做一样?

咱顶着这么多年风流帝君的名头第一次吃到了点肉末却把滋味忘了个干净,着实赔本!

说了这么多,其实根本原因还是在我看到那人身上最花哨的地方,十分的诱人。好像这么大以来,除了小时候非礼青华的小脸之外,我就再也没有亲过人了。于是亲一下应该也没事吧?他可是连我的那地方都给洗了个干净……

所谓心动不如行动,本帝君尝以行动派自居,这次也虽无人追逐但也不敢掉以轻心。俯身看着那张白净俊秀的脸上最红艳之处,我就那么亲了下去。

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31帝君,这是原则问题!不能妥协!

唇刚一印上去,就看到那原本睡的正安稳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我贴着那温热傻乎乎地瞪着眼睛,很丢人的呆住了。

然后心里就冒出来了一个疑问,这是要横下心去继续亲,还是就此罢手?亲下去多尴尬……而罢手又着实非我本意,为难啊。

我这边还没想好,那边敌军就发起了反攻。一手握住我的腰,一手按着我的脑袋,嘴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也变成了湿热,他居然回舔我?

我瞬间回神不在浑浑噩噩,用力挣脱他的两只胳膊黑着脸对他呵道:“伯邑考,你是不是错了什么?”

我是想亲他没错,虽然是头一次有点技术不过关,也喜欢他的主动热情,但是刚刚他的手伸到哪里来着?这就有点不可原谅了!

伯邑考他……他居然面色不改,反而给了我一个媚眼,居然让一向端庄威仪风仪之好可折三界只桂冠的他显得有些媚人……

所谓的媚眼如丝说的大约就这种表情吧?

那手趁我分神又不死心的抓住我的腰肢,耳边传来他略有恳求意味的声音,不如以往的清冽,却软绵绵的格外勾人:“东华,我要忍不住了,你难道不想要么?”

这语气可是气煞了我,难道本帝君还十分饥渴的模样不成?不过想到这儿我就郁闷了,看我这几万年处男神仙当的,如果早沾染点红尘,或许也不至于如今抵挡不住这个连媚眼都抛不好的男人的诱惑!

声音又入耳,愈发的缠腻:“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吃亏的,好吧,这样下去这一晚上大好时光可就荒废掉了,不然你说怎么办?”

我瞪他,知道我是个不吃亏的还问我怎么办?

可心思还是活泛了起来。脑中不由想到如果此时我身下的人是青华那什么都不用说了,他一定乖乖的让我上下其手,想怎么使坏就怎么使坏……

我赶紧打消了那个有点疯狂的念头,毕竟我面前这只兔子,名伯邑考。

伯邑考无视我的举动,笑容不改,好像我们两人并非在争执,而是在说琴道乐一般。

我道:“我在上,你在下。”

伯邑考想都不想就直接摇头,丝毫不妥协。“这不公平!”

我有些气恼,但脑筋一转就笑容满面的直接往他身上一压。“你如今可是法力不如我,真的计较起来吃亏的可还是你!”

我心里的如意算盘打得巴拉巴拉响,可却没想到这厮却是个软硬不吃的!直接眼睛一闭,吐出一句让我十分无力的话来:“东华啊,你确定你要奸尸么?”

我被他那句话给撼住了,猛咳了一声,怎的也想不出这家伙居然会说出这种惊人之语!

我面上讪讪额头青筋直冒——我一个修了五万年纯阳道法的帝君至于这么饥不择食么?只要我勾勾手指头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我的纯阳元精呢!

我越想胸中怒气越盛,索性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边闭上眼睛。

咱一定要心平气和!!!

不过话说回来,这过去的五万年我不也就这么过来了,也没这么饥渴过,可是为什么今晚下身一直不消停扰乱我的理智呢?为什么最近我不管什么事儿一遇到他伯邑考就会变成这样呢?

虽闭着眼睛,但其他感官却更加敏感。没过多长时间我便感觉到他往我身边靠了靠,一股热气喷洒在我的颈侧,“东华,想听个故事么?”

我睁开眼睛,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东华何德何能,怎能让堂堂紫薇帝君给我将床头故事?”

咱骨子里可还有点骄傲的,但说实话我还真想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会不会和我们两个有关?也会不会和那所谓的因果有关?

伯邑考没理会我那话,直起身道:“先前在广寒宫的时候,我曾提过我是在忘尘台上才明白云裳是你的头发丝……”

我听到云裳那两个字,立即忍无可忍地愤愤出声:“我说你能不能给它改个名字?”

虽然那仅仅是我的一根头发丝儿,但是谁让起名的时候,是我化身的兔子呢?

伯邑考大手一挥,挥过清风明月,好一副洒脱模样:“咱先不提那个,等下你想给它起什么名字,就起什么名字。”

我点头,做出倾听的模样来。

“当年三十三天虽然塌了,但是我却没想到忘尘台却能保留下来。”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唏嘘不已的模样心中亦是有些感慨。当年他之死,不就是和十二巫祖之战么?那次死地不仅仅是他这个东皇,还有道祖钦命的天帝帝俊——我的哥哥,据闻他生前最爱穿的便是杏黄色的帝服。也就是那次大战,巫祖共工撞破了天柱,三十三天自此再也不复存在。

而忘尘台则是天庭初立之时,道祖赐给天庭的宝物,能让下界飞升上来的仙人看遍千百世轮回,从此与凡间再无瓜葛。

“我上了忘尘台,便知晓了曾经身份,当然也知道了我带上天庭的兔儿原来是你的一根发丝变的。”他说着看了我一眼,尽是脉脉温柔。

我被他这眼神看的那是一个别扭,扭过头去,却也有心套他的话:“我要不是因为这一根头发丝儿,还和你结不上因果呢,想我堂堂帝君过的一向是逍遥日子,好生生的谁想多了牵累。”

他哈哈一笑,眼睛唇角皆是弯弯,十分好看。“既然是因果,有了因自然就会有果,你一剑杀了我便一了百了,世间便再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我本以为他是说笑,可他某种除了笑意之外,只剩下让我莫名心酸的坚定。我皱眉:“你是在怀疑我和你加深这因果是心怀不轨?”

伯邑考依旧噙着那笑摇头,顺手将我拉到他的怀里,用手温柔地抚着我的背:“我哪里会担心这些?你也不须担心,若说因果,连道祖他老人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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